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一顆小白楊的《婚禮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以前她哭,他總是心疼得不得了會使盡渾身的解數(shù)跟她道歉賠罪,耍寶賣萌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對她的哭免疫了,即便在他面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只會覺得她矯情,無理取鬧“祁敬,我們分手吧”裴佳語氣已然十分疲憊她累了“我都說了我跟若若什么都沒有!只是她喝醉我扶她回家,她不小心倒在我身上,衣領(lǐng)才會沾了口紅!”祁敬轉(zhuǎn)身,不耐煩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人“隨便吧”她不想跟他計(jì)較這些了沈...
沈矜:“......”
她哪敢求他?
上次她嘴都麻了。
沈矜大半個人都隱在暗處,她朝謝清淮翻了個白眼:“就這么點(diǎn)酒,我還不至于喝不下。”
謝清淮聳了聳肩,無所謂道:“祝你好運(yùn)?!?br>
“槿之哥,你在跟她說什么?她又不是沒手,不能自己拿嗎?”曲雅雅不滿地攀上謝清淮的手臂,惡狠狠剜了一眼沈矜。
仗著長了張狐貍精臉,到處勾引男人。
邵子行高深莫測道:“阿槿一向最會憐香惜玉了?!?br>
上次他提醒的那些話,謝清淮真是一句話都沒聽進(jìn)去,居然還敢在謝清淮眼皮子底下調(diào)情。
阮昭苒:“沈小姐魅力可真大?!?br>
她靠在謝清淮懷里并沒有注意到謝清淮一瞬間冷下來的眼神。
他周圍這些朋友多多少少都對沈矜有點(diǎn)那方面的意思,只是沈矜是他的人,他們默認(rèn)了不能碰兄弟的女人。
即便是過去式。
沈矜沒接腔。
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又玩了幾輪,她今天運(yùn)氣實(shí)在不好。
喝得腦袋發(fā)暈時,她搖搖晃晃起身,蔣夢蕓問她要不要陪她去洗手間時她拒絕了。
沈矜暈暈乎乎走進(jìn)洗手間,推開第一間的門走了進(jìn)去。
就在她轉(zhuǎn)身要關(guān)門時,攀在門板上的手猛地被人拉開,“砰”地一聲隔間門被關(guān)上。
“唔......”
沈矜還未看清來人便被吻住了,“放......”她用全身力氣也未掙脫半分。
男人將沈矜柔軟的身子緊緊鎖在懷中,大掌貼在她后腰,即便隔著牛仔褲她也能感覺他的熾熱。
想到謝清淮給沈矜遞酒的那一幕,他強(qiáng)勢地將她掙扎的雙手壓進(jìn)兩人緊貼的身體中。
“別躲?!?br>
謝清淮的唇從沈矜紅唇上移開。
看著兩頰通紅,眼含水霧的小女人,身體深處的的火氣全都被勾了上來,集中在某一處。
“我們分手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沈矜用力抽回手,“謝清淮,你到底把我當(dāng)什么?你想丟就丟,想逗就逗嗎?”
豆大的淚珠從沈矜眼眶滾落。
他在婚禮現(xiàn)場逃婚她默默接受,事后一句沒問,乖乖搬走了。
她給他的初戀騰了位置。
他憑什么一次又一次碰她?
“別哭了。”
謝清淮輕嘆了口氣低頭吻去她上的淚水,以前沒見過她在他面前撒氣,沒想到分手后倒是遇上了。
沈矜抽抽噎噎抬手,想將親吻她臉頰的男人推開,卻被擒住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你要不要臉!”
沈矜手心被輕彈了一下,她驚得停住了哭。
“他太想你了?!?br>
謝清淮聲音低沉,鼻尖氣息急促滾燙,在沈矜看不到的雙眼里充滿了強(qiáng)烈的索取之意。
沈矜氣得咬牙切齒:“你女朋友在外面!”
他居然放著女朋友在包廂里,來洗手間占她便宜。
男人柔軟的唇在她耳廓曖昧地廝磨,像以往無數(shù)次一樣,“她不會知道的。”他在她耳邊輕吹了一口氣。
謝清淮的呼吸像是帶了電,沈矜腿一軟。
他們在一起三年,她最敏感的就是耳朵,每次只要她發(fā)出一點(diǎn)拒絕的信號,謝清淮就會用這一招治她。
隔間充斥著男女粗重的喘息聲,沈矜腦子昏昏沉沉的,她被親得缺氧。
直到隔壁傳來曖昧的水聲,她才如夢初醒偏頭躲開。
謝清淮眼底浮起笑意:“害羞了?”
沈矜找回了幾分神志后,冷冷地盯著還想要再湊過來親她的男人,“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拍照發(fā)給阮昭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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