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吃瓜貴妃的自我修養(yǎng)》是“暗香”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蔡氏聞言也冷了臉,看著大夫人道:“大嫂,你這話說得,清菡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能拿什么主意,再說,參選這樣的事情也不是定南伯府就能做主的而且又不是只有咱們宋家的女兒,定南伯府那么多姻親,也未必就是咱們宋家的姑娘能選上”“三弟妹還知道未必能選上,正因為有這個隱患,所以才要讓家里適齡的姑娘都露個面才好讓定南伯府那邊好好看一看,不能讓人家說咱們家吝嗇,這么多適齡姑娘只拿出一個去,屆時定南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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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媽媽猛不丁地聽到老爺?shù)脑拠樀猛榷架浟?,忙跪下磕頭,“老爺饒命,都是老奴不會說話,老爺饒命,老奴再也不敢了……”

三老爺看著竇媽媽這癱在地上的樣子,更是厭惡不已。

只要想起她那句,老爺能護(hù)著三姑娘,還能護(hù)著你一個奴婢,他就氣得心口直跳。

茜草是云昭身邊的人,如果竇媽媽這些人真的把云昭身邊的人都拿捏住了,以后云昭在這后院會過什么日子?

身邊一個信得過的奴婢都沒有,要是被人里外把控起來,他想都不敢想了。

這些惡奴!

“給我狠狠地打!”三老爺想到這里火氣更大,刁奴害主,不可饒恕。

說完,三老爺就看著身邊的人吩咐,“立刻傳我的話,將竇媽媽一家子都發(fā)賣出去!”

竇媽媽眼前一黑,立刻就暈了過去。

若是只打一頓就罷了,但是一家子都被發(fā)賣了,以后還有什么好日子?

早知道這樣,方才就不該求饒,老老實實挨一頓打就好了。

三老爺踏上臺階,走到廊檐下望著正看著他的女兒,一雙黑沉沉的眸子除了怒火只剩下愧疚,“昭昭……”

“爹爹,你來了?!彼卧普蜒劭粲行┘t,她也沒想到這次爹會為了她處置了蔡氏身邊的左膀右臂。

三老爺伸手拍拍女兒的肩膀,“爹爹……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br>
他一直覺得自己做得沒錯,妻子與女兒間,他得保持一個平衡,甚至于有些時候明知道妻子做得過分,但是為了維持家里的和樂與平靜,還是會讓她受些委屈。

在他看來,那些委屈其實不算什么。

但是現(xiàn)在他知道了,是他錯了,那些他覺得不算什么的委屈,日積月累下來,已經(jīng)足以造成這府里的奴才都敢欺負(fù)他的女兒。

若不是他偏向于妻子,妻子身邊的管事怎么敢這樣做?

宋云昭沒與父親心靈感應(yīng),沒能體會到他的后悔跟愧疚的深度,笑著說道:“爹爹來得不晚,剛剛好,如話本中從天而降的英雄替女兒主持了公道?!?br>
英雄?

三老爺覺得自己不配!

但是對上女兒開心的笑容,深吸口氣,女兒說得對,現(xiàn)在還不晚,還來得及。

蔡氏得了消息來得很快,黑沉沉的一張臉,進(jìn)了云昭的院門,瞧著父女倆說笑的樣子就覺得刺眼,怒火上頭就直接說道:“老爺,你這是要做什么,竇媽媽跟了我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三老爺聽到妻子來了之后,沒有對女兒一絲的關(guān)懷之情,居然先為竇媽媽求情,帶著笑的臉一下子就浮上了幾分怒意。

“我竟不知道,在夫人心里一個奴才比云昭都重要!”

三爺這話一出,蔡氏就如同被卡住脖子的雞,臉一下子就紅了,“老爺,你怎么能這樣說,云昭這不是好好的嗎?”

“竇媽媽也只是被發(fā)賣,不也是好好的?”

又沒要她的命!

蔡氏從沒有被丈夫當(dāng)著這么多下人毫不留情地質(zhì)問過,以前就算是為了云昭的事情發(fā)火,也只是關(guān)起門來與她分辨幾句。

蔡氏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臉上的神色青青白白的,胸口起伏不定,一時間竟不知道怎么開口。

云昭只覺得痛快。

人生就是天平,你的砝碼加在哪一邊就會逐漸往哪一邊傾斜。

蔡氏當(dāng)年因為她不是兒子遷怒她厭惡她,那她對宋清菡的好是真的母女之情嗎?

宋云昭看來也未必全是。

她只是把對宋清菡的好做給宋云昭看,想要讓宋云昭難過,是一種遷怒性的報復(fù)。

遷怒別人在心理學(xué)上叫做置換,也叫轉(zhuǎn)移,是一種消極的攻擊性的心理防御機(jī)制,因事物而引起的強(qiáng)烈情緒和沖動不能直接發(fā)泄到這個對象上,就轉(zhuǎn)移到另一個對象身上。

當(dāng)年車姨娘深得三老爺?shù)男模淌献ゲ坏杰囈棠锏陌驯?,無法直接明著處置她,懲罰她,再加上她跟車姨娘有比一比誰先生下兒子的較勁心理,因此她對自己第二胎期盼甚深。

所以,當(dāng)生了宋云昭這個女兒之后,蔡氏巨大的失望引起的遷怒跟厭惡就生理性以及心理性地轉(zhuǎn)移到了她身上。

把對車姨娘的厭惡跟報復(fù)延續(xù)到了宋云昭身上,是一種隱晦性的自我發(fā)泄行為。

這種行為一旦成癮,是很難改變的。

所以,這么多年她見到宋云昭就厭惡,不希望她過得好,甚至于有種隱晦的心理,希望這個女兒越過越差,都是因此而生。

宋云昭是后世而來,對這種心理多少能明白一些,但是明白不代表她能諒解,憑什么?。?br>
她就該因蔡氏的變態(tài)原諒她?

她又不開圣母瑪利亞學(xué)院。

她能明白,可是三老爺不明白,他不懂什么心理學(xué),他只覺得蔡氏對小女兒越來越偏執(zhí),越來越厭惡,再想起之前她用茶盞攻擊云昭,差點讓她毀容的事情,無數(shù)的小事積攢起來,直到這一刻抵達(dá)了巔峰。

三老爺見與妻子說不通后,懶得再與她費唇舌,直接對她說道:“我之前就與你說過,云昭的事情不用你費心,顯然你沒有放在心上。既然你如此厭惡她,不喜歡她,那么以后她的事情就有我這個做父親的管?!?br>
蔡氏大驚失色,“老爺,你這是什么意思?她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既是我的女兒,自然受我管。”

因為太過震驚,導(dǎo)致她的嗓音有些尖銳的失真,甚至于她臉上的神色都掛上了幾分厲色。

三老爺氣得臉都紅了。

宋云昭覺得難搞,古代嘛,就是這樣,她就聽說過因為不孝被老娘告了丟官的事情,這一個孝字,是可以做很多文章的。

所以,宋云昭的捏著鼻子在宋家茍著,借著三老爺?shù)谋幼o(hù)與蔡氏周旋不能真的撕破臉,她力量不足對抗她,就只能平衡她。

但是,隨著參選的事情帶來的利益之爭,顯然蔡氏是不想與她搞平衡了。

哎,所以難搞嘛。

宋云昭作為一個晚輩,此時她不言不語,站在三老爺?shù)纳磉叄恍枰龀鲆桓睙o奈,傷心又心如死灰的表情就夠了。

果然,三老爺本來沉默的臉,看著女兒這番神態(tài)之后,強(qiáng)壓下去的火氣一下子又冒了起來。

孩子已經(jīng)委屈了這么多年,他這個做父親的,為什么就不能替她爭一爭?

這世上,能為她爭一片天的就只有他了。

若是父母親還活著,宋三爺還能請長輩出面壓制妻子,但是可惜他父母早已仙游。

倒是還有長兄長嫂,但已經(jīng)分家,便是大嫂也不好管得太深。

三老爺越是這么想,越覺得女兒這么多年活的委屈,越發(fā)覺得是他這個做父親的失職,明知道她委屈,還想著為了家里的和睦讓她受著。

再看著女兒已經(jīng)早已經(jīng)習(xí)慣的模樣,他一顆慈父之心就被扔在火上炙烤煎熬。

“昭昭是你生的,可卻是我宋家的女兒!”宋三爺深吸口氣,抬眼看向妻子,“如果你執(zhí)迷不悟,非要作踐我的女兒,那我就只好親自上門給岳父岳母磕頭請罪,請他們接你回去了?!?br>
宋云昭驚得嘴巴都要合不上了!

說得好聽叫接你回去,說難聽一點就是再不聽話就休了你!

喔唷,這一刻她覺得父親的背影一下子高大起來。

曾經(jīng)的那點小抱怨,嗖嗖地長了小翅膀飛走了。

“你……你說什么?”蔡氏這么多年一直依仗的就是娘家,她出身不錯,宋家又已經(jīng)沒落,她一直認(rèn)定是低嫁,所以從不擔(dān)心丈夫會真的把她如何。

“爹爹,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宋清菡一下子沖進(jìn)來,她的身邊還跟著宋浡樾,宋浡樾后面還跟著個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宋浡明。

宋浡明身后宋錦萱探著腦袋躲在門口,宋云昭還隱隱地看到了車姨娘的花裙子。

就……

明明是一場悲劇,差點被車姨娘娘幾個唱成喜劇。

“爹,母親并無大錯,您不能這樣做?!彼螞麻姓驹谀赣H身前凝視著父親,努力直起腰桿來。

宋云昭瞧著那邊母慈子孝的模樣,沒忍住臉上露出幾分嘲諷。

宋清菡眼睛一直盯著宋云昭,瞧著宋云昭白嫩的面頰自然知道之前的計謀沒得逞,正心生懊惱,恰好捕捉到宋云昭那一抹譏諷之色,她立刻說道:“三妹妹,現(xiàn)在你得意了?你怎么就能如此惡毒,讓父親因你休了母親?”

宋浡樾聽了姐姐的話,看著宋云昭的神色也帶著不善,“三姐姐,你快跟母親認(rèn)錯,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宋云昭頭頂孝字這個緊箍咒不能把蔡氏如何,還不能干翻宋清菡姐弟?

“好啊。”宋云昭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

宋清菡跟宋浡樾皆是一愣,沒想到宋云昭這么痛快答應(yīng)了,心頭一喜,就聽她又開口了。

“雖然母親十幾年如一日的偏心大姐姐與弟弟,雖然母親一直厭惡我,打壓我,雖然母親克扣我的份例,明明是個嫡女衣食住行卻還不如二姐姐過得舒服。雖然大姐姐與弟弟明知道母親的偏心卻熟視無睹,可我是個好孩子?!闭f到這里,宋云昭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看著父親,“爹,女兒還是求你不要休了母親,不然若是因我導(dǎo)致母親被休,只怕大姐姐跟弟弟會怪我一輩子?!?br>
宋三爺被女兒這話說得眉心一跳一跳,宋清菡是個女兒,他這個做父親的不好動手,卻對著兒子一腳踢了過去,“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圣賢書讓你讀狗肚子里去了?不辨是非,混淆黑白,你這個孽子,還不給我滾出去!”

“爹!”

“老爺!”

宋清菡一把扶住宋浡樾,凄厲地喊了一聲,她怎么也沒想到父親會為了宋云昭對弟弟動手!

蔡氏把兒子當(dāng)命根子,這會兒見兒子挨了打,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撲過來。

“老爺,小心!”

宋云昭眼睜睜地看著車姨娘一把年紀(jì)卻跑得比兔子還快,一個飛撲擋在了父親的身前,蔡氏一頭撞在了車姨娘的身上。

宋云昭可不能看著父親被撞出個好歹,她反應(yīng)也不比車姨娘慢,此時不表現(xiàn)更待何時?

她立刻伸出雙臂抵在了父親的后背上,使出排山倒海之力,大喝一聲,“爹爹,女兒來救你!”

奈何宋云昭既沒有絕世武功護(hù)體,也沒有天生神力傍身,雖然不受寵但是也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官府家的小嫡女,她是真的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但是也架不住蔡氏那顆失去理智拼命的心。

慣性之下,宋云昭就被一股大力摁在了地上!

宋云昭被砸得眼前一黑,暈倒之前嘆息一聲,哎,真是個撲街的命啊。

她不是裝的,是真的被砸暈了。

畢竟蔡氏,車姨娘還有三老爺三人如冰糖葫蘆串成一串,疊加的debuff黑屬性太高,她這嬌弱的小身板是真的承受不住啊。

宋云昭是兩眼一黑,萬事不理,宋家上下卻是亂了套。

大夫人就是這個時候來的,來得太及時了,左手捏著宋清菡讓人下毒的證據(jù),右手立刻趁亂接過了西院大權(quán),安排人請郎中,拉偏架,訓(xùn)斥宋清菡毫無長姐友愛手足之心,又斥責(zé)宋浡樾處事不正引發(fā)內(nèi)宅紛爭,再贊揚(yáng)車姨娘不顧自身安危忠心耿耿護(hù)主,最后安撫三老爺后宅之事一個理字豈能斷分明?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內(nèi)院是非不能理字當(dāng)頭云云。

最后,大夫人著重夸獎了宋云昭飛蛾撲火般毫不在乎自身安危救父的偉大情操,差點就把她釘成老宋家祠堂上孝子賢孫的模范了。

宋云昭蘇醒后聽了駱?gòu)寢屩?,除了佩服,真的只能大喊一聲大夫人牛X。

可惜她暈了!

她怎么就暈了!

大夫人這么高光的時刻沒能親眼目睹,沒能看到宋清菡如喪家之犬,宋浡樾顏面全無,蔡氏被車姨娘狠狠壓一頭的狂怒,實在是遺憾啊。

怎么就暈了呢?

炮灰女配就連吃瓜都不能吃個完整的嗎?

還給她關(guān)小黑屋,太過分了!

“駱?gòu)寢?,后來呢??br>
駱?gòu)寢尨葠鄣乜粗媚?,伸手將她背后的軟枕調(diào)了調(diào),讓姑娘靠著更舒服些,“夫人之前不肯松口將您的事情全交給老爺接管,但是這回大夫人拿住了大姑娘買通廚房那邊的人給您下藥,試圖讓您長了疹子錯過參選的把柄,夫人為了保住大姑娘,就以此為條件與老爺做了交換。姑娘,您以后啊,就熬出頭了?!?br>
駱?gòu)寢尯喼笔窍矘O而泣,拿著帕子擦擦眼淚,對上姑娘懵懵的神色,一下子就被逗笑了。

宋云昭覺得她穿書這么多年,終于等到了餡餅砸到了頭上的一天,暈暈乎乎的,就……成了?

跟做夢似的。

“駱?gòu)寢?,以后夫人真的不能管我了?”宋云昭追問一遍,這是什么神級助攻啊,大夫人太棒了。

“是,姑娘,以后啊,您就放心吧?!?br>
宋云昭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像是在高山蹦極,要知道,孝字這個緊箍咒,這么多年壓得她喘氣都覺得奢侈。

她雖然能借父親之力,但是終究是有限的,她茍的太艱難了。

忽然之間,局面一下子就打開了,就有點不敢相信。

宋云昭下意識地摸向心口,總覺得身體一下子輕松起來,像是有什么桎梏被打破了,整個人里里外外如洗筋伐髓。

她隱隱有種感覺,但是不敢確定,以后有機(jī)會一定要試探一下。

“那我以后就歸爹爹管?”宋云昭看著駱?gòu)寢対M面歡喜的問道。

那她以后豈不是孫猴子上了花果山,稱王稱霸了?

呸!她才不是猴子,那是齊天大圣!

“老爺是要管著姑娘,但是畢竟是官身,平日還要去衙門理事,再說內(nèi)宅瑣事又多,老爺一個大男人怎么好事事經(jīng)手,于是老爺就托了大夫人照管您。”

宋云昭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即就感覺到心頭微微一酸。

駱?gòu)寢尶粗媚锏臉幼虞p輕拍拍她的手,壓低聲音說道:“姑娘,有您不顧安危救老爺?shù)氖虑樵谇?,大夫人?dāng)眾宣揚(yáng)您孝順大義為您正名,以后啊,夫人再也不能拿孝道來壓您,就安心吧?!?br>
宋云昭當(dāng)時還真的沒想這么遠(yuǎn),畢竟她也不能預(yù)料大夫人會這樣給力,但是結(jié)果實在是給了她翻倍的驚喜。

“再說,大夫人賣好給您也不是沒有緣由,老奴覺得大夫人這次肯定將參選的寶壓在您身上,以后盼著您能一步青云,照拂長房呢?!?br>
宋云昭:……

那就可能讓大伯母失望了。

進(jìn)宮為妃,與無數(shù)個美女搶一根黃瓜的事兒,就算是腦子進(jìn)了十斤水,都不干這腦殘事兒。

只能辜負(fù)大伯母一番美意,看看以后有沒有其他機(jī)會回報吧。

宋云昭壓下心里的心虛,看著駱?gòu)寢寙柕溃骸凹仁亲隽私粨Q,那宋清菡還是會參選吧?”

駱?gòu)寢岦c點頭,夫人可真是為了大姑娘豁出去了啊。

宋云昭微微垂眸,看來書中有些情節(jié)是真的無法改變啊,有了排名的炮灰,該走的路還是要走的。

像她這種排名都混不上的,又想起之前掙脫桎梏的感覺,心中有了一種新的猜測。

徹底擺脫了蔡氏對她的掌控,是不是代表她已經(jīng)掙脫出原書的軌跡?

想要證實一下也不難,只要偶遇一次女主就好了。

如此迫切的期待。

可惜現(xiàn)在是個不能出門的病號。

知道云昭醒了,先來探望的是三老爺,見到女兒兩眼泛紅,幾乎哽咽不能成語。

宋云昭:……

從不知道她爹爹的感情如此充沛!

然后來的是滿面春風(fēng)的大夫人,看著云昭的眼神就像是看金光閃爍的財神爺。

宋云昭略顯心虛,臣妾是真的做不到啊。

隨后到的是宋錦萱跟宋葉熙。

宋葉熙見到宋云昭第一句話就是,“昭妹妹,以后你就是我親妹妹,放心吧。”

宋云昭保持微笑。

宋錦萱眼睛紅紅的,緊緊抓著宋云昭的手,“可嚇?biāo)牢伊?,幸好你沒事,不然我這一輩子都過不去了?!?br>
宋云昭滿臉問號,不至于吧?是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秘聞嗎?

宋錦萱瞧著云昭一頭霧水的樣子,頓時又被逗笑了。

又哭又笑的,女人啊,真是長了一張善變的臉。

宋葉熙在一旁瞧著,就對著云昭說道:“車姨娘這次立了大功,但是卻連累你受傷,所以……”

宋云昭頓時明白了,她要是沒出意外好好活著,車姨娘的功勞板上釘釘。這要是她出點意外,那車姨娘這功勞可能就要變成罪過了。

畢竟,若不是車姨娘撲過去,說不定云昭也不會給他們當(dāng)肉墊子。

嘖!

若是她真的被當(dāng)場送走了,說不動蔡氏能借喪女大鬧一場,然后順?biāo)浦郯衍囈棠锝o辦了。

宋云昭把宋葉熙宋錦萱送走后天都黑透了,她長長地松口氣,這一天過得精彩刺激,她需要跟周公大夢一場緩一緩。

一連幾日,大夫人對宋云昭關(guān)懷備切,一切事宜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讓她真真正正享受了一把嫡女的超級待遇,是真的舒服啊。

宋葉熙坐在屋子里正在繡荷包,一邊穿針引線,一邊跟宋云昭閑聊。

“我娘說再過三日就要參選了,聽說這次周邊府縣也有不少人家送姑娘來,所以人不會少的?!?br>
宋云昭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但是大夫人怕她出門再有個意外,讓她呆夠了三天才能出院子溜達(dá)一圈。

此時聽了宋葉熙的話,宋云昭有一瞬間的迷茫,她不記得書中有寫周邊府縣也會參與選秀啊。

是她穿書太久,有些情節(jié)記錯了?

正想到這里,又聽著宋葉熙又說道:“這次西院處理了不少人,就連你院子里都有一個小丫頭被送走了,我娘讓我問問你,還要不要給你添幾個人服侍,這次你自己來挑人。”

啥?

送走了?

宋云昭心口劇痛,那是她故意留下的蔡氏母女的眼線,就是為了好釣魚執(zhí)法啊。

瞧著宋云昭神色不對,宋葉熙放下手里的針線,關(guān)切的說道:“別難過了,不過是個小丫頭。”

宋云昭擠出一抹微笑,“多謝大伯母替我想的周到?!?br>
“這有什么謝的?!彼稳~熙不以為意,然后對著宋云昭又放下一道驚雷,“今兒個我娘接到了蔡府老太太的請?zhí)?,請她明日去蔡府赴宴呢?!?br>
蔡府老太太?

宋云昭一個激靈,轉(zhuǎn)頭看著宋葉熙。

宋葉熙對上她詢問的目光點點頭,“蔡家老太太本來也有請你,但是被我娘拒了,你說這個時候請你過去,為了什么?”

宋云昭問出靈魂一句,“宋清菡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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