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穿越:今日太子,明日皇帝?》中的主人公是主角劉據(jù)霍去病,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林中的木屋”。更多精彩閱讀:所以愈加肆無忌憚,嘴里咒罵不止“張次公!等著,你等著吧,不是劉徹今日殺你,明日我父王攻破長安,也是你的死期!”“狗賊!你這狗賊!我在下面等你!”背叛與背叛之間,沒有卑劣之分但我背叛你失敗,你卻背刺我成功,便著實令人憤怒,以至于在極度的不平衡下,徹底歇斯底里,陷入癲狂是的說的就是此時的劉陵我無恥,我不知道,但你無恥,我卻一刻都忘不了!“二位?”在這男女激情碰撞的時刻,看了好一會兒戲的劉據(jù)才...
“十萬火急?”
司馬遷驚了,起身追問,“何事?”
不料嚴正面色惶恐不安,嘴上卻嚴的很:“事關(guān)重大,我只能面呈太子!”
司馬遷頓時疑了,試探的問:“你呈上的竹簡說自己有治國安邦之策?”
“事急從權(quán),謊稱而已?!眹勒У溃骸拔乙彩菬o奈之舉!還望大人寬恕一回。”
嘿。
司馬遷有些惱了,再道:“我是太子家令,太子宮屬官,你若真有要事,告知我,我定會轉(zhuǎn)達?!?br>
“不行!”嚴正一口咬死:“只能我親自面呈!”
嚯!
司馬遷真的怒了。
且不說太子在睡覺不讓喊,也不說此人以謊言入了太子宮,單論他要面呈太子。
這是誰都能面的嗎???
隨便來個人,說自己要見太子,那我知道你是真想見,還是想趁此來個圖窮匕見?
自從荊軻玩過一次,誰不得防一手。
辦事,咱得按流程來懂不懂。
可頭鐵的司馬遷今日遇到了對手,一方要先知情,一方咬死不行,局勢眼看便要以關(guān)門送客結(jié)尾。
恰在這時。
宮人來報,霍去病到了!
聞言,司馬遷遲疑片刻,終究是對第一個來投奔太子宮的人心軟了,即使對方可能是個騙子...
“也罷!且等著吧?!?br>
“謝大人!”
太子家令這頭的面試盡興而來、敗興而去,劉據(jù)那頭卻是一片和諧。
司馬遷還未進入正殿,便聽到霍去病的打趣聲:“石太傅授業(yè)嚴苛,我也略有耳聞,殿下日后還當(dāng)勤奮好學(xué)呀?!?br>
盯著個黑眼圈的劉據(jù)唯有訕訕苦笑。
他前腳撲騰進被窩,后腳霍去病就到了,沒法,只能抹了把臉,親自接待。
“今日抽空來此,也是有幾件事情?!贝蟮钪?,待眾人坐定,霍去病便說起了正事。
他先瞥了眼不遠處一個持刀護衛(wèi),敲打道:“一則,衛(wèi)伉這小子日后就是殿下屬臣,他若有紕漏之處,殿下盡管處罰?!?br>
“勿要顧及臣的臉面!”
一旁護衛(wèi)的衛(wèi)伉原本挺胸抬頭,努力在父親面前裝男子漢,猛地聽到這話,臉色立時有些尷尬。
“誒!”
好在劉據(jù)接過話頭,“舅舅說的哪里話,表兄近日來恪盡職守,我都看在眼里,豈有紕漏一說。”
不用看,就知道衛(wèi)舍人又牛氣起來了。
霍去病對自己長子也清楚,不去看他,轉(zhuǎn)而神情莊重,理了理衣擺,就在案幾后,俯身對著劉據(jù)彎腰一禮。
“二則,殿下曾言,臣比之淮南王重要萬倍,臣惶恐,實在愧不敢當(dāng),唯銘感五內(nèi),感激涕零!”
見到這一幕。
劉據(jù)連忙起身,將其扶起,怪罪道:“哎,舅舅這是作甚?快快請起!”
霍去病、衛(wèi)仲卿。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少時因為身份低微,便養(yǎng)成謹慎的性格,等功成名就,位極人臣,不僅沒有囂張跋扈,反而依舊為人謙遜。
如今只因劉據(jù)的一句贊揚,便始終牢記于心,還要親自登門拜謝,這等性格,實屬不易。
“唉!”
劉據(jù)扶住霍去病臂膀,嘆氣道:“舅舅的功績有目共睹,我不過是說些肺腑之言,何必如此呢?”
“日后切莫如此作態(tài)!”
劉據(jù)面露不虞,語氣也重了幾分。
霍去病看得真切,知道外甥是真心實意,既有埋怨,也有吝惜,縱使是經(jīng)歷過千軍萬馬的大場面,他此時也不免情緒激蕩。
“謝殿下!”
“舅舅又在折煞我了不是?”劉據(jù)見霍去病有潸然落淚的架勢,忙扯開話題:“此事作罷,再不要提?!?br>
“前些日子我出宮開府,朝中百官多有禮物往來,我看了,其中不乏珍貴補品,舅舅且挑些好的!”
說著。
劉據(jù)又招呼身邊的司馬遷,“子長,吩咐庖廚設(shè)晏,今日舅舅來此,定要不醉不歸才是!”
司馬遷,字子長。
有旁人在時,劉據(jù)還是很照顧對方面子的,遷兒這稱呼,只私下喊喊。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司馬遷顯然也懂這道理。
設(shè)宴自然給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可那不醉不休,就和劉據(jù)沒關(guān)系了,說的豪氣干云,也不瞧瞧自己還是個未成年人?
未成年人,不能飲酒!
劉徹曾經(jīng)對司馬遷如此吩咐道....
當(dāng)然。
司馬遷給小老板留了臉,沒當(dāng)場拆穿。
不多時。
眾人分席而坐。
劉據(jù)坐于主位,案幾上肉食各一,熱湯一碗,下首霍去病、司馬遷相對而坐,桌案前酒水若干。
盡管劉據(jù)心里在麻賣批,但表面依舊豪氣的很,以湯代酒,喝的不亦樂乎。
真正代替他和霍去病一醉方休的,自然只能是司馬遷了。
這倆人也是看破不說破,席上一時間觥籌交錯,其樂融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司馬遷才借著空閑,說起先前的一事。
“恩?”霍去病聽完有關(guān)嚴正的敘述,放下碗筷,嚴肅道:“既然聲稱有要事,那便讓他來,我在這兒,沒人敢造次!”
劉據(jù)也正有此意,示意宮人去傳。
俗話說,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升官發(fā)財還是鞭子伺候,也就是片刻間的事兒。
不一會兒。
面色惶急的嚴正便被帶上來,不等開口,司馬遷便先道:“你不是要面呈嗎?殿下就在此處,有何要事,說吧?”
劉據(jù)一身曲裾深衣端坐主位,又身處太子宮,那身份便做不得假。
嚴正確定了正主,神情稍安。
他俯身一禮后,沒有直接開口,反而顧盼四周,忐忑言道:“殿下,小人惶恐,可否屏退左右...”
話未說完。
忽見主位上的劉據(jù)眉頭一皺,嚴正急忙改口高呼:“我乃淮南王孫子劉建好友,受其囑托,前來告發(fā)淮南王謀反!”
“淮南王假傳陛下詔書,勒令各地諸侯王,交出太子到長安為質(zhì),欲要激起眾怒!”
“同時偽造陛下、三公九卿,以及各地郡守印綬,屆時從淮南起兵,騙開關(guān)隘城防,直達京都!”
“對了,還有!”嚴正咽了咽口水,大聲補充道:“淮南王要刺殺大將軍霍去病,亂長安城防!”
此言一出。
原本皺眉的劉據(jù)瞳孔微縮,原本心生防備的霍去病悚然一驚,兩人對視一眼,沉默不語。
殿內(nèi)突兀的安靜了下來,許久后,才聽劉據(jù)慢悠悠說道:“有何憑證,細細說來?!?br>
“若有隱瞞誣陷之舉,小心廷尉府走一遭!”
嚴正跪地大拜:“是!”
且說。
淮南王劉安有個庶長子,庶長子還有個兒子,便是劉建了。
這個當(dāng)孫子的,不滿自己父親被淮南太子打壓,就想支持自己父親,搞垮身為淮南太子的二叔,好取而代之。
結(jié)果,事敗。
劉建被他的二叔逮住,丟進牢獄好一頓拷打!
妥妥的同室操戈了。
如果僅僅只是家族內(nèi)斗也就罷了,偏偏,這個當(dāng)孫子的最近得知了爺爺要造反,巧了,此時大漢還有個法令,叫推恩令!
按照推恩令。
等淮南王劉安死后,太子劉遷繼承王位,但是,其他庶子可以封侯,立侯國!
不出意外的。
本就記恨二叔的劉建心態(tài)炸了!
扳不倒二叔,那等爺爺掛了,繼承一個侯國也不錯呀,你們現(xiàn)在卻要造反?
如果失敗了,一起完蛋。
即使成功了,按照二叔那暴脾氣,還能將皇位拱手讓人?不屠了自己這一脈都算好的!
當(dāng)孫子的一合計。
好家伙。
合著,失敗了一起承擔(dān)損失,我板上釘釘?shù)暮顕鴽]了,我大好年華的小命也沒了。
成功了,我還得承擔(dān)被二叔宰了的風(fēng)險???
越想越氣。
劉建這當(dāng)孫子的一氣之下,算球,都別活了!老子要舉報!老子要大義滅親!
按照嚴正所述,加上劉據(jù)旁敲側(cè)擊。
真相便是以上種種了。
搞清了原由,理清了思路,承諾了嚴正定會妥善安置他,方才讓其退下。
等他走后。
殿內(nèi)便都是自己人,眾人的神情頓時微妙起來。
司馬遷冷不丁來了一句:“古今陽謀,無有能出推恩令其右者!”
是啊。
若非推恩令這個陽謀在光明正大的挑撥離間,淮南王怎會禍起蕭墻?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不談劉建此人,說說他告發(fā)的那些謀反舉措?!眲?jù)率先打破怪異氛圍,向霍去病問道:“舅舅以為是否可信?”
“多半為真!”霍去病沉聲回道。
假傳詔書、偽造印綬,這些都是造反‘??汀?。
還有那刺殺一事,昔年館陶公主劉嫖都派人刺殺過霍去病,同為宗室的淮南王,不見得就不敢。
只是吧。
“如今我已經(jīng)官拜大將軍,出入皆有親兵護衛(wèi)?!被羧ゲ∶碱^緊皺,“在這長安城中,還想刺殺我,絕非易事!”
下一刻。
幾乎是話頭趕著話尾,司馬遷突然接道:“除非他們在城中有內(nèi)應(yīng),而且身居高位!”
話音剛落,劉據(jù)三人同時想到一個名字:
田蚡!
曾經(jīng)的丞相、皇帝的舅舅都能被淮南王收買,敢問,朝中還有誰不能被收買?
有了細作,刺殺大將軍也不再是難事。
這時。
司馬遷終于恍然:“難怪嚴正堅持要面呈殿下,這是怕被人中途截殺!”
“不行,此事事關(guān)重大,我要即刻稟報陛下!”霍去病神情凜然,徑直起身。
他的應(yīng)對是正確的。
不管是不是謀反,會不會有刺殺,先告知劉徹,早做防備才是正途。
不過。
霍去病還未出殿門,忽然被一聲叫?。骸熬司饲衣 ?br>
卻見劉據(jù)快步走來,按住霍去病,“告知父皇的事情且等一等?!?br>
不知為何。
這一秒,司馬遷的心臟猛地抽了一下,腦海中浮現(xiàn)無數(shù)宮廷陰謀、借刀殺人的血腥場景。
令其看向劉據(jù)的眼神都充滿了疑慮與驚悚!
殿下這是要干什么???
但事實證明,讀書人書讀多了,容易犯病....
霍去病就沒有多想,直接問:“殿下何意?”
“我以為,如今敵明我暗。”劉據(jù)一攤手,“誰知道藏在朝中的細作是哪個,貿(mào)然告知父皇,有可能打草驚蛇?!?br>
屆時別說挖釘子,對方真要身居高位,察覺不妙,立即傳訊淮南王,更容易壞事。
“那殿下認為怎么做?”
吶。
既然霍去病誠心誠意的發(fā)問了,那劉據(jù)就...一本正經(jīng)的告訴他。
“我們何不來個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為了掩飾某個無人注意到的尷尬,讀書人司馬遷打岔道:“怎么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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