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潛伏:我在民國當(dāng)間諜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濁酒醉余生”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秦天戴雨農(nóng)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商埠大馬路西側(cè)一家名為白云山的高級酒樓里,坐在豪華包間里的秦天正在和肖力十分豪邁的推杯換盞大半個小時的豪飲,讓肖力這個土生土長的長春人都有些受不了舍命陪君子的秦天算是豁出去了,來者不拒,一碗碗的和肖力對著干,十來碗下肚,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擺了擺手示意休戰(zhàn)肖力沒想到秦天的酒量這么好,居然和他能打個平手,喝了這么多還能保持足夠的清醒雙方同時罷戰(zhàn),兩人默契的對望一眼,各自從心里發(fā)出一陣爽朗的大笑聲...

第18章 在線試讀


沒一會兒,張夫人又燙了兩壺酒,端著一碟爆炒小肚進了屋。

見張夫人又加菜,秦天趕緊起身去接:“嫂子您真是太客氣了,這一桌子菜還有這么多,您可別再加了,真吃不了這么多。”

張夫人放下酒菜,又收拾了下空盤子,重新將桌面上的菜擺好,一邊忙活,一邊和秦天笑著嘮嗑,話里話外都把秦天當(dāng)場了自己人,還是不是的提醒秋月幾句,搞的秋月又是惶恐又是害臊。

“小天兒啊,不是嫂子說你,我和你大哥就這么個妹妹,我看你也喜歡,本來我們都把你當(dāng)親弟弟待了,你咋還這放不開呢,都是大老爺們兒,秋月又是懂事的姑娘,你們倆可是地設(shè)天造的一對,嫂子瞅著你們在一起就特開心,聽嫂子的,別把自己當(dāng)外人兒啊,你們該吃吃該喝喝,該聊聊該那啥那啥,別客氣啊,你大哥今天開心喝的有點多了,這老的小的都得我去服侍,秋月,懂點事兒,后面就交給你了昂,可別怠慢了小天兒。”

張夫人話里的意思秦天哪里會聽不懂,要知道他可是能感應(yīng)心聲的人,聽見對方的想法,秦天在心里差點給笑噴。

合著這徐老半娘還真有秋月拿不下他,就得親自披掛上馬的預(yù)備方案吶。

雖然這張夫人保養(yǎng)的還行,到底也是三十多的人,說韻味確實也有點韻味,但在秦天看來還是差點滋味。

他可消受不起張夫人的青睞,這福分還是留給張維功吧。

“姐,您去照顧大哥吧,這一晚上夠忙的,我這來一趟跟姐添了這么多麻煩,您再這么客氣,我可真不好意思再來了。”

秦天在客氣,張夫人卻認真了,連忙停下手里的動作,狠狠瞪了秋月一眼,親自給秦天斟滿酒,有些自責(zé)道:“瞧我這張嘴,話忒多,姐就不打擾你們兩人嘮嗑了,我去瞅瞅你哥,都混了二十幾年,酒力還是這么差,真是愁死老娘了,秋月啊,好好陪你天哥啊,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別搞的那么見外?!?br>
端上幾碟空盤子,張夫人扭著肥臀迅速出了房門,只是在反手關(guān)門的時候停頓了一下,那雙像是會吃人的眼神盯著秋月使了好幾次眼色,在秋月點頭確認后才將房門給帶上。

張夫人一走,秋月在心里松了一口氣,隨即把凳子往秦天的方向挪了挪,有些別扭的舉杯敬了秦天一個。

連喝了三杯酒,秋月才壯著膽子靠近秦天,趁著倒酒夾菜的動作與秦天產(chǎn)生肢體接觸,還故意用飽滿的胸口時不時的蹭一蹭秦天的胳膊。

見秦天一直沒反對自己的試探和越界行為,秋月的膽子也逐漸變大了不少,甚至學(xué)著嫂子教給她的一些手段,直接坐在秦天的腿上將旗袍的岔口暴露出來,更是將穿著絲襪的修長大腿展現(xiàn)給秦天看。

整個過程中秦天都保持著克制,倒不是說他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而是這個時候不能顯得太猴急,要讓張維功夫婦認為他對女色并沒有那么上心,除非對方放棄臉面去取悅他,否則一般情況不會對女色有什么想法。

只有給人這樣的形象,才會讓張維功在心里產(chǎn)生一種沒有十足把握的錯覺,不會認為把秋月送給他,他就會是那種以后完全被女色拿捏的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使出渾身解數(shù)的秋月著急的都差點崩潰的時候,秦天才放下酒杯,說喝多了想和秋月深入聊聊。

心情忐忑的秋月不知道秦天是真的想和自己聊還是假的,只好將其攙扶出屋進入到自己單獨的西廂房里去。

看著秦天醉意闌珊的被秋月扶走,偷看的張維功還想跟上去繼續(xù)聽墻根,只是腳踩邁出去就被夫人給拽了回來。

“你干啥去?”

“我...我去聽聽情況?!睆埦S功有些言不由衷道。

張夫人一把揪住張維功的耳朵將其拉進客廳,讓其幫著收拾。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干過的好事,現(xiàn)在人家都是小天兒的人了,你就斷了這份心思吧?!?br>
張維功有些尷尬的辯解道:“我這不是怕秋月沒經(jīng)驗嘛,小天喝醉了沒辦法主動辦事兒,秋月又是頭一回,失了分寸把小天惹惱了怎么辦?”

張夫人啐了張維功一口,鄙夷道:“男人剛出生就會找奶吃,長大了天生知道怎么打井,就算喝醉了,身體本能也忘不了,別以為老娘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更何況秋月這孩子上過學(xué),這些事兒我都給她說的清楚,真當(dāng)女人是傻子,不知道那檔子事兒該怎么辦是吧,老娘跟你講,正緊女人要打開心扉騷氣來,根本沒青樓那些逢場作戲的臭娘們兒什么事。”

張維功正想反懟回去的時候,忽然有種明悟的感覺,一臉猥瑣的看向自己的媳婦兒說道:“媳婦兒,你的意思是說你會騷?”

張夫人丟了張維功一個白眼,切了一聲道:“你以為青樓的女子是真的騷?都不過是敷衍你們男人罷了,全都是設(shè)計好的手段,就跟演戲的戲子一樣,一點真情實感都沒,只是表現(xiàn)的很淫靡,實際上屁都不是?!?br>
張維功一聽來了勁,湊到夫人身邊一把將其摟在懷里,跟條哈巴狗似的吐著舌頭:“媳...媳婦兒,原來你真懂啊,這么多年也沒見你浪過一回,要不然今兒晚讓我開開眼?”

張夫人一把彈開張維功,臉上瞬間變成母老虎的樣子,罵罵咧咧道:“不是說年后會高升副局長么,等你當(dāng)上了副局長,老娘再好好伺候你回,讓你知道什么才叫女人,保管你嘗過之后再也不會記得窯子里的那些狐貍精?!?br>
“真噠?媳婦兒你可是自己答應(yīng)了,到時候可別反悔?!睆埦S功期待的搓搓手,看上去很是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行了,別愣著了,幫我把這些菜都端回廚房去,這一桌子剩菜足夠咱們一家子吃好幾天了,可別浪費了?!?br>
有了盼頭的張維功樂呵的比任何時候都勤快,幫忙收拾的時候越看自己的媳婦越有味道,想起年輕剛結(jié)婚那會兒,眼前這位徐老半娘可是村兒里的一枝花,這么多年過去了雖然留下了不少歲月的痕跡,對他的態(tài)度也不好,但基礎(chǔ)打的牢,架子擺在這,說實話比年輕小姑娘更有滋味,就跟陳年老酒一樣,時間越長,味道越醇厚,喝起了也更有回味。

兩口子打情罵俏了一會兒,該收拾的也都收拾完了,簡單梳洗之后,媳婦兒大發(fā)慈悲讓張維功上了床,嘴上說是免得他半夜爬起來去偷聽墻根兒,心里指不定也在發(fā)癢,得讓他上床用一用解解饞。

床上張維功第一次感受到媳婦兒主動時帶來的滿足感,萎靡了好多年的男人雄風(fēng)也在這一夜神奇的支棱起來,幸虧兩孩子被安排在單獨的房間里睡覺,要不然這一宿都睡不好。

反觀秦天這邊,說喝醉也沒真的醉,只能說喝的有些高了,剛剛的酒醉模樣是裝出來的,實際上這個時候讓他小跑個一千米絲毫沒有問題。

做戲要做足,所以干脆躺在床上任由秋月擺布,該配合的時候用用力,免得累著這位小姑娘。

用熱毛巾給秦天身上身下都仔細擦洗了一遍,給炕上的秦天掖好被子,秋月才給房里的木盆里倒?jié)M了水,褪去了所有衣裳,背對著炕上的秦天快速的洗了個澡。

擦拭干凈身上的水珠,又用干毛巾拭去多余的水汽,最后才關(guān)上燈,光溜溜的躺進被窩。

只是剛躺下,秦天就故意翻了個身將其一把摟在懷里,手里更是不自覺的亂來,嘴里還裝著說酒話的語氣結(jié)巴道:“誰...誰說...小表妹小了,這...這不是挺大的嘛...嘿嘿...軟...嗯...彈...真水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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