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奈妳”創(chuàng)作的《咬定娘子不放松》小說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哈,今日是我抱妻之日,你怎么忍心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拂我的意?”難不成抱妻之日便得一直抱著?閑詩實在沒法認同,不由地輕聲嘀咕,“已經(jīng)抱過了?!辈⑶冶е臅r間還很久很久,久到她受不了的程度,是以她不想再來個繼續(xù)。她可不是心疼他的手臂與力氣,而是覺得與他太過親昵,渾身不自在?!翱傊?,今日的主旨便是一...

第14章 試讀章節(jié)


迫人的氣勢迎面急速壓來,閑詩瞬間猜測到他想干什么!

莫非又想來抱她?抱著她去拜堂?

閑詩心中不免哀嘆一聲:花少爺,省省吧!省省你無窮的精力吧!

來不及多想,閑詩迅速往后退了一大步,花流云雙臂竟出乎意料之外地抱了個空。

兩人面面相覷,花流云還沒從怔愣中回過神,閑詩便一臉尷尬道,“我自己能走?!?br>
望著閑詩既緊張又固執(zhí)的小模樣,花流云撇嘴淺笑道,“我沒瞎,知道你有手有腳還有嘴,什么都有,但就是缺抱?!?br>
缺抱?

閑詩凝眉,心中一陣惡寒,不要臉,虧他說得出口。

“哈,今日是我抱妻之日,你怎么忍心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拂我的意?”

難不成抱妻之日便得一直抱著?

閑詩實在沒法認同,不由地輕聲嘀咕,“已經(jīng)抱過了?!?br>
并且抱著的時間還很久很久,久到她受不了的程度,是以她不想再來個繼續(xù)。

她可不是心疼他的手臂與力氣,而是覺得與他太過親昵,渾身不自在。

“總之呢,今日的主旨便是一個字——抱,只要我抱得動,就得將這個字發(fā)揚光大。”

閑詩白了花流云一眼,佯裝聽不懂。

花流云耐心地繼續(xù)游說,“我都沒嫌棄你比大象還重,你倒嫌棄我手無縛雞之力了?”

這男人居然說她比大象還重,閑詩不悅地瞪了他一眼,繼續(xù)不理會,心里則罵他比蠻牛還難纏。

“我最好面子了,你就行行好,在人前給我個面子?嗯?當然,我也不是蠻不講理之人,咱們來做個選擇好了,要么我抱你,要么你抱我,來來來,姑娘優(yōu)先選擇?!?br>
望著這廝一臉慷慨的戲謔痞相,閑詩心中郁結(jié)的火氣騰騰騰地往上冒,這男人分明就在蠻不講理!

別說她根本不想抱他,就是想抱,也沒那個力氣與本事!

眼看著花流云又一步朝著自己逼近,一副不抱起她便誓不甘休的執(zhí)著模樣,閑詩煩躁地連忙往后猛退一步。

一不小心,她便撞到了身后的椅子,花流云趁著她身打趔趄之時,如一頭向著獵物進攻的獵豹,雙臂敏捷地將她打橫抱起。

閑詩輕輕地尖叫一聲,反應過來之時,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窩在他的懷中,渾身綿軟地動彈不得。

花流云望著懷中懊惱羞赧的女人低低一笑,“你選擇的方式很特別,我懂了?!?br>
聞言,閑詩微微一怔,隨即氣得俏臉緋紅,難不成他以為,她是故意撞到椅子想被他抱起的?這男人怎么能這么無恥?

張了張嘴,閑詩想要替自己辯解,可是,望著男人那張燦若星辰的笑顏,她氣呼呼地將嘴又合上了。

跟這種無賴講道理,實在是沒甚意義!

緊接著,花流云抱著閑詩朝著房門大步流星地走去。

因為雙手抱著閑詩,花流云無法開門,便對著門外大聲喊道,“奶娘,開門?!?br>
候在門外的奶娘頗為奇怪,但還是及時將門打開。

打開門的剎那,奶娘的眼神從奇怪變成驚愕,外加不加掩飾地張大了嘴。

雖然她不是第一次見少爺抱少奶奶,但她總覺得,少爺對這第六任少奶奶的態(tài)度,真是好到匪夷所思。

花流云無視奶娘等人驚愕的眼神,大步從她們身旁經(jīng)過,朝著拜堂的大廳走去。

廳堂前的院落中,賓客已經(jīng)齊聚,見到新郎新娘的身影時,眾人幾乎驚掉了下巴。

一來,他們沒想到還能一眼堵見新娘的姿容,二來,他們沒想到新郎會抱著新娘出現(xiàn)。

閑詩發(fā)現(xiàn),除了坐在高堂的上的那對中年夫婦臉色陰沉之外,其他人的神情皆屬正常。

毫無疑問,中年夫婦是花流云的爹娘。

花流云抱著閑詩立于廳堂中央,坦然目視著自己的爹娘,一臉璀璨笑意。

待花父花母親的臉色陰沉不到不能再陰沉的時候,花流云將閑詩輕輕放至身旁,虛攬著她的腰肢,對著司儀道,“開始吧?!?br>
司儀點了點頭,一臉喜氣地高聲吶喊,“一拜天地!”

閑詩雖然心頭如小鹿亂撞,卻面色平靜地在花流云的眼神示意下轉(zhuǎn)身。

兩人配合默契地對著門外的天地齊齊鞠躬,鞠至一半時,人群中突然拼命擠出一個頎長的男人身影,喘著粗氣厲聲喝道,“這親不能成!”

男人相貌堂堂,年紀約莫三十歲左右,明明有著一身儒雅之氣,此刻卻很是反常。

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黑眸里一片猩紅,雙手則緊緊地握成鐵拳,仿佛隨時準備將那些他看不順眼的人揍倒在地。

誰都看得出他這一路定然趕得急迫,且將心中的焦慮與憤怒皆寫在了臉上。

這男人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排在京城四大富商之末的杜有。

跟涉獵多門生意的花家不同,杜家只經(jīng)營一種——酒坊。

不同于閑詩家那種入不敷出的低等酒坊,杜家經(jīng)營的乃是京城第一酒坊,非但最大,酒的品質(zhì)與名聲皆無人能及。

跟風流成性、放:蕩不羈的花流云相比,杜有為人低調(diào)、品行端正,口碑上要好太多,但因為杜有比花流云年長許多,相貌上又不及花流云出挑,且有穩(wěn)定的家室,名氣遠不及花流云廣為傳播。

閑詩瞬間看清杜有那張陰鷙的俊臉,渾身微微打顫的同時,一張略顯紅潤的俏臉變得蒼白。

她萬萬沒有想到,杜有非但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得知她被花流云擇中的事,還有本事闖進花家。

殊不知,今日花流云第六次娶妻,杜有亦在受邀之列,是以,即便花家守衛(wèi)森嚴,他也可以名正言順地進來。

在見到前去杜家退還聘金的張杏珍之前,他并不打算參與,只因自己的未婚妻即將變成別人的妻子,他這才火急火燎地趕來,勢要將閑詩帶回去。

在他眼中,閑詩怎么胡鬧都不為過,有過錯的是花流云,是他不該采取那種荒唐的擇妻方式,并且恰好選中他既定的女人。

是以,杜有憤怒的眸光先是對著花流云的。

不等杜有的眸光轉(zhuǎn)向自己,閑詩便立即垂首垂眸避開,可受到驚嚇的身子仍在持續(xù)地微微顫抖著。

花流云的左臂原本虛攬在閑詩的腰肢上,當杜有出聲之時,他的手臂不自覺地將閑詩的腰肢攬緊,同時敏銳地感覺到了閑詩的顫抖與慌亂。

倚頭看了一眼身旁面色蒼白的小女人,花流云將那些質(zhì)問的話生生咽了回去,勾了勾唇角,毫無畏懼地看向?qū)χ约夯⒁曧耥竦亩庞?,眸光充滿不悅與挑釁。

對于越是容易被人哄搶的東西或人事,世人往往越是稀罕,他也不例外。

花流云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越來越濃,可眼底卻是一片不容冒犯的凜冽。

似乎,他正在興致勃勃地等著看一出由自己充當重要角色的好戲。

他與杜有,互相知道,但從未真正打過交道,誰都沒有想到,兩人第一次面對面,竟會是如此劍拔弩張的危險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