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枝”的傾心著作,沈元蕪江窈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吃過早飯,江窈還是不太舒服,喝過珍珠煎的藥她又睡下她多活一世,還是醫(yī)修,醫(yī)術了得,知道郎中給她開的藥沒有問題,是退熱的這樣徹底歇息兩日,江窈才緩過來些第三日,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過來請江窈“少夫人,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江窈神情蔫蔫的,“身子還沒好利索,我不過去”她也知道那邊請自己過去想做什么一來是覺得她病好起來,該每日過去侍奉長輩二來是沈元蕪早已出嫁的長姐又來府中打秋風沈元蕪長姐裴...
吃過早飯,江窈還是不太舒服,喝過珍珠煎的藥她又睡下。
她多活一世,還是醫(yī)修,醫(yī)術了得,知道郎中給她開的藥沒有問題,是退熱的。
這樣徹底歇息兩日,江窈才緩過來些。
第三日,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過來請江窈。
“少夫人,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br>
江窈神情蔫蔫的,“身子還沒好利索,我不過去?!?br>
她也知道那邊請自己過去想做什么。
一來是覺得她病好起來,該每日過去侍奉長輩。
二來是沈元蕪早已出嫁的長姐又來府中打秋風。
沈元蕪長姐裴星月說親時,裴家日子過的清苦,家中沒幾個銀錢。
沈元蕪那時候還未中狀元,所以裴星月說的親事自然很低,但好歹也是個秀才。
秀才家中也同樣清貧。
江窈嫁過來后,裴星月就總是上門打秋風。
胃口一次比一次大,她剛嫁進來時裴星月上門打秋風一次也就幾十兩銀子,然后上百兩,現(xiàn)在上門一次都要幾百兩。
裴星月這次來,是想要銀子,順便把房契給要過去。
裴星月一家子現(xiàn)在住的宅子,也是她的陪嫁。
出嫁時,母親同她說,“寶兒,娘希望你與姑爺琴瑟和鳴,裴家眼下也有難處,如果需要給裴家用到銀錢,你用些也無妨,甚至宅子也能給他們住,但若有人惦記你的宅子鋪子和田地,契書千萬不能給出去,還有丫鬟婆子們的賣身契,你也都得攢在自己手中?!?br>
她是娘寶女,什么都聽娘的。
她嫁過來這一年,裴星月倒是沒怎么開口跟她要過房契。
上輩子她被世人誤解,回府后六神無主,怕被裴家人嫌棄,輕易被裴星月把房契給哄走了。
丫鬟欲言又止,到底沒再說什么,離開暮云苑。
丫鬟回了裴老夫人湯氏住的正院復命。
“老夫人,少夫人說身子還沒好利索,暫時不能過來?!?br>
裴夫人柳氏恨聲說,“男子的臉面最大,她竟然敢打我兒沐爭,打了自己的丈夫,她還受到了驚嚇?現(xiàn)在歇息了幾日,還不趕緊過來侍奉公婆,還裝病,她到底想做什么?反了天不成!”
裴小姑子裴星語蹙眉咬唇。
“真是煩死了,我還沒說親,嫂嫂就在定國公府出了這般事情,我們裴家的臉都給她丟盡了?!?br>
“星語!”裴星月呵斥道:“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這事兒同你嫂子有甚關系!被捉奸的人又不是你嫂子!”
沈元蕪眸光微閃,他和沈元蕪做下的這件事情,并沒有告知過裴家任何人。
裴老夫人湯氏也淡聲說。
“星月說得對,星語你不該這般說你嫂嫂,你嫂嫂平日最疼你,這話給你嫂子聽了去,她該寒了心的?!?br>
裴星語嘟著嘴不說話。
裴星月面上幫著江窈說話,心里已經(jīng)有些煩了。
江窈到底什么時候過來?
她想要了房契趕緊回去,都在娘家住了幾日,婆家又該說她。
她并沒有太擔心房契拿不著。
畢竟江窈還是很向著裴家。
裴星月道:“祖母,在派人去催催弟妹吧,大家都挺擔心她?!?br>
裴老夫人發(fā)話,“崔嬤嬤,你親自去暮云苑請少夫人過來?!?br>
這可是她身邊的嬤嬤。
不等崔嬤嬤說話,沈元蕪起身,“祖母,還是我過去吧,也是我不好,誤會了窈窈,本來就該給她道歉,但這兩日公務繁忙,回來已經(jīng)很晚,怕擾了她歇息,一直未曾過去暮云苑?!?br>
“你過去請窈窈再好不過,大家一起坐著吃過早食,有什么就說開,都是一家人?!?br>
沈元蕪親自過去暮云苑一趟,卻見江窈已經(jīng)吃上了,暮云苑的小廚房不知何時開了。
他未多想,走過去同江窈說。
“夫人,那日是我不好,你是我的妻,乍一聽見你在定國公府不見了人影,又在偏院里聽見那種聲音,我是又急又怒,沒有細想,才以為……
你這幾日生病,祖母跟母親還有星語她們都很擔憂,今日想請你過去吃早食?!?br>
江窈見到沈元蕪一點都不意外。
裴星月現(xiàn)在肯定急著哄騙她的房契。
她那粗俗無禮的婆母兩三日不耍婆婆威風,應當也快憋不住了。
她喝完最后一口粥。
又摸了摸發(fā)髻上的攢金累絲鑲粉珍珠步搖。
才同沈元蕪微笑,“好?!?br>
多余的字倒是連一個都不想同他說。
這根簪子也是她特意戴上的呢。
這是娘給的陪嫁。
一整套粉珍珠頭面。
僅是這一根簪子,就要幾百兩銀子。
一整套頭面至少要三千兩銀子。
除了那顆主珍珠圓潤飽滿有光澤,步搖下面的墜著的珍珠雖然小一些,可也顆顆飽滿,是嬌俏可愛的粉色。
娘親說了,“寶兒,娘給你的幾套壓箱底頭面都是特別貴重的,若是有人惦記你這頭面,可不能借出去,誰借都不成?!?br>
這種粉珍珠頭面可是少見,還是娘跟著爹去外地談生意時,正好碰見買回來給她做的頭面。
她知道小姑子總喜歡‘借’她的首飾帶,借了便不還。
所以她全都聽娘的,幾套貴重頭面都沒帶過,一直壓箱底。
沈元蕪看著江窈明媚清麗的容貌沖自己笑,笑起來又甜又嬌,他呼吸都滯了滯。
果然,江窈最是仰慕他,畢竟纏著幾年求來的姻緣。
前幾日給她一巴掌也是因他不信她吧。
可惜事情沒成。
不過憑著她對自己的真心,以后貶妻為妾,也會好好待她。
江窈跟著沈元蕪過去老夫人的院子。
進了正廳,一屋子人瞧見江窈的反應也是各不相同。
婆婆柳氏怒氣沖沖的一拍桌子。
“江窈,你好大的膽子,怎敢在國公府的宴會上打自己的丈夫?讓他以后在同僚面前如此自處?知不知道男人的臉面大過天!你現(xiàn)在給我跪下!”
老夫人跟大姑子都不言語。
而小姑子裴星語一眼瞧見江窈頭上那支攢金累絲鑲粉珍珠步搖,眼睛都瞪大了,呼吸都有點急促起來。
好漂亮的珍珠步搖!
一會兒就是她的了。
江窈進了屋子,不搭理喘著粗氣的柳氏,在她的位置上委屈說。
“母親,您怎能怪我,明明是夫君的問題,房間里的情形都沒瞧見,便聽信沈元蕪以為里頭是我,我都懷疑夫君你的枕邊人是她了!”
沈元蕪立刻冷下臉,“窈窈,你不要胡說。”
老夫人心中卻是一驚。
她是知道孫子喜歡沈元蕪,是她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
前幾日國公府的事情,不會同孫子有關吧?
該不會是想陷害江窈,沒曾想出了差錯?
柳氏立刻大怒,“你還敢頂嘴?你想冤枉我兒?你是怎么做人兒媳的?進來也不給婆母請安,你去給我跪著!我今日倒是要教教你規(guī)矩,教教你怎么給人做兒媳?!?br>
她這兒媳今日竟敢還嘴了!
江窈還是那副委委屈屈的模樣。
“本就是,夫君竟不信我,而且婆母您也沒每日給祖母請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br>
柳氏又要勃然大怒。
“好了!娘!”裴星月急忙開口。
“這事兒本就是沐爭做的不對,他太喜歡窈窈,乍一聽見那偏院里頭的聲音,肯定就慌了神,才誤會窈窈?!?br>
說完又溫柔得問江窈,“窈窈,你身子骨好些沒?是不是還沒吃早膳,讓丫鬟給你添一碗粥先喝著,墊墊肚子。”
柳氏哼了聲,“她吃什么,應該先侍奉我用膳?!?br>
裴星月給母親使了個眼色。
再給娘說下去,等會給江窈惹生氣,宅子房契便不好要了。
柳氏也知道大女兒這兩日回府是想要什么。
只能把這口氣堵在心中不說了。
江窈看了眼桌上的殘羹剩飯。
“已經(jīng)用過了?!?br>
柳氏又想說話,這次連裴老夫人湯氏都有些煩她了,咳嗽了一聲。
真真是不知事緩輕重。
教訓兩句得了,一會兒真把江窈給惹急了。
不是誤了星月的事情?
柳氏這才徹底閉嘴。
只是沒等裴星月怎么跟江窈繼續(xù)搭上話。
裴星語已是迫不及待湊到了江窈身邊。
盯著江窈頭上的攢金累絲鑲粉珍珠步搖看著。
“嫂嫂,你頭上的步搖真好看?!?br>
她說完,就等著嫂嫂把步搖給她。
江窈摸了摸頭上的珍珠步搖,笑得燦爛,“我也覺得這步搖好看,畢竟這套頭面里,就這根步搖都得幾百兩銀子呢。”
一聽不止有粉珍珠步搖,還有粉珍珠的整套頭面。
裴星語眼睛都亮了。
這套頭面她一定要得到!
裴家人一看裴星語這副樣子,就知她動了什么心思。
也都覺得江窈寵著小姑子是應該的。
柳氏更是認為這套頭面就該給她小女兒。
這小賤蹄子有這么好的首飾不早點拿出來。
裴星月也有點急了。
要是妹妹先開口要了江窈的步搖或者頭面。
她哪里還好找江窈要房契。
裴星月急忙扯了扯妹妹。
裴星語根本不搭理自家大姐,一顆心思都在這套粉珍珠頭面上。
江窈自顧自繼續(xù)說著,“這套頭面上的主珠都是用的最大顆粉珍珠,其他小顆的粉珍珠也是顆顆飽滿圓潤,是我娘……”
裴星語根本不想聽后面這些話,她只想現(xiàn)在!立即!
就得到這套粉頭面。
“嫂嫂,嫂嫂?!迸嵝钦Z親昵打斷江窈的話,“你這步搖借我?guī)О?,過幾日我要去參加宴會,頭面也借來帶帶,嫂嫂同我一起回屋子取頭面好不好?”
裴星語說完,眼疾手快朝著江窈頭上的步搖而去。
想要先拔掉她頭上的步搖。
可在她手快要觸碰到步搖那一刻。
江窈猛地握住了裴星語即將伸到她頭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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