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推薦《千古一帝》,男女主角朱祁鈺王誠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朱祁鈺”所著,主要講述的是:夜色擦黑,宮門落鑰倒恭桶的太監(jiān)推著車進入乾清宮宮門關閉后,從糞車里拖出一個麻袋“給他沖干凈,萬一熏著皇爺,誰也擔不起責任!”舒良用涼水往麻袋上倒“?。 遍T達被淋醒了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個結實,痛呼道:“誰敢算計本官!”“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居然敢抓老子!”一邊叫一邊掙扎嘩啦!舒良兜頭一桶涼水澆下去,幽幽道:“門僉事,那你說說雜家是誰呀?” ...
朱見深都傻了。
你去死,為什么要帶上我?
你說得慷慨激昂的,轉頭卻要先送我上路?你是不是有病?
但,王勤卻不分由說,抓住他拖過來。
朱祁鈺卻目光平靜地看著他:“太子,八年來,若朕真要殺你,誰又能護得住你?”
“今天殺你,不是因為你的親生父親朱祁鎮(zhèn)。”
“而是。”
“你身為大明太子,未來的天子,當有君王死社稷之慷慨!”
“不要學朱祁鎮(zhèn),像條狗一樣對也先搖尾乞憐!為求活路,認瓦剌當?shù)?!?br>
“他是大明的皇帝!”
“不是狗!”
“我大明四代英主!”
“沒有懦夫!”
“來吧,太子,不疼的,很快就好!”
朱祁鈺拔出天子劍,劍尖對著朱見深。
朱見深坐在地上,不斷往后蹭,滿臉驚恐,淚如雨下:“陛下,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褲襠里一股熱流,第三次尿褲子了。
“懦夫!”
“像你父親一樣的懦夫!”
“我大明皇族豈有此等懦夫!該殺!”
朱祁鈺大怒。
你不是懦夫,你為什么不先捅死自己?
你就是在針對我!
朱見深手腳并用,拼命后退。
“陛下且慢……”
王勤似乎聽到了馬蹄聲。
但朱祁鈺已經不分由說,狠狠一劍戳下去。
“??!”朱見深凄厲慘叫。
王勤卻死死抱住朱祁鈺,疾呼:“陛下,有馬蹄聲!馬蹄聲!”
但這一劍已經戳下去了。
朱見深慘叫著、哆嗦著,直接失禁了,大小便失禁了!
那慘叫聲,仿佛被真戳死了。
結果朱祁鈺低頭一看,他這一劍戳向了太子的下面!
索性沒傷到皮肉,劍尖扎在褲子上,把好好的褲子變成了條開當褲。
“哪來的馬蹄聲?”朱祁鈺真不是故意的,這小子撤的太快,自作自受。
“是午門的動靜!肯定是京營來了!”
王勤滿臉激動,沖著禁衛(wèi)大喊:“于少保已到!京營入宮了!諸位打起精神來,保護皇爺!”
他讓太監(jiān)們把朱祁鈺圍起來。
璚英眉毛一揚,眸中閃爍著驕傲。
卻在這時,一隊敗軍狼狽而來,走近了才看到是高谷,他披頭散發(fā),非常狼狽。
“陛下,徽音門丟了,王公公重傷……”高谷聲音凄涼。
朱祁鈺剛要大發(fā)雷霆。
轟隆一聲,奉天門破!
如狼似虎的邊軍沖了進來,禁衛(wèi)連抵擋都不敢抵擋,直接跪地投降,門前亂成一團。
“皇爺,快進殿!”
王勤護著朱祁鈺,退入奉天殿。
朱祁鎮(zhèn)渾身散發(fā)著臭氣,紅著眼睛,像一只嗜血的野獸,提著劍沖了進來:“朱祁鈺!滾出來!”
他爆炸了!
先被太子叫罵,顏面掃地。
然后又被柿打臉,皇帝的尊嚴一絲不剩。
他現(xiàn)在不是皇帝,而是復仇的火焰!
焚天燒地的烈火!
燒死朱祁鈺,打死朱見深那個忤逆不孝的王八蛋!
嘭的一聲,奉天殿大門關閉。
朱見深卻像只鵪鶉一樣縮著腦袋,因為慢了一步,被關在門口。
“逆子!逆子!”
朱祁鎮(zhèn)看見他就怒火翻涌,提著劍沖了過去。
朱見深真日狗了。
當了八年皇帝當瘋了的叔叔要殺他,被幽禁七年的親生父親也要殺他,我做錯什么了!為什么都針對我?我才十歲?。?br>
朱見深不敢跪下請罪,拔腿就跑。
“站住!逆子給朕站住!”
朱祁鎮(zhèn)提劍去追。
卻被石彪拉?。骸疤匣?,正事要緊!”
朱祁鎮(zhèn)冷冷地瞅他一眼,石彪縮了縮脖子:“太上皇,于謙帶兵殺進宮了,速戰(zhàn)速決啊。”
“于謙?”
朱祁鎮(zhèn)眸中戾氣爆棚:“好,先殺了朱祁鈺,再宰了那個小兔崽子,朕沒有這樣的孽子!撞門!”
“是!”
石彪組織士卒撞門。
他派人通知叔父,快點支援奉天殿。
這個時候,攻打徽音門的太監(jiān)劉永誠也率軍匯聚而來。
“參加太上皇!”
劉永誠雖是太監(jiān),卻是名將,隨太宗五征漠北,宣宗時平定漢王叛亂,屢破三衛(wèi),戰(zhàn)功赫赫。
這樣的人,朱祁鈺繼位后極為重視,命他節(jié)制京營。
可打死原主也想不到,這又是一個二五仔!
不但是他。
他的養(yǎng)子劉聚,都是朱祁鎮(zhèn)的死忠。
“叫朕什么?”朱祁鎮(zhèn)聲音低沉。
“奴婢劉永誠,賀吾皇萬歲!”劉永誠趴伏在地上。
朱祁鎮(zhèn)嘴角翹起。
看著無比熟悉的奉天殿,八年了,他回來了!
那個偷竊皇位的家伙,很快就要受到世間最最最殘酷的懲罰!朕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嘭!
奉天門被打破了!
朱祁鎮(zhèn)眼中迸放出熾熱的光芒。
回來了!
朕回來了!
八年后,朕終于回來了,再次君臨天下!
他站在奉天殿大門口,望著大殿內。
一切都那么熟悉,哪怕是一塊地磚,都給他熟悉感。
他回來了,他朱祁鎮(zhèn)回來了!
八年來受了那么多的苦,都值了。
只是……
有一只老鼠,讓他心情極度惡劣的老鼠,他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哪怕他已經敗了,卻還在用勝利者的姿態(tài)看著朕!
你憑什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朕?
你已經敗了,應該跪在朕的腳下,求朕原諒你?
不是嗎?
當年朕就是那樣對也先的……
朱祁鈺!
那些不和諧的場面在腦海中閃現(xiàn),今天吃的虧比他在瓦剌吃一年的虧都多!
朱祁鎮(zhèn)眸中戾氣滋生,指著他:“朱祁鈺!你還敢活著,太好了!”
“朱祁鎮(zhèn),見到朕,為何不跪?”
坐在龍椅上的朱祁鈺緩緩開口,他端坐于上,拄著天子劍,俯視著朱祁鎮(zhèn)。
“你也配稱朕!”
朱祁鎮(zhèn)嘶吼:“私生子!見不得人的私生子!滾下來!”
“呵呵?!?br>
“朱祁鎮(zhèn),用手戳戳自己的胸口,問問自己,你配不配坐在這張龍椅之上?”
“朕不提土木堡之敗,也不提你認瓦剌為父母,更不提你叫門于宣大!這些統(tǒng)統(tǒng)不提!”
“朕就問你!”
“你是史官,該如何書寫這段歷史?”
“我煌煌大明,重塑華夏衣冠,再造華夏,何其偉大!”
“四代英主,皆是賢君,豐功偉績,數(shù)不勝數(shù)!”
“朕問你,你讓史官如何寫你?”
“你有什么臉面入我朱氏宗廟?和太祖、太宗、仁宗、宣宗四帝并列?”
“靠不要臉嗎?”
“靠叫門嗎?”
“靠當漢間嗎?”
“還是靠你武力復辟嗎?”
“哈哈哈哈!”
朱祁鈺放聲大笑,陡然戛然而止:“朕就問你,你有什么資格再坐在這張龍椅之上?”
“回答朕!”
“朱祁鎮(zhèn)!”
朱祁鎮(zhèn)渾身都在抖,他不想聽朱祁鈺說話了,一句話都不想聽,一個字都不想聽。
他的話像是刀子一樣,每一個字都在戳他的心。
甚至,連看他都不敢……
“你,去,把他抓下來!去!”朱祁鎮(zhèn)指著石彪怒吼。
石彪應諾。
他一步步走上臺階,走在丹陛上。
作為邊將之子,他連進奉天殿的資格都沒有。
踏在丹陛上,他距離龍椅越來越近,看著那個端坐在龍椅上的天子,卻心中微震,朱祁鈺滿臉倨傲,神情中帶著幾許不屑。
他以前也見過天子,只是那時候的朱祁鈺軟弱可欺,一副老好人的模樣,渾身透發(fā)著小家子氣。
怎么現(xiàn)在一看,他渾身充滿了……英雄氣!
對,就是英雄氣!
那又如何,成王敗寇,權力斗爭只看輸贏,其他的都沒用。
但是。
朱祁鈺忽然站起來,猛地揮劍。
石彪嚇了一跳。
看朱祁鈺風一吹都能吹倒的憔悴模樣,他壓根就沒想過,朱祁鈺敢揮劍劈他。
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劍鋒撕開了他的身體,他順勢一滾,從丹陛上滾下去,天子劍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天子的丹陛,豈是天子之外的人可以踏足的!”
朱祁鈺拄著劍喘粗氣,神情暴怒:“朱祁鎮(zhèn),你到底是想當皇帝,還是當傀儡?。俊?br>
“丹陛是什么?是皇權的象征!”
“非帝王者,踏上者死!”
“你讓外臣踏上丹陛,難道你也讓他去坐龍椅嗎?當皇帝嗎?”
“朱祁鎮(zhèn),你這個廢人!”
“自己保不住皇位!”
“現(xiàn)在你已經勝利了,作為勝利者卻不敢親自走上龍椅,把朕這個將亡之君趕下來,你算個什么東西!”
“還有你!”
“朕必將你千刀萬剮,誅你十族!”
朱祁鈺劍指石彪:“你再往上走一步,朕看看!”
石彪莫名其妙的吞了口口水。
明明他身材高大,健壯勇猛,而朱祁鈺弱不禁風,但心里竟真的有幾分害怕。
縮在角落里的璚英,把這一切看在眼里,眸中充滿了震驚,太上皇明明占盡了上風,卻被今上壓得死死的!
不是都說今上軟弱可欺嗎?
可他那一劍劈出,哪有半分軟弱的模樣,分明充滿了英雄氣。
軟弱可欺的是太上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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