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開局丫鬟不要慌,看我如何成女帝》本書主角有孟遇安尉遲苒,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貪歡夢客”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陸幼薇嬌憨一笑:“這個世界?哪個世界?咱們不是同一個大千世界的嗎?原來遇安對佛法還有研究啊!”孟遇安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像您這樣等級森嚴的世家出身的小姐,卻如此鮮活明媚,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那是你少見多怪罷了,”陸幼薇狡黠一笑,“世家女子難道人人都是行尸走肉嗎?”孟遇安佯作大禮:“是是是,您說的是”正當二人調(diào)笑之際,陸幼芷和陸幼菡在丫鬟的陪伴下一起來到了陸幼薇的房中一番常規(guī)禮節(jié)客套后,三...
到了和謝凝之的小廝約定好的那天,未到辰時,孟遇安便在西南角門處恭候了。
辰時剛過,孟遇安就看到角門外有一身影浮動,想必就是謝凝之了。
孟遇安打開角門,悄悄潛出。
謝凝之見孟遇安走來,忙上前微微作了一揖,風度翩翩地笑道:
“這位姑娘,想必就是昨夜持斧嚇壞了我的小廝的小丫鬟吧。”
孟遇安邪魅一笑:“不才阿圓,正是在下。”
謝凝之忍俊不禁:“想不到尋芳閣這樣的地界也臥虎藏龍,不僅有尉遲姑娘這樣神仙一般的人,也有阿圓姑娘這樣智勇雙全的人?!?br>
說罷,佯作大禮,風趣地說:“是在下失敬了。”
孟遇安看他如此做派,想起了大學和公司里那些擅長談笑風生的人,與眼前的謝凝之如出一轍,不由得起了厭惡。
這厭惡說來也怪,謝凝之不曾說錯什么話,亦沒有失了分毫禮數(shù),可孟遇安總覺得他來者不善。
“謝公子大禮,阿圓愧不敢當。只是不知公子能否解釋一下,既然真心愛慕苒姑娘,卻要派小廝夤夜到訪、私相授受,而不愿親自登門呢?”
謝凝之道:“昨夜小五回去后已經(jīng)都對我說了,阿圓姑娘所慮甚是,是我唐突了佳人。但這其中有個緣故?!?br>
孟遇安問:“什么緣故?”
謝凝之答:“尉遲姑娘風華絕代,平素愛慕者想來不少。若我也像其他人一樣,又怎能讓姑娘知道我與眾不同呢?”
“我心如日月,天地可鑒,只是苦于無法對姑娘言明,更難以取信于姑娘。”
“因此昨日我派遣小廝持一信物和書信來面見尉遲姑娘,不想?yún)s被阿圓姑娘攔下。”
“阿圓姑娘既然要見我,此刻我已來了,還不能表示誠意嗎?”
孟遇安聽他這番話,說得倒也在理,于是問道:
“公子的情意,我替苒姑娘謝過。那公子的信物和書信,還需要我代為傳達嗎?”
謝凝之欣喜道:“有阿圓姑娘效勞,我感激不盡?!?br>
言畢,他取出信物和書信,交給孟遇安。
這信物是一枚青玉玉佩,上面刻著一只山羊;書信已用火漆密封好。
謝凝之面露狡黠之色,調(diào)笑道:“這一番因果,我悉數(shù)托付給阿圓姑娘,也望姑娘不要食言?!?br>
孟遇安微微一笑:“自當替公子效力,這玉佩我定然不會貪了去,書信也絕不私自拆看?!?br>
謝凝之拱手道謝:“有勞姑娘。”
謝凝之走后,孟遇安拿著玉佩和書信出神。她自認還算懂些人情往來,但顯然謝凝之的段位在她之上,讓她無從分析。
孟遇安原想打開信封查看,但想到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食言而肥終非君子所為,便放下了這個念頭。
尉遲苒也是聰明人,這東西既然是給她的,那就讓她自己分析吧。
孟遇安從角門回來,徑直去了尉遲苒的房間。
今天上午有個當官的約了尉遲苒品茶論道,要到巳時才結(jié)束,故孟遇安在房門外等候了良久。
那位大人走后,孟遇安才進到房間里,剛進去就聽到她的抱怨:
“又是一個俗人,夸夸其談,大言炎炎,讓人惡心?!?br>
孟遇安見她略有慍色,便打趣道:
“現(xiàn)下我這里卻有個不俗的人,不知姑娘可愿意見見?”
尉遲苒問:“是誰?。俊?br>
“就是那謝凝之謝公子?!?br>
“不見?!?br>
不出所料,孟遇安了然道:
“謝公子果然高見,知道姑娘不愿見,特命我?guī)頃乓环?,姑娘好歹賞臉看看?!?br>
尉遲苒有些驚訝:“你竟然幫他傳遞消息?”
片刻,又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收了他什么好處?”
孟遇安哭笑不得:“姑娘這是哪里的話。我替人效命向來只看兩件事:一為情,二為理。”
“謝公子看起來對姑娘是真情,他說的話也在理,我豈有不幫的?”
說話間,孟遇安拿出了玉佩和書信,央求道:
“姑娘好歹看看再說。”
尉遲苒原本還是懶懶的,可看到了孟遇安手中的玉佩,突然雙眸一亮,警覺道:
“這玉佩真是他給你的?”
孟遇安不知發(fā)生了何事,只點頭道:“確實無疑。”
震驚、欣喜、糾結(jié),各種情緒在一瞬間內(nèi)顯現(xiàn),交雜出現(xiàn)在尉遲苒臉上。她淺藍色的雙瞳如兩潭深不見底的湖水,讓孟遇安看不清底色。
孟遇安站在那里,手足無措,也不知該不該把東西交給她。
半晌,尉遲苒發(fā)話了:“信和物件放在這里,你出去吧。”
孟遇安照做了,可心情有些復(fù)雜,也不知自己做得對不對。
孟遇安藏了這件事在心里,難以排解,便把事情全貌告訴了阿蘭,想請她幫忙分析。
阿蘭聽完,寵溺而笑,道:
“阿圓平日里冰雪聰明,怎么這件事上卻犯渾了?”
孟遇安不解:“我怎么了?”
阿蘭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說道:
“你還看不出來嗎?謝公子和苒姐姐從前肯定是認識的?!?br>
孟遇安大驚:“你是怎么知道的?”
“當然是從他們二人的表現(xiàn),”阿蘭說,“依你描述,謝公子城府極深、風度理智,斷然不是一時色迷心竅的浪子?!?br>
“而苒姐姐呢,一開始拒絕得絲毫不留情面,可看到了玉佩和書信,又出現(xiàn)了你說的那種奇怪反應(yīng),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孟遇安聽了,覺得真的有幾分道理。
阿蘭繼續(xù)說:“我想一定是這樣的。南渡之前,謝公子一家原在北方洛陽為官,苒姐姐正好就是北燕的鮮卑人?!?br>
“他們因為機緣巧合而相知相戀,可北燕突然進犯,國仇迫使他們無法在一起?!?br>
“謝公子隨家人南渡,苒姐姐流落青樓。直到那月十五獻舞,謝公子才重新見到了苒姐姐,舊情隨即復(fù)燃?!?br>
“可苒姐姐為著自己的經(jīng)歷對謝公子有怨氣,一直不肯相見。直到見到定情信物,心才軟了下來。”
阿蘭分析得頭頭是道,完全把孟遇安說服了。
孟遇安問道:“若果真如此,那我們豈不是要盡力促成這一段姻緣?”
阿蘭噙淚點頭:“當然。能離開這里、和心愛之人在一起,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孟遇安見阿蘭觸景生情,知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傷心往事,便寬慰道:
“阿蘭姐姐不必傷心,你也會如愿的?!?br>
阿蘭凄然一笑:“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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