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馬懷里》是大神“迷陽”的代表作,白露傅重樓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不平等條約已談成,就差簽字蓋章了傅重樓回到診室,查了下周的排班剛好同科室楊爍下周排的晚班,早上是可以調(diào)換的為了周一調(diào)班,傅重樓答應幫他值一周的夜班作為交換條件周末兩天,傅重樓本來是可以休息的,但是老白住院,他也不甚放心在醫(yī)院守了兩天白露母女看到他在也會安心些周日一天,白露都在躲著他,猜不透是什么心理傅重樓有點擔心,這狼心狗肺的家伙不會反悔了吧?周一傅重樓換了件嶄新的白襯衫早早的出現(xiàn)...
從前犯了錯,她也是不敢面對老白,然后就去瘋狂的學習,最后拿個優(yōu)異的成績到他面前,那樣父女倆算是心照不宣的和好了??墒乾F(xiàn)在她想不到一個好的辦法,現(xiàn)在又能拿什么成績到他面前呢?好像什么也拿不出來。
傅重樓把東西送進去,直說,“露露在門口不敢進來?!?br>
老白不緊不慢的喝著湯,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了些,碗里的湯也更香了。
知女莫若父,白露這個狀態(tài)才是真的認錯的態(tài)度。她要是大喇喇的走進來,老白才又要犯病了。
白露在病房外龜縮著,唐紫蘇風塵仆仆的趕來了。手里還捧著一束花,白露猝不及防的打了幾個噴嚏。
看著那被抽走骨氣的模樣,唐紫蘇幸災樂禍的笑個不停。
“你這是被罰站了啊,露露?”
“蘇蘇,我不敢進去,也不敢再解釋黑人朋友的事了,我爸他不信我?!?br>
唐紫蘇揚言,“你要不去民政局登個記,自證下清白?”
一句話點醒了白露,好像是個不錯的辦法,關(guān)鍵目前她也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只是去哪里找個人結(jié)婚呢,民政局又不會發(fā)男人。
白露想到老白說的那一套,
“身高得185左右,不能胖也不能瘦,學歷不能低于碩士,博士最好。長的也不能難看,得有份體面的工作。智商要高,不然影響下一代。脾氣得好,不能抽煙……”
腦子里不由的冒出一個人。這么刁鉆的條件除了傅重樓,他不認識第二個了。
白露靠在診室外的椅子上,仿佛聽到咻咻咻的聲音,她的反骨被一根根抽走了。
結(jié)婚也不是不可以,既然愛情的最終歸宿是親情,那么她也不介意直接跳過愛情和一個人走進親情。只是傅重樓會愿意嗎?他那么好的條件會同意和一個不愛他的人結(jié)婚嗎?傅重樓有多受女人歡迎,看醫(yī)院的小護士眼神就知道了。
白露思來想去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傅重樓從診室出來,看到白露一個人在那發(fā)呆。伸手在她眼前打了一個響指,白露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心虛看了看別處,眼神再度回過來跟他對視。
看她這個樣子,傅重樓就覺得沒好事。她每次坑人的時候總是這副表情,有點心虛又有點理直氣壯,傅重樓認識白露前從沒覺得這么矛盾的兩個表情能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人的臉上。
“說說吧,心里編排我什么呢?”
咳咳,好像被看穿了,白露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顯得正式一點,像是在開會的樣子。
“傅重樓,你有沒有時間跟我聊一會兒?”
傅重樓心想,有時間,可太有時間了,他想看看這丫頭究竟憋著什么壞呢,心里竟還有一點點期待,期待著被她坑。
心里這么想,傅重樓還是看了一下腕表,語氣平淡的說,
“剛好下班了。走吧,天臺?”
傅重樓帶路,兩人再一次來到天臺。
傍晚時分,同一片天空卻和上午時的景色截然不同了。
烏云散盡,夕陽下沉,把天邊染成了紅色。遠處的大樓也被蒙上了的一層紅色光暈。有一座寫字樓格外的高,在一片建筑中鶴然而立,在其它建筑的襯托下更顯窈窕身姿,像是著一身紅裝等待著被掀蓋頭的新娘。
白露想,最漂亮的景色果然還是大自然給的,這么美的意境她可畫不出來。
言歸正傳,白露欣賞美景的同時可沒忘記她找傅重樓的正事,只是這事她也是第一次做,一沒經(jīng)驗,二沒底氣的,她需要醞釀醞釀。
這算是求婚嗎?太他媽的緊張了。
白露搓了搓手,手心里全是汗。反觀傅重樓,一臉閑散的表情。
“你找我有什么事?”
傅重樓倒是等不及先開口了。
嗨,還沒準備好。
白露清了清嗓子,諂笑了兩聲,“嘿嘿,傅重樓”
“嗯?”
傅重樓怔怔的看過來,等著她的下文,已經(jīng)準備在接大招了。
“傅重樓,你之前說的話還算不算?”
傅重樓沒過多考慮,只回復,“算”
“你還愿意幫我不?”
“幫”
“那你下周一有時間不?”說完又補充道,“就是后天”
這次傅重樓沒有直接回答,腦子里過了一下后天的工作,沒有安排手術(shù),但是要待在門診,可能騰不出過多的時間來,先看看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再說。
“那具體要看你什么事?”
白露覺得他這話說了等于沒說,而且明顯的有所保留。就好比你微信問一個人在不在,人家回復,看情況。要是借錢就不在,請吃飯就在。
所以她這個情況是該歸為借錢的一類,還是請吃飯的一類?她還真拿 不準。
不管了,毀滅吧世界!
白露心一橫就直接問了,“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咱們?nèi)ヮI(lǐng)證吧?”
傅重樓一下被問懵了??此ㄖㄟ磉淼尼j釀了半天,心里猜了一百種被她坑的場景,卻沒想過她來說這個。
這個場景他幻想過無數(shù)遍,不過問這話的是自己?,F(xiàn)實卻是反著來的,她果然是反套路出牌。
不等傅重樓說話,白露又接著補充,像是談判,又像是給他拋出橄欖枝,“但是我現(xiàn)在還沒有喜歡上你,我會努力的。這樣你愿意嗎?”
傅重樓驀的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喜歡一個人太久了,娶她竟成了一個執(zhí)念。她的態(tài)度好像也沒那么重要了,也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她用來哄老白的籌碼。她說會努力喜歡他,那么他也會努力讓自己被她喜歡。兩個努力的人應該會有好的結(jié)局吧,先娶回家再說。
這個時候卻心情很好的想要逗逗她。
“領(lǐng)什么證?學生證?身份證?”傅重樓看了下樓下院子里穿志愿者馬甲的工作人員又問,“還是志愿者證?”
“就是結(jié)婚證唄,還能有什么證?”
總不能是殘疾證吧?白露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這大概是她做過最沒底氣的事了,當年摔斷班里那個男孩胳膊被叫家長的時候都沒這么膽怯過。瞧瞧她剛才說的什么話,不喜歡人家還要跟人家結(jié)婚,白露覺得自己就是渣女本渣,和那些明明是同性戀,卻要找個女孩形婚的狗男人沒什么區(qū)別。
這明明是個不平等條約,以傅重樓的條件什么樣的女孩找不到?憑啥跟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結(jié)婚。
“行,周一早上帶上戶口本民政局見!”
傅重樓知道白露的性子,他不確定這是不是她一時沖動冒出來的想法,也不確定她哪會兒腦子一抽會不會改主意了,他不敢拖,不敢賭。恨不得現(xiàn)在就拉著她去,可是現(xiàn)在民政局不上班,明天是周日,最快的時間是下周一,希望不要生出什么變數(shù)來。
唉?這么容易就答應了?白露有點意外,她有點懷疑傅重樓是不是傻,這都能答應。
“傅重樓,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傅重樓:“……”
“你這是求人幫忙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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