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娘子不放松》,以花流云作為故事中的男主角,是網(wǎng)絡(luò)作家“花流云”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熱更新中,小說內(nèi)容概括:她最大的期待不過是不要嫁給杜有,而花流云最大的期待可能是別再被戴綠帽,是以,以大期待換大期待,這是她最最感恩于他的時(shí)候,所能夠作出的最大回報(bào)。忽而,花流云邪邪一笑,盯著閑詩泛紅的臉頰,不解道,“你的臉怎么紅了?”男人黑眸里盛滿戲謔的笑意,閑詩生怕自己的心思被他就此看穿,連忙解釋道,“方才被喜帕蓋著,...

第9章 試讀章節(jié)


閑詩的心不由地咯噔一下,此刻花流云看著自己的眼神深邃如海,像是噙著千言萬語的期待。

她感覺得出來,他大概是在期待,她能夠信守承諾,千萬別像他那五任前妻一般,給他戴上第六頂綠帽。

兩人還沒有來得及組建感情,是以她沒法對(duì)此立即表態(tài),只能以誠懇的眼神回視他。

不管將來他如何待她,不管他們將來相處如何,她一定不會(huì)讓他戴上綠帽。

她最大的期待不過是不要嫁給杜有,而花流云最大的期待可能是別再被戴綠帽,是以,以大期待換大期待,這是她最最感恩于他的時(shí)候,所能夠作出的最大回報(bào)。

忽而,花流云邪邪一笑,盯著閑詩泛紅的臉頰,不解道,“你的臉怎么紅了?”

男人黑眸里盛滿戲謔的笑意,閑詩生怕自己的心思被他就此看穿,連忙解釋道,“方才被喜帕蓋著,悶到了?!?br>
花流云低低一笑,看了對(duì)面的奶娘一眼,對(duì)閑詩道,“這么說,你也不喜歡被喜帕蒙著了?”

對(duì)此,閑詩其實(shí)無所謂,但嘴上卻不受控制地輕聲配合他道,“嗯?!?br>
花流云朗聲大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麻煩奶娘把這礙眼的喜帕扔了吧!”

奶娘一臉為難地輕揉著手里的喜帕,勸導(dǎo)道,“少爺,我的好少爺,有些規(guī)矩能破,有些規(guī)矩破不得,還是戴上喜帕吧,別讓人看成笑話?!?br>
“這般標(biāo)致的新娘舉著燈籠都難找,誰敢有眼無珠看成笑話?我偏得讓大家都看看清楚,讓他們嘗嘗只能看不能碰的滋味,眼饞死他們?!?br>
兩人雖未拜堂,花流云顯然已將閑詩看成了自己人,且將她當(dāng)成自己莫大的收獲與驕傲。

他的這番言行看在閑詩眼中,不過是想向世人證明,自己選擇的妻乃世上最好,絕對(duì)不會(huì)再讓他蒙羞。

閑詩一邊嘴角暗暗地搐著,一邊對(duì)花流云頗為同情。

不知他究竟出了什么問題,竟然使得五個(gè)女人前后都背叛了他?

也許,這是一個(gè)危險(xiǎn)的男人,不值得托付終身,但對(duì)她而言,他絕對(duì)是比杜有更好的選擇。

聽聞花流云抱著新娘回來,陸續(xù)有家丁跑過來觀瞻,可是,眾人皆被奶娘兇狠的眼神威脅,不是不敢再上前,就是低垂著頭不敢輕易再看。

花流云抱著閑詩朝著家丁們的方向走過去幾步,大大方方的將懷里的人兒展現(xiàn)在眾人眼前,聲音宏亮道,“都給本少爺抬起頭來,仔細(xì)瞧瞧,你們的少奶奶漂不漂亮?”

畢竟是花家的家丁,遲早都會(huì)認(rèn)識(shí),閑詩沒有像在江湖樓外那般害羞與扭捏,神情淡定地朝著眾人一一掠望過去,臉上噙著和暖的微笑。

不知在這些家丁的眼中,她分量幾何?

在家丁們眼中,能夠被少爺選中的姑娘,定然氣質(zhì)非凡,非但在儀容上要超越前幾任少奶奶,尤其在德行上有較高的造詣。

在此等心態(tài)鋪墊之下,家丁們看向閑詩時(shí),自動(dòng)忽略掉了她的穿著,而更注重通過看她的容貌與神韻,能否就此判斷出她是不是一個(gè)恪守本分、耐得住寂寥之人?

待眾家丁近距離地看清閑詩的容貌時(shí),無一不是暗吁了一口涼氣,他們一邊慨嘆少爺眼光獨(dú)到,一邊慨嘆閑詩的漂亮與眾不同,既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遺世獨(dú)立之感,更有一種讓人徒生安定的不落俗套之味。

雖然他們無法預(yù)見將來,但他們一致覺得,少爺此次親自出馬,定然是選對(duì)了人。

不過,除一人例外。

在他眼中,少爺娶進(jìn)來的少奶奶,注定逃不過紅杏出墻的命運(yùn)。

花流云將家丁們的神情一一盡收眼底,勾了勾薄唇,佯裝不耐煩道,“問你們?cè)捘?!都傻了??br>
眾家丁這才驚覺沒有及時(shí)回答少爺?shù)膯栴},其實(shí),他們不是故意不回答,而是全都不約而同地分了神。

反應(yīng)過來之時(shí),眾家丁連忙異口同聲地回答,“漂亮!”

“錯(cuò)!大錯(cuò)特錯(cuò)!”

花流云不屑的口吻讓家丁們怔得渾身直冒冷汗,誰都想不明白,難道少爺欲讓他們回答新少奶奶不漂亮?

但是,新少奶奶明明很漂亮……

并且,在少爺極為稀罕的眼中,明明也詮釋著他所挑選的妻漂亮到無人能及。

就在眾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當(dāng)口,花流云用他那朗麗清亮的聲音,一字一頓道,“她不是漂亮,是最最漂亮。”

眾人呆滯稍許,隨即哭笑不得地齊聲道,“是,是,是最最漂亮?!?br>
被花流云打橫抱著的閑詩渾身一陣輕微的哆嗦,清晰地感覺到,因?yàn)榛髟七@話,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男人,還敢再惡心點(diǎn)嗎?

候在一旁的奶娘趁機(jī)插嘴道,“少爺想不想讓少奶奶錦上添花,從最最漂亮變成最最最漂亮呢?”

閑詩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被順帶利用上了。

花流云俊眸微瞇,似笑非笑地看向奶娘,容許她繼續(xù)說下去。

知花流云者,莫過于奶娘。

奶娘已經(jīng)想明白了,今日的少爺不喜歡被所謂的禮數(shù)制約,是以,倒不如換一種他喜歡的勸導(dǎo)方式。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況且又是人生大事,想必少奶奶跟所有姑娘一樣,希望穿得紅火喜慶地出嫁?!蹦棠镆贿呎f著,一邊將一雙會(huì)說話的眼睛看向閑詩,問道,“少奶奶,你想不想穿著漂亮的嫁衣跟少爺拜堂呢?”

言外之意,喜帕不戴就不戴了,但嫁衣還是穿上為妥。

奶娘早就知道,按照少爺?shù)膿衿薹绞?,恐怕被選中的姑娘根本來不及回家置辦嫁衣,是以早早便為新娘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

立時(shí),所有人的眸光皆朝著閑詩齊刷刷地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