第6章 暴打白蓮花


  青衣一聽就怒,拳頭捏的嘎嘎響,居然敢質(zhì)疑主子清白。

  蘇洛卻是眉目帶笑:“嬤嬤,我可是皇后娘娘做的媒,現(xiàn)在來質(zhì)疑我清白不清白,有什么用呢?你們還要感謝我,要不是有我沖喜,世子可醒不過來呢!”

  容嬤嬤板著臉:“少夫人的清白,關(guān)系的是整個國公府的聲譽(yù)!”

  青衣本捧了鹽水給蘇洛漱口,蘇洛聞言輕笑一聲,將茶盞往桌上一放,也不見她使多大力氣,那青花瓷茶盞卻咔嚓一聲四分五裂。

  蘇洛撿起一塊碎片,似有惋惜:“怎的就碎了?”

  容嬤嬤臉色發(fā)僵。

  蘇洛冷笑一聲,慢條斯理的說:“國公府的規(guī)矩倒是有意思,我堂堂世子夫人的清白,居然輪到一個奴婢來置喙,別說我不是完璧之身,哪怕我如今肚子里有孩子呢,世子也得認(rèn)!”

  安綾柔柔弱弱的說:“嬤嬤,你怎可對表嫂這般無禮,你先下去,我有幾句話,想單獨(dú)跟表嫂說!”

  安陵在府內(nèi)顯然有幾分地位,容嬤嬤帶著一干人退出去,居然還貼心的把門給帶上了。

  蘇洛正想看看她要玩什么鬼把戲,她突然一巴掌摔在蘇洛臉上,罵道:“賤人,你還當(dāng)真以為表哥是想娶你?是姨母想拉著你一起陪葬而已,你不是完璧之身,竟然還敢這么趾高氣昂,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告訴所有人!”

  說罷,她就氣沖沖的離開。

  蘇洛都被打懵了。

  她完全沒想到,這個上一秒還嬌弱無比的女人,下一秒竟然會如此發(fā)難,因此沒有戒備,白白的挨了一巴掌。

  她摸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頰,眸光沉沉。

  一個遠(yuǎn)房表妹,竟然敢直接扇自己耳光,這國公府也太糟踐自己了!

  青衣肺都要?dú)庹ǎ骸靶〗?,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把她抓過來!”

  她剛往外沖兩步,安綾哭哭啼啼的聲音就從傳了進(jìn)來:“表哥,你可要為我做主?。 ?/p>

  說話間,安綾就已經(jīng)跟在江殊的后面進(jìn)來了。

  她的半張臉都腫起來,哀哀怨怨的說:“表嫂,我知道你不滿表哥平日里跟我走得近,我都跟你保證,今后一定會注意,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

  江殊此刻站在逆光處,正在輕咳,垂在身側(cè)的手指泛出冷白的顏色,一雙眸子里更是涼意重重。

  安綾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紅腫的臉給江殊看,兩個巴掌印,紅的發(fā)腫。

  青衣怒極,正要反駁,蘇洛拉住她的手。

  剛才房間里并沒有其他人,蘇洛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多說,只會讓人多抓住把柄。

  安綾想要去搖男人的胳膊,卻被他清冷的眼神震懾,縮回了手,委屈巴巴的:“表哥,這兩巴掌,你可要為我做主?。 ?/p>

  江殊淡聲問:“你想怎么辦?”

  安陵吸了吸鼻子,梨花帶雨的:“這事情我也有錯,不適合鬧大,表哥你幫我打回來就算了!”

  江殊微點(diǎn)下頭,還有些睡眠不足的慵懶模樣。

  安綾面上頓出得意之色,不過轉(zhuǎn)瞬就被她壓制住,還是之前那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她就知道,表哥雖然平時跟自己不親近,但比起這個南蠻子,還是要更在乎自己一點(diǎn)的。

  蘇洛前世不知道吃過多少白蓮花的虧,此刻看到這幅表情本能的就想上前再抽兩巴掌。

  不過她雖然跋扈,卻也不是全無腦子,知道此時情況未明,還不是放縱的時候。

  正恨恨間,江殊從陰影里走出,站定在光源強(qiáng)烈之處,蘇洛這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shí)很高,日光拉長他的影子,全部傾覆在蘇洛的身上。

  蘇洛仰視他清冷的眉眼,一時之間竟有些恍惚感,似乎在某個時刻,他們也曾以這樣的姿態(tài)面對面站著一樣。

  這樣一晃神的功夫,男人微涼的手指已經(jīng)托著她的下巴看了兩眼,咳了一聲,眼角微紅,雖然是病怏怏的,可那眸光卻帶著冷氣,他微涼的手指碰了碰蘇洛臉頰上的掌印,問道:“怎么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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