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驚!禁欲大叔他鐵樹開花了“花花大人呀”的作品之一,白桁江怡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白桁大手溫柔地落在了江怡白皙的臉頰上,指腹微動,為她擦去眼角的淚珠江怡害羞地別過臉,目光看向車外,耳尖泛著不自然的紅暈...白桁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江學磊昨天帶著秘書出席宴會,小丫頭又是哭著離開的,今天估計是被罰了“帶你出去玩,去不去?”白桁說著將手搭在了江怡瘦弱的肩膀上此時的江怡就跟籠子里的小白兔似的,紅著眼,縮在角落,可憐又無助,她說不去,他就會聽嗎?白桁見江怡不說話,模樣還可憐兮兮的...

驚!禁欲大叔他鐵樹開花了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江怡回到房間后,躺在床上,拿著手機,臉頰上的紅暈不但沒有減少,隨著她的回想,反而紅的更加厲害了,跟發(fā)燒了一樣。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給白桁發(fā)短信又怕自己顯得太上趕著了...

白桁坐在車上,雙腿交疊,唇上的溫柔觸感還在,帶著淡淡的茉莉花香,小丫頭每一個舉動都在挑戰(zhàn)他隱忍的底線,他剛剛差點就忍不住了。

他之前不是一個很愛看手機的人,一般都會交給身邊的人,有重要消息才會看一眼。

現(xiàn)在倒好,幾乎不離身,他夾著煙的手按著手機,聲音比之前還要低沉:“早點睡,晚安。”

江怡睡不著,正看數(shù)學題呢,自我催眠最好用了,平時看個十分鐘保準睡著。

手機彈出消息后,她馬上點開,低沉又性感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蠱惑著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

她將語音聽了好幾遍,心跳的很快,她抱著被子將臉埋了進去,聲音有些害羞道:“白四叔叔,晚安,?!?br>
怎么會有這么好聽的聲音,不然找個機會,讓他錄一段哄睡音頻吧,江怡抱著手機又聽了兩遍,小鹿在胸口撞的頭破血流的。

白桁聽到江怡的聲音后,嘴角上揚,小丫頭的意外出現(xiàn),豐富了他接下來的人生。

他沒有馬上回酒店,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此時的酒吧包間內,白林亦抱著一名身材嬌小的“男子”正熱吻著,身邊坐著好幾個人,有男有女正在起哄。

“白爺,加油,三分鐘不能停?!?br>
“哈哈哈,白爺行,就是不知道,這位小少爺,行不行了?!?br>
身材嬌小的男子,臉色發(fā)紅,這錢可太難賺了,嘴都要禿嚕皮了,吻技雖然好,但也不是頂尖的,也不知道這有什么好賭的。

臺子上擺滿了各種酒水,周圍人的起哄聲越來越大。

“嘭--”

外面竟然有人踹門。

“媽的,誰啊?!逼渲幸幻凶诱玖似饋?,開門之前,他還順手拿了個酒瓶子。

白林亦手攬著身上的男子,輕撇了一眼,雖然不是他的地盤,但能隨便招惹他的人也不多。

白桁站在門口,身后還跟著兩名男子,看起來,一個比一個不好惹。

一開門,不等對方掄酒瓶子,就被他一腳踹倒在地。

眾人齊齊站了起來,一副兇神惡煞要干架的模樣。

“你他媽誰啊,活膩了是吧!”另一個坐在白林亦身邊的男子,挽起袖子準備上前。

白林亦松開身上的男子,拍了拍他,示意讓他起來。

“小叔,你怎么來了?!卑琢忠嗾f著起身向白桁走去。

雖然平時開開玩笑,無所謂,白桁也一向慣著他。

但不代表他不害怕啊...

白桁在白家一向說一不二,就連他爸見了他都像見瘟神似的躲著,畢竟沒少挨他的打...

白桁走進了包間。

其他人一聽這人是白林亦的叔叔,瞬間囂張的氣焰全無,甚至想夾著尾巴趕緊走。

他們都知道白林亦的身份,他的叔叔,還這么行事的,那就只有白四爺了。

尤其是被踹倒在地那位,他直接撐著地面站了起來,快速消失在了白桁的面前。

包間內的人漸漸減少,最后就只剩下白桁和白林亦兩人了,那位“小少爺”臨走之前,還在白林亦的胸口摸了一把...

“小叔,你這是干什么啊?!卑琢忠嗾f著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身體后傾,一副不盡興被打擾的模樣。

白桁垂眸沒有坐下,而是冷淡地看著白林亦:“我找你有事?!?br>
他之前給白林亦打過電話,但是他沒接,如果是別的事,就算了,主要關于小丫頭,他只能親自來找他。

馬上就要跟江家見面了,免得多生事端,他還是提前打聲招呼為好。

白林亦坐直身體,看向白桁:“小叔,你有事派人招呼一聲就行,還用得著親自來一趟嗎...”說著他陪著笑臉。

“后天就要跟江家見面了?!卑阻煺f著眼神黯了黯,自己的侄子,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過,他是絕對不會讓小丫頭跟他扯上關系的。

白林亦對此毫無興趣,一個聯(lián)姻送來的傀儡罷了,養(yǎng)在家里,給她錢,讓她生孩子,就這么簡單。

“對方好像叫江怡,我看了照片,挺乖巧的,很適合養(yǎng)在家里當金絲雀?!卑琢忠嗾f完從兜里拿出香煙站起身。

白桁看了白林亦一眼:“我睡了?!?br>
白林亦手里拿著打火機正準備點煙,一時間有些犯迷糊,他木訥的點了點頭:“那,晚安?”

“江怡,我睡了?!卑阻熘貜土艘槐椋@次他帶上了名字。

白林亦看著白桁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臥槽?!闭f著他差點跳起來:“小叔,你也太不是人了,我的未婚妻你都上啊!”

“不是沒訂婚嗎?!卑阻煺f著吐了口煙圈,看著白林亦:“不是未婚妻,而是小嬸嬸記住了嗎?”

“你認真的?”白林亦都懵了,這可不像白桁能干出來的事啊。

鐵樹開花了?

公雞為母雞分擔,開始下蛋了!

要多稀奇就有多稀奇。

白桁點了點頭。

白林亦震驚之余,馬上哭喪著臉:“我好不容易找個聯(lián)姻對象,長得跟仙女似的好看,性格也乖巧可人,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啊,我可是你的親侄子啊,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一個億?!卑阻毂〈轿?,不想聽白林亦繼續(xù)廢話下去。

白林亦握住了白桁的手,狠狠的抖了兩下:“合作愉快,以后,我的未婚妻,都送你哪去。”

白桁抬起腿就是一腳。

白林亦也不生氣,拍了拍腿上的灰,笑嘻嘻地看著白桁:“那沒別的事,我就解決一下,身體問題去了?”

他還合計多大的事呢,這白給他一個億,跟天上掉餡餅似的,傀儡,金絲雀還不好找嗎,但值一個億的可不多。

白桁原本不想用這個辦法,但畢竟他搶了自己侄子的聯(lián)姻對象,多少還是得給些補償。

主要他侄子只認錢。

但是他不知道,這件事對江怡來說,就是她被當成了一件物品,事情敗露后...

白桁,好慘一男的。

第二天,一大早,江學磊就火急火燎的回到了江家,穿著一身高定的西裝,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了。

江榮娟更是,穿金戴銀的,甚至還化了個精致的妝容,看起來,華貴的不得了。

秦玉華站在客廳,溫柔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不解。

“白家昨天打電話過來,說要請我們喝茶,我們先去了,你老實在家待著。”江學磊說完嘲諷地看了秦玉華一眼:“電話里,點名只要我跟母親去?!?br>
白家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她竟然還做夢,想著自己能靠著白家怎么樣,可笑至極。

秦玉華沒吭聲,反正她不會讓江怡嫁入白家。

先不說白林亦是個什么人,就單單他的家世,就不行。

白家,家大業(yè)大,人一旦多,事自然也跟著多,嫁過去,能有什么好日子過。

江榮娟輕哼了一聲,一臉的不屑:“有些人,做夢都想飛上枝頭做鳳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br>
“本來以為把女兒嫁過去,就會有人給她們撐腰了,沒想到,人家根本沒把她們母女當回事?!苯瓕W磊接了一句。

只要能讓秦玉華不舒服,他都喜歡。

這個賤人,她活該。

秦玉華也沒接話,她故意激怒江學磊,讓他誤以為,她想靠著白家翻身,他那么恨她,自然不可能給她這個機會。

他會想辦法,讓自己另一個女兒代替江怡。

秦玉華轉過身,嘴角上揚,小事,不想跟他們計較,但大事不行,她絕不退讓半步。

江學磊帶著江榮娟走了,秦玉華坐在客廳喝茶看財經(jīng)雜志。

江怡從柜子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出之前買的泳衣,她當時想學游泳來著,泳衣什么的都買好了,結果奶奶把她狠狠地罵了一頓,說她不要臉,不知羞恥...

古代人,裹小腳,奶奶作為現(xiàn)代人,當然不行了,但是她另辟蹊徑,把小腦裹上了。

江怡穿著白色短裙,衣領跟襯衫差不多,搭配著一件深色的小馬甲,身后配著與馬甲同款顏色的蝴蝶結。

她梳了個非常溫柔的發(fā)型,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刻意了...

下樓后,江怡看著秦玉華:“媽,我要去游泳館學游泳,可能會晚一些回來?!?br>
秦玉華點了點頭:“也別太晚了,不安全。”

江怡走到沙發(fā)前,摟著秦玉華的脖頸,在她臉上“吧唧”親了好幾口:“媽,我回來給你帶芒果慕斯,我之前吃過的,很好吃。”

“好?!鼻赜袢A拍了拍江怡的手背:“去吧?!闭f完,她繼續(xù)低頭看著雜志。

江怡來回甩著手里的包包,里面是游泳衣,心情別提多好了,只要能出去玩,她都高興。

白桁坐在車內,抽著煙,看到江怡甩著寶寶,纖細的腰跟著一扭一扭的,看的他忍不住露出笑容。

江怡看到白桁的車后,馬上將包包背在肩膀上,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地走著...

白桁把煙捻滅,從扶手箱里拿出一顆芒果味的糖,小丫頭的喜好,他了解的差不多了。

江怡左顧右盼,見沒人,打開車門,快速鉆了進去:“怎么離的這么近啊,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

白桁湊到江怡身邊,將她抱在懷里:“一點都不想我?”說著他咬住了她的耳垂,帶著懲罰的意味。

熱氣噴灑在江怡全身酥酥麻麻的,體溫隨著羞恥感不斷攀升:“你再這樣,我,我就不跟你出去玩了?!彼行┚o張道。

“我想你了,非常想?!卑阻煺f著細碎的吻從耳邊蜿蜒而下...

隔著衣服布料,他的體溫不斷傳過來,江怡的呼吸頻率都跟著變了。

白桁停了下來,他將江怡白皙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摩擦著:“先去吃飯?”

江怡點了點頭。

白桁這次挑了一家私房菜館,他昨天就派人去預定了,怕早上來不及。

“我們現(xiàn)在,像不像在偷情?!卑阻斓吐曉诮叺?。

江怡看向車外:“沒情給你偷,我就是來玩的。”說著她還輕哼了一聲,下巴揚了起來:“多大歲數(shù)了,還學小年輕撩人?!彪m然撩的很成功,她骨子都快酥了。

白桁聲音有些慵懶:“我也覺得不像話,所以,寶貝,我們直接去酒店怎么樣?”說著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腿上。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櫻紅的小嘴噘的老高:“你再說這樣的渾話,我真的就不跟你玩了?!币膊幌与没?。

白桁有些無奈:“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想gun床單是真的,我當然也想?!闭f著他雙腿交疊,目光灼灼地看著身邊的江怡。

江怡大著膽子往白桁身邊湊了湊:“那,我?guī)О姿氖迨迦un床單,好不好?”

白桁喉結上下涌動,知道她沒憋好心眼,但他還是忍不住躁|動起來。

“我知道有個家具城,順便滾,睡一覺都沒關系,我?guī)闳ピ趺礃??”江怡說著眨了眨美眸,單純的不得了,仿佛真不知道白桁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一樣。

白桁低下頭,吻住了江怡的唇,小丫頭竟然調戲到他頭上了。

車內,仿佛只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和呼吸。

過了一會,江怡因為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有些頭暈。

松開時,江怡無骨般貼在了白桁的身上:“你別沒事就親我啊...”

白桁低眸,嘴角帶著笑意:“怎么,自己的寶貝,還不讓親了?”說著他再次低下頭。

結果被江怡的手擋住了:“再親我回家了?!彪m然知道不可能,但還是要出說來,嚇唬嚇唬他!

與此同時,江學磊和江榮娟有些扛不住了,他們在白家的大門口站了快一個小時了,結果管家告訴他們,讓他們再等一會。

江榮娟腿都酸了,她小聲道:“這白家怎么如此不懂規(guī)矩,哪有讓親家這么等著的,也不說把我們請進去,喝口茶?!?br>
江學磊也覺得奇怪,按理說,白家是貴族,不應該這么沒規(guī)矩才對...

中式別墅內,一名穿著白色禮服的女人,端坐在單人沙發(fā)上,她只不過是白家的一個老仆罷了。

只不過,白桁是她從小帶到大的...

江家人惹白桁不高興了,那就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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