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以后,我轉(zhuǎn)身改嫁權(quán)貴》內(nèi)容精彩,“舟歡”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江慈高承佑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和離以后,我轉(zhuǎn)身改嫁權(quán)貴》內(nèi)容概括:也不知過了多久,趙懷安放開周錦繡,將她緊緊擁入懷中,“錦繡,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負(fù)你!”周錦繡嬌喘著在趙懷安懷中點(diǎn)頭,“我信你!”趙懷安回到趙家,便將周錦繡給他的三百兩銀子如數(shù)給了莊氏并將人全都叫到了趙老夫人的屋子里莊氏瞧著趙懷安一臉凝重的表情,知道他是去了客棧和周家商議,便問,“二叔,周家那邊怎么說?”趙懷安面色冰冷嚴(yán)肅,冷聲道,“方才給你的三百兩銀子,是錦繡九年教書、做繡活攢下來的!”莊氏愣...

第16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青松說完就后悔了,恨不得狠抽自己幾個(gè)嘴巴子。

他小心翼翼去看高承佑的臉色,好在高承佑并沒有放在心上。

高承佑越是不在意,青松就越是覺得他家王爺可憐。

他家王爺生的花容月貌,卻因?yàn)榭怂懒藥兹挝椿槠蓿两穸辶?,還是個(gè)單身漢。

想想早前少年時(shí)就跟著王爺出生入死的那幾名副將,如今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青松就忍不住替他家王爺急。

可急有啥用?

但凡他家王爺有個(gè)什么心思,或是提了一嘴誰家的閨女。

第二天,那閨女鐵定就已經(jīng)火速嫁人。

還有更離譜的,直接去做姑子。

太后因?yàn)樗彝鯛數(shù)幕槭?,都急出了幾根白頭發(fā)。

這不,今日便差了他家王爺來仁安堂買雪露丸。

江慈尷尬的上前兩步,朝著高承佑福了福,“婢女失禮,還望王爺莫怪,王爺人中龍鳳,尊貴無比,又是保家衛(wèi)國的英雄,世人敬佩王爺?shù)木佣?,何況,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間,當(dāng)養(yǎng)天地浩然正氣,王爺不必介懷那顯少的流言!”

高承佑挑眉看向江慈,有些意外,她竟會這樣評價(jià)他。

這世間評價(jià)他的人多了去了,有諂媚奉承的、也有背后詆毀的,聽著皆甚是無趣。

眼下瞧著江慈言語誠懇,并無討好或嫌棄的意思。

他便知她這話是有著幾分真誠的。

他嗤笑一聲,“本王不會與一個(gè)小丫頭計(jì)較的?!?br>
江慈趕緊拉著翠兒給高承佑道謝,“王爺仁慈,臣婦一定銘記于心!”

江慈和翠兒離開后不久,高承佑也買好了雪露丸,與青松翻身上馬,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路上,青松忍不住問道,“王爺可認(rèn)得那婦人是誰?”

高承佑沒說話。

青松又道,“她便是前吏部尚書江致之女江慈,王爺可還記得,當(dāng)年江慈招婿,王爺還曾上門求過親!”

只可惜江致婉言拒絕了,沒過多久,便傳來江慈已經(jīng)訂親的消息。

一晃九年過去,人江慈的孩子都八歲了。

可他家王爺還是孤家寡人一個(gè)。

青松嘆了一口氣,頗有些感傷,“若是當(dāng)年江大人應(yīng)了這門親事,興許王爺已經(jīng)兒女成群了!”

高承佑冷笑一聲,“也有可能多克死一個(gè)!”

江慈回到院子,便取了一兩碎銀子,準(zhǔn)備差人送去淮王府,但想想,又覺得不妥,便又加了一方新的硯臺。

翠兒不解道,“姑娘,咱們不過是借了淮王一兩銀子,您為何要搭上一方硯臺,這硯臺是您半年前在墨寶齋買的,可不便宜,花了十兩銀子呢!”

借一兩,還十一兩,這利息都頂天了。

江慈戳了戳翠兒的額頭,“一兩銀子是借款,一方硯臺是謝禮。雖不是什么貴重之物,卻能讓人知道我們道謝的誠心,禮多人不怪。”

淮王何等身份?

這一方十兩銀子的硯臺,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興許收到后,轉(zhuǎn)身就扔了。

他自是不會在乎這微乎其微的禮物,可她出于禮儀必須送。

況且,這硯臺不僅是謝禮,也為今日翠兒出言不遜表示歉意。

日后若是再有機(jī)會相見,也不至于被記恨。

翠兒自然不懂這些道理,只是心疼道,“奴婢這兩副藥,抓的可真貴,早知道奴婢便不看了!”

江慈臉色微微緊了緊,看向翠兒,“往后出門在外,切不可胡言亂語,今日若不是淮王仁厚,你興許就性命不保了?!?br>
翠兒急忙點(diǎn)頭,“奴婢知道,奴婢下回一定謹(jǐn)言慎行!”

江慈知道翠兒的忠心,也明白她當(dāng)時(shí)是情急說錯(cuò)話,便也沒有再過多責(zé)備,只是將一兩碎銀子和那方硯臺包裝好,再附上一行道謝的小字,便讓人送去了淮王府。

下午,周錦繡的叔伯來了。

江慈猜到是趙懷安和周錦繡的婚事要定下來了,接下來便是籌辦婚禮的各項(xiàng)流程。

周家叔伯的根基在澄州,在京城也不會久待。

但他們作為周錦繡的娘家人,自然是要喝周錦繡的這杯喜酒,因此,大概會等到婚禮結(jié)束才離開。

江慈猜測,趙懷安和周錦繡的婚事會辦的很急。

果然,晚上趙老夫人便召趙家所有人去了松鶴堂。

江慈本不想去,但趙老夫人鐵了心要叫她去,一遍一遍的讓人來請。

翠兒氣的話都說不利嗦了,“他們也太惡心人了,這樣欺辱姑娘,卻還想要姑娘去操持他們的婚事,姑娘,咱不去,難不成他們還能將姑娘綁去不成?”

江慈沒說話。

只是靜靜在沉思。

又過了片刻,趙凝雪領(lǐng)著趙瑾騰來了。

趙凝雪昨天挨了江慈一巴掌,此時(shí)眼中滿是怨氣,她氣惱的瞪著江慈。

趙瑾騰則是低著頭,身子悄悄往趙凝雪的身后躲。

一副心虛見不得人的模樣。

翠兒看著兩個(gè)孩子,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后只壓低聲音冷聲道,“他們竟利用兩個(gè)孩子!他們做的那些腌臜事,也不怕日后讓孩子知道!”

江慈垂下眼瞼,臉色微沉,他們?nèi)羰桥?,便不會這樣做了。

冷聲道,“你們來做什么?”

趙凝雪眼神越發(fā)不善。

她以為今天錦繡娘教育了娘,娘能意識到自己的錯(cuò)誤。

卻不曾想,娘竟還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

“祖母請你過去!”趙凝雪連稱呼都不帶了,直接冷冷說道。

翠兒氣道,“雪姐兒,你怎么能這樣與你娘說話?”

趙凝雪冷哼一聲,沒好氣,“她不是我娘,我娘才不會打我,我娘也不會處處為難別人,若是想要我叫她娘,除非她向錦繡娘道歉,并且發(fā)誓以后都不會為難錦繡娘!”

娘就是個(gè)攪事精。

明明可以一家和樂的事,卻被娘攪得雞飛狗跳。

爹爹不高興、祖母不高興、錦繡娘更是整天憂心忡忡。

就連弟弟也被娘逼的躲在了祖母院子里,不敢出來。

她若是再放縱她娘胡鬧,那這個(gè)家,便永無寧日了。

“雪姐兒!”翠兒氣的大喊。

趙凝雪將頭昂的高高的,擺著一副主家的模樣,“你一個(gè)奴婢,誰準(zhǔn)你這樣同我說話?真是什么樣的主子,養(yǎng)出什么樣的奴才!”

“趙凝雪!”江慈面色冷沉,看著趙凝雪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你若是再出言不遜,我定不饒你!”

江慈的眼神太過駭人,以至于趙凝雪嚇的往后退了一步。

自打她懂事來,還從未見過江慈用這種眼神瞧她。

趙凝雪有些害怕。

卻又不想在江慈面前失了臉面,只強(qiáng)裝出一副昂頭挺胸的強(qiáng)勢模樣。

“姐姐,娘好可怕,咱們走吧!”趙瑾騰躲在趙凝雪的身后,瞧見江慈那殺人般的目光,嚇的縮了縮腦袋,拉著趙凝雪便要走。

趙凝雪卻扯住他,“你怕什么?這里是趙府,自有祖母和父親作主,她不敢對我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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