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淪陷》是網(wǎng)絡(luò)作者“青山桃花2013”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蘇慎之聶曉晨,詳情概述:我不記得我是怎么下了車,又是怎么進(jìn)了房間的我最后的意識,停留在口腔里淡淡的血腥味和鼻尖讓人心安的氣息——那是蘇慎之的氣息我頭腦再次恢復(fù)清明時,是在一陣一陣?yán)淙牍撬璧膽?zhàn)栗中我被連人帶衣服扔進(jìn)一個冰冷的浴缸里,在嘩嘩的水流幾乎把浴缸注滿時,在我差點(diǎn)被滿浴缸水給淹死時,我終于清醒過來,連喝好幾口水,才勉強(qiáng)爬了起來“蘇慎之,你神經(jīng)病啊”當(dāng)我渾身濕漉漉像個水鬼一樣沖到蘇慎之面前時,我只想掐死這個好...

第5章 免費(fèi)試讀


欠了的人情,總是要還的。

酒吧一晤之后,蘇慎之便在下一個周末,理直氣壯的約我。

我才說了句“我沒時間”,他就在那邊慢條斯理地說出三個字“小月月”。

小月月?

我回頭看一眼正在那甜蜜煲電話粥的女人,在心里嘆了口氣。

雖然遲早要開香檳,但晚開一秒,也是好的,罷了罷了。

蘇慎之這次約我,卻是因?yàn)橐粋€什么文化沙龍。

其實(shí)我是沒文化的啦,但人家約我也是醉翁之意不在文化,而在打碗碗花。雖然我實(shí)在不認(rèn)為自己這朵打碗碗花,有什么值得約的。

但蘇慎之顯然沒這么想。

這次參加沙龍的全套行頭,又是蘇慎之提前準(zhǔn)備好的。同時準(zhǔn)備好的,還有一張卡。

“這里面有五萬塊錢,是上次的報酬。上次和顏先生一見,我們談成了一筆生意。按照我公司業(yè)務(wù)員提成的千分之五折算的。如果聶小姐有興趣,我希望除了今天這次,后面的合作,能持續(xù)下去?!碧K慎之把卡拍到我的面前,眉目含笑,神情篤定。

我食指和拇指夾著那張卡片,中指輕輕一彈,卡片打了個旋,嗤的一聲落在桌面上。

業(yè)務(wù)員?說得多好聽。

我看著面前的男人,他眉目清晰干凈,眼睫和瞳仁顏色很深,被冷白皮膚一襯,有種濃墨重彩的好看。

嗯,他其實(shí)有幅好皮囊。

只是,這好皮囊下面的那顆心,卻沒有眉目那么清晰干凈了。

“千分之五,有點(diǎn)少呢?”我笑。

“你月薪一萬二,年底雙薪,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一年不過二十萬。”蘇慎之挑起眼角,笑得如春風(fēng)拂面,好像我們在談的是個多么愉快的話題。

“你調(diào)查我?”我冷了聲。

“嗯?!碧K慎之點(diǎn)點(diǎn)頭,好像他做的是一件多么理所當(dāng)然的事,“你家里還有個弟弟,兩年前跳樓自殺,高位截癱,父親是普通職員,母親家庭主婦。在你和前男友分手之前,你的所有日常開支,全是他一手包圓。而你的薪資,則悉數(shù)寄回家去。畢竟,你弟弟康復(fù)費(fèi)用驚人,所以……”

“所以你覺得我很缺錢?所以你覺得我稀罕賺你這種錢?”我目光銳利。這個男人,他明明笑得那么好看,可為什么,他說出的話,卻帶著一種猙獰的氣息。

“聶小姐,錢是個好東西,何必跟它過不去呢?”蘇慎之慢悠悠地說,看著我的目光,深邃不可捉摸。

“哼?!蔽野l(fā)出一聲冷笑。

“既然聶小姐不同意與我后續(xù)合作,那蘇某也不強(qiáng)求。不過,今天這個沙龍,還希望聶小姐能信守承諾,給蘇某一個薄面?!?br>
我條件反射地想要說不。

然而下一秒,蘇慎之明目張膽的脅迫:“蘇某也會信守承諾?!?br>
我就……想打人。

到了那個所謂的文化沙龍。我有點(diǎn)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的味道,畢竟這么高檔而裝逼的聚會,我還是第一次參加。

當(dāng)我挽著蘇慎之的胳膊,一路笑靨如花地和各色人等打招呼時,只覺得心里有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

如果說上一次參加那個宴會我后知后覺并沒有多少做花瓶的覺悟,那這一次,我是真真切切感覺到了羞辱。

總覺得周圍人看我的目光,是格外地意味深長。

“這位是作協(xié)主席XX,那位是抽象派大拿XX,那邊那位,小提琴十分了得,在英國王室表演過……”蘇慎之一邊走,一邊低低跟我介紹。他微微勾著頭,眼尾略略下撇,垂眸看著我,臉上是一種溫雅而書卷味十足的氣質(zhì),竟和這個裝逼的沙龍,有點(diǎn)相得益彰的味道。

這模樣,真的是十分具有欺騙性。

我發(fā)現(xiàn)他就是個多面人。在那清吧,冷峻傲然;在那宴會,熱情玲瓏;在那酒吧,則痞氣十足;而到了這文化沙龍,又文氣溫雅。

這樣的男人,和他多呆一秒都是危險。

“他呢?”我不想再聽他介紹那些有的沒的,反正從此之后,我再不會踏進(jìn)他身邊的圈子半步,不會繼續(xù)當(dāng)這朵打碗碗花。所以,他說的這些,我懶得聽,我只關(guān)心今晚的主角。

“誰?”蘇慎之明知故問。

“顏先生?!?br>
“顏先生?”蘇慎之眉梢一挑,“顏先生今晚不會來。”

“不會來?”我睜大眼睛,“不會來你把我?guī)У竭@里?”

“顏先生可沒這么好接近?!碧K慎之勾唇一笑,“我?guī)銇?,只不過是想讓你在人前露個面,提醒顏先生,我蘇某人,還有你這么一個表妹。”

“……”我竟無言以對。

這個蘇慎之,他自從和我攤牌后,就已經(jīng)毫不掩飾那份赤裸裸地利用我的心思。

“蘇先生,好久不見?!币粋€風(fēng)度翩翩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向我們走來,笑聲爽朗,一看就是個豪邁的人。

“戴先生,好久不見,你上次的攝影展,真是讓人大飽眼福?!碧K慎之熱情地恭維。

“哈哈,多謝蘇先生夸獎,這位是……”被稱作戴先生的男人,轉(zhuǎn)向了我,毫不掩飾地上下打量。

蘇慎之正要介紹。

戴先生卻又豎起一根食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然后,故作神秘地說:“讓我猜猜,燕子斜飛初曉晨,是不是?”

蘇慎之含笑點(diǎn)頭。

戴先生又上下打量我一翻。如果人的目光有穿透力,我甚至毫不懷疑,他要穿過我的衣服,把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個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穿透力?

我猛然想起第一次得見蘇慎之時,他看我的目光,X光一樣的目光,可不就是有穿透力?是不是在那一刻,他已經(jīng)通過了我這幅皮相,看到了某些他想要的東西?是不是已經(jīng)做好打算,要把我送到那個顏先生面前?

我側(cè)著頭,冷冷地看他。

蘇慎之平靜地與我對視。

一旁的戴先生說:“蘇先生你好眼力,這個燕子斜飛初曉晨,大概是目前為止,我見過的和那幅畫像相似度最高的女孩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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