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求你攀我高枝》,是作者封七的小說,主角為蕭清蕭清若。本書精彩片段:“是我”蘇玄這一聲應(yīng)得極其自然,就仿佛只是街上的偶遇“宣城王為何這副形容出現(xiàn)在我這里?”蕭清若向后退了一步,一臉審視的看著他他們白天才剛剛見過面,這時候他不是應(yīng)該和渤海王還有蘇杞他們在蟠樓吃酒?渤海王不是還說什么一醉方休么?他這一身的傷……總不會是因為在蟠樓遭了刺客吧?但看他裝束又根本不是白日里見到的那一身,這位宣城王如今身負(fù)重傷孤身一人“闖進(jìn)”這里……“你放心,沒有人看見我來這里”蘇玄看...
渤海王察覺到她在看自己,遙遙朝她舉杯,蕭清若忙斂了眉目,大庭廣眾之下她這樣盯著別人看終歸是不妥。
蘇杞娶她是退而求其次,但她又如何不知自己因此撿了個便宜?否則單憑她陳留蕭氏的名頭,就算安上一百個指腹為婚的由頭也不見得能做上郡王妃,更何況這說法完全禁不起推敲,老王爺和老王妃早已仙逝,連求證都不能。
想到這里她再嘆了一聲,既然如此,她還強(qiáng)求什么琴瑟和鳴,她就應(yīng)該趕緊去慈恩寺多拜一拜,多捐些香油錢。
舞姬編排了新的舞,看來看去也沒什么新意,蕭清若坐在席上,目光不知不覺又移向了渤海王那一桌。崔氏在為渤海王斟酒,她想起坊間傳聞,說渤海王與王妃伉儷情深。
“那天晚上……”她忽然聽見蘇杞在她耳邊低語,“為什么不叫我?”
她偏過頭去,眼里有疑惑。但很快她就知道蘇杞問的是什么,除了那天晚上和今日,她還有哪一日見過他?
“當(dāng)時惶恐,怕夫君不喜。”她這樣說。
“有什么惶恐的。”他視線一偏,又忽然收回,然后抬手覆上她的手,“那時……是我不對?!?br>
互相沒有感情的兩個人,所以他只說不對,而不是不好。
蕭清若抬頭看他的眼睛,斟酌著說:“我知道你放不下她,我愿意等?!?br>
一等經(jīng)年,她在后來從蘇杞的行為中讀出他的態(tài)度,那也許是在告訴她……不必。
不必等。
但在當(dāng)時,蘇杞只是笑笑,然后說:“我出去走走?!?br>
她注意到渤海王身邊的位置空了,崔氏不知何時離的席,但想來應(yīng)該不久。
隱隱一個猜測……蕭清若站起身,對要跟著她的白露擺擺手,獨(dú)自走了出去。
出去不遠(yuǎn)就看見蘇杞,旁邊站著崔氏,這一處沒什么人來往,蕭清若隱在柱子后面,她太好奇了。
“他……待你好嗎?”是蘇杞的聲音,帶了一絲苦澀。
“很好。你呢?”崔氏倒是顯得平靜,如果忽略她緊握的拳。
“還好。”這個還好是說他待自己……還是自己待他?蕭清若微微扯了扯嘴角,她可沒覺得好。
“造化弄人?!贝奘下鲁鲞@四個字,然后她依偎在他身側(cè),嘆息似的說,“若那時候我們就這樣不管不顧的逃出去,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沒有人認(rèn)識我們,男耕女織,是不是會比如今好?”
“現(xiàn)在也不晚?!?br>
蕭清若心中一窒,他竟然說不晚,他怎么能?!
“晚了的,阿杞?!贝奘险局绷松碜?,抬手撫上他的眉眼,“我不能背離十七郎,你也不應(yīng)如此對……她,這半塊玉玦我還給你,往后……我們互不相干?!?br>
另一半果然是在崔氏那里,所以他那天晚上在荷塘邊念的那首詩,原本也是給崔氏的。
但她又何辜!
蕭清若慢慢往回走,她是該慶幸崔氏的清醒,還是該難過蘇杞的態(tài)度?但無論是哪一種,她想,那都和她沒什么干系,蕭家需要的是一個依托,她就好好的做連接其間的紐帶好了,其他的……她回到席間,給自己倒了杯酒,其他的沒什么留念,也……沒什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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