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夫人死心后侯爺長嘴了》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小甜一”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喬嫚秀玉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午時三刻,家宴正式開席;曲水流觴,觥籌交錯,好不熱鬧三房夫人王氏觀望四下,不由笑道:“到底是大長公主目光如炬,成哥兒媳婦雖然年輕,可這侯府上下料理得卻是一絲錯漏也無”嘉寧聞言揚起笑,滿意之情溢于言表她當(dāng)然樂意聽別人夸贊自己的兒媳,這是自己親自挑選的,夸獎兒媳,那也是自己的臉面喬嫚謙遜道:“三嬸過譽了,幸得侯府有父親母親調(diào)教出的忠仆相助,否則今日這般,侄媳是真怕自己鬧笑話了”王氏也是個和善...

第18章 在線試讀


早飯的時候,男人總算是開了金口,“今日隨駕的官員皆要去往圍場,女眷們也要隨行?!?br>
“你和母親坐一輛車,到了圍場后,也盡量和母親待在一處?!?br>
喬嫚點頭了然,“女眷隨行可有其他的安排?”

“應(yīng)該是伴在皇后身側(cè),其他的也是由皇后娘娘安排做主?!?br>
沈皇后出身名門,溫婉端莊,性情隨和。

作為咸寧帝的發(fā)妻,不管是在寵愛還是其他任何方面,六宮妃嬪誰也越不過沈皇后。

沈皇后是同齡人,喬嫚也算相熟。

“圣上帶著你們狩獵,我猜皇后娘娘也定想帶著女眷跑馬?!?br>
秀玉一頓。

后宮里的沈皇后溫婉端莊,讓人都快忘了當(dāng)年的沈家姑娘一身紅衣、縱橫馬場,奪下魁首,是何等的明艷張揚。

秀玉打量了下妻子這般玉軟花柔的模樣,似是難以置信,“你也會跑馬?”

喬嫚聽出了點懷疑的意味。

瞧不起誰呢?

“當(dāng)然,我的馬術(shù)是大哥親自教的!”

提起長兄,她語氣里是不加掩飾的驕傲。

神武大將軍的妹妹,怎么可能不會騎馬。

秀玉點頭,“既如此,你若想跑便跑。”

喬嫚心里一喜。

而事實也果然如她所料,咸寧帝帶著一眾親近的臣子策馬進了圍場后直往后山的茂密叢林而去,那里山水相依,獵物最多。

其他嬪妃,咸寧帝一走,她們的眼神也隨著年輕皇帝英挺颯爽的身影飛遠,沈皇后回首看著一眾女眷,笑道:“陛下帶著臣子騎馬狩獵,咱們也樂咱們的?!?br>
“本宮想著,且去馬場跑跑馬,你們中有會跑馬的隨本宮一起;不擅馬術(shù)的,可旁觀、也可自由走動,本宮不強求?!?br>
辰國民風(fēng)開放,官家女子會騎馬的不少,又是皇后娘娘下令,沒有人會不樂意捧場。

而且既然來圍場,但凡會馬術(shù)的,誰不想策馬飛馳一般,誰想一直被束縛在大家閨秀的名號下。

所以沈皇后的話一出,女眷們喝彩一片。

接著,有的去挑馬,有的去換騎射服,

不單是官家小姐姑娘,很多官眷夫人也都是興致勃勃,眼里的神采是以往所沒有的。

喬嫚既然打定主意跑馬,騎射服自然是早就備好的。

一身緋紅色的騎窄袖短打勁裝,襯得她面龐白皙如玉,腰間被腰帶一勾,盈盈的楚腰不堪一握。

沈皇后換好衣服走了出來,正好看到喬嫚,一臉欣賞的打趣道:“寧夫人這般美貌,本宮看了都喜歡?!?br>
沈皇后一身明黃色的騎射服,既尊貴又明媚。

皇后的名號之下,這也才是個十九歲的小姑娘。

喬嫚福身笑道:“娘娘亦是國色天香,巾幗不讓須眉 ;早就聽說娘娘騎射功夫了得,一會還請娘娘賜教。”

沈皇后擺擺手,“別這么外道客氣,若論輩分,本宮還得叫你一聲表嫂呢。”

喬嫚一怔。

大長公主是咸寧帝的嫡親姑姑,秀玉自然就是親表兄,而她……

也的確能被帝后叫一句“表嫂”。

可問題是沈皇后比她要年長一歲,這樣叫表嫂,還真是怪怪的。

好在,也沒什么時間去糾結(jié)這個問題。

換好衣服、挑好馬,沈皇后和喬嫚走出去的時候,幾個花一樣的少女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沈皇后:“比賽不比賽的另說,咱們先一同跑幾圈熱熱身。”

說罷,一個利落的抬腳上馬,緊握韁繩,飛馳而去;其他夫人小姐也隨之其后。

空寂了多時的馬場前所未有的熱鬧了起來。

這些在京城里只能食不言寢不語、端莊懂事的夫人小姐們,此刻隨風(fēng)而動,駕馬自由的縱橫在寬闊的馬場內(nèi)。

天邊無際,風(fēng)吹千里,

難得的無拘無束,愜意快活。

沈皇后亦是如此,尋常官眷還能時不時上街游玩、出城進香;而她這個深宮大院的女人,被壓抑的就更慘了。

好不容易出門,她可要一次性玩?zhèn)€夠。

喬嫚也是如此,

貪婪的呼吸著周圍自由的空氣,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悠然愜意。

若是能有個重來的機會,她真想讓父母推了平陽侯的這門親事,

自己在家做一輩子的老姑娘也沒什么不行。

反正有大哥在。

意識到自己思緒飛遠了,喬嫚搖了搖頭。

事成定局,多想無益,過好眼下是正經(jīng)。

正想著,沈皇后的坐騎從后方追了上來,“表嫂,想什么呢,要不要與我賽馬?”

喬嫚揚眉一笑,“好啊?!?br>
寧舒寧杉也從后面圍了上來,“我們也要一起?!?br>
皇后娘娘要賽馬的消息一出,應(yīng)者云集,誰都想在貴人面前出出頭。

喬嫚正和寧舒寧杉說著話,忽地后方有一個人催著馬來到她面前。

她凝眼一看,一身綠色騎射服,不是房錦玉是誰。

“喬姐姐,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br>
喬嫚輕笑,“房姑娘,我已嫁為人婦,你這般稱呼我實在不太合適,合該隨其他人一般叫我一聲寧夫人?!?br>
房錦玉臉色微變,強撐著笑道:“我叫習(xí)慣了的,姐姐怎么倒和我計較起這個了。”

寧舒心直口快,“什么叫習(xí)慣,習(xí)慣了就改,又不是改不過來?!?br>
喬嫚適時開口,“我不過說說,一個稱呼罷了,房姑娘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是了。”

房錦玉咬咬牙,強忍著不快,平和的笑道:“今日圍獵,名列前茅的一定還有紹成哥哥一份?!?br>
“還記得,紹成哥哥七歲那年,射中了一只小鹿,我見那小鹿皮毛油亮,撒潑耍賴的要走了,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羞得慌,哪有那般不講理看著喜歡就想要的。”

看著喜歡就想要,對方還真就給了。

不就是在說秀玉對她的偏寵和不同嗎?

寧杉一向大大咧咧的,此刻也聽出了幾分不對勁。

房錦玉這廝……是在挑撥她哥嫂感情嗎?

剛走了一個鄭湘,又來了一個房錦玉,

她大哥哥還真是藍顏禍水、害人不淺啊。

望著嫂嫂,

寧杉心里不由得滋生了幾分同情,

此起彼伏的情敵,嫂嫂該多心累啊。

誰料喬嫚面色不變,嘴角依舊是帶著恬靜淡然的笑,“妹妹這般好顏色,招人疼也是應(yīng)該的。”

房錦玉一怔,嘴角的弧度也隨之僵住,

以前她時常說些他們幼時的陳年舊事,為得就是告訴喬氏她和秀玉才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若不是圣上亂點鴛鴦譜,平陽侯夫人的位置本該是她無疑。

而以往,喬氏哪怕面上再鎮(zhèn)定自若、掩藏的再好,她都能看得出其眉梢間的幾分失落。

可現(xiàn)在……

她凝神看了又看,

喬氏仍是眉眼俱笑,一絲一樣也無。

房錦玉心里暗暗嘀咕,

是喬氏心思深了、更會掩藏了?

還是……

有什么別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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