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是大神“香菜多多”的代表作,沈浪夏舒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很多人都會認為,像琴姐和夏舒這樣的陪酒小姐是我們KTV的其實則不然,我們場子只賣酒水不養(yǎng)小姐的,小姐和媽咪不從場子里拿一分錢工資我們場子只是給她們提供一個平臺,小姐們在場子里給客人服務,掙得都是客人給的小費,而小姐的掙得小費,則需要上交給媽咪一成當然,像在我們場子做的久的媽咪或小姐,他們手中都有幾個“老客戶”要是這些老客戶通過她們在場子里預定包間的話,那么我們場子也會按照客人消費的金額,給...
眾人聽到散會的消息以后,立馬飛奔出去,管后勤的齊哥則留在了最后。
“阿浪,你下手是不是太狠了點,小偉畢竟是吳總的親戚。”
我聽得出來,齊哥這是為我考慮呢,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昨天我和夏舒要被那伙遼北人逮住,下場肯定比張浩偉還要慘。
而且我也承認,這樣對張浩偉的確是有點公報私仇的成分在里面。
不過話說回來了,要是張浩偉本身不犯這種毛病,就算我想整他也無從下手,要怪也只能怪他做事不小心,讓我抓住了把柄。
這些心里的話,我自然不會和齊哥說,而是從兜里掏出一根紅塔山,拿著打火機給齊哥點燃:
“齊哥,你還不知道呢吧?吳總剛離婚,女方的過錯。”
齊哥立馬明白了過來,也饒有興致的八卦了起來:“真的假的!還真讓我猜對了,那娘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br>
有些話點到為止就好,在背后大談老板的私生活這事不好,所以我就打了個哈哈離開了。
想著齊哥最后的話,我不由的笑了。
好人?
呵呵!
想來齊哥還不知道吳達在外面玩的有多花吧,光我知道的就一雙手數(shù)不過來,私生子都他媽能組成一支籃球隊了,帶替補的那種。
這種情況也不怪吳總老婆紅杏出墻了,試想,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離了婚還拿了天價的“分手費”,以后的日子簡直不要太爽。
和齊哥分開以后,我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給歪哥去了個電話,把今天的事情向他做個匯報。
“歪哥,事情就是這樣的。”
“阿浪這件事你做的不錯,你記住做我們這行的啥都能碰,就是千萬不能碰毒品,不然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吃槍子的?!?br>
“我明白的,還有就是紅姐怎么辦?蘭蘭那件事她應該也有參與。”
電話那頭的歪哥沉吟了幾秒:“張紅就算了,我想今天的事已經(jīng)給她提醒了,場子里離不了她。”
“好,我知道了?!蓖岣绲幕卮鸷臀翌A想的一樣,畢竟張紅不是會所的員工,我們沒理由對付她,這樣傳出去不好聽。
說完以后,我又開口說道:“歪哥,上次和你說的那個小兄弟,他馬上就來了,要不我?guī)е湍阋娨幻??!?br>
歪哥知道我說的是沙和尚去賭場上班的事,他沒所謂的說道:“行了,這種小事你直接找勝子就行了,你辦事我放心?!?br>
掛掉電話以后,我在場子里逛了一圈以后,就回到了休息室等著沙師弟。
可沙師弟還沒等來,我就接到了夏舒的電話。
“沈浪你在干嘛?”
“廢話,我上班呢,我聽紅姐說你不干了?你到底想干啥?”我一聽夏舒的聲音就火大,好端端的你辭什么職???這是訛上我了?
夏舒則可憐巴巴的說道:“你這么兇干嘛,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懷孕了,我要把孩子生下來,我要給你生孩子。”
“媽的,有??!”我罵了一句以后,就把電話給撂了。
可撂了電話以后,我心里就莫名的郁悶。
本來我和夏舒就是純潔的肉體關系,不夾雜一絲情感,可她現(xiàn)在又是辭職、又是懷孕生小孩什么的,就把這種關系弄變味了。
最關鍵的是我對她的這種行為還沒有一丁點辦法,我總不能說夏舒你不要辭職,回來繼續(xù)坐臺?
或者是像對張浩偉一樣,揪著她頭發(fā)往她肚子上猛踹幾腳。
且不說夏舒是否真懷了我的種,就算她沒有懷孕,大女人這種事我也很難做得出來。
“操!這小妞怎么這么不識趣,非得讓我說難聽話嗎?。?!”
罵了一句以后,心里還不解氣,就氣沖沖的朝著小姐休息室走了過去。
經(jīng)過這么一小會的發(fā)酵,我已經(jīng)是兇名在外了,當我左腳剛踏進休息室的大門,正在嘰嘰喳喳的小姐就閉嘴了。
還是琴姐看到氣氛有些尷尬,扭著大腚微笑著攙住了我的胳膊:“沈主管來了啊,有什么指示?”
我此時心里正煩,刷開了琴姐之后,朝著角落里的紅姐走去。
紅姐對我當然沒有好臉色,她給我一個白眼之后就把頭扭到了一邊。
而我則不管這么多,右手搭在紅姐的肩膀上,用只有我們倆的聲音說道:“紅姐,張浩偉的事你不要怪我,職責所在而已。”
紅姐并沒有說話,只是歪著腦袋看著我的右手,表情厭惡。
“還有,像蘭蘭那樣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發(fā)生,這些你也應該明白?!?br>
蘭蘭的死讓紅姐有些良心發(fā)現(xiàn),她沉默了兩秒鐘之后開口了:“。。。。明白?!?br>
“嗯,謝謝,不過像張浩偉那種人不值得的,紅姐你要防著他點。”我輕輕地拍了拍紅姐滑嫩的肩膀之后就離開了休息室。
沙師弟是晚上八點過來找我的,回合以后我開著會所的面包車,直奔銀海區(qū)下轄的一個農村,歪哥的賭場就在這里。
和大家認為的賭場不同的是,歪哥的賭場沒有性感荷官在線發(fā)牌,玩的也是最接地氣的推牌九,而且場所還不固定,通常來說一個地方只用三兩次。
這么做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賭場玩的比較大,容易招人惦記。
當我和沙師弟剛拐入一條土路,樹林里就鉆出來兩個小青年把我們的車攔了下來。
“干啥的?”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小青年打著手電往我們臉上照。
我抬手擋住刺眼的燈光:“勝哥在嗎?我是沈浪?!?br>
黃毛一聽就把手電筒移開了,他笑著說道:“浪哥是嗎?剛才勝哥吩咐過了,你直接往里開就行了,有人會接你?!?br>
我點了點頭,就一腳油門順著漆黑的土路往前開。
一直開了快兩公里,我看到有人拿手電照我,就把車停了下來,好在這回是個熟人,勝子的小兄弟王飛,倒是見過幾次。
王飛認識會所的車牌,我把車剛停好,他就拉開后面的車門坐了進來:“浪哥,勝哥叫我來接你。”
我則笑了笑,遞給他一根香煙:“我說小飛你們這至于嗎?十步一崗三步一哨的,搞得跟地下黨接頭似的?!?br>
王飛接過煙點燃,有些無奈的說道:“浪哥你是不知道啊,最近風頭緊,勝哥說還是小心點好?!?br>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畢竟現(xiàn)在這年月做什么事都要講規(guī)矩,就算有靠山也不能有恃無恐的,悶聲發(fā)財不給領導添麻煩才是混社會的王道。
但凡事都有例外,如果是那種手眼通天的人物,可以不講這些規(guī)矩,因為他們就是制定規(guī)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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