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都想噶我,我直接死亡回檔!》是網(wǎng)絡作者“巢憐云”創(chuàng)作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鍵人物是路小堇蕭均州,詳情概述:她的名號,拿出來唬不住人只是誰都知道,掌門寵她,所以不敢明面上招惹她而已歸根結(jié)底,掌門才是那個虎既然都是扯虎皮,那掌門到底是她師父,還是她二舅,差別不大最要緊的是,她現(xiàn)在腫著一張豬頭臉丟臉這種事情,還是別打自己名號了“二……二舅?”男修們都愣住了沒聽說內(nèi)門那個女弟子是掌門的侄女啊眾人心中存疑但不敢說畢竟正常人,誰敢輕易掰扯掌門啊?不想混了?所以,這話雖然荒誕,但沒人質(zhì)疑十七長...

宗門都想噶我,我直接死亡回檔! 精彩章節(jié)試讀


這一刻,對挖靈根的恐懼,叫蕭均州腦子飛快運轉(zhuǎn)。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懷疑路小堇是被魔教操控了,專門來毀他道心的。

然而,路小堇身上半點魔氣都沒有。

她是清醒的。

也就是說,她是真的想這樣干。

正常人誰能干出這事兒來?

一轉(zhuǎn)頭,對上路小堇那癲狂又瘋批的視線,他沉默了。

自家大師姐,顯然不是正常人。

“師姐,我沒有否認自己的感情,我只是真的不喜歡你!”蕭均州從地上蹦起來,一蹦三米遠,“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甚至有點厭煩你!”

他是真的,很厭煩她!

這話說出來多少是有點傷人。

作為純情善良大男孩,在這話說出口的一瞬間,他就后悔了。

大師姐聽到這話,會怎么想啊。

會傷心欲絕的吧?

他是真該死??!

就在蕭均州想著怎么說才能不讓路小堇難過的時候,卻聽路小堇理直氣壯地開口:

“我不信!”

蕭均州:“……”

“小師弟,你現(xiàn)在為了保全我,居然連這種話都能狠心說出口嗎?”

路小堇看上去感動不已。

蕭均州:“……”

解釋不了。

根本解釋不了。

路小堇特么聽不進去一句。

不等他反應,路小堇就突然跳起來,張開雙臂,張牙舞爪地朝他飛撲過來。

“小師弟,既然我們兩情相悅,那就盡快開始這段感情吧!”

“你若是不愿告訴師父,我們就暗通款曲,來吧,別因為我是朵嬌花就憐惜我!”

暗……暗通款曲?

她簡直瘋了!

蕭均州看著滿眼癲狂,如蟑螂一樣飛撲過來的路小堇,頭皮發(fā)麻。

極快地閃躲開了。

路小堇撲了個空,眼見蕭均州就要逃,她立馬呵斥:

“站??!”

蕭均州被嚇得停都不帶停一下的。

可憐見的,他是真被嚇壞了。

“你若是現(xiàn)在走了,那我就去告訴師父,說你欺辱我!”

蕭均州頓住。

這話,師父當然不會信。

但,師父太疼路小堇了。

她敢說,師父就敢閉著眼信。

蕭均州可憐巴巴轉(zhuǎn)過頭:

“師姐,你究竟要做什么?”

路小堇回到床上,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椅子,示意他過來坐:

“我還能做什么呢?不過是想讓你看清自己的心意,別再自我折磨了,我,是心疼你的啊。”

蕭均州:“……”

可以的話,請務必別心疼我!

此時的他,已經(jīng)認清現(xiàn)實。

——跟路小堇這個顛婆,講不通道理。

他赴死般地坐了回去。

剛坐下,路小堇就披頭散發(fā)地湊近他,笑得蕩漾,閉上眼,嘟起嘴唇:

“來,師弟,吻我。”

她的嘴唇很白。

——本來昨天就風寒了,沒吃飯,沒氣血,又死那么多次,想不白都不行。

看上去更像個瘋子了。

蕭均州跟見鬼了似的。

吻是絕對不可能吻她的!

就算是死,也絕不可能吻!

所以路小堇一邊往他跟前湊,他就一邊往后蛄蛹。

最后吧唧一聲摔在地上。

路小堇這才睜開眼,嗔怪看了他一眼:

“師弟,你瞧你,怎么害羞得連坐都坐不穩(wěn)了?快起來……”

蕭均州不想起來。

比起被路小堇強制吻,他寧可坐在冰涼的地上。

誰知路小堇竟準備來扶他。

他嚇得立馬就坐了起來。

“還是師弟知道心疼人?!?br>
蕭均州笑得比哭還難看。

路小堇摸了摸下巴:“既然我們兩情相悅,那就得交換定情信物。”

蕭均州:“……”

沒定情,婉拒了哈。

不等他拒絕,路小堇就已經(jīng)扯下了自己腳上的襪子,利落丟進他懷里。

蕭均州:“?”

“這雙襪子,是我貼身之物,你且收著,以后若是想我了,就拿出來看看。”

“見襪如見我?!?br>
她羞澀一笑,眼底愈發(fā)癲狂:

“貼身之物都送你了,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蕭均州:“!”

他知道路小堇顛。

但沒想到,她竟會顛到這種程度!

定情信物什么的,可以接地氣,但不能接地府。

路小堇的定情信物,竟是她穿了好幾天的襪子!

是襪子!

是穿了好幾天的襪子!

是臟兮兮臭烘烘的襪子!

——他也沒敢聞就是了。

蕭均州驚悚瞪著懷里的襪子,身形僵硬,渾身戰(zhàn)栗。

他臟了!

啊——!

他臟了!

他要瘋了!

啊啊啊——!

潔癖如蕭均州,此刻真想去死。

挨師父的打算什么?

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

他蚱蜢一樣猛地跳起,襪子飛出天際,不見蹤影,他面紅耳赤,憤怒不已地看向路小堇,手都在哆嗦:

“大師姐,你你你,你怎么能如此作賤我!”

他太苦了。

就像是被黃連燉熟,又拿出去暴曬了七七四十九天一樣苦!

此刻他恨不得將平生所見過的所有臟話,全都一股腦罵出來。

可下一秒,他視線落在路小堇白嫩嫩的赤腳上,人直接僵住。

平日里,路小堇再怎么瘋,也是衣著完好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她赤著腳。

小小的,白白的,滑膩的肌膚……

純情小師弟,此刻腦子直接一片空白。

她她她,她簡直不知羞恥!

不知羞恥!

蕭均州臉都要紅爆了,蠕動了一下嘴唇,楞是什么都沒說出口,最后瘋狂竄出門,落荒而逃。

“師弟!你站住!你回來!”

這一次,不管路小堇怎么喊,蕭均州都沒回來。

她立馬從旁邊的柜子里掏出一雙新襪子穿上,趿上鞋子,顛顛兒地追了上去。

“小師弟——”

追到大門,哪里還能看到人影?

無心峰很多樹,風一吹,颯颯颯的響。

只有樹,只有風,沒有人。

路小堇從穿書就一直緊繃的精神,在微風中稍稍緩了下來。

這一次走了,應該不會很快回來了吧?

疼——

好疼——

渾身跟車子碾過一樣疼……

她席地而坐,趴在門欄上,好半天才緩過來。

等一下!

剛才她是用花癡逼走了蕭均州。

若是她沒記錯,大師姐的人設,就是花癡。

該不會,大師姐原本就能看得見吧?

花癡只是為了自保?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豈不是說明,大師姐在原文中的一切迷惑行為,可能都是合乎邏輯的?

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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