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肅王白漾漾的古代言情《丈夫打仗,咸魚小妾她被迫勾心斗角》,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正月滿天街”所著,主要講述的是:“主子再加把勁兒!穩(wěn)婆說看到孩子的頭了!”里面熱火朝天,外面卻寂靜無聲王妃坐在上面,趙媚娘坐在她右下首,兩人都有些心神不寧“白侍妾的胎—向好好的,怎么在花園里出了事?該不會是有人沖撞了吧?”趙媚娘中指和大拇指捻起茶杯,輕吹了—口,率先發(fā)難“事情尚未調(diào)查,趙庶妃就預(yù)先知道了?這也未必是有人沖撞,雪天路滑,白侍妾不當(dāng)心,出點意外也正?!蓖蹂鷻M斜了趙媚娘—眼,眼中有未盡的春意,像—只偷了腥的貓趙...
這晚,肅王宿在蕭側(cè)妃處。
月上柳梢頭。
蕭美玉沐浴完,換了一身深紅睡衣,千嬌百媚地走了過來。
“王爺~”
肅王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適才睜開眼,說:
“你身子不方便,早些睡吧”
“妾身想和王爺多說會兒話”
“嗯”
蕭美玉先是絮絮叨叨講了些孕中瑣事,但見肅王只是隨口應(yīng)和,便話鋒一轉(zhuǎn):
“今日母親也來瞧我了,帶了好些東西呢,母親說父親最近常伴皇上左右”
“嗯?”
肅王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實則豎起了耳朵聽。
“皇上近日很為一事憂心”
“何事?”
“自然是立儲一事”
見肅王終于正眼看她,蕭美玉的嘴角勾起笑容。
“皇上原本最屬意慶王,畢竟是嫡長子,又與皇上親厚,但出了西北一事后,皇上的想法似乎發(fā)生了變化”
蕭美玉靠在肅王的胸膛上,見人沒有躲避,又繼續(xù)說下去。
“慶王好大喜功、剛愎自用,皇上說,他無明君之相,父親聽了就過了,只安慰皇上,沒有發(fā)表意見”
“聽父親說,皇上話里話外的意思,是想重新挑選儲君,王爺,這可是個機會啊”
肅王聽了,沒有說話,只拍了拍蕭美玉的胳膊,說:
“睡吧,你今日累了一天,早點休息”
她還不想休息,她想多和自己夫君說說話,但抬頭一看,肅王已閉上眼,呼吸均勻,似已睡著了。
蕭美玉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閉上了眼。
“娘娘,藥熬好了,快點喝下吧”
芳紫端了太醫(yī)開的藥來,催促趙媚娘喝下。
藥苦,但趙媚娘皺著眉一口氣喝下去了。
“喝了這藥,娘娘的嗓子想必就沒事了”
“希望如此”
趙媚娘的嗓子已然啞了。
“奴婢想去給王爺報信,半路卻被蕭側(cè)妃的人攔下了,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得以脫身,等奴婢到了,王爺卻已經(jīng)急匆匆地出來了”
“有別人給王爺報信?”
“奴婢看著,像是端王府的人”
“端王府?”
趙媚娘先是一愣,而后臉上露出了然的笑容,她知道出手相助的人是誰了。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叩門聲。
“趙庶妃娘娘,我家主子命我來送藥,是上好的金桑子喉片,對喉嚨損傷,最是有效”
“進(jìn)來吧”
那侍女一進(jìn)來,芳紫就沖趙媚娘點點頭。
趙媚娘莞爾一笑,親手扶了侍女起來,說:
“不必多禮,替我多謝曹侍妾”
一轉(zhuǎn)眼,白漾漾已有了兩個半月的身孕,這日恰巧肅王不在,她終于得了空,想出去走走。
“主子,讓翠竹跟著吧,奴婢還要去看著小廚房的事”
“嗯”
桃夭似乎有意抬舉這個叫翠竹的丫鬟。
白漾漾扶著翠竹的手,出去了。
眼下依然是盛夏,烈日炎炎,她們只在廊下行走。
白漾漾心里掛念著那只白貓,想故地重游,去碰碰運氣。
走到那地方,木樁上空落落的,哪有什么白貓,連根白毛都沒見到。
“主子,坐下歇歇吧”
翠竹拿帕子擦了擦陳舊的廊座,卻不想,那木頭上有釘子,一下就扎破了她的手,鮮血直流。
“扎得好深”
白漾漾皺眉,握住她的手細(xì)看。
“你去河邊用水沖干凈,不然會破傷風(fēng)的”
那釘子上有銹,很不干凈。
“可是,主子一個人······”
翠竹猶豫著,不肯離開。
“我一個人沒事,你快去快回,快點吧”
見白漾漾這樣說了,翠竹才轉(zhuǎn)身離去。
白漾漾一個人在廊子里轉(zhuǎn)悠,又熱,又無聊。
河上的水屋吸引了她的注意,這個時節(jié),水屋里一定涼快,何不上去看看?
白漾漾躡手躡腳地爬上去,剛把門推開一條縫,就聽見一聲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
天哪!
這么刺激!
白漾漾一下子就精神起來了。
只是這聲音聽著,有點子耳熟。
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可她就愛看男盜女娼!
這些天的圣賢書算是被她看到狗肚子里去了。
白漾漾用力伸了伸脖子,想看得更仔細(xì)些。
聲音聽著蠻粗的,好像是兩個男人。
還是站姿。
脖子還套個圈。
古代人玩得真花啊。
咦。
白漾漾忽然發(fā)現(xiàn)了,這被一個兩百斤的胖子壓在身下的,不正是那天的銀發(fā)小哥嗎?
就在這一剎那,他的眼睛突然望了過來,一金一藍(lán),欲望交錯,憤恨交加,里面似有無限仇怨。
白漾漾想象了一下,自己要是被一個兩百斤的胖子強迫壓在身下······
肅王如果是一個兩百斤的胖子······
難受,真難受。
白漾漾心中油然而生了對銀發(fā)小哥的敬意。
水屋之中只有一張破木床,他們轉(zhuǎn)戰(zhàn)到床上,吱吱呀呀。
幸好,那胖子很快。
胖子穿了一身明黃,上面繡著金龍密云紋。
想來身份非凡。
此人該不會是自己的便宜公公吧?
當(dāng)今皇上?
看年紀(jì)還真有點像。
床上鳴金收兵,白漾漾聽到一個略帶威嚴(yán)的聲音:
“你日日都來這水屋,是想要見誰?藺兒,對朕說實話”
“不見誰”
“呵,那日暗衛(wèi)看到你在這里與一陌生女子交談,你是在等她嗎?”
皇上迷戀地嗅聞著少年修長白皙的脖頸,就算聞了這么多年,一聞到他身上的香味,皇上依舊情難自禁。
白漾漾看著,只想到五個字:美男與野獸。
“皇上,我難道不能與人說話了嗎?”
“朕說的是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白漾漾,背后有些冷。
“我喜歡女人,皇上便能放了我嗎?”
江藺根本不怕皇上,梗著脖子回嗆道。
“你做夢!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逃出朕身邊!”
皇上狠狠掐住了江藺的脖子,把他往地上一摜,頭砸在地上,銀發(fā)沾了血絲。
天??!
白漾漾看著一陣揪心。
“咳咳咳咳咳”
江藺狼狽地支起身子,不停地咳嗽。
“喵!喵!喵!”
白貓不知從何處竄了出來,齜著牙,沖皇帝叫喚。
皇上看著自己的手掌,和在地上痛苦掙扎的江藺,心中有些愧疚,說:
“朕養(yǎng)了你十年,你還是如此桀驁不馴,你但凡肯說一點軟話,朕都不會這樣待你”
江藺趴在地上,銀發(fā)垂在眼前,他不說話,也不抗?fàn)?,只靜靜地待在那里,像一株已死的植物。
“藺兒”
皇上放軟了語氣。
“朕抱你回去”
一個打橫的公主抱,江藺就在了皇帝懷中,聞著那熟悉的令人作嘔的龍涎香,他終于忍不住,暈了過去。
等人走遠(yuǎn)了,白漾漾扶著肚子下去,告訴自己人要知足。
要是穿到這個皇帝身邊,做后宮的嬪妃······
左手一個丑老公,右手一個丑孩子······
還是肅王吧,起碼帥一點······
于是這天晚上,白漾漾怎么看肅王怎么順眼,動作也殷勤起來。
肅王下棋,漾漾讓子。
肅王喝茶,漾漾倒水。
肅王疲憊,漾漾捶腿。
“啪”
肅王一把合上書,拿著書勾她的下巴,說:
“今日怎么如此乖覺?又惹了什么麻煩?”
“沒有啊,我最近很聽話的,就待在這里,好好養(yǎng)胎”
肅王一挑眉,把人拉起來,抱到自己懷里。
人一坐上來,就說:
“身子重了”
“······”
王爺你可真會聊天。
“腰身粗了”
“······”
“臉也圓了”
“······”
“不過很可愛”
看著懷中女子的黑臉,肅王終于說了一句人話。
“懷孕就是會這樣的嘛~怎么?王爺不愛看我一身肥肉,可以去隔壁啊,來我這里做什么”
白漾漾臉抵著他的胸膛,悶悶地說。
這該死的男人,還在不停地摸她腰間的軟肉,摸也就算了,時不時地掐一下,真煩,嫌棄就別摸。
“孤就愛來你這兒”
“哼”
“哼什么?你剛懷孕的時候,太醫(yī)就說了,不能進(jìn)補太多,免得胎兒大了生不下來,你又管不住自己的嘴”
肅完伸手捏了捏她嘟起的嘴巴。
“我最近除了一日三餐,沒怎么多吃的”
“晚飯后你就用了兩碗羊奶羹,要不是孤攔著,第三碗怕是已經(jīng)下了肚子”
“······嗨呀,王爺!”
白漾漾埋頭在他胸前蹭來蹭去的,作縮頭烏龜狀。
“說話,別撒嬌”
“知道了,下次會少吃點的”
“孤已經(jīng)叮囑嬤嬤和桃夭了,控制食量,到時候不許鬧脾氣”
此話一出,白漾漾的臉就垮下來。
“嗯,不鬧脾氣”
“聽話,孤要你們母子平安”
“嗯”
這王爺真煩,什么都要管。
這話白漾漾只敢心里想想,不敢說出來。
“榮福送來的話本子,看著還喜歡嗎?”
肅王剛剛在桌上隨手翻了一下,看她書頁都翻皺了。
“喜歡啊,話本子有意思多了”
這里的話本子都是白話文,繁體字看多了,白漾漾也認(rèn)得了,看這些是沒有什么障礙,一些市井俚語笑話,瞧著怪有意思的。
“這本是講唐明皇和楊貴妃的,王爺,你說這楊貴妃真慘,明明不是她的錯,卻要把禍國的罪名都推到她頭上,逼得人自刎,好大一個美人呢”
肅王翻著書頁,下巴擱在她的額頭上,漫不經(jīng)心地回應(yīng):
“楊貴妃是枉死”
“唐明皇也真是,禁軍頭頭說什么就是什么,真把人賜死了,死后假惺惺地流了幾滴眼淚,也不知有什么用”
白漾漾很是憤慨地說。
“你可知,唐明皇為何不得不賜死楊貴妃?”
“因為那個禁軍頭頭啊,說不賜死就不走,可把他能耐的”
肅王啞然失笑,低下頭,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輕吻了吻,說:
“因為唐明皇無能”
他的聲音離她的耳朵這樣近,落在耳朵里有種冰冷的無情。
“他沒有能力保護(hù)好自己的女人,卻又給了她人人艷羨嫉妒的榮華富貴”
白漾漾似懂非懂地看著他。
肅王忽然說:
“漾漾,你可怪孤?”
???
怪啥?
怪他不給她東西吃?
怪他晚上老是騷擾她?頭三個月又不能做,每天晚上搞些亂七八糟的,把她惹出了火,他自己不也不好受?
白漾漾一想到床上那點事,就面紅耳赤,他哪來那么多花樣?一天天的牛勁盡往她身上使······
“漾漾?”
肅王催促道。
哎呀,叫小名沒有用啦,她都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紅著臉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
“你晚上少弄我······”
肅王一愣。
“孤不是說這個,孤是說,孤不晉你位分,你會不會心有芥蒂?”
他要是不說,她都快忘了自己只是一個卑微的侍妾······
“漾漾,再等一等,好嗎?”
見她不說話,肅王摟緊了她,說了句難得的軟話。
她倒是不急,畢竟她現(xiàn)在活得還是比較快活的,她現(xiàn)在的份例應(yīng)該遠(yuǎn)遠(yuǎn)地超過了一個侍妾吧,小廚房的菜都快堆不下,她那天還看到榮福偷偷塞銀子給桃夭呢······
“我不急的,王爺”
“只要能這樣一直平平安安下去······”
做侍妾就做侍妾吧,反正她以前在奶茶店也只是普通店員······
肅王素知她胸?zé)o大志,此刻也忍不住心疼:
“漾漾,欠你的東西,孤都會補上”
“嗯,妾身相信王爺”
白漾漾乖乖趴在男人懷里,眼底一片清明。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不爭即是爭。
她就說多看點書有用吧,這王爺不是被她給迷得死死的?
白漾漾美滋滋地想。
隔了一座橋。
趙媚娘在屋子里,不喝酒了,也不想怨天尤人,她是沒白漾漾這種福氣,她想要什么,得自己去爭取。
“娘娘,歇一會兒吧,您繡了好久了”
芳紫適時送上一杯醒神茶。
趙媚娘掄了掄發(fā)酸的手臂,卻不敢松懈,喝了一口茶,便繼續(xù)繡了。
“娘娘何必這樣急?曹侍妾的孩子還有兩個月才出生呢”
“一個月,我們就要回府了,到時候往來不方便,這虎頭帽不如早點繡好給她”
芳紫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話,就說吧”
“娘娘,這曹侍妾雖說有個孩子,但畢竟是端王府的人,咱們與她走得再近,又有什么用呢?為何要花上這么多心思,與她交好?”
“多個人多條路,我又不像別人,家世、寵愛是一個也沒有,王爺拿我靶子,用完就扔,消息靈通,才能保全自身”
趙媚娘嘆了口氣,曹侍妾雖是個侍妾,但在端王跟前說得上話,自己要是有了端王府的人脈,在肅王那里也能派得上用場。
“辛苦娘娘了,其實王爺是看重娘娘的,不然也不會在王府里獨獨選了娘娘”
“什么看重不看重,我只不過是合適罷了,芳紫,有一事我一直沒有問你”
“娘娘有何事不明?”
趙媚娘放下手里的針線,溫柔地說:
“再過幾年,你年紀(jì)也大了,可有想過出路?或是王爺那里可有跟你提及?”
“娘娘說笑了,奴婢連王爺?shù)拿娑紱]怎么見過,之前都是榮福公公決定我們的去處,年紀(jì)大了,就配人,王爺那里是不留的”
“哦?你這樣的容貌和性情,配了小廝有些可惜了,王爺既把你送了來,你也是我的人,我肯定是要為你找個好出處的”
趙媚娘笑著摸了摸芳紫的臉,芳紫生就一張鵝蛋臉,一雙含情目,身姿風(fēng)流,原本應(yīng)當(dāng)是備著給王爺當(dāng)房里人的。
芳紫聽她這樣說,心下了然,娘娘這是要她的忠心,自己以后左右也是在她身邊當(dāng)差,娘娘也不是愚笨之人,之后怕是有大造化,自己不妨跟了她。
“奴婢謝娘娘恩典,奴婢日后一定對娘娘絕無二心!”
“好了,說就說吧,跪下來做什么?你日后好好跟我,好處定是少不了的”
趙媚娘笑吟吟地扶她起來。
“來,你幫我繡另一只”
“是”
趙媚娘邊看著芳紫,邊在心里算計,芳紫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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