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前世被夫君剝皮,重生后她掀了全府》中的主人公是主角沈元蕪江窈,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姜木枝”。更多精彩閱讀:“快別說甜湯了,我都覺得晌午吃的飯菜有點發(fā)餿,都不知廚房那邊買來到底是什么食材給咱下人們做吃食”“哎,現(xiàn)在夫人當家,真真是不拿咱們當人看,每次都沒甚葷食,吃的我雙腿無力”“真希望少夫人繼續(xù)當家……”“誰說不是呢”“你們有沒有感覺這還沒到夏天,天兒就如此熱?”“今年氣候的確有點反常”下人們喝著冰爽的甜湯閑聊著,難得愜意這事兒也傳到了永壽堂那邊柳氏本來打算過去永壽堂那邊跟婆母磨些銀子,路上...
江窈帶著丫鬟又琴離開國公府。
離開國公府,坐上馬車后,又琴就在江窈耳邊開始哭了起來。
“少夫人,都怪奴婢,要不是奴婢一時貪嘴跑去丫鬟那邊跟人吃果子聊閑話,一路跟著您,也不會發(fā)生今兒這些事,差點讓少夫人您被人污蔑了清白。”
江窈被她嗚得頭疼,冷聲說。
“閉嘴,別嗚了?!?br>
又琴突然被訓,眼睛上還掛著淚珠,她愣愣看著夫人,不清楚夫人怎么會訓她。
以前少夫人對她們這些丫鬟可好了,從來不會訓斥丫鬟們。
今個是怎么了?可是她的心思被少夫人發(fā)現(xiàn)了?又琴有點心慌。
江窈并沒有再搭理又琴,靠在金絲繡花的大迎枕上閉眼假寐。
她從江家嫁到裴家時。
母親把她身邊自幼照顧她,同她一起長大的六個丫鬟還有一個嬤嬤陪嫁過來。
又琴就是她身邊的大丫鬟。
上輩子,又琴在她被污蔑,貶妻為妾沒多久,使了手段爬了沈元蕪的床,成了他的通房丫頭。
剛爬床那時她質(zhì)問又琴,又琴哭得可憐,同她說。
“少夫人,我只是不甘心少夫人成了姨娘,想幫少夫人,現(xiàn)在大人都不來姨娘您這兒,只要我生了大人的孩子,把孩子養(yǎng)在姨娘名下,大人或許就會來姨娘您這兒了?!?br>
但并非如此,實際又琴早對沈元蕪起了心思。
懷了身孕后,更是惦記起她的嫁妝,處處以肚子里的孩子來哄騙她的嫁妝。
這輩子,她想爬床就讓她爬,讓她跟沈元蕪狗咬狗,當真以為這沈元蕪有什么好的嗎。
但是對自己不忠心的丫鬟,她自是不可能在當心腹使用。
半個多時辰后,馬車停在了裴府門前。
裴家現(xiàn)在住在南街清古巷里的一座五進宅子里,門口還有兩座威嚴兇猛的石獅子鎮(zhèn)宅。
當年裴家窮的叮當響,什么家業(yè)都不剩。
還是江窈嫁過來后,把陪嫁的大宅子給了裴家做裴府。
更是用她的嫁妝支撐著府中所有開銷。
只不過對外沒人知道這事兒罷了。
都還覺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裴家怎么都還有點家底吧。
裴家二十多年前也是有爵位的,封號東平侯。
但是老東平侯當年犯了錯,本身不至于剝奪爵位,卻剛好犯在最嚴厲的時候,被先帝當了典型,剝奪封號貶為庶人。
直到沈元蕪成了狀元郎,裴家才又漸漸被人記起來。
裴家滿門最希望的事情,就是沈元蕪能夠光復裴家,能夠拿回爵位。
而沈元蕪此后也的確步步青云,后來還真的拿回了當初被剝奪的爵位。
所有人都以為是沈元蕪有真本事,他文采的確還可以。
可若說他有絕世才能奪得狀元頭銜,并非所以,而是因為江窈的二哥。
江家雖是商戶,但江家二哥有絕世才能,自幼讀書便很厲害得夫子夸贊。
可惜的是,江二哥好幾年前出事,雙腿殘疾。
此后江二哥雖沒放棄依舊努力讀書,卻因雙腿殘疾再也無法入仕途。
當年沈元蕪殿試上那篇文章,是二哥指點。
全都是因為她的二哥,還有她幫著,有江家的錢財提供給沈元蕪,他才能步步青云……
這輩子,江窈絕不會再讓沈元蕪踩著她,踩著二哥,踩著江家往上爬!
江窈一路快行回到自己的慕云苑。
走到苑門口時,盯著垂花門上面的牌匾,看著那慕云苑三個大字。
江窈都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慕云,慕云,云是沈元蕪的字,他字云之。
當初連自己住的別苑的牌匾她都給改成這種名字。
江窈吩咐苑門口的三等丫鬟。
“春雨,把這苑的牌匾給我摘下來扔了,重新去找匠人定牌匾,名字便為寒梅苑?!?br>
她喜歡冬日的臘梅。
說完,江窈大步朝苑內(nèi)走去。
她才重生回來,又經(jīng)歷這一早,她這具身體有些承受不住,大約會病一場。
她已經(jīng)感覺到額頭滾燙,怕是要高熱了。
春雨聽見夫人這話,滿臉驚愕。
少夫人不是非常愛慕大人,這怎么要把牌匾給拆了?
不過少夫人既然吩咐了,她就打算把牌匾拆下來重新找人做個新的牌匾。
春雨正打算動,旁邊的又琴拉住她說,“春雨,這個牌匾不用拆,少夫人正在氣頭上,一會兒消了氣就好了,你又不是不知少夫人對大人的感情?!?br>
春雨有點遲疑。
這畢竟是主子吩咐的事兒。
又琴繼續(xù)說,“少夫人在定國公府赴宴時發(fā)生了些事情,大人讓少夫人寒了心,所以少夫人有些鬧脾氣。
但你知道,少夫人最愛慕大人,也就是一時氣話。
待少夫人明日肯定就會后悔把牌匾扔了,所以不用把牌匾拆下來?!?br>
春雨好奇夫人赴宴時大人到底做了何事讓少夫人寒了心。
可她卻不敢此刻問又琴姐姐。
“好。”春雨遲疑片刻,“那奴婢先不拆牌匾?!?br>
又琴畢竟是伺候少夫人最久的大丫鬟。
又琴點點頭,進了苑內(nèi),想要進屋伺候少夫人,卻被門口站著的另外個大丫鬟珍珠攔下。
珍珠說,“又琴姐姐,少夫人說了,不許任何人打擾她,她有些不舒服想要歇會兒。”
又琴沒再多想,以為真是大人寒了少夫人的心。
房內(nèi)的江窈拆掉了一身珠釵,卸掉發(fā)髻。
望著銅鏡中那張芙蓉面。
此刻的她肌膚縈縈,眼瞳黑亮,眉眼嬌俏,還帶著一絲嬌憨。
江窈撫摸自己因為體溫升高有些紅的臉頰,面容嬌美說出的話卻陰森森。
“沈元蕪,沈元蕪,我要你們血債血償?!?br>
江窈沒有堅持多久便回床榻上歇下。
她頭痛的厲害,她知道沈元蕪會起疑心。
等他從定國公府回來肯定會來她的院子,試探她。
申時,沈元蕪回了府,臉色難看,他在國公府丟了大臉。
被江窈當著所有人的面打了一巴掌不說。
之后那些世家公子官場同僚上峰對他說話也有些陰陽怪氣。
還說他身為朝廷官員,怎么連房間里的人都沒瞧見,就說里頭的人是自己的妻子。
問他以后在朝為官是不是也如此輕率。
等到準備回去時,更是發(fā)現(xiàn)馬車已經(jīng)先送江窈回府,他只能走路離開,走到車行租了輛馬車送他回來。
沈元蕪直接回了慕云苑,見丫鬟們都在院子里,他冷聲問,“你們少夫人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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