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宮斗:讓你嫁太子,你卻嫁他爹?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深夜星辰”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石南溪康熙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乾清宮——康熙與重臣商議喀爾喀內(nèi)附事宜的具體細節(jié),商議完后,重臣自覺退下,這時,他想起什么,對領(lǐng)頭要退走的大臣道:“索額圖留下”索額圖聞言躬著身讓開位置,讓其他大臣先走,等人走后,他才恭敬地上前對康熙拱手:“皇上”康熙身體放松的靠向椅后,鳳眸含著笑意:“不必緊張,留你下來也不是為公事,就是君臣聊聊天”君臣聊聊天?索額圖心頭一轉(zhuǎn),不是公事皇上能跟他聊什么,八成是聊太子康熙坐在上面,看到索額圖...
屋內(nèi)驟然安靜了下來,索綽羅佳慧臉色一變,李佳明秀也突然垂下眼簾。
這時紅纓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即大喜過望,接了一聲:“這正是石格格屋子。”
說完,挺了挺胸,轉(zhuǎn)頭看向索綽羅佳慧兩人,似有些為難道:
“兩位格格,我家二格格現(xiàn)在要接見翊坤宮來的公公……”
剩下的話不用再說兩人都懂,這下皆是臉色難看,但再不滿 ,也只能壓著怒氣起身離開。
等到了屋外,索綽羅佳慧兩人沒立刻走,而是站在原地,看著小許子進去,這時李佳明秀突然小聲道:
“看來是我們多慮了,石家兩姐妹都得宮中貴人看重??!”
聽到這話,本來就覺得臉火辣辣疼的索綽羅佳慧啪的一下,掰斷了新染的指甲,咬牙道:
“那也要看她們有沒有那個福氣接得住這看重?!?br>
“我們走!”
屋內(nèi),石南溪坐在主座上,看著一個老實巴交的太監(jiān)走進來,見禮后,先出示翊坤宮的腰牌,隨后將剛剛在門外的話又說了一遍。
宮中的腰牌自然無人敢偽造,只是……石南溪心思飛轉(zhuǎn),輕聲道:
“宜妃娘娘尊貴非凡,能有幸得以召見,臣女聞之萬分激動,只是我剛剛聽你說……是請石格格?”
她揉著帕子,臉上露出一絲遲疑:
“可這……屋里有兩位石格格,一個是我長姐,她一早被皇太后召了去,如今還未回來,我是石家二格格,會有此一問,也是怕弄錯對象,到時娘娘怪罪?!?br>
小許子這下蒙了,他得了九阿哥命令,讓他拿著翊坤宮腰牌領(lǐng)走儲秀宮一位姓石的格格,再給個狠狠教訓(xùn),可沒想到這里有兩位石格格。
想到對方說另一位石格格被皇太后召了去,那肯定端莊高貴不會輕易得罪九阿哥。
九阿哥說的肯定就是面前這位二格格,心中飛快思索得出結(jié)論后,他躬著身說的信誓旦旦:
“沒弄錯,奴才接到的命令就是請二格格?!?br>
石南溪心頭依舊對這莫名其妙的召見保持疑惑警惕,但若真是宜妃召見又不能不去,想了想,她道:
“既如此,容我換身衣裳就走?!?br>
小許子怕時間長了露了餡,有些著急,臉上卻不露半點分毫,聞言主動躬身退到門外等候。
屋內(nèi),石南溪想到傳聞中宜妃長相艷麗,便讓紅纓拿了身翠綠的旗裝換下如今的桃紅色旗裝,又在外面穿了一件同色的狐毛斗篷,對著梳妝鏡仔細打量。
見鏡中自己衣著素凈,但又不是那種刻意的低調(diào),這才放心的點頭,抱著手爐,帶著紅纓出門。
門外小許子見對方出來,看到一旁跟著的紅纓眼中快速閃過一道精光,面上卻低眉老實的在前領(lǐng)路。
“哎呦!”
剛出儲秀宮不久,紅纓突然被一個小太監(jiān)撞了下,還被潑了一身涼水。
三月倒春寒,京城還冷的很,紅纓感受著冷水浸濕衣服傳來的寒氣,當(dāng)即打了個哆嗦,那個小太監(jiān)嚇得跪在地上。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br>
一旁石南溪沒受到波及,看到這幕,趕緊道:
“呀紅纓,你快回去換身衣裳,這一身的濕衣,可別染了風(fēng)寒,還有別忘了喝一碗姜湯驅(qū)驅(qū)寒?!?br>
“奴婢沒事,您怎么樣?”
紅纓冷的牙齒都在打顫,卻顧不自己,而是著急的打量石南溪,很快她直呼慶幸:
“還好,還好,您身上沒沾上一滴冷水,不然您本就體弱,到時出了事,奴婢得擔(dān)心壞了。”
一滴冷水也沒沾上?
石南溪擔(dān)憂的神情微不可察的一滯,剛剛紅纓可是站在她身旁攙扶著她的,紅纓半個身都濕了,她卻一滴水沒撲到,有這么幸運?
她怎么不信呢?
面上卻不動聲色繼續(xù)勸:
“我這不是無事,你快回去,別再耽擱下去了!”
紅纓打著哆嗦,臉上浮現(xiàn)一抹擔(dān)心:
“可這樣您就得一個人去翊坤宮了?”
是啊,她一個人,石南溪余光瞥了一眼等候一旁的小許子,心頭冷了冷。
面上卻似想到什么,緊緊攥著帕子,裝作才想起來這回事的樣子,猶豫下了道:
“可你這樣你也無法面見宜妃娘娘啊,要不……”
她緊張的咬住下唇,遲疑的看向一旁小許子:
“小許子公公,你看,這里離儲秀宮不遠,可否稍等片刻,等紅纓換身衣裳再去翊坤宮?”
暗中卻在觀察對方。
小許子聞言暗暗皺了皺眉,隨后微微抬眼,露出一副難辦的樣子。
“石二格格,這怕不行,娘娘召見何等重要,豈可讓娘娘久等,到時怪罪下來,你我都擔(dān)待不起??!”
說著,見石南溪還在猶豫,怕出紕漏,趕緊又加了一句:
“石二格格,去翊坤宮的路奴才走了好幾百遍,這次也不會走錯的,時辰不早了,咱們快走吧。”
石南溪卻注意到對方說到去翊坤宮的路那句時,眼睛看向右上方,且還故意的看向她。
這是想讓她相信他,所以這句話是在說謊,回到那句話,去翊坤宮的路奴才走了幾百遍,這個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那后一句,這次也不會走錯的,腦中飛快運轉(zhuǎn)。
突然將這次這個詞提取出來,所以會不會是這次不是去翊坤宮的路?
想到這,石南溪想起之前為了方便以后行事,問過紅纓宮中的大致路線,此時回想著剛剛經(jīng)過的路線,這里正好是一條岔路口,其中一條確實是通往翊坤宮,但另一條卻是通往坤寧宮的。
這會她思維無比清晰敏捷,迅速聯(lián)想起昨日石溶月回來說有人欺負四阿哥,但那時石溶月只顧著激動,沒有提是誰欺負了四阿哥,只說了小屁孩,果然從小就壞。
而敢在宮中欺負四阿哥的,不外乎自身身份不比四阿哥差,甚至更加勝一籌,這樣的人只有皇子。
還得是自己得寵或是母妃得寵的,加上小屁孩,說明年紀小,如此符合的皇子人選只有九阿哥和十阿哥,而小許子是拿的是翊坤宮宮牌,那就是——九阿哥。
得知這個結(jié)論后,那昨日的事應(yīng)該這樣的,石溶月救四阿哥時得罪了九阿哥,對方又是出了名的毒蛇九,睚眥必報,此時應(yīng)當(dāng)是對方想報復(fù)石溶月,卻因為什么意外,鬧了烏龍,將她當(dāng)作了昨日得罪的人。
只是既然如此,宜妃估計不知道,那就不會是真的召見她,那便排除去翊坤宮宜妃的地盤。
所以只剩一條路了,那就是通往——坤寧宮。
坤寧宮?坤寧宮?紅纓之前說康熙讓人打掃坤寧宮的正殿,既然如此……
“石二格格?”小許子見對方不說話也不走,不禁開口催促。
石南溪回神,這時紅纓忽而打了噴嚏,她正好順勢握住對方的手,似是覺得有些涼。
私下卻暗暗加大了勁,紅纓察覺后疑惑的抬頭,卻對上石南溪異樣的眼神。
下意識想說什么,卻被石南溪打斷:
“紅纓,你手好涼啊,既然不行,你就趕快回去吧,到時也幫我預(yù)備一碗姜湯,我突然覺得有些冷,等從翊坤宮回來,差不多得一個時辰,你提前一點交待膳房就行,免得姜湯放涼了?!?br>
說完,背對著小許子給紅纓使了一眼色,紅纓心頭一凜,當(dāng)即壓下驚慌和擔(dān)憂,抖著唇道:
“好的,二格格,奴婢記清楚了,是一個時辰對吧?”
石南溪見對方明白她的意思了,心頭微松,雖然有了大致猜測,也有防備和自己的計劃,但她不會自大的覺得自己算無遺漏,拿自己的安危冒險,若一個時辰她不回來,紅纓自會找過來。
“那快回去吧!”
放下手,看著紅纓離開,石南溪這才收回視線看向小許子:
“勞公公久等了,走吧!”
小許子連忙點頭,至于那個“冒失”的小太監(jiān),石南溪按原身性子“大度”的原諒了。
很快,小許子仗著石南溪初入皇宮,不認識路,將她往坤寧宮領(lǐng),石南溪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心頭卻一松,她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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