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奈何夜色總薄涼》中的主人公是主角江晚吟顧允笙,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粟莘”。更多精彩閱讀: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什么事?”“顧總,江小姐提前出院了,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她安排到后廚工作了”“嗯,知道了”顧允笙正一邊翻看著文件,一邊接著電話,他頓了頓又道:“給她多安排點工作,不要讓她到處亂跑”“是”燕靈應了聲,猶豫了一下,問道,“顧總,江小姐她的腿有問題,似乎不能久站,后廚的任務重,經常一站就是一通宵,她恐怕很難堅持下來”“……”回應燕靈的是長久的沉默,就在她忐忑自...
惱怒地喝聲:“你在發(fā)什么瘋?”
“你走開!”江晚吟閉著眼睛不管不顧拼命抵抗著,此時此刻,內心全部被恐懼占滿,腦子依舊無法在清醒地思考了。
白總從未被人這么對待過,所幸墻邊就是開關,他只是伸手“咔嗒”按下,光亮瞬間充滿包廂。
但是他內心的惱怒并未減退,他用另一只空閑的手,一把捏住了江晚吟的下巴,“你瘋夠了沒有!你……”
觸及到這個女人瘋狂的神情,空洞的目光,白總的聲音戛然而止……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
他是個聰明人,稍稍一思索便明白了,他們之前并不認識,那么這個女人顯然是把他當作了其他人。想到這點,他的臉色由黑轉青不斷變化著。
目前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這個女人遠一點,讓她自己冷靜一下,等她自己清醒過來。
白總冷眼看著不斷顫抖著的女人,雙臂抱著自己,身形顫抖的頻率在逐漸降低,最后只剩下輕微喘息的聲音。他抬腳朝著她走近,直到在她面前停住。
一聲輕笑傳入江晚吟的耳中:“怎么,清醒了?”
江晚吟有些難堪,“對不起,白總,我……我可能沒休息好,給您添麻煩了?!?br>
白總輕嗤了一聲,對此不以為然。他伸出手,在江晚吟的額頭上輕輕一點,下一秒,她的耳邊便再次響起了他的聲音:“你不用躲,我只是想問問你,你這額頭上的疤痕是怎么來的?”
江晚吟有些懵,愣了一下……這個白總把她帶出包廂,難道就是為了問她額頭上的這道疤?
雖然滿心疑惑,隨即,隨意地回答:“不小心摔的。”
“摔的?”白總顯然不太相信這個一聽就是隨口胡謅的理由。
“是的,就是不小心摔的?!?br>
江晚吟在他探究的目光中垂下眼,她還是不太習慣把那道疤痕展露在人前,也不習慣旁人的觸碰,輕聲道:“白總,您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了嗎?”剛一松開手,白總便看見那個女人迫不及待地捋了捋額前的劉海,重新把那道扎眼的傷痕遮掩住。
“你好像很在意你額頭上的這道疤?”白總輕笑一聲:“既然這么在意,怎么不去整形醫(yī)院把它去掉?”
他也只是隨口一提,也沒想過要得到她的回答,話一出口,頓時便沒了再與她糾纏下去的想法,便無趣地打算離開。
“疤痕可以遮掉,但是有些東西,是我這輩子也去不掉的。”
腳步驀然停住。
白總抬起的腳放下,他回過頭看著江晚吟,眸光閃爍,沉默了半晌,依舊溫文爾雅的聲音在包廂里響起:“哦?聽起來有些意思,說說看?!?br>
江晚吟的心跳快了一拍,那些事是她這輩子估計都無法與人分享出口的了,在面對這個不過剛講過面的陌生人,她又怎么可能隨意地就能與他訴說?
“沒什么,我不過是隨口亂說的?!苯硪鲃e過頭,“您要是沒事了,我就先走了?!?br>
白總沒有回答,江晚吟便當作是他默認了,抬腳朝著門口走去,在即將與他擦身而過的時候,一雙大手突然拉住了她。
“我很感興趣,所以,你要告訴我?!睖貪櫟穆暰€里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江晚吟被他的目光看得心里發(fā)虛,用力掙扎了一下想要把手掙脫出他的桎梏。
卻沒想到原本緊緊抓住她的白總,竟然會在突然間松開了手。江晚吟正掙扎的動作便在慣性的作用下,反而讓她的身體失去了平衡。本以為這一下少不了要與地板來個親密接觸,一雙手臂迅速地撈住了她的腰身,接著一道大力緊緊抱住了她。
在她地肩膀上隔著一顆沉沉的腦袋,耳邊響起一道聲音:“告訴我,好嗎?”
“我真的很想知道?!彼穆曇艉艿停偷萌缤路鹨魂嚽屣L拂過,便能消散在微末的氣流中。
江晚吟心底似乎隱隱感覺到一絲異樣,或許在他的身上也發(fā)生過什么難以言喻的故事,所以才會這么執(zhí)著于她的疤痕。
“白總……”
才剛剛喚出他的名字,門口便傳來一聲冰冷刺骨的聲音:“白逸深,放開她。”
透過白逸深的肩膀看向門口,目光在觸及門口來人的時候臉色順便變得煞白。
白逸深感覺到了懷里人身軀的顫抖,松開了手,轉過身望向門口的人,面容瞬間變得意味深長起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顧總?!?br>
原來讓這個女人害怕得失去理智的人,就是顧允笙。
顧允笙修長的身軀擋住了大部分的光線,逆著光,讓他俊美的容顏多了幾分神秘,但是卻依舊能夠感覺到他身上源源不斷的寒意,一雙深邃的眸子瞥向白逸深身邊的女人。
“過來。”
江晚吟面上血色盡褪,目光中透露出對他深深的恐懼。此刻的顧允笙,在她看來就像是一個渾身散發(fā)著黑氣的修羅,讓她從心底里抗拒著靠近他的身邊。
見她下意識地往白逸深身后挪了一小步,顧允笙的眼睛微微瞇起,聲音的溫度幾乎降到了零下,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刺骨的冰冷:“看來你得到的教訓還不夠,現(xiàn)在還沒有學乖。”
瞬間,江晚吟如遭雷擊,渾身僵硬,緩慢地抬起腳……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回了身后。
白逸深似笑非笑地看向顧允笙:“顧允笙,你看不到嗎,她現(xiàn)在正在陪我,所以……沒有功夫應付你?!?br>
黑眸里似乎有暴風雨在內翻滾醞釀,鷹隼一樣的眼睛死死地釘在了江晚吟身上,緩緩抬起腳步,一步一步地,朝著江晚吟走了過去。
“哦~難怪你現(xiàn)在竟然敢反抗我了,原來,是勾引了別的男人?”他突然笑了起來,語氣里帶著說不出的陰冷,一字一句,質問著:“膽子不小啊,江晚吟。還是說……你又想回到籠子里去了?”
僅僅是聽到“籠子”二字,便讓她瞬間失去了冷靜。
不、不要!
她感覺到自己似乎全身都在用力搖晃著,拼命地拒絕著。她不要,她不想、也不能在被關到那個地方去,她還有事沒有完成,她的債也還沒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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