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西原公子的《儒學:一字出,眾生臣服》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蘇沛手捧《勸學》,陷入沉思他臉上時而欣慰,時而糾結(jié)“你真是我兒子?”蘇沛終于開口蘇東山心底一嘆,到底還是來了蘇沛可能只是詐他,但他卻真不是原主他按照昨天在省身亭打好的腹稿,忍不住說道:“爹,要是我這樣你不習慣,那我可以繼續(xù)給你添麻煩”蘇沛趕忙擺手但目中疑惑卻沒有絲毫減弱蘇東山將心底急切傳給三色小魚,問它是否擔心被搜魂三色魚的回應也很及時——放心!眨眼間,它再次吐出泡泡將自己包裹,...

第21章 免費試讀


蘇沛點頭:“到底是書藝院的院長,利貞兄慧眼如炬?!?br>
他從懷里又取出《勸學》文,“那你看看此篇呢,有無可能修出?”

高亨迫不及待接過來,低聲念了起來:“君子曰:學不可以已……”

剛開始他還小聲地念,沒幾句他就高聲朗誦,一邊念,一邊搖頭晃腦,好不滑稽。

但他面色漲紅,兩眼放光,分明十分振奮。

他明明有什么話要說,卻又好似老饕嘗到了罕見美味,舍不得浪費一點功夫在無關(guān)之事上。

此時此刻,他只想將此文看完!

而隨著他聲音越來越大,整個房內(nèi)都是他抑揚頓挫的朗讀聲。

他明明什么也沒做,蘇東山卻聽到了風聲、雨聲、雷鳴聲。

心底原本只是想著何謂“灌頂”,此時卻似被吸引一般,進入一種心神安寧、物我兩輕的境地。

直到高亨念完,蘇東山又沉浸其中約兩息的功夫,這才從中“退”出來。

修為沒漲,境界沒高。

但蘇東山卻分明覺得身心俱歡。

高亨面上已經(jīng)不再有任何懷疑,目光火熱地看向蘇東山:“好好好,賢侄年少博學,竟能寫出如此曠世奇文!”

蘇東山詫異了。

這老登咋回事?

他茫然看向蘇沛。

結(jié)果卻是高亨主動開口解釋:“方才我以‘聲臨其境’、‘引人入勝’兩道儒家法術(shù)加持,你能在一瞬間與之共鳴,確定是你寫的無疑了!”

他轉(zhuǎn)向蘇沛,“恭喜元雱兄,得此麒麟兒。”

蘇沛大笑擺手:“哪里哪里?!?br>
高亨也十分給面子:“這里這里?!?br>
蘇東山:……

從進門到現(xiàn)在就沒怎么正眼看過蘇大爺,現(xiàn)在一下子升級了。

看看這副嘴臉,左一句賢侄,右一句麒麟兒的。

這臉變的,讓蘇大爺鄙視!

你這么容易被折服,剩下的嗶我還怎么裝?

高亨點頭道:“賢侄,既是你所作,那這灌頂就沒問題了。

在這里寫上你的款‘賢侄東山聞高夫子朗誦有感’,來來,寫這里。

寫完我就給你驗才氣,灌頂?!?br>
蘇東山不明就里,心道求人辦事,態(tài)度得好些,提筆就要寫。

哪知蘇沛伸手按?。骸暗鹊?!”

蘇東山茫然看向老爹,怎么了?

高亨卻似沒聽到,只是催促蘇東山“快點寫”。

蘇沛冷笑:“利貞兄,你要臉不要?”

高亨面不改色:“元雱兄此話何意?”

“這篇勸學文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怎么跟我沒關(guān)系,我讀了!”

“呵呵,真是好大關(guān)系!”

蘇沛絲毫不留情面,“此篇只要送呈學宮,必定會被選作各書院必講之篇。

利貞兄心底的那點算盤,蘇某隔著兩張肚皮都聽得到。

竊我兒文章?lián)P名,是為賊也!”

高亨卻淡淡說道:“元雱兄此言差矣,讀書人的事,怎么能叫竊呢?”

“高亨,你巧言如簧,厚顏無恥!”

“元雱兄,說高某之前,何不以溺自照?”

“我兒在你書藝院學了那么久,可曾寫過一篇像樣文章!

數(shù)次考校失利,你好意思占我兒文章題名?”

“元雱兄此言差矣,若無我書藝院經(jīng)年累月悉心教導,賢侄焉能厚積薄發(fā)?”

“好一個悉心教導,害得我兒這次考校又失利,就要被逐出書院!”

“此事簡單,我來安排!”

“……”

二人一番唇槍舌劍后終于達成一致意見,決定讓蘇東山落款為:

“某年某月某日,隨父元雱訪摯友利貞,蒙二師開悟,作此篇,與君共勉——學子蘇東山書?!?br>
蘇東山麻了。

他沒想到老爹跟高亨臉皮都這么厚。

高亨瞅著蘇東山寫完最后一個字,一甩衣袖,一道清風吹過,墨跡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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