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宗門都想噶我,我直接死亡回檔!》是大神“巢憐云”的代表作,路小堇蕭均州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路小堇可是純凈之體她到時候想撲人,誰特么攔得住啊!不可!絕對不可!“小堇,別胡鬧!”“徒兒沒有胡鬧!”路小堇擠出兩滴眼淚,目光灼灼,“徒兒知道,因為徒兒無法修煉,讓師尊承受了太多苦楚和流言蜚語”“徒兒不想只做—個依附師尊的菟絲花,徒兒想替師尊分擔!”司空公麟:“……不必”養(yǎng)—個廢物而已,能有啥苦楚?流言蜚語?誰敢?路小堇搖了搖頭,眼神愈發(fā)堅定:“徒兒希望,有朝—日,能配得上自己的心上人”司...
路小堇是誰?
是開局就先死它個幾百次的大廢物。
但!
量變發(fā)生質(zhì)變。
在跟蝴蝶怪斗智斗勇,死了好幾百幾次后,她變瘋了,也變強了!
現(xiàn)在,她是鈕祜祿氏路小堇!
她以為,在被蝴蝶怪反復捶打,肉質(zhì)都變得q彈后,現(xiàn)如今的她,強得可怕。
不論再在這個世界里,見到任何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她都能欣然接受。
淡然處之。
然,在看到面前的蛇怪后,她還是僵住了。
蛇!
好大好丑好惡心的一條大蛇!
河水里,粗壯的蛇尾浮出水面。
勾出誘人的曲線。
滑溜溜……
光燦燦……
夙夜嘴角勾起熟悉的死亡微笑:
“原來,你真的看得見啊。”
蛇尾迸發(fā)而出,圈住路小堇的腰。
化作利刃,攔腰折斷。
腰斬!
血液四濺。
嘎。
*
路小堇睜開眼。
她正扶著‘啟樂山’的石碑。
疼——!
極致的死亡痛楚,叫她無法自持。
腰斬和直接爆頭是有區(qū)別的。
爆頭是立馬死亡,腰斬不是。
在腰斬后,她可以保持好幾分鐘的清醒。
——清醒地死亡!
——清醒地痛苦!
啊——!
好痛——!
好痛——!
路小堇蹲在‘啟樂山’石碑前,好半天才緩過來。
大師兄夙夜為什么也被怪物附身了?
她原本以為,蕭均州被怪物附身是個例。
可現(xiàn)在看來不是。
連著兩個男主都被附身,這合理嗎?
不合理!
更何況,夙夜可是金丹期修士!
一般的怪物,能近他的身?
就算是能近身,也不可能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附身吧?
甚至連師父都沒察覺到一點異樣?
再則,女主還有半個月就要上山了,原文劇情很快就要展開,可原文中,并沒有提及被怪物附身的劇情啊。
究竟是怎么回事!
路小堇莫名感覺到不安。
這到底是個什么瘋癲的世界??!
她捂住心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別著急,別著急。
還有師父嘞。
等找到師父,這兩個怪物都給她去死!
現(xiàn)在她得趕緊跑!
腦子剛閃過這個念頭,路小堇就已經(jīng)毫不猶豫邁開腿,朝山下跑去。
師父誒!
快救救你最疼愛的親傳二弟子啊!
“誰?出來!”
路小堇還沒跑幾步,夙夜淡漠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路小堇立馬停下。
不敢動,根本不敢動。
“一息之內(nèi),不出來,死。”
一息?
路小堇一愣。
一息,多長?
如果她沒記錯,一息,就是一呼一吸之間。
3、4、5、6秒左右?
理智告訴她,她現(xiàn)在就算是爬,也得趕緊從石碑里爬出去。
但感性告訴她,她,堂堂天云宗大師姐,能被人這樣使喚?
大師兄也不成!
好吧,她就是覺得,整個天云宗,就她一個廢物。
身為金丹期修士,稍稍靈識擴散一下,就應該知道躲在這里的是個大廢物吧?
這樣的大廢物,除了她還能有誰!
大師兄能想殺就殺?
不可能!
所以他要她出去,誒嘿,她偏偏就不動!
一身反骨!
下一秒,一把劍刺穿她的心臟。
血花飛濺。
嘎。
路小堇:“?”
大師兄,修的不愧是無情道!
噶人毫不手軟!
他甚至都沒想試探一下她的身份。
好好好。
無情道上大分!
*
路小堇睜開眼。
她正扶著‘啟樂山’的石碑。
“嗯——!”
疼!
太疼了!
她腦子都疼得有幾分不清醒了。
但她沒等緩過來,立馬轉(zhuǎn)身就跑。
剛才被一刀宰了,原因是什么?
是她跑得不夠快??!
只要她跑得夠快,那把劍就追不上她!
可這一次,依舊只跑了幾步,就聽河流那邊傳來聲音。
“一息之內(nèi),不出來,死。”
路小堇:“?”
合著,她只要一動,一息定律就會出現(xiàn)是吧?
艸&¥##@!
死吧!
毀滅吧!
這怪物不給人留一點活路!
“大師兄,是我呀!你瞧你,怎么這么兇!”路小堇扒拉在石碑上,故作羞澀地說道,“你現(xiàn)在是在邀請我跟你共浴嗎?”
扒拉著,硬是沒往前走一步。
總之就是一整個不愿意去見夙夜。
沒辦法,她怕蛇!
極怕!
是那種,光是看到圖片,就能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那種怕。
而現(xiàn)在,一條粗壯滑溜的蛇怪就在她面前。
她是真的會直接撅過去。
雖然已經(jīng)是開局死好幾百次的熟手了,但面對這個蛇怪,她是真不一定能做到面不改色。
所以,還是先想辦法糊弄過去再說。
夙夜睜開眼,閃過一抹寒光:
“再說一遍,出來?!?br>
他早就感覺到了路小堇的存在。
原本以為,她是躲在暗處偷看,本也不想管。
——總歸也不是第一次了。
本想著穿上衣裳把她打發(fā)走。
意外的是,這一次路小堇只偷看了一眼,沒色心大發(fā),就匆匆往山下跑。
這不是路小堇會做出來的事情。
要么,路小堇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
要么,來人根本就不是路小堇。
前者的話,死。
后者的話,死。
如果她躲著不說話,不回應,那前后者都有可能,死。
見路小堇遲遲不現(xiàn)身,夙夜的眸光愈發(fā)冷漠:
“一息之內(nèi),不出來,死?!?br>
他可沒多少耐心。
路小堇微笑。
夙夜說要弄死她,可不僅僅是口頭上示威。
他說弄死,那就是個死。
一點掙扎余地都沒有。
沒辦法,她只得走了出來。
“嘿嘿嘿,大師兄,是我呀!”路小堇朝河流邊跑了過去,“你既然誠心邀請我與你共浴,那我只能勉為其難接受啦……”
說著,把鞋子一踹,襪子一丟,顛顛地跑了過去。
目光所至,依舊是白凈誘人的背影。
然下一秒,夙夜回頭了。
巨大的蛇頭,在夙夜那張半人半蛇的腦袋上,吐著蛇信子。
哦莫。
好大一蛇頭!
半張臉都被蛇皮覆蓋,一直延續(xù)到水面之下,下半身隱沒水中,看不真切,但那搖擺的蛇尾,卻叫人無法忽視。
偏偏還是上午,陽光正好。
一切都看得相當真切。
想裝瞎都不行。
路小堇直接一個頭皮發(fā)麻。
天曉得,她來這兒是求救的!
此刻她的心態(tài)吧,怎么說呢。
就像是八十來歲的老太太,佝僂著背,挑了400多桶水,澆了一畝地,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澆的是別人家的地。
無奈,心酸,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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