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七分釀酒的《長公主暴戾絕色,綠茶質(zhì)子恃寵而驕》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殿下,讓他跪下把地上灑的膳食舔干凈如何?”“在地上舔食那不是狗嗎?”“一個卑賤的質(zhì)子,就是咱們跟前的一只狗??!”耳邊傳來一陣嘈雜的哄笑聲,像是有幾千只蒼蠅在耳邊嗡嗡作響晏姝身子猛然一震,攏緊眉心煩躁的怒喝一聲:“閉嘴!”說話的同時,她倏地睜開眼,眼底還殘存一絲煞氣周遭的人驟然安靜了一瞬坐在晏姝對面的一位白衣錦袍男子詫異的看了眼晏姝,眼底閃過驚訝和嫌惡,很快被他掩藏起來嗓音溫潤的開口詢問:...
她悲痛至極,雙眼翻白,軟綿綿的栽倒在地。
晏琮與鳳太傅大驚。
“母妃!”
“貴妃娘娘!”
晏琮惶然失措,沖過去抱起鳳貴妃,有些失控的喊道:“太醫(yī)!太醫(yī)呢!快來給母妃看看!”
鳳太傅亦是心急如焚,他雙手死死握拳,憤恨的目光自晏姝身上掠過,跪地悲痛道:
“皇上,如今真兇已經(jīng)主動招認,可否證明此事與貴妃娘娘無關(guān)?”
景皇沉吟片刻,注視著暈厥過去的鳳貴妃,眾人期待的目光下,轉(zhuǎn)向晏姝,“姝兒,你怎么看?”
鳳貴妃昏厥,安嬤嬤自裁,一夕之間鬧出這么多事,鳳太傅此刻對晏姝恨之入骨,恨不得啖其肉嗜其骨!
更讓他痛恨的是,景皇言下之意,分明是打算聽從晏姝的建議!
他抬眸看向晏姝,將眼底的恨意掩下,布滿皺紋的臉上擠出一絲僵硬的笑意,“罪魁禍首安嬤嬤已經(jīng)自裁謝罪,長公主殿下可滿意了?”
晏姝輕抬美眸,目光平靜的注視著鳳太傅。
她的目光很淡,臉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可正是如此,在場的眾人卻都從她寡淡的神情中察覺到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景皇察覺到什么,若有所思的打量著晏姝。
郁家父子暗中對視了一眼,不動聲色。
太后、皇后、二皇子幾人也默默交換了一個眼神。
三皇子扶著鳳貴妃,心急如焚,并未注意到這一幕。
鳳太傅的喉結(jié)不受控制的滾動著。
他在朝為官幾十年,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卻從未有過這種感覺。面前的少女分明神色無異,可他卻恍惚間覺得頭頂上好似懸了一把隨時可以奪他性命的刀,讓他心神俱震。
連景皇都從未讓他如此忌憚過。
“太傅這話可說錯了。”晏姝語氣淡漠,“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本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怎么到了太傅嘴里,倒像是本宮逼死了貴妃娘娘的奴才?”
鳳太傅臉色頓變,連假笑也維持不住,一字一頓道:“長公主殿下恕罪,是微臣失言了?!?br>
晏姝轉(zhuǎn)眸不再看他,抬眼與景皇對視,淡淡道:“兒臣不會過多插手此事,父皇處置便好?!?br>
景皇眸光微斂,犀利沉穩(wěn)的視線落在蒼白瘦弱的少年身上一瞬。
沉吟片刻后道:“西襄質(zhì)子被害一事非同小可,安嬤嬤身為主使理當處死,余下參與此事之人重責三十大板罰入辛者庫,至于鳳貴妃……”
“貴妃管教下人不力,罰俸祿半年,禁足一月?!?br>
今日這事,實際上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主使之人到底是誰。
安嬤嬤自裁之后景皇并未直接決斷,而后率先詢問晏姝的看法,其實是想知道她是否要繼續(xù)追究下去。
若晏姝想要繼續(xù)追究,他愿意縱著,也不怕得罪了鳳太傅;
若晏姝不想追究了,他也樂的給鳳家和三皇子一個面子,輕輕揭過此事。左右西襄質(zhì)子無礙,此事便是可大可小。
鳳貴妃已被宮人扶出了御書房,只余鳳太傅和晏琮跪地謝恩。
太后捻動著佛珠面露疲色,由著身邊的嬤嬤攙扶著起身,“皇帝,哀家乏了,就先回慈安宮了?!?br>
景皇頷首,“母后慢走?!?br>
太后離開之后,皇后也起身告辭,“皇上,臣妾也不打擾您與諸位大人們議事了,先行告退。”
與二皇子晏晁擦身而過時,皇后微笑著叮囑,“晁兒,你初涉朝政經(jīng)驗不足,定要向你父皇和諸位大人虛心求教,切不可妄自尊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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