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金橘子”的優(yōu)質(zhì)好文,《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姜清慈沈確,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她也問過那小廝從哪兒拿的藥,小廝只說是遇見了個江湖郎中,見她病得可憐,就送了她幾副藥那段記憶太過深刻,現(xiàn)在在想起來,仍然會有一種不真實感思緒拉回眼前,姜清慈不想再對沈確多提那些過往,將藥瓶放回原處,問:“陛下的傷,要用什么藥?”她對這些藥一竅不通,只能大概從外形上分得出來,這是藥汁,這是藥膏,還有些是藥末沈確眼神復(fù)雜地看了她一會兒,從藥罐當中拎出來兩個小瓷瓶,里面裝的都是藥膏然后撩起自己的...
沒有人會懷疑她會對顧宴禮有二心。
看吧,她就是這么忠誠。
送走裴知聿后,姜清慈讓人準備了熱水。
這幾日一直在外奔波,她需要好好泡個熱水澡。
對著鏡子放下長發(fā),從頂部梳通到發(fā)尾,姜清慈從懷中拿出從兄長身上得到的那塊玉佩,輕輕地拉開梳妝臺右下側(cè)的一個小匣子。
里面放的都是些女兒家用的簪子步搖,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兒,大多都是從前兄長和阿爹給她做的。
她輕手輕腳將玉佩放在里面,合上,放回原位。然后繞到屏風后褪去衣袍,踩進浴桶中,將自己整個人沒入到其中。
熱水將她包裹,許久她才探出頭,露出來半截身子,伸手去夠一旁的澡豆。
加了木香香料碾磨制作成的澡豆,即使隔著一臂的距離,也能聞到其散發(fā)出來的恬淡的清香,還有幾絲微不可察的草藥的苦澀味,在室內(nèi)升起的水霧中發(fā)酵擴散。
等等……草藥?
姜清慈心跳漏了一拍。
一只帶有薄繭的手從木托盤中捏起一枚杏黃色的澡豆,遞到她手心,包裹住她的手掌。
溫熱的氣息自身后打來,停在耳畔,在她的耳垂上輕咬了一下,伸出的手臂被緩緩?fù)苹兀匦聸]入到水中。
“姜卿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告訴朕?”
聲音低低沉沉的,淬著冷意。
因為背對著,她看不見他的臉,只能大致從她的語氣中推測出來,他心情不太好。
姜清慈垂眸,看著他那只手覆在她的手背,沒入水中后便徐徐落在她的腰側(cè),被浮在水面上的花瓣遮擋。
黃色的澡豆一入水就擴散開黃色的沫子,碾磨在其中的木香也因此被水汽擴散。
狹小的空間里,水汽氤氳,木香層層疊疊,自下而上蕩開層層漣漪。
姜清慈頰上飛紅,捏緊了浴桶邊沿,斟酌著措辭說:
“臣剛回來不久,想著陛下日理萬機,就沒敢去打擾?!?br>
身后沈確“嘖”了一聲,聲音很小,她卻聽得清楚:
“是啊,朕日理萬機,姜卿不敢來打擾;皇叔就是閑人,以至于姜卿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去見他了?”
“日理萬機”四個字被他咬得很重,說不出的陰陽怪氣。
姜清慈卻心里一沉——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去見了顧宴禮?
他在監(jiān)視他,還是監(jiān)視顧宴禮——又或者,二者都有。
姜清慈不敢細想,也不知道自己今日和裴知聿的話,被他知道了多少。
但轉(zhuǎn)念一想,今日她拉著裴知聿去王府登門賠禮道歉的事,早就傳遍了整個上京,沈確能知道,也不奇怪。
這樣一想,姜清慈心里的石頭落了地,但因著他手上的動作,身體卻仍舊緊繃著。
“姜卿在心虛什么?”
沈確收攏了手,從屏風上拿過一方長巾,擦去手上的水漬。
姜清慈下意識繃緊了后背,一口氣還未吐完,沈確已經(jīng)抬手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轉(zhuǎn)頭看他。
見慣了她穿男裝時的俊逸出挑,沈確只在偶爾才能窺見她卸下男裝偽裝時的風情。
便如此時。
她頰上飛紅,皮膚在水汽的蒸騰下更顯晶瑩如雪,卷長的睫羽跳起又落下,雙光瀲滟的眸子中沉浮著水光,因為驚魂未定,還微微喘著粗氣。
沈確喉結(jié)一滾,冷不防就想起來她被他壓在身下無限凌亂的樣子。
姜清慈仰頭避開他的眼睛,努力使自己的語調(diào)平穩(wěn)得和平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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