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巾幗權(quán)臣:夫君他貌美如花》,大神“白鷺成雙”將朝陽江亦川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大盛朝繁榮昌盛,風(fēng)氣開放,女子不但可以通過花試考取功名,更可以像男子一樣擁有多名眷屬寧朝陽倒不喜歡那三妻四妾的德性,她只需要一個外室一個符合她心意的、能替她擋婚的外室所以她立馬讓人去打聽了這位江大夫的情況普普通通的城北人戶,家中有一個病重的老母和一個哥哥,不經(jīng)商不務(wù)農(nóng),都靠他一個人養(yǎng)活“真是辛苦”她唏噓于是這日,江亦川看完病人之后又看見了寧朝陽她換了一身桃花云霧煙羅裙,明明媚媚地在...
寧朝陽一早就被召去了鳳翎閣。
主殿里氣氛嚴(yán)肅,皇長女高坐鳳位,鳳眸含怒:“本宮半個月前就讓你徹查胡海,你查到哪里去了?”
沈浮玉跪在下頭,一掃先前的囂張,身子直顫:“微臣一直在查,那胡海詭計(jì)多端,不但將證據(jù)藏得死死的,還唆使左右鄰居哄騙暗探,這才讓微臣與手下走了岔路,耽誤了功夫?!?br>
“人就在牢里,你都問不出真話來?”
“殿下明鑒,胡海那骨頭真是比牢里的鐵柵欄還硬?!?br>
閉了閉眼,皇長女寒聲道:“青云臺的人可不會管你有多少借口,他們已經(jīng)知曉了此事,還揚(yáng)言若本宮敢輕易結(jié)案,他們就去御前告本宮一個隱匿人證誣陷手足之罪。”
此話落地,在場的官員皆是一驚。
“怎會如此?”華年不解,“胡海去告狀的那個衙門,里外全是咱們的人,消息絕不可能走漏?!?br>
秦長舒也道:“暗探一直在花明村附近守著,胡海的居處沒有任何人去過,也不見有誰去打聽什么?!?br>
一直都瞞得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被青云臺的人知道了。
皇長女心里煩悶,抬眼看向旁側(cè)的人:“朝陽,你說呢?”
寧朝陽拱手:“事已至此,自然只能快些找到胡海所說的證據(jù)在何處、驗(yàn)明真?zhèn)?,才不至于讓青云臺的人捏住把柄。微臣手里那樁內(nèi)侍下毒案已經(jīng)了結(jié),愿自請?zhí)讲榇耸隆!?br>
“好?!被书L女欣慰頷首,轉(zhuǎn)頭道,“有勞沈大人去將相關(guān)卷宗整理妥當(dāng),送去寧大人府上。”
沈浮玉撇了撇嘴,有些不甘心,卻還是只能叩首:“微臣遵命?!?br>
議事結(jié)束之后,寧朝陽被單獨(dú)留在了大殿里。
皇長女看著她,略有擔(dān)憂:“你父親今日一大早就往吏部參了一本,說你忤逆不孝,獨(dú)身分府別居?!?br>
寧朝陽垂眸頷首:“讓殿下操心了。”
“本宮倒不是怪你?!被书L女輕嘆,“本宮就是沒想明白,天下哪有這樣的父親?!?br>
自己女兒功成名就,不為她高興,反而成天想著怎么把她拉下馬。那折子也就是落到了她手上,若真落去推崇孝道的圣人手里,寧朝陽說什么也得掉層皮。
朝陽是她近兩年最看好的后輩,什么都好,就是可惜攤上這么個爹。
想了想,皇長女道:“本宮賜你一名男侍可好?如此一來,你想分府別居也就名正言順了。”
“多謝殿下美意?!碧崞疬@茬,寧朝陽愉悅地勾了勾唇,“但微臣那別院里已經(jīng)有一個了?!?br>
“哦?”皇長女意外了,身子都往前傾了傾,“你是為他才分的府?”
低笑一聲,寧朝陽默認(rèn)。
皇長女霎時展顏,撫掌道:“本宮就說你這人行事從不沖動,怎么就給了寧肅遠(yuǎn)上奏參本的機(jī)會,原來如此?!?br>
頓了頓,又試探著問:“那吏部的折子?”
“可繼續(xù)往上呈?!彼届o地拱手,背脊挺直,無懼無畏。
皇長女看得萬分滿意。她就喜歡這種清醒的姑娘,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該怎么去要。果斷干脆狠得下心,實(shí)乃成大事不可少之臂膀。
于是寧朝陽回去的時候,車上就多了一盆華光四溢的寶石樹。
這不是殿下第一次賞她,以往更貴重的東西也是有的,但這一次,寧朝陽覺得自己的心境有所不同。
她擋了車夫的手,自己將寶石樹抱起來,下車往東院走。
因顧忌著沈浮玉,江亦川今日沒有出診,只在院子里熬了藥給母親和兄長,便在檐下靜心抄著藥經(jīng)。
聽見腳步聲,他眼睫一顫。
余光里擠進(jìn)來一片絳色衣角,上頭繡著繁復(fù)的四品梅花,威嚴(yán)又莊重。她站在他桌邊,一時沒有出聲。
心里有些緊張,江亦川喉結(jié)滾了滾,然后才慢慢抬頭。
他以為會看見一張嚴(yán)肅亦或是疲憊萬分的臉。
然而,視線往上,映入眼簾的卻是寧朝陽那明媚至極的笑顏。
“江大夫好呀?!彼龔澲鄣?。
江亦川怔了怔,不自覺地就跟著她揚(yáng)起了嘴角:“這是有什么好事?”
“也沒什么。”輕巧地將懷里的寶石樹放在他桌上,她滿不在乎地道,“殿下隨手賞的小玩意兒?!?br>
五光十色的寶石被累絲鑲嵌在金枝之間,華光四溢,貴氣逼人。金絲纏繞,做得枝頭彎曲自然,巧奪天工。風(fēng)一吹,整棵寶石樹還沉甸甸地跟著晃動,折射的彩光落在干凈的墻壁上,如夢似幻。
“好生貴重的賞賜?!苯啻ㄕ酒鹆松?,左右細(xì)看兩圈之后,抬眼看她,眼眸微微睜大,“你得立多大的功勞?”
寧朝陽擺擺手:“只是得了殿下偏愛罷了。”
“殿下的偏愛又豈會是平白來的。”他搖頭,認(rèn)真地道,“大人一定做了很多努力。”
沒貶低這物件,也沒說她只是運(yùn)氣好,江亦川很真誠地夸獎著她,清澈的眼眸里滿是替她高興的光彩。
寧朝陽有些不適應(yīng):“你怎么也學(xué)外頭奉承的那套?”
江亦川莫名:“這為何叫奉承?不是實(shí)話嗎。”
是實(shí)話嗎?
朝陽有些迷茫。
她在九歲時寫了一篇詩文,機(jī)緣巧合入了名家之眼,人家就贈了她一方寶硯。當(dāng)時她高興壞了,立馬拿去給寧肅遠(yuǎn)看。
結(jié)果寧肅遠(yuǎn)只瞥了一眼,就笑她拿個不值錢的玩意兒當(dāng)寶。
“一個垂髫稚子,能有什么驚世駭俗的文采,人家心慈罷了?!?br>
“就這么個破爛也值得你得意忘形?”
寶硯當(dāng)時就被揮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她喜悅的心也跟著被摔了個粉碎。
得了獎賞是不值得高興的,高興只會挨罵——這是寧朝陽在這么多年里逐漸根深蒂固的認(rèn)知。
但現(xiàn)在,江亦川在替她高興。
他說寶石樹很貴重,說殿下的偏愛不是白來的。
還說她一定做了很多的努力。
寧朝陽捏了捏手,只覺得喉嚨干澀得緊。
“還有什么其他高興的事嗎?”江亦川道,“我現(xiàn)在有空,你都可以說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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