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儒學:一字出,眾生臣服》是西原公子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而文圣一脈如今精研學問的無非是李其、韓寔、毛通三位其中韓寔重法,精研律例李其事‘功’,毛通事‘用’除此三為圣賢夫子,再無旁人能寫出這這等功、用兼?zhèn)涞奈恼隆被遗劾险呙嫔半y看”,似為自己要丟失一對靈器而懊惱綠衫胖子愈發(fā)篤定自己的猜測“毛通事‘用’,卻是在詩、賦一道上別開生面,《詩集》已見端倪所以,寫出這篇文的,是韓寔!”“確定?”“確定!”“好!”黑袍老者滿意點頭,卻沒有立馬公布答案...
蘇沛手捧《勸學》,陷入沉思。
他臉上時而欣慰,時而糾結(jié)。
“你真是我兒子?”
蘇沛終于開口。
蘇東山心底一嘆,到底還是來了。
蘇沛可能只是詐他,但他卻真不是原主。
他按照昨天在省身亭打好的腹稿,忍不住說道:“爹,要是我這樣你不習慣,那我可以繼續(xù)給你添麻煩。”
蘇沛趕忙擺手。
但目中疑惑卻沒有絲毫減弱。
蘇東山將心底急切傳給三色小魚,問它是否擔心被搜魂。
三色魚的回應也很及時——放心!
眨眼間,它再次吐出泡泡將自己包裹,并當著蘇東山的面“消失”。
但在蘇東山的感知中,它還在那里,如同隱身。
“好耍子!”
蘇東山徹底放心,臉上泛起少年被懷疑的憤怒:“我不是你兒子!
你趕緊去問問我娘!
要不再找個人來把我的魂搜了,看看是不是,不是就趕緊把我打死!
反正你看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一招無賴撒潑正是記憶中原主對老爹常用的招式。
一來蠻不講理最為奏效。
二來也能喚起蘇沛熟悉的記憶。
說著他恨恨往外面走。
蘇沛立馬坐不住了。
“兒子,你等等!”
蘇沛嘴咧得跟破碗似的,“爹就逗逗你,你怎么還當真了呢?
你看你跟爹多像!
這眼睛,這耳朵,還有這壩子頭……
看你就知道我小時候的模樣?!?br>
“你不是我爹,我也不是你兒子!”
蘇東山紅了眼睛,“昨天在省身亭你說過了的!”
蘇沛立刻后悔。
瞧瞧,孩子都委屈成什么樣了。
看看這狗脾氣,跟他娘多像!
看看這小眼神,跟老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再看看……
“誒誒,兒子,你干什么?”
“你管我?我要離家出走!
你們也不用找我,由著我自生自滅算了。
反正你們都打算再要一個了……”
蘇東山此時活像受氣的小媳婦,眼見“撒潑打滾”如此奏效,索性躺平了,趁此機會拿捏老爹。
不然以后時不時的懷疑,誰受得了?
此時的蘇沛哪里還有懷疑?
這模樣,這架勢,活脫脫一個混世魔王,跟之前的犯渾樣子有什么區(qū)別?
就算是奪舍,也不可能對兒子的一點一滴脾性如此了解吧。
蘇沛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
兒子好不容易從一個炸毛刺猬變成了順毛麒麟。
自己倒好,還得懷疑這,懷疑那。
這下麻煩了,又炸毛了。
怪自己平時對兒子關心太少,喝罵太多,結(jié)果落得現(xiàn)在一言不合,兒子就炸毛的局面。
“兒子,兒子!”
蘇沛趕忙攔下蘇東山,陪笑道,“是爹的不對,不該問這么傷感情的話。
這樣吧,爹給你道歉,送你一件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東西,怎么樣?”
蘇東山心底一動,心心念念的東西?
但他還是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是擺手:“我不要!
我又不是你兒子,你愛給誰給誰去!”
說著他惱得發(fā)狂,抬手將桌上筆墨打翻,伸手扯過寫著《勸學》詩的紙張就撕,“考不好你說我不是你兒子。
考得好你還問我是不是你兒子。
考考考,老子考他娘個頭!”
讓他意外的是,這張紙居然撕不動!
他哪里知道,紙張材質(zhì)加上《勸學》詩的的才氣加持,已經(jīng)讓這張紙具備了水火不能侵,外力不可破的地步。
蘇東山愈發(fā)委屈了,“連你一張紙也來欺負我!”
他恨恨地將紙扔在地上,抬腳要踹。
蘇沛急忙伸手撈起,又好笑又心疼。
是啊,兒子說得沒錯,自己為什么要懷疑呢?
表現(xiàn)不好,被訓斥。
表現(xiàn)好了,被懷疑是不是假的。
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往好的表現(xiàn)?
換作自己受此待遇,能心平氣和?
更何況兒子本來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
蘇沛知道自己再不拿出些實際行動,父子情分今日算到頭了。
他手腕一翻:“兒子,你別生氣了,看看這是什么,你滿意不滿意?!?br>
“不看!”
“看一眼?!?br>
“就不看!”
“你就看一眼,保你滿意。這個要是不滿意的話,你想離家出走就走吧,我也沒法子了?!?br>
蘇東山心思一動,知道氣氛烘到這份上也差不多了,瞥了一眼,不滿道:“你拿一塊破玉佩糊弄我?”
蘇沛哪里沒瞧出苗頭,趕忙笑道:“你再仔細瞧瞧?!?br>
蘇東山疑惑,一塊破玉佩,有什么……嗯?
腦海里靈光一現(xiàn),泛起熟悉之感。
方寸物!
可隨身攜帶的儲物空間。
小小一塊,內(nèi)里卻可盛放很多東西。
記憶里這可是原主跟老爹蘇沛求了多次都沒求到的東西。
而原主想要這東西的理由也很簡單,純純?yōu)榱搜bB。
就像蘇東山自己穿越前,看到家里有根老式鋼筆,還沒上學就每天拿在手里炫耀。
穿越前他就對這種違反科學的空間存儲工具十分好奇,要是能有一件,可得好好研究。
沒想到這個愿望實現(xiàn)的如此猝不及防!
他眼睛盯在上面挪不開了。
蘇沛終于松了口氣。
還好,兒子雖然十七歲,還是少年心性,好糊弄。
若是心智成熟之人,有極大可能因為此事成為一生心結(jié)。
老蘇家祖墳剛冒青煙,若被自己這一泡尿呲滅了,估計今晚祖宗就能來帶他走。
“以后再不能這樣了!”
蘇沛暗暗下定決心,面上卻賠著笑,“怎么樣,兒子,這寶貝可還滿意?”
蘇東山立馬像得了中意玩具的孩童,一把奪了過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了:“滿意滿意!”
“那我們……”
“你還想干什么!”
“額……”
蘇沛調(diào)整了一下語氣,用商量的口吻試探,“讓我再看看你的術算跟禮節(jié)怎么樣?”
蘇東山果斷拒絕:“不好!”
進退有度,才能精準拿捏。
“這樣行不行,只要你愿意讓我瞧瞧你這兩藝如何,不管好與不好,我都再送你一件寶貝,怎么樣?”
“真的?”
蘇東山一副孩童聽到“更好玩玩具”的樣子,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那你先讓我看看是什么東西。”
蘇沛哈哈大笑,抬手祭出兩樣東西。
一張紙畫的馬。
一把弓。
蘇東山果斷翻臉:“你就拿這東西糊弄我?”
蘇沛不慌不忙,當著蘇東山的面掐了一個訣,雙指并攏,對著紙馬一點。
那紙畫的馬便“活了”過來,徑直出現(xiàn)在院中。
鬃毛獵獵,神俊無比。
“這是符馬,以靈石或修士真氣催動,可日行千里。要是你再跟那些同窗出去郊游的話,騎上這匹馬,應該會很出彩吧。”
蘇沛面上故作不經(jīng)意,眼角余光卻瞥向蘇東山,觀察他的反應。
果然,蘇東山雙眼放光,又是一副看到好耍子的欣喜少年模樣。
但他還顯得貪心不足:“那這張弓呢?”
蘇沛哈哈大笑,瞧,哄孩子就這么簡單!
蘇東山也嘿嘿笑了起來。
瞧,拿捏老爹就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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