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嬌軟美人太會撩,反派王爺求貼貼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注,是“容和清”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容和清褚隨風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夕陽最后一縷余暉沉于西山,夜幕降臨王妃從馬車上下來,雙眼紅腫,面如死灰,過門的時候差點被門檻絆一跟頭陸側(cè)妃眼疾手快拉她一把,擔憂道:“娘娘先別急,郡主吉人自有天相,現(xiàn)在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知道,我只是心疼她……”王妃說著又落下淚來,“我好好的女兒,怎么就這么多災多難呢?”都是做母親的,聽到這話陸側(cè)妃心里也陣陣發(fā)酸,她小心翼翼扶著王妃邁過門檻,向府里去巫裁雪拉...
巫裁雪失血過多,面色慘白如鬼,一雙眼卻亮得驚人。
容和清從里面隱約看出了一股“瘋狂”的意味。
“真可惜啊,差一點我就成功了,差一點我就逃出去了,就差一點,只差一點?!蔽撞醚┮а狼旋X,恨不得撲上去撕咬安南王,她轉(zhuǎn)頭看了眼被抓的黑衣人,又喃喃道:“你們不該來的,不過還好,來得及?!?br>
不等容和清細想這句來得及是什么意思,巫裁雪又轉(zhuǎn)了過來,她對著安南王輕蔑一笑,“什么狗屁大將,不過如此,還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間?”
她無視安南王鐵青的臉色,視線落在容和清身上,似恨似嘆,似喜似悔,復雜難辨,看得容和清心潮翻涌。
“你若是我們的人該多好。”
巫裁雪身形晃了晃,像是站不住了,兩邊架刀的侍衛(wèi)手往后撤了撤,怕她撞上來。
她咽下喉間腥甜,放聲大笑,“今日我命喪于此,是我棋差一招,技不如人,我巫裁雪認了!但為大業(yè)而死,我問心無愧,死得其所!哈哈哈哈哈——王爺,郡主,我先走一步,咱們黃泉路上再見!”
此時的她與往日矯揉造作的模樣大相徑庭,像是徹底撕下了偽裝。
容和清眼皮猛地一跳,失聲驚呼,“攔住她!她要自盡!”
然而還是晚了,巫裁雪驟然轉(zhuǎn)身握住刀刃,仰頸狠狠撞上去一抹!
皮開肉綻,血花飛濺,灑了那侍衛(wèi)滿頭滿身,他驚愕無措地看著巫裁雪頹然倒下。
巫裁雪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對著黑衣人啞聲道:“走——”
說完她頭一偏,徹底沒了生息。
眾人沒想到她會忽然自盡,驚得不能回神,黑衣人頭目趁此機會一把抽出匕首捅進了最近一個侍衛(wèi)的脖子用力一絞,咬牙哽咽道:“撤!”
其他黑衣人也瘋了一樣反撲,逃不了的就咬破毒囊自盡,霎時間暗巷里亂成一鍋粥,地上橫七豎八倒了一片。
容和清攥著傘柄,骨節(jié)泛白,久久無言。
“追!”
有侍衛(wèi)縱身去追,消失在雨幕中。
剩下的侍衛(wèi)檢查了一下地上的人,遙遙喊道:“王爺,都死了!”
容和清眸光驀地一顫。
暗巷盡頭侍衛(wèi)散開,她眼睜睜看著方才還鮮活的生命變作一具具冰冷的尸體,溫熱的血在冷雨沖刷下向四周蔓延,最后于低洼處匯成一灘血泊。
潮濕的雨水仿佛都染上了血腥味。
她不忍地別開了視線。
縱使立場不同,這一刻她依然為她們唏噓。
安南王拳頭攥的死緊,骨節(jié)咯咯作響。
他盯著巫裁雪的尸體良久,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查!”
“是!”
侍衛(wèi)領命立刻把那些尸體都抬到一邊開始翻找。
車輪壓過路面,水聲由遠及近,容和清轉(zhuǎn)頭看去,就見玄袍人推著舒閑走了過來。
初見舒閑時容和清就感覺這人不如表面看起來無害,今天果然得到了驗證。
雨幕迷蒙,她有些看不清他的臉,卻隱約感覺到他看了自己一眼。
黑衣人與巫裁雪是一伙的,這個時候來救她不稀奇,可舒閑帶這么多人出現(xiàn)在這兒就很耐人尋味。
要么他早就知道黑衣人的計劃,要么他一直埋伏在周圍。
不管是哪種可能,都讓人心底生寒。
輪椅最后停在安南王面前,舒閑緩緩抬起傘,漆黑的眼底映著侍衛(wèi)手里燈籠的暖光,有幾分說不出的意味。
他迎著安南王和容和清的審視視線,微微一笑,“恭喜郡王?!?br>
“恭喜?”
安南王倏地瞇眼,“你在諷刺本王?”
“自然不是,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為郡王高興?!?br>
他摩挲著傘柄,瞥了眼巫裁雪的尸體,側(cè)臉籠在光中,顯出玉瓷一般的色澤,也如玉瓷一般冰冷。
“這些人居心不良,攛掇郡王謀反,死不足惜,郡王明察秋毫,堅守本心,未曾與他們同流合污,忠心耿耿天地可鑒。來日回到云都面圣之時,我必如實上稟,為郡王請功!”
舒閑一番話擲地有聲,敲在每一個人心頭。
安南王瞳孔放大,“你……”
他想到了什么,面色劇變。
四目相對,舒閑唇角始終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安南王沉默良久,眉頭慢慢展開,他對著舒閑一拱手,笑道:“那就有勞端王殿下了。”
容和清愕然失聲,“端王?”
她想過舒閑的身份不一般,卻沒想到他就是那個傳說中一直在路上的端王。
之前李邱怎么說的來著?說端王身子不適,所以慢了些……
她低頭看看舒閑裹在錦袍下的兩條腿,嗯……說的還怪委婉的。
什么身子不適,分明是身有殘疾。
安南王瞪了她一眼,低聲訓斥道:“怎的這般沒規(guī)矩?還不行禮?”
容和清回神,對著舒閑欠了欠身,“長樂見過王爺?!?br>
“免禮?!?br>
舒閑一張嘴,聲音都變了。
之前是溫潤清朗,現(xiàn)在更低沉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理作用,聽來還多了幾分威嚴。
容和清直起身,正準備說什么,忽見舒閑把手伸到了耳后,下一刻,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被掀起了一角,緩緩撕開。
容和清:“……”
這畫面屬實是過于刺激了。
隨著面具揭開,舒閑的真容也一點點展露。
膚色未變,眉眼輪廓卻大不相同。
人皮面具畫的是個清秀公子,真容卻是輪廓分明,鼻梁高挺的美男。
劍眉深濃有型,丹鳳眼顧盼神飛,兩片薄唇顏色略淡,輕輕抿著,矜貴又威嚴。
明明身體還是那個身體,但換了張臉,整個人氣場都變了,容和清恍惚覺得他好像高了幾分。
人皮面具完全揭下來,端王隨手交給了身后的侍衛(wèi),又從袖中摸出一塊令牌遞給安南王,“今日之事,算王府家事,本王不過問,亦不會上報,郡王大可放心。”
安南王接過令牌看了幾眼又還給端王,面上多了幾分敬意,“多謝王爺?!?br>
容和清恍然大悟,難怪他剛才張嘴就給巫裁雪扣了個“攛掇謀反”的帽子,原來是把她們劃進了反賊的范疇,做成一筆糊涂賬,替安南王遮掩。
不然這件事若是上報,難?;实鄄粫枵{(diào)查之名往南城再插幾個棋子。
她戒備地盯著舒閑,心念電轉(zhuǎn)。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皇帝派他來是查安南王順便接質(zhì)子入都的,他卻幫安南王遮掩,怕是所圖不小。
這家伙早就進了南城,卻假借“舒閑”之名四處游走,也不知道查出了多少東西。
大尾巴狼,裝得倒是純良,之前那幾次“偶遇”怕也是他設計好的吧?
越想越覺得端王可怕,容和清正決定和他保持距離,卻見端王沖她笑了笑。
她蹙眉給他一個詢問的眼神: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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