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陸懷瑾林文棠擔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八零金鳳凰:離開前夫后我暴富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文棠想到那個發(fā)圈里的皮筋,顯然和眼前的不一樣,但有什么用什么吧,現(xiàn)在也沒有可以代替的材料等租了房搬出來,她就可以開始自己的發(fā)圈生意,然后把罐頭廠的工作轉(zhuǎn)出去聽到蔣文斌的話,文棠笑起來心想這時候的人還是真的很淳樸但畢竟她也沒有蔣文斌進貨的路子,走一走他的關(guān)系,讓人家掙個差價也好,總好過自己費盡心思去找貨源“行,那大哥,你給個價格吧,多久能到貨?”“可以給你一毛兩個,不過我上次拿的不多,如果...
因為下工后和親戚寒暄好一會,趙彥國也饑腸轆轆,這會坐下來就頻頻下筷,筷子紛飛間填了個半飽。
肚里有了東西,趙彥國放慢速度,一臉和煦地沖兒媳道,“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還好吧?”
不等林文棠回話,郭月菊就眼睛一亮,迫不及待道。
“你去檢查了?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我就說你這三年都沒懷上,指定有什么毛病——”
“月菊!”趙彥國怒斥了一聲。
曉得妻子人前人后兩副面孔,平時無傷大雅,但像現(xiàn)在對兒媳這么說話太過刺耳。
林文棠瞄一眼還滿臉不服,正嘟囔著什么的郭月菊,恍若未覺。
她從兜里拿出單子和剩下的錢。
“爸,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是輕度腦震蕩,醫(yī)生說要盡量少動,多躺著休息。”
醫(yī)生還說現(xiàn)在情況好了一些,就是還有點營養(yǎng)不良,有條件就多吃點肉,補一補。
趙彥國訝異接過來,顯然很是意外,“……怎么會腦震蕩?”
林文棠就臉色一沉,看向趙彥國身側(cè)心虛的郭月菊,“因為最近我發(fā)現(xiàn),趙天瑞在外面和一個叫黃依依的女人談情說愛,回家正打算和婆婆說,就被趙天瑞推了一把,撞到了后腦勺暈了一天?!?br>
她說得輕描淡寫,信息量極大。
但趙彥國不是可以糊弄的人,他驚訝過后,沒顧得上問及兒子的風花雪月,擰起濃密的眉毛看向妻子,厲聲質(zhì)問。
“你們沒送文棠去醫(yī)院?!”
“去醫(yī)院干嘛,睡一覺不就好了……”
郭月菊的聲音低了下去,消失在丈夫憤怒的目光里。
趙彥國還沒來得及指責這蠢妻子,這不是其他胳膊腿兒的,這可是人體最重要的腦袋!
腦袋至關(guān)重要,萬一不小心害死了人,郭月菊就等著蹲笆籬吧……
他沉著臉剛想輸出,下一秒就看到林文棠不知從哪拿出一張紙,張口打斷公婆的緊張對峙。
那張紙正是離婚協(xié)議。
文棠在兩口子看過來的目光里,捏著離婚協(xié)議,神色堅定地宣布。
“爸,我要離婚!”
“這日子也過不下去了,這會趁著您回家,把離婚的事說清楚,改還的該補償?shù)模沧鰝€了結(jié)?!?br>
趁著趙天瑞不在,蓋棺定論。
郭月菊不是個蠢人,趁這會趙彥國在家談好條件,就能打她個措手不及,不然就是婚好離,錢卻不好要。
趙彥國還沒消化完上一個消息,就再次被兒媳甩出的離婚給震到,他緩了緩才反應過來。
眼里驚愕藏不住。
“怎么突然要離婚?”
話一出口,他就想到剛剛文棠說的什么女人,頓時想看看兒子的反應。
但掃視一圈后發(fā)現(xiàn)人根本不在,這幾天也不知道上哪去了,極少見他人影。
還沒等文棠開口,篤篤的敲門聲傳來。
門外是一張熟悉的面孔,正是婦女主任,對方進門時欲言又止。
“小林……唉,老郭,你兒媳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說開的,非要離婚?”
老郭也在懵逼中:……你也知道?
文棠三年沒生懷,她早就有讓兒子離婚再找一個的念頭,就是沒來得及和兒子交底。
怎么就被文棠捷足先登了?
緊接著就是不爽。
天瑞拿的可是鐵飯碗,又是吃香的城里戶口,自己和男人也是職工,條件這么好的婆家,一個村姑有什么好挑剔的?
說句不好聽的,要離婚也輪不到文棠來提!
思及此,郭月菊看了眼婦女主任,到底顧及形象,假模假樣扯出笑正要開口。
咚咚。
兩口子對視一眼,納悶了,今晚怎么東一個西一個都上自家?
原本凝重的氣氛,被接連不斷的敲門聲打散。等看到門外的鄒嬸,氣氛開始奇怪。
大家都知道這對老鄰居是十年如一日的冤家,從平房到筒子樓都緊緊貼在一起,死活分不開,天生的孽緣。
趙彥國也不由偷偷瞥妻子。
郭月菊看著鄒嬸漲紅臉,“你來做什么,我家可不歡迎你!”
“你當我稀罕吶,這要不是文棠來請我,我連碰都不碰你家大門,不帶埋汰的。”鄒嬸理了理頭發(fā),沒看老冤家的臉色。
她找了個角落坐下。
林文棠把椅子讓給了工會主任,環(huán)視一圈,在場她的年齡最小,干脆就站著。
飯菜收走。
她見大家都坐下來,氣沉丹田,“爸,鄒嬸跟主任是我請來作見證的,您也聽到了,是趙天瑞推的我,然后自己跑去和女人你儂我儂,這陣子又是請吃飯又是看電影的。
對了,我還看到他把咱家收音機給送了出去?!?br>
其實收音機是原身親眼目睹的,只是當時沒反應過來,丈夫和黃依依之間的糾纏不清。
收音機?
趙彥國突然想起兒子非要買的第二臺收音機,臉色就一黑,原來是因為這個。
但兒子大手大腳,兜里哪有幾個錢,那臺收音機還是找自己拿的錢票。
鄒嬸和工會主任:……屁股還沒熱乎,愣是被塞了一嘴瓜。
兩人回過味來。
特別是鄒嬸,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林文棠,看來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見對方面色淡定,胸有成竹,她也打算看看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林文棠也沒繼續(xù)賣關(guān)子,她回房抱出書桌下那裝書信的木箱,在兩公婆面前攤開。
“這是趙天瑞和那女人的書信,最早是在去年年初,您可以看看,趙天瑞還寄了不少錢呢……
這里面可是有我的工資錢,您每月只給我留五塊錢的伙食費,我在食堂連肉都吃不上一回,難道你是特地摳走我的工資,給你兒子養(yǎng)女人?真是承蒙您看得起??!”
“少血口噴人!我連他找女人都不知道……”
郭月菊見鄒嬸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氣極敗壞得像被踩了一腳,
“你少給我倒臟水!”
至于兒子有沒有找女人,她也是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知道趙天瑞最近花銷確實大了很多。
如果這是真的……
家丑不外揚??!
這一出被偏偏鄒秋梅這老女人看到,這下好了,幾十年的笑料都有了!
郭月菊二話不說就拿起掃帚,想把老冤家趕出門,但文棠像是猜到她的想法,一句話就轉(zhuǎn)移了注意。
“等離了婚,我也不要多的,就要兩千!”
“少了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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