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幗權(quán)臣:夫君他貌美如花》男女主角朝陽江亦川,是小說寫手白鷺成雙所寫。精彩內(nèi)容:丹寇在油黑的墨跡上敲打,寧朝陽眉心微皺趙旗上回去江家,難道不是刻意為難,真是因為江大有嫌疑?“你怎么還沒回去?”華年突然從外間探出個腦袋寧朝陽回神,故作無謂地道:“閑著也是閑著,來收拾收拾沈大人的爛攤子”提起這茬,華年拂裙走了進(jìn)來:“你也真是心大,這時候接這活兒,做好了只能算小功一件,做砸了卻是要被問罪的”她擺手:“為主分憂,計較那么多做什么”華年嘖嘖贊嘆,拱手與她行一大禮:“就該您得寵...
江亦川一聽這話就掀開了車簾。
原本僻靜的巷道,此時竟站著十余個高大的壯漢,這些人穿的雖是布衣,身上卻有股不同尋常的氣勢,嚇得左鄰右舍門戶緊閉。
江家大哥正堵在自家門前,雙手撐著門框,惱怒地喊:“不許欺負(fù)我娘!”
江亦川跳下車便沖了上去。
為首的趙旗剛要動作,面前就多了一道白色的影子,他定了定神,揮手就想喊抓人。
結(jié)果話還沒喊出來,肩膀先被人按住了。
“趙大人這是做什么?”她問。
“寧大人?”趙旗退后兩步,連忙行禮,“卑職奉沈大人之命查胡海一案,此戶人家嫌疑甚大,卑職正打算帶人回衙門?!?br>
“真是巧了?!睂幊柼裘迹斑@小郎君下午剛得罪你們沈大人,傍晚你們就查到他家有嫌疑。”
伺機報復(fù)得也忒明顯了些。
“這……”趙旗拱手,“大人明鑒,這戶人家的舉止的確不合常理?!?br>
江亦川神色緊繃,抬手牢牢護(hù)著家人:“我母親重病在床不得起身,日夜以淚洗面。我兄長雖已弱冠,卻癡若四五歲的小兒,這般境況,大人想要我們?nèi)绾魏虾醭@恚俊?br>
寧朝陽看著他那氣得發(fā)顫的手臂,微微抿唇。
她不悅地轉(zhuǎn)向趙旗:“區(qū)區(qū)一個胡海,你們沈大人查了足足半個月也沒有任何進(jìn)展。與其在這里找由頭為難無辜百姓,不如回去稟了你們大人,將案子轉(zhuǎn)交給我?!?br>
趙旗一凜,慌忙低頭:“是卑職們辦事不力?!?br>
“知道不力還堵在這里?”
“可是——”趙旗抬手還欲指江亦川,迎頭被寧朝陽一盯,氣勢瞬間弱了下去。
“卑職告退?!彼笆?。
巷子里的一群人眨眼就散了個干凈。
江亦川松了口氣,回頭打量自家大哥:“傷著哪兒沒有?”
江大搖頭,又指了指屋內(nèi)。
那些人雖然沒有闖進(jìn)來,但著實鬧了不小的動靜,江母原本就易驚易怕,此番更是嚇得咳嗽不止。
江亦川抬步就想進(jìn)去安撫,袖口卻突然被人捏住。
“沈浮玉既然有了動作,就不會善罷甘休?!睂幊柨粗?,“你這地方住不得了,與其讓令慈繼續(xù)身處險境,不如徑直將她帶上車,隨我走?!?br>
江亦川怔了怔,有那么一瞬間的猶豫,但寧朝陽已經(jīng)扭頭吩咐車夫收拾車廂里的雜物,要騰地方供江母躺著了。
他頓時覺得自己先前在仙人頂上質(zhì)問她的話也真是不知好歹。
“東西多不多?”寧朝陽問他。
江亦川回神,微微抿唇道:“容我先去告知母親?!?br>
“好?!?br>
江大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急得抓耳撓腮的,正想哭鬧,卻突然聞到了一股甜香。
“大哥?!背栁⑿Γ耙灰獓L嘗這仙人頂?shù)拇夯ǜ???br>
油紙包打開,五顏六色的糕點甚是喜人。江大哪見過這種東西,眼睛都瞪圓了,立馬接過來抱在懷里看。
這廂一消停,江亦川也就輕松了,順利扶江母上車之后,便返身收拾行李。
寧朝陽看了他兩眼,跟著挽起了衣袖。
華貴的官袍在這簡陋的瓦屋里顯得格格不入,她的動作卻很麻利,將他堆積的醫(yī)書捆上細(xì)繩,又把幾個常用的藥罐子都遞給車夫。
江亦川在一個轉(zhuǎn)身間嗅到了她身上還未散去的酒香。
他不由地有些恍惚。
這人是當(dāng)真想帶他走,還是只是喝醉了沖動行事?
寧朝陽沒有看他,兀自收著東西,卻在下一次與他擦肩而過時淡聲道:“沒喝醉,不是一時沖動?!?br>
江亦川:“……”
他下意識地遮住自己的心口,驚慌地看著她。
寧朝陽看得輕笑出聲。
她越過他將支著窗戶的木棍取下,合上窗的同時抬眼道:“江大夫該遮的是臉?!?br>
干干凈凈的一張臉,有什么心思都寫在了上頭,叫人一覽無余。
緋紅漫溢上臉側(cè),江亦川狼狽地移開視線,匆匆去抱桌上的藥經(jīng)。寧朝陽暗笑,拿起旁邊的硯臺,放進(jìn)箱籠里一起抬上車去。
馬車雖大,但里頭放這么多東西,躺了一個病人還坐了一個大男人,委實有些擠。
寧朝陽松開袖口吩咐車夫:“你先過去,我跟江大夫散散步也好?!?br>
“是?!?br>
馬車緩緩開走,江亦川看著那車頂上的銅鑄梅花,后知后覺有些不安:“我們要去哪里?”
“放心?!睂幊柗餍渑c他并行,“不是寧府那個吃人的地方,我在平宣坊有另外的私宅?!?br>
私宅?
江亦川一聽這詞,腦海里頓時浮現(xiàn)出兩扇緩緩開啟的大門,大門之后,無數(shù)衣袂飄飄的美男奔涌而出,一邊跑一邊揮著手絹喊:寧大人~
打了個寒戰(zhàn),他眉頭緊皺。
寧朝陽快被他這豐富的表情給笑出內(nèi)傷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看著挺美貌的一個人,怎么這般不聰明。
不過,也就是這般的不聰明,她反而更是喜歡。
朝堂上勾心斗角煩不勝煩,寧朝陽就想要這么個白紙一樣的人,身份低微、相貌端正、還柔弱不堪惹人憐惜。
輕輕撫掌,她笑得眼尾彎起。
平宣坊離這邊有些距離,但兩人走了許久,竟也不覺得累。
江亦川不累是因為每日去花明村看診走得更遠(yuǎn),他習(xí)慣了。寧朝陽不累則是因為旁邊這人臉上的大戲?qū)嵲谔每矗宦房催^去,還有些意猶未盡。
“到了?!?br>
高大的宅院,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華麗些。
江亦川一看門開了就下意識地往后讓位置,生怕誰家小郎君沖出來撞到他。
然而,門扇打開,里頭只吹來一陣清風(fēng),帶著春日的花草香,沁人心脾。
“這宅子一直空置?!睂幊柼溲诖剑瑦炐Σ恢?,“你躲什么?”
意識到自己想太多了,江亦川輕咳一聲,掩飾似的道:“這等好宅,大人竟也舍得空置?”
“我尚未成婚,又沒有別的男人,按大盛律法,不能避開父母獨居?!?br>
這話聽來是在正經(jīng)解釋的。
可是,可是……
江亦川捏緊了拳頭,緩了一會兒才惱羞成怒。
“這里只有你我,什么話非得貼著耳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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