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古代言情《將軍,夫人已經(jīng)與你和離了》,男女主角沈枝筠沈之月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留風(fēng)”所著,主要講述的是:說話間,下面的人已經(jīng)把東西拎了上來,還倒進了水晶果盤中,葡萄看起來晶瑩剔透,個個果實飽滿“將軍,這得多破費?。俊鄙蛑薰室獬秳e的為什么林鐸突然對她這么好,她是真的不適應(yīng)“喜歡便去做了”他說這話時分明是看著沈枝筠說的,他喜歡的人是沈枝筠素眠感覺自己的手腳正在顫抖!將軍這是要愛上小姐了?小姐終于要和自己的夫君修成正果了?沈枝筠狠狠地掐素眠的大腿,讓她清醒過來,怎么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她痛得直呼,...
兩人都戴上了面紗,防止被人認(rèn)出來,素眠不放心還給沈枝筠再加了一層。
朱雀大街是京城最繁華的街道,這條街道上有不少新奇玩意,讓沈枝筠獨獨感興趣的還是街上賣的小機關(guān)。
她拿起攤上一個彩色的玻珠準(zhǔn)備把玩,結(jié)果竟彈了出去,再一看在攤主手里。
“老板這個能當(dāng)武器用嗎?”
“姑娘真是懂行,這要是抹上毒藥,輕輕一碰立刻收回絕對能起神效!”
攤主吹的那叫一個天上有地下無,沈枝筠拿過來再玩了玩,一摸原來是有線,不過肉眼看不見已經(jīng)算是佳品。
“這個多少錢?”
“不貴不貴,也就五十兩?!?br>
攤主一臉和善,開口就是五十兩,沈枝筠正準(zhǔn)備把銀子掏出來的時候,他立刻眼冒金光。
“是五十兩黃金!”
五十兩黃金,沈枝筠原本要去掏錢的手都楞了楞,獅子開大口到這個份上,像話嗎?
“那我不要了?!鄙蛑抟膊桓碚?,直接就走。
“我看二位姑娘的裝扮也不像是良家人,過了我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這攤主看沈枝筠和素眠帶著重重面紗又來看暗器,不由自主地就開始猜想二人的身份。
他以為自己遇上了水魚,實際上沈枝筠覺得自己終于遇上一個菩薩心腸的攤主。
“閣下說得對,我們確實不是良家人?!鄙蛑薅酥直?。
看她這是承認(rèn)了,攤主繼續(xù)威脅道:“姑娘既然自知身份不妥,那就應(yīng)該不要惹上事端,今日你要是把這珠子買去,我們也好聚好散。”
這強買強賣做得那叫一個輕車熟路,誰知就在他以為沈枝筠就要白拿五十兩黃金給自己的時候,沈枝筠給他當(dāng)頭一棒。
“閣下賣暗器難道手腳會干凈嗎?”她說話時看著那人的眼睛,漫不經(jīng)心中卻能看到一絲狠厲。
攤主慌了,還以為是個不懂行的!
“既然如此,那我這暗器便不賣了,趕緊走趕緊走!”
“這東西我買了?!鄙蛑尥鶖傋由蟻G下五兩銀子便拿走了珠子。
攤主看著她瀟灑的背影連連嘆氣,真是倒霉!
沈枝筠拿出那珠子把玩,手感雖沒有玉器那樣細膩,卻也已經(jīng)算得是上乘。
“小姐,你剛剛好厲害。”
就剛剛沈枝筠那一說一拿的,東西就到手了。
“第一次第一次,還可以更好?!?br>
這五兩銀子足夠買下這個珠子了,原本看到喜歡的五十兩也不是不能給,既然他貪得無厭就不要怪她不吃這個啞巴虧了。
兩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看到什么好玩的東西沈枝筠都會買,素眠要是看到喜歡的她也買。
雖然都是小東西,但也足足買夠一整個包裹了。
兩人走著走著走到了朱雀大街的盡頭,再往前去就是皇宮外城,這里有全南朝最有名的香料鋪天香樓,還有皇孫貴胄最愛來的紅袖招。
沈枝筠擱著兩層紗看著這兩座并立而起的兩座高樓,有些感慨。
紅袖招里的人用著天香樓再名貴的香料,佐不過還是用在這些世家子弟身上,她忍不住搖頭。
天香樓門口的姑娘可都是一個個攬客的好手,看到沈枝筠和素眠便親切地走上來挽住二人的手。
“兩位妹妹是要來買香料嗎?要是想瞞著家里人,可以到我們天香樓辦一個頑童令,就算家人來問我們也一定不會說出實情?!?br>
“多謝姐姐提醒。”
沈枝筠的嘴甜,天香樓的姑娘也喜歡,連連應(yīng)是。
她一路帶著兩人上了三樓,這里全是些名貴的香料,什么百年沉水香,百年檀香都顯得不起眼起來。
甚至還有龍涎香擺在此處售賣,價值千金。
最重中之重的是擺在大廳中央的那盒瑞龍腦,傳聞是唐王賞賜給貴妃的香,十步之外香味仍不散,尤為勾人心弦。
“這個瑞龍腦是什么來頭?”素眠有些好奇地看向大殿中央供起來的香料。
只見那帶路的姑娘笑了起來,“紅袖招花魁你知道吧,她也在用這種香,凡是見過她的人必對她念念不忘?!?br>
“紅袖招?”素眠的臉一下就爆紅,趕緊低下頭。
“先不說這些了,”她也看出二人心思不在這上面,“姑娘想買什么香,我可以再帶你逛逛?!?br>
“我想買玲瓏雪?!?br>
“玲瓏雪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就能買的,天香樓是時運不濟還是香料賣不出去了?鄉(xiāng)下地方來的人都能進來?”
沿著說話的聲音,沈枝筠看見了一位長相極其妖艷的女子,身上穿的是鎏金襖裙,頭上則戴著壓死人的五金步搖。
“敢問小姐是紅袖招的花魁?”沈枝筠懵懂提問。
“你胡說八道什么?誰是紅袖招的花魁!”
沈枝筠短短一句話可把宋恩蕓氣得夠嗆,居然敢叫自己花魁?
“看來姑娘不是紅袖招的花魁,是我眼拙了?!鄙蛑尴袷鞘滞锵?。
“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戲耍我?”
被發(fā)現(xiàn)了,沈枝筠拉起素眠就跑,這人現(xiàn)在他們還不能惹。
宋恩蕓想追,可惜沈枝筠哪里會給她機會,跑得比兔子還快。
“臭刁民!”
“郡主您別生氣了,等會太子殿下就來了,我們不是說好要在太子殿下面前保持最好的姿態(tài)嗎?”
還好有侍女在一旁勸著宋恩蕓,不然她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沈枝筠找出來。
“哼,要不是世安哥哥要來,我絕不會放過她!”
遇上宋恩蕓,沈枝筠全當(dāng)是自己倒霉,這個刁蠻任性,甚至比公主還囂張的郡主,她當(dāng)然認(rèn)識。
宋恩蕓的父親寧遠伯是當(dāng)年陪皇帝打下江山的鎮(zhèn)國大將軍,更是皇帝登基后,第一個愿意放棄兵權(quán)的人。
這樣一個懂打仗又懂君臣之道的人,如今就算不在朝廷之上,也仍有威名。
沈枝筠還記得這個宋恩蕓上輩子只做了太子的側(cè)妃,具體是什么原因,誰也不清楚。
“姑娘好生厲害,居然把宋郡主甩掉了。”原本躲在一旁的柳葉走了出來。
“我叫柳葉,剛才忘記介紹自己了,不過姑娘既然能從宋郡主那占了便宜,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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