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賓》是網(wǎng)絡作者“俊俏少年”創(chuàng)作的古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鍵人物是周元趙蒹葭,詳情概述:芙蓉帳暖,剪紙花紅囍字貼在床頭,妝臺燭淚已干周元看著鏡中的年輕面龐,徹底融合了記憶,終于接受了穿越的事實他不禁有些感嘆,前世叱咤風云的大佬,如今卻成了一個卑微的贅婿這樣也好,受夠了勾心斗角的生活,能過一過清閑的日子,倒也樂得自在至于那個瞧不上自己的妻子,如果能互不干涉,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剛想到這里,房門便被推開,兩個女子緩步走了進來前者是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身穿薄荷綠色套裙,梳著小辮...
正午的陽光無比明媚,但對于早春來說卻并不熱辣,就著和煦的威風,讓人心曠神怡。
周元仰躺在椅子上,吃了個十二分飽,面前杯盤狼藉,但依舊有大量的飯菜沒有吃完。
真他媽浪費啊!一群崽種!
周元并非節(jié)儉之人,前世的他過得也算奢侈,浪費的錢財數(shù)之不盡。
他可以接受浪費金錢,那畢竟只是貨幣,但他從來不會浪費糧食。
他會住一夜幾萬元的酒店,卻不會點一桌菜只吃一半。
因為他知道糧食的可貴,他深深了解前世那段艱苦的歷史。
“喝點水?”
趙蒹葭臉上有些憂慮,無奈道:“你吃這么多做什么,別把肚子撐壞了?!?br>
周元擺了擺手,道:“我沒事兒,你忙你的去吧,詩會已經(jīng)過半,下午帶他們做做游戲,也就差不多該撤了。”
主要是,周元感覺葉青櫻快來了,他可沒忘記今日的正事。
“好,那我去了?!?br>
趙蒹葭猶豫著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卻又回頭。
“那個…周元,今天…謝謝你了?!?br>
說話的時候有些難為情,但說完卻輕松了不少,趙蒹葭笑道:“你的詩真不錯?!?br>
周元指了指自己的臉,道:“別光是說,要用實際行動,親一口表達謝意如何?”
“想得美?!?br>
趙蒹葭捂嘴一笑,轉頭走開了。
周元本就是調侃,也不計較,而是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安心等待葉青櫻的到來。
氣溫回暖,午后易困。
周元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夢見了前世很多事,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他都有點分不清哪里是現(xiàn)實,哪里是夢境。
“周大哥,若是困了,可以和大家一起玩玩嘛?!?br>
聲音很輕,像是生怕驚擾到周元,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鵝蛋臉精致無比,一雙眼睛更是靈動,臉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周元笑道:“凝月妹妹怎么不玩?”
薛凝月給周元倒了一杯水,小聲道:“那般玩耍也沒意思,想過來聽周大哥講故事。”
周元連忙擺手道:“可不敢給你開小灶,萬一阮芷知道了,怕是要埋怨我?!?br>
薛凝月道:“我看阮芷不會忍心埋怨周大哥,這丫頭好像對你有意呢。”
周元微微一愣,隨即道:“凝月,此話若是傳開,阮芷不好做人?!?br>
薛凝月臉色變得僵硬,她苦笑道:“周大哥你…”
話還沒說完,她便看見周元騰地站了起來,目光直直看著前方。
薛凝月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絕美無比,金黃的花朵映著陽光,宛如夢幻。
她低聲一笑:“周大哥也想?yún)⑴c游戲?”
周元道:“那是什么游戲?”
薛凝月笑道:“在油菜地里捉迷藏,被抓到的人可要做詩才行,縱橫于花田之間,隱匿于自然之中,何等趣味?!?br>
周元微微瞇眼,淡淡道:“哦,是嗎?你們認為那是花,我卻認為那是糧?!?br>
薛凝月笑容凝固了,她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周元的臉色很是難看,眼神都變得銳利起來,完全沒有了之前講故事的溫和。
“周大哥,你…”
她試著說道:“周大哥你放心,我們會給銀子,那些莊稼人吃不了虧的?!?br>
周元并沒有說話,而是大步朝前走去。
隔得近了,才看到數(shù)十人都在油菜地里亂竄,男男女女,嬉笑不已,玩得很是開心。
岸邊數(shù)十畝油菜地,都被糟蹋了大半了,碎了滿地的黃花,倒了滿地的蕓薹。
一片和諧的天地,像是多了無數(shù)道猙獰的瘡疤。
兩個老農坐在花田坎上,穿著麻衣汗衫,一臉不知所措。
“周大哥…”
薛凝月剛剛跟上來,卻見周元又往前走,來到了兩個老農身旁。
他直接也坐在了兩個老農的身旁,看著前方的花田,道:“兩位大叔,今年這花開得盛,桿兒也高,收成應該會不錯吧?”
由于是釣魚,周元的穿著很平常,兩個老農以為他是車夫之流,便未見外。
“是啊,去年冬天不算冷,年關的時候又下了好幾場雨,天老爺作福,今年收成好?!?br>
“起碼比去年多一半,而且菜籽顆粒會很大,出油也多?!?br>
說起他們擅長的方面,兩個老農可謂經(jīng)驗十足。
周元點了點頭,道:“他們賠了你們多少銀子???”
“五兩!”
聲音洪亮,這個數(shù)目對于他們來說,顯然極為滿意。
“我們十二戶人,每人可以分到好幾百文錢呢!”
這大半個月,周元也沒白待,至少把貨幣購買力是了解清楚了的。
一兩銀子大概能買四百斤米,算下來一戶人家大約能分到二百斤米,的確是很不錯的收益了。
周元笑道:“那你們收到了錢,且放心回去??!”
“那可不成!”
老農連忙道:“等這些少爺小姐走了,我們得趕緊救呢,能救多少救多少啊!”
看著他們漆黑臉上那深深的皺紋,周元笑不出來了。
雖然他是贅婿,但畢竟是趙家的人,算是士大夫階級,不必擔心基本的生活。
他完全可以不管眼前的事,因為完全不影響他的利益。
但周元的心情卻并不好,甚至有一股隱隱的憤怒。
這是道心作祟。
前世的我們,從混亂的血泊中站起來,經(jīng)歷了多少困苦,才終于慢慢有飯吃,有衣穿。
雖然世殊時異,身份完全改變,但周元依舊對這種糟蹋莊稼的行為無比厭惡。
他沒有行動,只是看著眼前的一切。
想了很久,他終于站了起來。
是的,這件事與他利益無關,可他的道心卻依舊如前世,沒有改變。
因為他的道心來自于無數(shù)先烈的鮮血澆筑,來自于無數(shù)慘痛艱辛的事實武裝。
“周大哥!”
薛凝月終于找到了開口的機會,道:“周大哥,你怎么了?”
周元看向她,目光平靜道:“凝月,我很高興你能一直跟著我,你是善良的姑娘,只是你無法理解我?!?br>
薛凝月不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看到了周元眼中有一種莫名的滄桑。
她低聲道:“周大哥,我能幫你做什么嗎?”
周元笑了笑,道:“我說,你便敢做嗎?”
“敢!”
薛凝月眼神很堅定,這個字很有力量。
周元指了指前方,笑道:“那邊讓他們滾出來吧,告訴他們,周元要做詩了?!?br>
大丈夫,見不平而鳴。
周元不知道這是否算不平,但他現(xiàn)在想發(fā)泄。
也想和這群人,徹底劃清界限,免得臟了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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