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粟莘的《奈何夜色總薄涼》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陳怡初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抬腳就朝著江晚吟追了過去江晚吟腿腳不便,走起路來也是無比緩慢,因此陳怡初基本沒費勁兒就輕易追上了江晚吟只是明明聽到了身后追趕上來的腳步,江晚吟卻完全沒有因此停留只是用著自己沙啞粗糙的聲音,頭也不回地說著:“你要是敢攔我,我就把事情全部告訴給燕姐”江晚吟從來沒用像現(xiàn)在如此堅決過比起在監(jiān)獄里犧牲自己救了她一命的小白,一個陳怡初而已,任何人也好……哪怕是那個男人也罷,不會...
方才話一說出口,楚一鳴便感覺到了不妥。
江梓熙的是被江晚吟害得半身不遂的,那時候的江晚吟還是江家二小姐,可是顧允笙也是毫不留情地就把她送進了監(jiān)獄?,F(xiàn)在人家好不容易出獄了,也沒見他有手下留情。
這顧允笙怕是恨極了江晚吟,只要不是個傻子,恐怕都能看得出來。
楚一鳴不是個傻子,但是他還是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他嘴角掛著笑意,手指指向了床上的女人,眼睛卻看向了男人,“顧允笙,這個女人這些年的遭遇,你想知道嗎?“
雖然平日里總是一副不著調(diào)的樣子,但是他是一名醫(yī)生,而且還是一名相當出色的醫(yī)生,那么多年的從業(yè)生涯也不是白干的。僅僅是通過剛才大致的檢查,他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男人瞇起眼,目光落在楚一鳴帶笑的臉上,薄唇輕啟,緩緩吐出三個字:
“沒興趣。“
這個女人這些年經(jīng)歷了些什么?那與旁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真的發(fā)生了些什么,那最先知道的也應(yīng)該是他,而不是其他人!
莫非……這個女人除了他之外,還和別人關(guān)系親近……心里頓時冒出了一股無名火。
“既然沒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br>
楚一鳴眨眨眼,面色瞬間變得難以置信:“不是吧顧允笙,哪有你這樣用完就丟的?你還要不要臉啦,???“
顧允笙帶著楚一鳴到了門口,然后毫不留情地關(guān)上了大門,將他所有的喋喋不休隔絕在了門外。
眼見門板在自己面前無情地拍上,內(nèi)心的牢騷無處釋放,楚一鳴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喂,這大晚上的,有屁快放?!皯醒笱蟮牡穆曇魝魅攵?,楚一鳴瞬間就來勁兒了,立即就把發(fā)生的事洋洋灑灑地告訴給了好友明楓。還著重強調(diào)了一下顧允笙對他”用完就丟一邊“的不厚道行為。
本以為能夠得到好友的“同仇敵愾“,卻沒想到明楓似乎比他反應(yīng)更大:”楚一鳴你是不是腦子糊涂了?你當著顧允笙的面說那種話,不就是說他對江晚吟有意思嗎?“
“那是誰?江晚吟啊!“
在這兩個人之間橫亙著的不是什么小過節(jié),小摩擦,而是江梓熙的下半輩子。
本來還躺在床上的明楓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你不是不知道顧允笙他有多厭惡江晚吟,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地就把人弄進了監(jiān)獄。更別提當年的江晚吟就沒機會,你再看看,現(xiàn)在的江晚吟還有三年前的風采嗎?“
三年前的江晚吟是這座城市最為明艷的一朵紅玫瑰。她的傲然風骨張揚神采,讓整個帝都的公子哥都為她傾倒,前仆后繼地只為了能一睹她的風采。
當年的江晚吟,風姿卓然,明艷無雙。
哪怕是作為孿生姐姐江梓熙,明明擁有著相似的面容,在江晚吟的面前,卻依舊失了份奪目的光彩。
明楓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你看看如今這個江晚吟,說實話,你第一眼見到她地時候驚不驚訝?把人都弄成了這個樣子,你覺得顧允笙像是對她有意思的樣子嗎?“
楚一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后又意識到明楓看不見他此時的表情,恨恨道:“你懂個屁!”
“去你的!你會不會說話呢,還罵人?“
“行了行了,哪兒那么多廢話,出不出來,我請你吃宵夜?!?br>
“吃!東西我來選!“明楓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歪著肩膀夾住手機開始穿褲子。
“選你個頭,我請什么你就給我吃什么,你個吃白食的還挑三揀四……“聽到電話那頭細細簌簌衣料摩擦的聲音,楚一鳴報了個地址然后掛斷了電話。
緩緩吐了一口氣后,走進了電梯。
……
顧允笙站在窗前細細打量著床上的女人。
‘你想不想知道她的遭遇?’她這三年都在監(jiān)獄里,還能遭遇什么,讓楚一鳴神神秘秘的樣子。況且,為什么連楚一鳴都知道了,他還不知道?
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顧總?!笆謾C里,傳來劉秘書恭敬的聲音。
“你去……“顧允笙剛剛開口,床榻上,一聲喃喃囈語傳來。
“小白,你等我……“
顧允笙拿著手機的手猛然收緊!
“小白,小白,等我離開這里,我們一起去……“
深邃的黑眸驟然收縮顫抖!
耳邊再次響起劉秘書的聲音:“顧總?“
男人的臉上猶如覆上了一層冰霜,雙眼垂下,猶如鷹隼鎖住獵物一般直勾勾地盯著床上的女人,好半晌,冰冷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對著電話里,平淡的說了一句:“沒什么?!半S即掐斷了電話。
隨手將手機拋到一邊,修長挺拔的身軀驟然彎下,一雙長臂充滿力量,朝著床上昏睡著的人兒,猛然伸出,一把抓住她纖細的脖頸!
突然的窒息把江晚吟從噩夢中拉回了現(xiàn)實,甫一睜開眼,面前就是一張放大的冰冷面孔。
聲音響起,像是她如影隨形永遠也甩不掉的夢魘,暴虐地厲喝:
“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他的額上青筋畢露,面容狠厲!
小白?
她什么時候和白逸深勾搭上的,都已經(jīng)這么親密了嗎!
“唔……”江晚吟難受地皺起眉,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疼嗎?”冰冷的聲音夾雜著無窮的怒氣,卻突然地笑了起來,“江晚吟,先別急,還有讓你更疼的!”
“你給我看清楚!你現(xiàn)在躺在我顧允笙的床上,嘴里卻含著別人的名字!小白,呵!你什么時候和他那么親密了?”
掙扎的手一頓……他怎么知道小白的?
心底里傳來細密尖銳的疼痛逐漸布滿全身……小白啊,那是她一生都不愿意被人知道的秘密,那是她的債!終其一生都還不清的債!
眼底的緊張,悲痛,看在了顧允笙的眼中,那便被解讀成了另一個意思。于是他越發(fā)憤怒,心底里的那股怒火,不知怎的,就燒得越來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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