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沈蔚蘭蕭重弈擔(dān)任主角的穿越重生,書名:《沈蔚蘭蕭重弈徐凱茵免費閱讀》,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榮安公主到坤寧宮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灰暗,坤寧宮中燈火輝煌,正準備伺候皇后用晚膳身為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皇后用膳的排場自然很大別說傳膳的人了,光是布菜的宮女都有兩個榮安公主是皇后唯一親生的孩子,自是尊榮異常她一進坤寧宮,宮人們即刻行動起來,搬椅子的搬椅子,添碗筷的添碗筷,端水盆的端水盆待榮安公主凈手后落座,皇后笑道:“怎么一臉不高興了?往常你去東宮可不是這樣”皇后去年剛過了四十歲生辰,但她...
沈蔚蘭忐忑不安的時候,蕭重弈專心致志地看起了奏折。
晨光初照,玉爐香暖。
少年儲君一襲赤色絳紗袍,身姿挺拔地坐在桌前。
蕭重弈天生膚白如玉,眉目清寂,任誰看見都會覺得他是風(fēng)姿卓然的美男子。
當初沈蔚蘭初進東宮,便被他這副俊美無儔的皮相迷住了。
書桌上堆著小山一樣的奏折,皇帝為了歷練他,內(nèi)閣朱批后的奏折都會送到東宮,讓他先行批閱,再去宮中奏對。
書房里安靜了下來。
春風(fēng)柔和地透過窗欞吹進來,沈蔚蘭的心緒漸漸平緩下來,專心致志地替他研墨。
她定定看著墨汁,思索著這一世與前世的不同,憂心忡忡,竟沒察覺蕭重弈在靜靜打量著她。
如同長安所言,這個女人是生得極美的。
即便她身上穿的衣裳、首飾都不好看,亦絲毫無損她的美貌。
蕭重弈強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張毫無瑕疵的臉龐,而將視線移到她的腰間。
一抹湖綠色緞帶系在她盈盈欲折的纖腰上,襯得她身姿款款,秾纖合度。
也是在此時,沈蔚蘭留意到了他在盯著自己的身子。
她不禁有些發(fā)麻,腦中回想起從前跟他在一起的那些場面。
蕭重弈看起來瘦削斯文,實則習(xí)武多年,身體強健。
從前兩人恩愛之時,沈蔚蘭沒少在他手底下吃苦頭,她白天要去脂粉鋪子做幫工,夜里回來還得陪著他胡天胡地的鬧騰。每回都得哭著叫他“好哥哥”,求著他“饒命”,他才肯罷休。
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子上,沈蔚蘭既羞又憤,白皙的臉頰漲得通紅。
這副面紅的模樣落在蕭重弈眼中,自然以為她害羞了。
他收回眸光,手中的象牙桿羊毫筆輕輕一轉(zhuǎn),筆尖上的墨汁便咻地一聲甩到了沈蔚蘭的身上,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墨漬。
“哦?”蕭重弈放下了手中的羊毫。
沈蔚蘭雖然不敢確定,但知道他極有可能是故意的。
他是堂堂太子,甩些墨汁在她身上,她哪里敢怪罪。
“你的衣裳臟了?!笔捴剞牡穆曇舨槐嫦才?,沈蔚蘭著實猜不出他的心思。
長安適時上前,恭敬道:“夫人稍候,奴才去庫房取一套新衣裳,給夫人換上。”
“不必那么麻煩,”沈蔚蘭趕緊道,想趁機溜之大吉,“我自己回屋去換一身衣裳就好?!?br>
蕭重弈干咳了一聲,劍眉挑了起來,長安即刻會意,笑道:“夫人來來回回地多麻煩,且在書房安心伺候殿下,奴才去去就回?!?br>
“去吧?!笔捴剞陌l(fā)了話,算是一錘定音。
“是。”長安恭敬退下。
書房里只剩下蕭重弈和沈蔚蘭二人。
蕭重弈依舊靜靜注視著她。
窗外春光明媚,窗內(nèi)美人嬌柔。
沈蔚蘭被他盯得頭皮發(fā)麻,正不知該說些什么的時候。
“呆呆站著做什么?”蕭重弈緩緩開口,“你是孤的侍妾,難道不懂如何伺候主子嗎?”
伺候?
沈蔚蘭徹底慌神了。
眼前這個人真的是蕭重弈嗎?他當真需要自己的伺候?
“過來?!笔捴剞牡暤馈?br>
他的聲音很輕,可他是堂堂太子,便是哼哼一聲也能嚇得奴才們跪一地。
簡簡單單兩個字,沈蔚蘭卻不敢不從。
她竭力不叫自己看向他,低頭走到他的身前。
“瞧你的衣裳,弄得多臟?!?br>
蕭重弈說著,細長的手指撫上了沈蔚蘭的腰間。
她本能地往后縮了一下,蕭重弈就勢攥住了腰帶的一角,將她的腰帶解了下來。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沈蔚蘭身上那件寬松的秋香色春衫隨之滑落。
原本解了腰帶是不至于褪了衣裳的,只是昨日秦懷音她們買通了庫房管事的人,欺負沈蔚蘭欺負得太狠了。拿給她的衣裳不止老氣,還寬大異常,絲毫不合身。
因著這般,蕭重弈使力氣一拉她的腰帶,便將她身上那件既不合身又不好看的衣裳帶著扯了下來。
事情太過突然,不止沈蔚蘭沒想到,蕭重弈亦沒有想到。
春衫落下,沈蔚蘭身上只掛了一件水紅色鴛鴦戲水肚兜。
他是知道她的美的,他也知道她的身姿秾纖得中,修短合度。
但此刻風(fēng)光盡展現(xiàn)于眼前,又是另一番滋味。
沈蔚蘭的身子無異是白凈柔膩、毫無瑕疵的,窗外的暖陽斜斜撒到她的神色,仿佛在她瓷白的肌膚上抹了一層蜜,令人忍不住想嘗一口。
兩人正在呆愣的時候,突然有人闖了進來。
“皇兄,你在做什么?”少女明媚的軟語打破了書房里的寧靜,沈蔚蘭本能地轉(zhuǎn)過頭,望見兩個衣著華麗的妙齡少女闖進的書房。
她身上只掛了件薄薄的肚兜,驚慌之下,本能地往蕭重弈身后躲去。
而闖進書房的兩個少女雖未看清屋里的情景,看到眼前白影一晃,便尖叫著往外跑了。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饒是蕭重弈素來鎮(zhèn)定亦有些慌神。
“去里屋把衣裳穿好。”
丟下這句話,蕭重弈便快步跑了出去。
這一剎那的功夫,沈蔚蘭也看清了闖進書房的是誰。
驚慌和嬌羞隨之煙消云散。
她彎下腰,拾起地上的衣裳和腰帶,唇角揚起一抹冷笑。
蕭重弈,又一次為了徐宛寧把她丟下。
*
“榮安,榮安,等等?!?br>
蕭重弈快步追了出去,在那兩位少女要跑出院子的時候,伸手抓住了她們的手腕。
闖進他書房的人,一個是皇后親生的嫡出公主榮安,一個是榮安公主的伴讀徐宛寧。
“皇兄,你……你太不知羞了!”榮安跺腳惱怒道。
皇后膝下沒有親生兒子,只生下了一個女兒榮安,蕭重弈被皇后抱養(yǎng)進中宮后,自幼便同榮安一處玩耍,兄妹感情極好。
放眼整個天下,只有榮安公主敢不經(jīng)通傳,擅闖蕭重弈的書房。
“榮安,你聽孤解釋,她是孤的侍妾?!?br>
榮安公主自然知道,母后讓揚州知府選了幾位美人送給蕭重弈的事。
“就算是皇兄的侍妾,也不能大白天在書房……”
太羞人了,她實在不敢說出口。
“不是的,她的腰帶松了,衣裳就……滑了下去,若當真在做什么?孤又怎會衣衫完好?”
他是在對榮安解釋,可他的眼睛卻望著徐宛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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