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重生了誰還結(jié)婚啊》,是作者“許帆”寫的小說,主角是許帆舒晴。本書精彩片段:“咳!咳!”關(guān)強(qiáng)用力咳嗽了幾聲,貌似很看不慣許帆背著付詩,跟別的女人這么曖昧媽的這死舔狗病的不輕許帆一頭黑線,真當(dāng)老子是付詩養(yǎng)的小白臉了?此時,車正好開到紅星廣場停下于俏梅忽道:“那些人怎么回事?不是在砸我們的銷售點吧?”許帆連忙往車窗外看去,紅星廣場賣點前,果然正圍著一幫爛仔在鬧事,兩個負(fù)責(zé)安保的小馬仔已經(jīng)被踹倒在地,好幾個人圍著他們亂踢有個叫張姐的女銷售...
作品試讀
回到飯店,許帆發(fā)現(xiàn)于俏梅正在門口等他,卻沒看到蘇清平他們。
兩人都沉默了一下。
“他們幾個呢?”
“先送周姐她們回家了,我們也回吧?!?br>
“回哪去?”許帆一愣。
“你說呢?當(dāng)然是回姐那嘍。”
于俏梅眼里閃過一抹心疼,上前挽住他的手:“好了小弟,姐知道你心里難受,晚上陪你談?wù)勑?,好好安慰安慰你。?br>
“你也不用在姐面前死撐,就算哭了我也不會笑你,畢竟姐以前一樣眼瞎,挑對象的眼光比你還差……”
感受到那緊貼的柔軟,許帆心里頗有些異樣,差點想問一句,你這個安慰談心,它正經(jīng)么?
夜幕降臨。
俏梅批發(fā)行樓上。
這是許帆第一次來于俏梅家,一套簡單的一室一廳一衛(wèi),雖不算寬敞,但收拾得干凈整潔,也沒有多余的裝飾,比他想象中要素凈很多。
“要換鞋嗎?”
“不用,進(jìn)來吧,喝茶還是飲料?”
“茶吧。”
“你杵那干嘛?坐唄,就當(dāng)自己家一樣?!?br>
許帆略顯客氣地在客廳沙發(fā)坐下,于俏梅泡了壺茶放在桌上,這才走到鞋架旁,彎腰脫掉高跟鞋,摸出雙拖鞋換上,又給許帆拿了一雙。
于俏梅今天穿的一步裙,也就是俗稱的包臀裙,由于天賦異稟,那輪渾圓的滿月被繃得緊緊的,輪廓盡顯,尤其當(dāng)她彎腰換鞋時,里面的邊沿隱線都被勒了出來。
之后蹲下身來給許帆放拖鞋時,更是化身一個黑洞在吸引著視線。
罪過罪過,非禮勿視,許帆目光微滯,趕緊低頭胡亂換上鞋。
“對了,小弟,剛才你好像還沒來得及動筷子?”
“嗯,光喝酒了。”
“那你餓不餓?要不再吃點啥?”
“不用了吧,也沒感覺餓?!?br>
“不餓也不能空著肚子睡覺啊,對胃不好,這樣,你先看會兒電視,姐給你弄點吃的?!?br>
說完,于俏梅也不容許帆拒絕,便進(jìn)了廚房。
許帆忙道:“真不用了,俏梅姐?!?br>
“怎么,怕毒死你啊?放心吧,姐這么多年都是自己做飯,吃不壞你?!?br>
“那倒不是,就是覺得有點太麻煩你了……”
“有啥麻不麻煩的,少來這套,再說了,你不餓姐還餓呢,你那前女友帶著個蛤蟆一頓鬧,害得姐也沒吃好,我弄幾個菜一塊再吃點。”
沒多久,于俏梅便托著兩盤家常菜走出廚房,又?jǐn)[了一碟花生米,一碟泡椒辣子。
香味撲鼻而來,許帆忍不住食指大動。
于俏梅取笑道:“傻坐著干嘛,快去洗手啊,難不成你許大爺在等我給你擦手?”
“嗨,哪能呢,這不是被香得走神了么?!?br>
許帆訕笑著起身去衛(wèi)生間,路過電視時下意識瞥了一眼,卻突然愣住了。
方才他沒心思看什么電視,也就沒注意到電視旁的錄像機(jī)上,居然放著幾盤少兒不宜的錄影帶。
而且都是尺度極為勁爆的那種,封面上的鐘楚虹衣衫襤褸楚楚可憐。
我去,沒想到俏梅姐居然在家偷偷看這個?
太小氣了!也不喊我一起看……
許帆心里狠狠批判了一句,不露聲色地收回目光,進(jìn)了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雖然狹窄但很干凈,沒什么異味,可角落里卻擺著一盆泡著水的衣物,還都是貼身的東西,什么文胸背心小褲之類的,還有不少帶著透明的蕾絲邊,扎眼而誘人……
好在許帆也算老司機(jī)了,定了定神沒再多瞄。
等他出來時,于俏梅早已擺好碗筷,桌上還有幾瓶楚城本地產(chǎn)的湘江啤酒。
“趕緊,姐快餓死了?!?br>
“好。”
許帆落座后有些奇怪,這酒還沒開始喝呢,于俏梅臉上怎么就已經(jīng)有些紅了?
難道是知道自己剛才在里面看到了她的貼身衣物?
不對,許帆反應(yīng)過來看了眼電視柜,果然,鐘楚虹姐姐不見了。
“喂!看什么呢,不準(zhǔn)看。”
于俏梅羞憤地直拍桌子,難得地露出窘迫神態(tài)。
許帆干笑著也不點破,拿起筷子專心干飯,于俏梅還真沒吹牛,幾道家常菜的味道都不錯,尤其是那泡椒辣子格外下飯,頓時食欲大增,逐漸大快朵頤。
“你慢點,噎死了我可不救你?!?br>
“那不行,你必須救,這都怪你手藝太好了?!?br>
“你這家伙,向來就會說好聽話哄姐開心,既然這么會哄,怎么不用點心把你那前女友哄回來?”
許帆頓了一下:“有必要嗎?強(qiáng)扭的瓜不甜,說不定還塞牙,再說我現(xiàn)在一心只想搞錢,不想談什么狗屁戀愛,累的慌?!?br>
于俏梅笑了起來:“也是哦,我弟弟這么厲害,將來肯定能搞出一番大事業(yè),什么對象找不到?”
“要姐說呀,那個小妹子真是昏了頭,也不知道咋想的,放著個有能力的帥哥不要,偏偏挑了個又丑又嘴臭的四眼田雞,到底為什么呀?你跟姐說說唄。”
于俏梅給許帆倒了杯酒,好奇地問著。
“嗨,還不就是那點狗血的事,她中專畢業(yè)了要留校任職,我還得去盛海上大學(xué),覺得我不配讓她等唄,畢竟那姓劉的在學(xué)校捧著鐵飯碗,家里還有背景,愛情哪有面包重要?”
于俏梅驚了:“嘖,那妹妹看起來挺純的,這么現(xiàn)實?。吭捳f你二十出頭,也快大學(xué)畢業(yè)了吧,她連一兩年都等不了嗎?”
咳咳。
許帆嗆了一下,也沒好多做解釋,只能沉默以對。
總不能說自己還是個剛畢業(yè)的高中生吧?
于俏梅見狀卻誤以為他心情不佳,忙道:“小弟你別難過了,她這明顯就是鼠目寸光嘛,丟了西瓜撿顆芝麻,以后啊有她后悔的時候?!?br>
“你說要是她知道你半個月就賺了二十多萬,比她幾十年的工資還多,會不會哭著求你復(fù)合哦?”
許帆往杯子里倒?jié)M酒,直到溢出來才淡淡開口:“她怎么想不重要,在我這,覆水難收。”
“嘖!好一個覆水難收,你這脾氣太對姐胃口了,果然是姐的好弟弟,當(dāng)初姐要離婚的時候,那人渣也是各種糾纏,全被姐懟了回去,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咱好馬不吃回頭草!來,干杯!”
于俏梅眼底一亮,愈發(fā)覺得和許帆脾性合拍。
“沒錯,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狗都不吃?!痹S帆笑著和她碰了碰杯,一口飲盡。
接下來兩人一邊喝一邊聊,從許帆的初戀經(jīng)歷,聊到于俏梅失敗的婚姻,再聊到后續(xù)多彩健美褲的炒作籌備,各自聽過的趣聞八卦……
空酒瓶漸漸增多,許帆倒是沒啥感覺,啤酒對他來說就跟喝水一樣。
但于俏梅卻顯然酒量不佳,很快便醉了,酒精上頭的俏臉紅撲撲的,眼里也漸漸有些迷離,兩人互開玩笑的時候,還嬌嗔著過來拍打許帆,揉他的頭發(fā),毫不忌諱那傲人的豐滿有時離許帆僅有一指之遙。
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有些曖昧起來。
許帆的心跳逐漸火熱,感覺自己好像也快醉了,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道待會真的要發(fā)生點什么?
分不清是期待還是想逃,許帆試探著問了一句:“姐,咱們喝的差不多了,我是不是該回去了。”
“回去?”于俏梅迷糊地偏了偏頭,“回哪去?你前女友那?”
許帆輕咳一聲:“不是,我去她那干嘛?我是看現(xiàn)在快十二點了,你也該睡覺了,我一個大男人不方便在你這過夜吧,不如出去找個招待所對付一宿?!?br>
“你喝醉了吧你,說胡話哦,市場附近的招待所早關(guān)門了,沒關(guān)門的大賓館都遠(yuǎn)著呢。”
“遠(yuǎn)也得去啊,不然今晚我睡哪兒?”
“睡我這啊,難不成你還嫌棄我這破???”
“那倒不是,”許帆摸了摸鼻子:“可你這只有一張床。”
于俏梅嘻嘻一笑,打了個酒嗝:“哦,那你打地鋪唄,要不就各睡一頭?!?br>
“這……不太好吧?我一大男人……”
“什么大男人,看把你能的,你呀最多就是個小男人,”于俏梅媚眼迷離地瞅著他,“怎么?讓你在這睡個覺而已,你還想干嘛?”
額,這話是該正著聽還是反著聽?
許帆心頭一跳,故意道:“姐,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你這么個大美女睡在旁邊,我要是真沒點想法,那才不應(yīng)該吧?”
“嘁,想就想唄,姐的魅力我自己當(dāng)然清楚?!?br>
于俏梅舔了舔早已空無一滴的杯子,吃吃一笑:“不過嘛,姐放心你,借你這小慫貨幾個膽,你也不敢哦。”
???
草……是一種植物。
這女人的話怎么聽起來像在挑釁呢?
你放心我?我他媽自己都不放心自己。
還小慫貨呢,真掏出貨來撐死你。
許帆無語道:“那行,是你讓我睡這的,那就打擾了哈?!?br>
誰怕誰啊,那就住唄,真要這樣那樣了哥又不吃虧。
雖說他現(xiàn)在不想談戀愛不想結(jié)婚,但又不是想當(dāng)和尚,真有肉吃還不吃,難道學(xué)舔狗去吃屎?
“打擾個屁啊,我是你姐,你再羅里吧嗦客氣個沒完我翻臉了……啊。。”
于俏梅沒好氣地來擰許帆的耳朵,可一個沒站穩(wěn),差點跌進(jìn)許帆懷里。
有點窒息……
許帆強(qiáng)忍著比付蕓還要兇的洗面奶襲擊,伸手扶著于俏梅的腰幫她站好,可入手處又是一片軟潤,連忙縮回來。
媽的,再這么下去洪荒之力都快壓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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