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今日宜發(fā)財”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八零金鳳凰:離開前夫后我暴富了》,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陸懷瑾林文棠是文里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不僅如此,其他東西也比蔣文斌一次的進貨量少了很多換句話說他這次并沒拿到多少貨看攤子上的這些頭繩帽子啥的,也只夠頂個一星期的,多了沒有文棠得知這個噩耗,就像當(dāng)頭被人潑了盆冷水,滿心的豪情壯志霎時都冷卻下來見蔣文斌自責(zé)的樣子,她抿唇,“斌哥,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不用愧疚”蔣文斌搖了搖頭,“你不知道,換做是以前,不會有這樣的情況,不會一下子少這么多貨,我這是被人整了……”他想起上線不自在的眼神...
“看著像有急事?!?br>
陸懷瑾饒有興致地挑挑眉,沒多會就收回了目光。
男人穿著白襯衫和牛仔褲,愈發(fā)顯得身材挺拔,大長腿漫不經(jīng)心的支著,手里把玩一根未點燃的香煙。
他無視掉大姑娘小媳婦頻頻投來的目光,兀自看向一邊的男人。
“你聯(lián)系上阿強沒?”
徐均安這才收起對他老大擠眉弄眼的揶揄,撇撇嘴一臉不爽。
“聯(lián)系是聯(lián)系上了,就是被那小子拿走了一半……”
陸懷瑾沉默一會,卻道,“算了,這次就讓他得逞一回?!?br>
“哥,這次要是讓了他,下次只會更過分——”
徐均安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打住話頭,只見對方臉色嚴肅。
“安子,我早就想說了,這些東西是掙錢,但來源畢竟不正規(guī),不是長久之計,咱們也是走了空子撿的漏,早就該收手了?!?br>
“再說哪怕沒有這一出,我也只打算再做小半年。”
來源不明的錢總不能長久。
陸懷瑾隱隱覺得,上面總有一天會下力氣整治這混亂的一塊。
徐均安能說什么?
這玩意當(dāng)初還是走他老大的路子,他才能吃香喝辣,要是沒他,自己怕是連湯都沒有。
徐均安是沒什么本領(lǐng),但他勝在拎得清,深知自個兒幾斤幾兩。
“行,我聽你的,哥。”
男人點點頭,說起另一個話題,“你有時間就去看看省城的鋪面,看好了咱們就盤下來,去聯(lián)系廠子直接進貨來賣。”
徐均安一拍大腿,又恢復(fù)生龍活虎,他就知道,老大才不會拋棄他!
“好嘞!”
文棠回到家,快步來到臥室的書桌前,抽出底下的箱子打開。
果然一箱子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男偶?br>
翻開一看,有白月光的回信,也有趙天瑞沒有寄出去的。
她隨意拆開一封打算欣賞一下,撲面而來的土味情話,酸得差點吐出隔夜飯。
什么你溫柔多情的眉眼,是我心間最放不下的憂愁……
什么哪怕隔著萬水千山,也不足以將我的愛意平息……
文棠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趙天瑞這文筆,都可以去寫九十九種脫單情書攻略了。絕對的大爆款。
回信的落款都是黃依依,字體還算工整。
黃依依,文棠默念幾聲這個名字,下意識對照起昨天原身看到的,那個高級碧螺春的臉來。
她今天才穿越過來,按理說不會印象如此深刻,但原身昨天大受打擊,對那一幕記憶猶新。
特別是那張細聲細語的女人臉。
黃依依,這個名字可要重點記住。
等翻出所有信件,一看時間,回信最早可以追溯到兩年前,最晚就只有一個月前。
文棠大概翻了翻,撿起一張張信件,手下按照時間排列起來。
同樣是白紙黑字,兩人最初的情況和最終的態(tài)度卻大不相同。
起初的黃依依在心里欲擒故縱地說,天瑞哥你已有妻子,這樣對嫂子不公平,你們也有自己的生活吧啦吧啦……
然后趙天瑞再殷切地回信解釋,我都沒有碰過這個女人,我一直為你堅守到最后一刻……
之間你來我往,濃情蜜意,不再贅述。
但最新的信件里,這兩人居然已經(jīng)開始暢談起未來的生活……
進展如此神速嗎?
結(jié)合其他信件的情況,文棠得知,黃依依還挺爭氣,三年前考上了隔壁省的大專。
按理說有親戚的照料,不說過得如魚得水,也該比其他同學(xué)要寬裕一些。
黃依依卻經(jīng)常在信里明里暗里,哭訴自己過得苦。
大姨家的表姐因為嫉妒黃依依考上大專,總是欺負她,于是自己只能住在學(xué)生宿舍。
抱怨學(xué)校的食堂難吃,宿舍的人性格不好,總是排斥她,舍友不好相處,自己睡也睡不好,整個人消瘦不少。
趙天瑞開始心疼心上人,大方地在信里表示給她寄錢。
看黃依依回信中字里行間的感激之情,十有八九是寄過去了。
“臥槽……”
看到這里的文棠猛地把信件一揚,啪的一聲,信紙洋洋灑灑撲了一地,忍無可忍!
趙天瑞自己的工資才28塊。
雖然會做樣子上交一半給郭月菊,但原身親眼撞見過很多次婆婆塞錢給兒子的畫面。
以趙天瑞這花錢大手大腳,還經(jīng)常下館子的花銷,他那點錢怎么頂?shù)米〗o白月光做金主的消費?
結(jié)合趙家目前的情況,郭月菊很可能還不知道這個白月光的存在,還貪心地拿著原身的工資不放。
也就是說。
趙天瑞從去年開始給黃依依寄的錢,還有這次黃依依回來請人吃飯、買東西的花銷。
一筆筆的大方,一筆筆的瀟灑,都有原身的工資在里面!
拿著原配的錢養(yǎng)女人,簡直令人發(fā)指。
文棠看著雪花一樣,散了滿地的信紙,為原身怒其不爭的同時又開始慶幸。
還好原身直到生命最后一刻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不然怕是會被活生生氣走吧……
所以這個工資,不僅要一分不少地從郭月菊手里拿出來,還要讓趙家給出賠償!
拖了人家黃花大閨女這么多年,扣著工資還冷暴力,還拿夫妻共同財產(chǎn)養(yǎng)女人。
不給點精神損失費怎么說得過去!
至于為什么能看到趙天瑞的回信。
因為這家伙舍不得丟掉寫廢的信紙,一股腦收在紙箱里。
估計夜深人靜的時候,估計還會翻出來回味。
為了方便翻找,才放在這么明顯的地方,某種程度上也是對原身這個原配的挑釁。
不過這會倒要感謝趙天瑞的不丟之恩。
最近黃依依畢業(yè),兩人直接就見面幽會了,哪還用酸了吧唧地寫信,所以也就沒有新信件。
不過沒關(guān)系,今天的收獲頗豐。
文棠愉快地把信件一番整理,通通塞回箱子,又順手偽裝了一下。
木質(zhì)箱子看著和平時的樣子無異。
她叉著腰翹起二郎腿,滿意地笑起來。
這時候的工人休息日只有一天,原身之前是在星期六請假回的娘家。
所以直到去罐頭廠上工的時候,文棠還在思考著怎么揭發(fā)這件事情。
不能鬧得太大,畢竟離婚和房事太過于私人。
但也不能一點都不透露,畢竟原身在外人眼里被黑的太慘,至少不孕這個名頭不該戴在她頭上。
文棠是現(xiàn)代人,心里其實不大在意。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
這個時候的名聲關(guān)乎太多東西,對于名聲極差的員工,單位也有權(quán)利開除,而且有理有據(jù)。
一個理由:有違風(fēng)序良俗。
雖然她以后自己做生意,不靠單位的鐵飯碗,但避免將來打個回旋鏢,也不能置之不理。
相比起來受害者的人設(shè),反而會使顧客產(chǎn)生惻隱之心,他們會覺得自己每一筆消費,都在匡扶正義。
“你在想啥呢?叫了你好幾遍了?!蓖聟菫t瀟下工時蹭了過來。
對方和原身平時就在一塊干活,一起去食堂,總之就是一起手挽手,上廁所的關(guān)系,在女孩子當(dāng)中但是很親密了。
好在她有原身的記憶,不容易露餡。
“文棠,你公公不是回來了?你們家真好,一家子都是職工,吃穿不愁的……”
旁邊排隊的人見到她,言語間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文棠還沒回話,那人就被吳瀟瀟大眼一瞪。
“你羨慕你也找一個去啊!別看老了,戴朵花說不定還能找個更年輕的呢!這是喝了多少醋啊,天天就知道說酸話?!?br>
那工人在其他人投過來的目光,和吳瀟瀟機關(guān)槍的語速中,訕訕地閉嘴。
吳瀟瀟打完菜,還在說剛剛的事情,“真是只會挑軟柿子捏,你也是太軟了,都不懂嗆回去。”
文棠卻顧不上生氣。
因為她自從聽到那人的話后,眼睛就布靈布靈的一陣閃閃發(fā)亮。
對啊,還有她公公趙彥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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