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欣怡猶豫了很久,說:
“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以后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說了也無妨!”
“許縣長簡直就不是人,家里的女人不給碰,就利用權(quán)力玩權(quán)色交易,他就是一個變態(tài),腰子不行,吃藥,還是不行,就用道具!”
“每次道具很大,要人命,為了活著,老娘只能背叛!”
陳大龍聽到許縣長家里的女人不給碰倒是愣了一下。
這么說來,自己和他的老婆玩幾次豈不是賺了?
后來又想到自己的老婆也不給碰,自己和許縣長其實(shí)是一樣的人,繼續(xù)問
“許縣長的死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為何要對付我?”
鐘欣怡同情地看了陳大龍一眼,奈奈的,你回去問的老婆,知道的可能比老娘更詳細(xì)。
要出丑,老娘成全你!
她說:
“許縣長死后,盡全力對付你的人是秦主任!”
“因?yàn)槟憷掀藕退幸煌?,他想把你調(diào)整到很遠(yuǎn)的鄉(xiāng)下,到時候和你老婆名正言順的睡在一起?!?br>陳大龍感覺一股熱血上涌。
鐘欣怡說出老婆出軌,而且還說出了出軌的男人是誰?
陳大龍怎么也沒有想到作為教師的老婆竟然出軌道貌岸然的秦主任?
這兩個毫無聯(lián)系的賤人是怎么睡在一起的?
秦大勇,你個王八蛋!
敢玩老子的女人,老子早晚把你家里的女人都玩一遍!
陳大龍腦子里立刻冒出跟秦大勇關(guān)系親密的幾個女人:
秦大勇風(fēng)韻猶存做酒店的老婆、秦大勇第一人民醫(yī)院醫(yī)院上班的女兒、還有開女人美容院的妹妹,還有......
陳大龍內(nèi)心狠狠地發(fā)誓,表面上盡量控制住情緒,對鐘欣怡說:
“鐘欣怡,以后你就是老子的內(nèi)線,秦大勇等人有什么對老子不利的計劃及時通知老子!”
說完,陳大龍轉(zhuǎn)身要走。
被鐘欣怡一把拉住。
她小心翼翼地說:
“你和我之間的事,千萬不要被人知道,否則,你我都要完蛋!”
陳大龍根本不想把事情鬧大,笑了笑說:
“放心,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我會做好保密的!”
“這種事情你不說我不說,即使誰議論也沒有證據(jù)!”
鐘欣怡內(nèi)心放松,想到了什么,問:
“你要出去?”
陳大龍皺眉:“不走還能做什么?怎么,你想再服務(wù)一次?”
鐘欣怡指了指辦公室后面的小房間,小媳婦一樣討好的表情:
“進(jìn)去吧!”
“干什么?”
“當(dāng)然是你說的服務(wù)??!”
鐘欣怡的聲音如蚊子,但透漏出一種曖昧和挑逗!
陳大龍剛才享受了香蕉水療服務(wù),現(xiàn)在又要.......,內(nèi)心活躍起來,也激動起來,老子老婆被人睡了,睡其他的女人責(zé)無旁貸!
“好,太好了!”
說完,他彎腰抱起鐘欣怡,大步向鐘欣怡午休的小房間走去!
踢開門,把鐘欣怡扔到床上,急吼吼的開始解除對方的武裝!
“溫柔點(diǎn),怎么像幾十年沒有見過女人一樣!”
陳大龍內(nèi)心說,奈奈的,老子也想溫柔,可是偉大的探井頭不老實(shí)?。?br>遇到礦井,肯定想下去探個究竟!
“溫柔,老子要的就是霸道!”
“討厭??!”
鐘欣怡內(nèi)心接受,既然以后要成為一個利益的整體,何不來個更親密的接觸,讓關(guān)系更加深入一步!
當(dāng)兩人能夠坦誠相見,探索身體的奧秘,還有什么不能交流的?
再說,香蕉見過不少,進(jìn)口的大的不多!
遇到陳大龍這么大的,嘗一口怎么舍得?
很快,兩人坦誠相見。
女人伸出小手阻止如餓虎撲食的陳大龍,抬身起來。
在男人火熱的目光中,走下床,趴在梳妝臺上,后面的兩個大肉如汽車大燈白嫩晃眼,讓陳大龍看的熱血沸騰!
這個女人太妖精了!
鐘欣怡趴在那邊,哼唧的口中飄出:
“來吧,用力點(diǎn)!”
陳大龍什么都不問了,站在后面,進(jìn)行高爾夫球桿運(yùn)動!
這次奧運(yùn)會撞擊比賽項目進(jìn)行了一個多小時,兩名選手都勞累癱倒!
女運(yùn)動員內(nèi)心很滿意。
奈奈的,這才是女人要的生活,每次都是壯壯滿滿的,發(fā)嗲大罵男運(yùn)動員是驢,一頭馬力十足的驢。
還對男運(yùn)動員指示說:
“驢,你要是回去離婚,老娘跟你?!?br>男運(yùn)動員損耗嚴(yán)重,累到了不想說話的地步,聽到女運(yùn)動員要嫁給自己,拒絕說:
“我踏馬的娶你,至少短命十年!”
陳大龍還說:
“我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想頭上頂著綠色的帽子!”
鐘欣怡一副小媳婦的表情:
“你要是每晚如今天一樣神勇,女人為什么要出軌?”
“再說,你老婆趙琳和秦主任在一起這么久,你的頭上是戴著茂盛的大草原也能忍受,為何不能忍受老娘,真是雙標(biāo)?。 ?br>提到老婆和秦主任的事情,陳大龍怒火中燒。
趙琳,你個賤人!和老子分居是為了方便和秦主任茍合,行,老子一定會讓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后悔!
“秦老狗,老子一定舉報他在湖大廣場項目拆遷中的虛報面積套取拆遷款的罪行,讓他成為階下囚!”
陳大龍脫口而出。
鐘欣怡頓時想到秦大勇曾經(jīng)說過“黃包說不定就在陳大龍那里”的話,真的如此,不要說秦主任,就是縣委鐘書記也要看陳大龍臉色。
“你要舉報秦主任,有證據(jù)嗎?”
“聽說許縣長因?yàn)槭掷镉泻芏囝I(lǐng)導(dǎo)腐敗證據(jù)的黃包,所以被人暗害致死,他是不是把黃包給了你?”
鐘欣怡的提問讓陳大龍在心里瞬間拉起警戒線。
奈奈的,現(xiàn)在許縣長的人和鐘書記的人都在找黃包,真的知道在自己手里,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他面色不變回答:“我也不是許縣長信任的人,那么重要的東西怎么能給我?”
鐘欣怡遺憾的神情,道:
“也是,許縣長信任的人也就是他的老婆,還有秦主任和常務(wù)副縣長鐘天魁等人,秦主任都不知道,你怎么能知道?”
“否則,真的在你手里,利用黃包威脅鐘書記,一定能弄個領(lǐng)導(dǎo)當(dāng)當(dāng)?!?br>陳大龍心里大罵鐘欣怡頭發(fā)長見識短。
奈奈的,許縣長因?yàn)辄S包丟了性命,小人物豈不是尸體都沒有?
兩人離開小房間,到了辦公的地方。
鐘欣怡拉著陳大龍的胳膊,說:
“回去好好的考慮我剛才說的話,如果離婚,我嫁給你!”
“不要認(rèn)為我和幾個男人在一起,就是水性楊花,就不干凈,告訴你,為什么剛才給你后庭花,因?yàn)榍懊鏇]有被用過!”
“前面最美的地方,只能給我喜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