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山中有鹿的《穿成八零俏寡婦,改嫁軍官贏麻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本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何必去搞什么交叉路口“我呸!”“終于算是把這破爛貨清走了”高母從地里回來正好撞見這一幕,往日還算和藹的面容,再看到蘇云裳這副惺惺作態(tài)后,立馬換了一副刻薄嘴臉蘇云裳回到孟家村的時候時間雖然還早,但也錯過了午飯吳燕剛給后院的菜地澆完糞,在院里打水洗干凈手,進(jìn)廚房去給她熱飯吃完飯后,蘇云裳自己將桌子收拾干凈出來看見吳燕坐在屋檐下做針線活,她開口道:“燕姐,我今天搬過去,...
他媽的!
送上門,他還能是這反應(yīng)!
狗男人,他就不能跟其他男人一樣,見著她這樣漂亮的女人主動就該從了嗎?
蘇云裳一頭倒在炕上,對著疊好的被子又捶又砸,心中實在憤憤不平。
原主雖然在長相上跟她在現(xiàn)代的絕世容顏差了點(diǎn),可豐盈的身材擺在這,她剛才上衣都脫了,白花花的兩大個,這不應(yīng)該讓他給跑了呀?
實在是想不通!
“你剛剛來真的?”
跑到大門口的李玉琴,腦子一頭熱的又折返了回來。
她今天的狀況太不對勁了。
貿(mào)然走掉,他不放心。
蘇云裳生無可戀的翻身平躺在炕上,伸手抓起一個枕頭沖門口砸去。
“聽不懂人話嗎,你給我滾!”
“老娘從今往后再也不想見到你!”
李玉琴接住拋來的枕頭,單腳跳進(jìn)屋里,離她一米的位置靠墻站著。
剛才逃的太過倉促,他的腋拐沒來得及帶走。
他也沒急著離開,將手里的枕頭扔到女人躺的旁邊位置,摸出褲兜里的煙盒,取出一支煙在房間里點(diǎn)燃。
繃著臉吸了兩口,李玉琴把煙頭遞向她,神情顯得極為嚴(yán)肅:“如果你剛才來真的,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蘇云裳被他重新吊起胃口,坐起身,伸手去接過他遞來的煙,送到嘴邊吸了一口,朝著他風(fēng)情的吐出煙霧:“你說?!?br>
李玉琴神態(tài)自若,看著她的眼神卻很深沉,帶著不顯山不露水的危險蟄伏。
默了半分鐘,他嗓音低沉的啟唇:“今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得無條件信任我,待在我的身邊,只給我一個人干。”
習(xí)慣了他往日端著的架子,第一次變得這么強(qiáng)勢,蘇云裳竟有點(diǎn)不習(xí)慣。
不過管他呢!
饞了這個男人這么久,先打完一炮,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更何況,今天之后,她并沒有想過跟他玩過家家的游戲。
掐滅手中的煙,蘇云裳媚眼瞇起像只狐貍一樣魅惑,身子往后微微倒下,致命誘人的朝他勾手。
李玉琴的情欲早在先前就被她撩撥的欲罷不能了,此刻倆人協(xié)議達(dá)成,他也顧不上扮演好男人的形象,解著上衣扣子走上前。
蘇云裳雙臂勾住他后腦,不等她主動,男人便急不可耐的低頭擒住那張過分誘人的小嘴,學(xué)著她先前的吻,逐漸加深加重。
地上的衣物一件件……
車發(fā)到山前……
“不?!碧K云裳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手心抵住男人的腰,滿臉驚恐:“我不玩了?!?br>
她怎么也不會想到,型號是個大問題。
繼續(xù)玩下去,小命肯定不保!
李玉琴忍受的滿臉是汗,汗珠順著堅硬的下巴滴落到女人身上。
他氣喘著將她雙臂舉于頭頂,暗沉一道“晚了”封住女人的唇,強(qiáng)勢破竹。
當(dāng)蘇云裳今晚與他牽扯上羈絆時,日后他的陰暗、難堪、狠毒、卑劣、都將暴露在她面前,不再是如今這樣一個陰郁的假人。
…
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
蘇云裳是被餓醒的,她記不起暈倒前是什么時候,只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男人之后也沒放過她。
身下壓著一具肉床,蘇云裳肚子咕咕咕的叫個不停。
傍晚只顧著因為高母的話嘔氣,忘記了吃點(diǎn)東西,后面又被男人翻來覆去的搞,她這具弱小的身子實在是不堪重負(fù)了。
“餓了?”
“我去給你做點(diǎn)吃的。”
李玉琴睡得不是很熟,她一動他就醒了。
挪著女人的身體,讓她躺在被子上,他摸著黑下床,找到蠟燭點(diǎn)上,去外面給她煮吃的。
這家里窮的只有幾根面條,耗子來了都得搖頭嘆氣。
李玉琴返回臥室,撿起地上的衣服窸窸窣窣的套上,拄著腋拐往院子里走。
蘇云裳聽到木門“咯吱”地一聲,以為男人吃干抹凈就走了。
她掀開被子準(zhǔn)備坐起身,自力更生去找點(diǎn)吃的,結(jié)果剛坐起就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這男人屬馬的,這么屌!
她現(xiàn)在雙腿一挪動就疼的厲害,太痛苦了。
早知道會這么疼,她就不該過分張揚(yáng)跋扈。
“要上廁所嗎?”
李玉琴手里捏著兩個雞蛋回來,進(jìn)屋就聽到里面?zhèn)鞒鰟屿o,探頭進(jìn)去就看到女人挪著雙腿要下炕。
他不說還好,一說蘇云裳頓時感覺到一陣尿急。
穿上鞋,她忍住雙腳間的不適感往外面走。
高家的老房子周圍沒有茅房,平時蘇云裳都是往村公社的公共廁所跑,半夜上小就在院墻邊的一個洞口解決,沖點(diǎn)水把味沖掉就行。
今晚男人在這里,她還殘存一絲小女人的嬌羞,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在院里噓噓。
準(zhǔn)備迎著月光出門去。
“你到院墻邊的洞口解決就行?!崩钣袂偻谋秤罢f道。
他沒去部隊當(dāng)兵的前些年,還在七八歲的時候在這邊住過兩年,老房子的每個犄角旮旯他都一清二楚。
蘇云裳在夜光中面紅耳赤,邁向大門口的腿,終究是變了道的往墻角邊走去。
她害怕再慢一步,還沒等跨出門就尿濕了褲子。
那會讓她覺得比在男人面前解決還要丟臉!
尷尬的解決完,她走到井邊準(zhǔn)備提桶打水去沖。
手伸出去她才想起來,木桶在傍晚時就被她砸壞了。
真是坑人坑到家,她無語!
李玉琴往鍋里下面條,見她站在院里半天不進(jìn)來,嗓音有力地道:“等天亮我去給你重新做只桶。”
蘇云裳耳朵燒得厲害,悶頭不響的進(jìn)屋去。
李玉琴拿碗撈出鍋里的面條,撒上鹽,插上兩根筷子遞給她。
蘇云裳捧著碗,坐在灶洞前大口大口的吃面,實在餓得不行。
扒拉到一半,筷子觸到兩個鼓鼓的東西。
她低頭一看,是兩個荷包蛋。
這一刻,蘇云裳的心情是復(fù)雜的,抬起頭眼神熱熱的看著男人。
李玉琴手里握著根木棍,在灶坑里扒拉著什么東西。
她目光太過炙熱,他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沒?!碧K云裳搖著腦袋,低頭繼續(xù)吃面。
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xù)執(zhí)行那個計劃。
那對他無疑是殘忍,不公平的!
“快吃,我這還有烤紅薯?!?br>
李玉琴扒出紅薯拍拍上面的灰,對半掰開。
蘇云裳沒了胃口,放下碗:“我不吃了,我飽了,你吃吧?!?br>
她起身著急忙慌的往里屋走。
李玉琴沒吃紅薯,在水盆里洗干凈手。
追進(jìn)臥室,脫了鞋上炕,在女人的背后躺下,手臂伸過去揉著她肚子,低聲喃:“是不是還難受?”
“等天亮我?guī)氵M(jìn)城去看醫(yī)生?!?br>
先前沒輕沒重,他有些后悔了。
“沒。”蘇云裳側(cè)身對著他,閉上眼睛:“李玉琴,別喜歡上我,你會后悔的?!?br>
“哦?!崩钣袂俨簧踉谝?,鼻尖在她頭頂蹭蹭,聲音里帶著笑意,很是自信道:“蘇云裳,你今后都離不開我了?!?br>
蘇云裳背對著他嗤笑一聲。
不知是嘲笑他的盲目自信,還是因為自己的太過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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