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謝韶月的《鬢云香腮》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謝韶月的聲音輕輕的,雪花般飄進了蕭瑾寒心里他順著她的視線,亦看到了兩人交疊在一起的身影蕭瑾寒唇角勾了勾,把手遞到謝韶月面前晃了晃謝韶月不明所以,疑惑抬目看他“既然都像了,為何不干脆如此呢?”蕭瑾寒的話語里帶了理所當然,不自覺令人信服她頓了一會兒,將手放到他掌心里蕭瑾寒眉間蹙了蹙,嫌棄道:“怎么這樣冷”嘴上這么說,他的手卻握得更緊了些蕭瑾寒的掌心覆...
崔太后望著淚眼婆娑的美人,眸底譏嘲漸深,唇角卻蘊著一道悲憫似的微笑。
“傻孩子,哀家喜歡你還來不及,何苦為難你呢?”
“哀家自會幫你。”崔太后很是憐愛地撫過謝韶月面頰,語氣嗔怪,“皇帝也真是的,你不懂規(guī)矩,莫非他還不懂嗎。哀家看啊,他分明是……”
謝韶月抬起淚眼,驚疑不定地看向崔太后:“娘娘……娘娘的意思是……”
崔太后適時住口,輕聲:“皇帝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也別怨他。他如此寵愛你,怎么會舍得讓那些人在背后議論你呢?”
崔太后一手明褒暗貶,果見謝韶月面色微變。雖這點變化稍縱即逝,卻還是被崔太后瞧著了。
她心底滿意一笑。
對付蠢貨可太輕松了。
只要一出戲,一點小恩小惠,三言兩語便能撬動她的心防。
……
謝韶月眼眶微紅著出了壽安宮,是崔太后身邊的嬤嬤將她送了出去。
她勉強牽出笑容,與嬤嬤柔聲道謝。
嬤嬤安撫般的拍了拍謝韶月的手,目送她離開后,才往壽安宮里走。
回身的功夫,謝韶月面上戚戚哀哀的神色便消失了個干凈。
開玩笑,她怎會真的被崔太后三言兩語騙進去。
雖然這一回崔太后還沒有明說目的,但謝韶月已猜到幾分了。
她相信,崔太后還會再找她的。
她眸中漠然,紅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眼角泛著的微微紅色不再顯出楚楚可憐,反而增添幾分病態(tài)。
如有趙皋在旁,便會發(fā)現(xiàn)如今謝韶月的神色竟與蕭瑾寒有了三分相似。
梨落等候在宮外,見謝韶月紅著眼出來,不由擔心:“小主這是怎么了?”
謝韶月微微一笑:“無事,太后娘娘選的戲有些動人,一時動情罷了?!?br>梨落將信將疑,自她開始服侍謝韶月以來,可從不曾見謝韶月哭過。然她既然這么說了,梨落便不會再多問。
謝韶月在壽安宮里呆了一個時辰,這消息自然也傳到了蕭瑾寒耳朵里。
蕭瑾寒面上沒說什么,臉色卻陰沉得能滴下墨來。
趙皋十分有眼色地讓霍珩趕緊派人去盯著。
謝韶月一出來,被派去盯梢的人就回到紫宸宮,將情況一五一十稟報給蕭瑾寒。
“……美人行走自如,面色無異,就是……”來人努力回想一番,“就是好像……眼睛有些紅?!?br>蕭瑾寒抬眉:“什么意思?”
那人想說許是美人哭過,但接收到趙皋警告的眼色,他選擇閉嘴。
“屬下不知……許是隔得遠,屬下看錯了?!?br>蕭瑾寒冷哼:“廢物。”
那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退出去后,趙皋上前道,
“陛下息怒,壽安宮畢竟是太后娘娘的居處,不好盯得太緊?!彼槃萏岬?,“陛下若是關(guān)心美人是否被為難,何不親自去問問?”
蕭瑾寒睨來一眼,目中陰鷙令趙皋一驚,不由自主低下了頭。
“你何時這般多嘴了?”蕭瑾寒慢條斯理問道,聲音一如既往的華麗低沉,卻讓趙皋感受到了無比濃烈的殺意。
“陛下恕罪,奴并非有意!”
趙皋能在蕭瑾寒身邊待得這么久,其中一點便是滑跪得相當快。
蕭瑾寒敲著桌面,“篤篤”的輕響似敲在趙皋心上。
“為何不讓他說完?”
趙皋一嘆,自己果然還是沒能瞞過陛下。
“奴擔心……陛下關(guān)心則亂……”趙皋磕磕絆絆說著,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凌厲視線移開。
趙皋的確擔心得很,他倒不是認為蕭瑾寒有多么在乎謝美人,而是覺得這給了蕭瑾寒一個很好的借口。
找崔太后麻煩的借口。
只是這么一來,謝韶月便會成了眾矢之的。趙皋私心,不想她成為蕭瑾寒與崔太后斗爭的犧牲品。
說不清楚他為何會有這種想法,或許是覺得難得有人能陪在蕭瑾寒身邊,趙皋不希望這個人如此快消失。
蕭瑾寒淡淡嗯了一聲,嗤道:“在你眼里,孤就這么不顧前后?”
趙皋心說不是嗎……
不過他當然不敢說出來,只打哈哈道:“沒有沒有,奴并無此意?!?br>蕭瑾寒不耐皺眉:“滾?!?br>趙皋得令,腳底抹油似的“滾”了出去。
蕭瑾寒摁一摁眉心,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煩躁。
她哭了?
為何,見了回那女人便哭了?
趙皋的擔憂并不是錯的,蕭瑾寒在一開始,的確生出了去壽安宮興師問罪的想法。
只是被趙皋一打岔,他冷靜了下來。
蕭瑾寒又想起出宮前那晚,她伏在自己肩頭低聲啜泣。
那般脆弱,那般可憐。
那女人究竟與她說了什么?
蕭瑾寒瞇一瞇眼,手中筆一頓,吸飽墨汁的毫尖在紙上留下一大團黑色的墨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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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明月高懸,天氣又晴,明亮的月光將周圍星光都比了下去。
饒是怕冷的謝韶月都沒窩在殿里,而是裹得厚厚的站在院中仰著頭看月亮。
蕭瑾寒走進庭中時,就看見謝韶月背對著他將頭抬得高高的,戴在頭頂?shù)呐L兜帽將落未落,月光為周遭毛領(lǐng)鍍上一圈柔和的銀邊。
蕭瑾寒無端想起從前在圍獵場上見過的月下小狐貍。
他抬手輕輕一拂,一道勁風掃過,正好將她兜帽吹落。
謝韶月只覺頭頂一涼,低頭時又瞥見一旁的梨落像是在憋笑,便回肩望去,看見了站在身后不遠處的蕭瑾寒。
“陛下?”
她眼睛一亮,似是欣喜。
蕭瑾寒靜靜打量她,視線在其眼睛上停留許久。
已然不紅了……
“嗯?!笔掕畬⑹直车缴砗?,仿佛方才作亂的人并非是他,“你在做什么?”
謝韶月彎眸:“自然是在看月亮了。陛下,今日的月亮特別大,不是嗎?”
蕭瑾寒這才看了眼天空。
的確,今日這輪月大得有些異常,像是會掉下來一般。
謝韶月斂裙走到他跟前,輕聲詢問:“陛下可是有事尋妾身?”
這可是蕭瑾寒第一次在晚上來拾翠宮尋她。
蕭瑾寒低咳一聲,道:“陪朕去走走?!?br>大概是來這里有段時間了,面對蕭瑾寒有些奇怪的要求,她都已經(jīng)不感到奇怪了。
謝韶月不疑有他,吩咐梨落換個更燙些的手爐來,這才跟在蕭瑾寒身后出了拾翠宮。
狹長宮道上,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長。謝韶月走在蕭瑾寒身后幾步之遙,悄悄回過頭去瞧。
映在地上的二人身影像是在并肩同行,謝韶月偏一偏頭,地上的影子也偏頭,像是倚靠在了蕭瑾寒肩上。
謝韶月回眸,看了前方的蕭瑾寒一眼。
他說出來走走,便好像真的就是走一走,連一句話都不說。
見蕭瑾寒沒有發(fā)覺,謝韶月稍微膽大了些。
她抬手,看著自己的影子也抬起手,隨后往蕭瑾寒的影子頭上彈了一下。
謝韶月無聲咧嘴笑了笑,沒注意到走在前面的人已經(jīng)停下了步子。
直到她的手腕被人握住,她才緩緩抬頭看向蕭瑾寒。
后者似笑非笑瞧著她,也不知發(fā)現(xiàn)了有多久了。
被抓個現(xiàn)行的謝韶月咳了一聲,掩飾道:“手爐太燙了,妾身讓它透透風?!?br>蕭瑾寒沒應(yīng),握著她手腕的手緩緩上移,將她的手掌裹住。
謝韶月冰涼的掌心無不在說明她剛才說了一個拙劣的謊話。
她適時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
蕭瑾寒哼笑了一聲,意味不明地捏了捏她的手,松開了她。
謝韶月蜷一蜷手,他的溫度似乎還殘留在她的掌心。
緊張之余,她四下瞧了瞧,兩邊宮燈昏昏照亮,這里并不是她來過的地方。
“太后找你了?”蕭瑾寒語調(diào)平平,似乎就是隨口一問。
謝韶月知道這事肯定會被蕭瑾寒知道,也不奇怪他會問起。
“是啊,太后娘娘說宮里來了戲班子,請我過去看呢?!?br>謝韶月莞爾,月光下,她笑意柔和,像是一朵帶露綻放的芙蕖。
蕭瑾寒仔細觀察過,沒發(fā)現(xiàn)她神情中有一點不自然之處。
他摩挲著指上玉戒,沉聲:“什么戲?”
謝韶月一頓,猶豫了一會兒是否說實話。
也不知蕭瑾寒的眼線是否能深入壽安宮里……如果可以,若是她說了謊,蕭瑾寒一定會發(fā)覺。
可若是沒有,那她如實說出,豈不是會惹蕭瑾寒懷疑嗎。
崔太后選的這出戲可真是又直白又隱晦。
雖說在別苑的時候他們……還能同床共枕,但謝韶月認為二人關(guān)系還完完全全沒到能徹底信任的地步。
他不過是對自己有些好感罷了。
她最終沒敢冒險,含糊其辭道:“我也說不上名,大概是民間流行的戲吧,還挺新奇熱鬧的,太后娘娘看起來很喜歡。”
蕭瑾寒挑眉:“什么內(nèi)容?”
謝韶月像是回想了一番,才說道:“……和那些話本里寫的沒什么差別,妾身還以為只有年輕的女郎喜歡看這些,沒想到太后娘娘也喜歡?!?br>“話本?”蕭瑾寒反問了一句。
不知怎的,謝韶月聽出一點緊張的情緒。
“是啊?!彼α诵?,往前幾步到了蕭瑾寒身邊,“陛下沒有聽說過嗎?這東西在南梁還挺盛行的,妾身交好的貴女都會看一些。”
她想著蕭瑾寒日日操勞政事,說不定還真沒聽說過,還很是詳細地說了說這些話本會講的故事。
蕭瑾寒盯著她抿了抿唇,暗想自己先前的那些法子會不會已經(jīng)被她察覺了。
“……說起這個?!敝x韶月回過頭看了眼兩人交疊在一起的影子,像情人般親密,她輕笑,“陛下,月下漫步,還真是很像話本里的情節(jié)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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