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宜發(fā)財”的傾心著作,陸懷瑾林文棠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第二天早晨,郭月菊頂著一雙大大的黑眼圈出的門趙彥國也得去檢修廠子里的機器他出門前想起昨晚飯桌上得知的事,再三猶豫,還是道,“……文棠,如果不舒服的話還是去醫(yī)院看看”他回來就注意到兒媳氣色不好,瘦削許多,臉色還煞白,看著就嚇人其實昨晚就想提了但郭月菊因為久久不見孫子,私下懷疑兒媳身體有什么缺陷,他怕說出來,本來壓力就大的兒媳會想多文棠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公公還蠻關(guān)心原身,這是趙家唯一一個...
第二天早晨,郭月菊頂著一雙大大的黑眼圈出的門。
趙彥國也得去檢修廠子里的機器。
他出門前想起昨晚飯桌上得知的事,再三猶豫,還是道,“……文棠,如果不舒服的話還是去醫(yī)院看看?!?br>
他回來就注意到兒媳氣色不好,瘦削許多,臉色還煞白,看著就嚇人。
其實昨晚就想提了。
但郭月菊因為久久不見孫子,私下懷疑兒媳身體有什么缺陷,他怕說出來,本來壓力就大的兒媳會想多。
文棠有些驚訝。
沒想到這個公公還蠻關(guān)心原身,這是趙家唯一一個開口關(guān)心她的,不過趙彥國的話也確實提醒了她:
還有頭上的傷可以要賠償呢!
“好的,不過爸……我手頭有點緊,您看看能不能借點錢給我,我去做個檢查?!?br>
原本打算離婚后再去檢查,但原身前天被推得暈乎了一天,哪怕是現(xiàn)在也時不時就有想吐的感覺。
她思來想去,覺得這筆醫(yī)藥費不能這么算了。
而且除了自己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原身因為那一推直接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所以哪怕是為了原主,不讓她白死一回,也得拿到醫(yī)藥費,她收起來存著,到時候補貼給原身父母。
趙彥國并不知道,原身撞到腦袋的原因,欣慰地笑,“一家人,說什么借……給,好好上醫(yī)院看看,有哪里不舒服的?!?br>
說著,掏出幾張大團結(jié)遞給兒媳。
他這回出差照例拿回了工資,照以往的經(jīng)驗,應(yīng)該上交一部分。
但昨晚發(fā)生那一茬,妻子翻來覆去弄得他也不得安睡,自然沒問起工資,他也就沒想到把錢上交。
趙彥國摸摸兜里的存款,心下悄悄松了一口氣。
還好沒上交,不然兒媳開口要錢,自己卻兜里空空,比起藏私房錢被知道有礙體面,連私房錢都拿不出更讓人面紅耳赤。
他懷著不為人知的小心思離開家。
文棠并不知道公公的心理,她站在身后看著趙彥國的背影,捏著錢站在門口,心里有些觸動。
趙彥國還不知道,她做檢查不僅是為了拿到結(jié)果放心,重點是那張檢查單要作為證據(jù)索賠的。
就是不曉得,到時候公公會不會后悔今天拿錢讓她去醫(yī)院。
害,怎么還圣母心泛濫了。
文棠忙拍拍腦袋,本就是趙天瑞推原身,還讓人當(dāng)場暈厥造成傷害結(jié)果,他不負責(zé),那他的父母總該負責(zé)吧。
莫名其妙的愧疚感來得多余。
跑到罐頭廠請了假。
接著跑去醫(yī)院做了檢查,拿到結(jié)果走出醫(yī)院的那一刻,心里的大石總算放下來。
她樂呵呵地收起結(jié)果單。
輕微腦震蕩,建議臥床休息。
這檢查結(jié)果是她特意要求醫(yī)生出的,醫(yī)生也是難得見到這么正式要報告的病人。
這天下工,林文棠悄悄跟在趙天瑞身后,來到某棟筒子樓下。
沒多久就看見,女人像只熱情洋溢的花蝴蝶,翩翩飛到男人身邊。
兩人很快騎著車離開,背影像泛黃的電影畫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
文棠卻留在原地。
來都來了,不如趁機和附近的人了解了解黃依依。
“你是?”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林文棠一跳。
文棠停下爬樓梯的腳步,聽著聲音抬頭,幾級臺階上站著個女人,扎著麻花辮,長相秀氣,正好奇地打量她。
“同志,你來找人嗎?”
見驚到對方,女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像他們這樣的筒子樓,都是熟面孔,很少有外人進來,她也是見這人面孔陌生,才忍不住開口。
林文棠腦子開始飛速運轉(zhuǎn),不妨礙臉上掛起笑,“同志,您認識黃依依嗎?”
反正黃依依八九不離十就住這一棟,她想著隨意拋出個話題,見機行事。
誰想得來全不費工夫,女人竟爽快點點頭,伸手一指隔壁的房門。
“依依是我鄰居,她剛剛出去了,不巧,跟你是前后腳呢,你找她有事?你和我說,我?guī)湍戕D(zhuǎn)告吧?!?br>
女人大方說道。
這時候的鄰居還是很有人情味的,時不時給鄰居捎點東西帶個話,遠親不如近鄰莫過于此。
這么巧就撞上黃依依的熟人?
林文棠驚訝了一瞬,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心生一個主意。
她抬腳跨上臺階,靠近女人,“是這樣的,同志,我是天瑞哥的表妹,聽說過依依,這不是看我表哥遲遲沒有定下來,他媽媽也就是我小姨,心急得很。
聽說他對象就住這附近,才托我來打聽打聽那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br>
文棠臉不紅心不跳,撒了個謊。
聽她說是黃依依對象的親戚,方曉玲也放下一些戒心,接著又疑惑起來。
這時候的男女雙方相看,找親戚幫忙了解情況是很正常的事。
方曉玲熱情地邀請人進了家,一邊猜測起對方年齡,看相貌和自己差不多。
“你湊合著坐哈,我叫方曉玲,和依依同歲,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不,剛從廠里下工,就是旁邊的糖廠。”
見女人不帶質(zhì)疑就把她領(lǐng)進家里,毫無戒備心的樣子,文棠一陣汗顏。
這年頭法制不健全,不法分子也挺猖狂的,還是離開前提醒一下這姑娘,就當(dāng)日行好事。
這年代的糖還是緊俏貨,價格一直下不來,所以糖廠的工作很是搶手。
文棠順著她的話奉承,“這可是好工作,那你們買糖肯定很便宜?”
“哪有,只是大家都下意識這么以為,其實我們買也只是便宜一點,除非有受潮的糖,才有內(nèi)部福利……”方曉玲撓撓腦袋。
每次一介紹起糖廠,大家都會這么問,她也習(xí)慣了,耐心解釋。
文棠和她扯了一會閑話,就打探起黃依依來。
“說來可惜,我小姨還沒有見過依依姐呢,之前給他介紹了不少女孩,但天瑞哥卻都不滿意,他啊嘴上說是有對象,又遲遲不帶回家給小姨他們看。
這沒見到人影,小姨自然就一直覺得他在找借口,擔(dān)心這么大個男兒子,砸在手里,急著找同事讓給他介紹對象,你說這不是鬧了個大烏龍么!”
知道對方和黃依依交情不淺,文棠還說了趙天瑞的工作單位、父母職工等等,這些方曉玲都聽黃依依提(炫)起(耀)過。
頓時不疑有他。
笑得東倒西歪,“可不就是個烏龍!依依剛剛和你表哥前后腳離開呢,他們平常經(jīng)常約好看電影,逛百貨商場……”
文棠也從她話里得出一個結(jié)論。
對方壓根不知道,好鄰居黃依依的對象,實際上是有婦之夫。
她就說,兩人大張旗鼓的約會,都不帶掩飾的,不像這個時代的畫風(fēng)啊,果然有隱情。
“對了,說到電影,最近不是有個新上映的啥,牧馬人?我本來想跟依依一塊去觀影,結(jié)果不巧,她說已經(jīng)和趙哥約好了,就在明天……”
“他們看得開心就好,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方曉玲朝她擠眉弄眼,一副不想做燈泡,為閨蜜的愛情發(fā)光發(fā)熱的表情。
這可是意外之喜!
文棠本以為這一趟沒有收獲,正打算接下來辛苦點蹲守,沒想到臨了,居然還得到這倆人明天的行程。
這樣就妥了。
果然還是聊八卦好啊,聊八卦才能拉近距離,才有火花!
文棠開始在心里發(fā)笑,趙天瑞這借花獻佛玩得夠溜。
他樂顛顛拿去泡妞擺闊的,可是有原身的血汗錢!
打工人的人格可以侮辱,但工資可別想動。
要知道打工人的戾氣,濃郁得比鬼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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