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埃及的雨是懸疑驚悚小說《驅(qū)祟志》中涉及到的靈魂人物,二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看點十足,作者“埃及的雨”正在潛心更新后續(xù)情節(jié)中,梗概:那只手,冷冰冰的像一塊鐵。江陽明白,躲避不是辦法。他緊握拳頭,“呼”的一聲,打向了這個女鬼。但是他打到的是一片虛空,眼前的人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

第5章 結(jié)界 試讀章節(jié)


以前他的木劍都會隨著自己出現(xiàn)在夢境之中。

但是這次,背后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女鬼又桀桀的笑了,身形一動,直接到了江陽的面前。

江陽剛想后退,女鬼已經(jīng)伸出手扼住了他的脖子。

那只手,冷冰冰的像一塊鐵。

江陽明白,躲避不是辦法。

他緊握拳頭,“呼”的一聲,打向了這個女鬼。

但是他打到的是一片虛空,眼前的人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

“桀桀桀……”

陰冷的笑聲,從江陽的身后傳了過來。

江陽心里一凜,立馬轉(zhuǎn)身。

就在這一刻,江陽的身體騰空飛起,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他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疼痛瞬間從胸口傳遍了他的全身。

江陽掙扎著想站起來,但是那個女鬼又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你幫助董良才,也不是什么好人?!?br>
女鬼一臉猙獰之色,又伸出一只手,向江陽的脖子抓去。

冰冷的手又扼住了江陽的脖子,江陽頓時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不再順暢。

沒有了木劍,他根本無力對抗這個女鬼。

就在江陽窒息地即將昏厥過去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這聲音,正是女鬼發(fā)出的。

他就看到,一道白光,直接穿透了女鬼的身體。

女鬼的眼神變得無比驚恐,身子快速地向一旁躲去。

然后,江陽就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

衣服非常的寬大,根本看不出他的身形。

比突然出現(xiàn)的這個人更讓江陽驚訝的是,這個人的臉上戴著一個臉譜。

這讓對方顯得非常詭異和神秘。

“你……是誰?怎么能破的了我的結(jié)界?”女鬼的聲音是顫抖的。

“哼,就憑你這點本事,布下的結(jié)界,也就是一個笑話?!?br>
聲音清脆如銀鈴,竟然是一個女人。

聽到這聲音,江陽心里一動。

“你壞了我的好事,我和你沒完!”女鬼惱羞成怒。

但是這個戴著面具的女人卻悠悠地說道:“你知道,你打不過我的,如果你不走……”

女鬼雖然滿臉憤怒,卻有些忌憚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戴著面具的人。

“哼,這件事還沒結(jié)束,我們走著瞧?!?br>
女鬼說完,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穿黑衣服戴著面具的女人,連看都不看江陽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請問……”

江陽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這個身影已經(jīng)閃出一段距離。

江陽連忙掙扎起來,想去追趕這個戴著面具的女人,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手一揮,江陽的身體騰空而起,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砰!”

摔在地上的那一刻,他的胸口又是一陣的刺痛。

……

“砰!砰!”

“砰!砰!砰!”

江陽霍然睜開眼,從夢中醒了過來。

那聲音還在耳邊回蕩,逐漸由模糊變得清晰。

江陽過了一會才反應(yīng)到,剛才的那一切都是一場夢。

“砰!砰!砰!”

外面有人在狠狠地敲門。

江陽翻身起床,卻感覺自己的胸口隱隱作痛。

怎么會?剛才不是在做夢嗎?

打開房門,一個人裹挾著寒氣沖了進來。

是雷永壽。

“什么氣味?太好聞了!”雷永壽一臉好奇。

江陽扭頭看了看臥室里的香爐,香早已燃盡。

他看到雷永壽兩眼通紅,一臉疲憊,問道:“你這是一夜沒睡?”

雷永壽咧嘴笑了笑,不過笑容實屬慘淡。

“昨天夜里我還是被董良才的人堵住了,把我從家里拉到了洗浴中心,在那里熬了一夜?!?br>
江陽皺了皺眉頭:“他找你干什么?”

“他覺得我私下調(diào)查了他的員工?!崩子缐壅f,“看來那個穿藕色裙子的女孩,可能真的是他們那里的人,董良才還以為關(guān)于這個女孩的事情是我對你說的。”

江陽腦子里閃過自己在夢中的情景。

“你幫助董良才,也不是什么好人……”

女鬼的聲音猶在耳邊。

“后來他看出我確實沒有私下調(diào)查他們的員工,才放我回來。”

他邊說邊拿出一根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這個朋友對你并不怎么樣啊?”

雷永壽一臉頹喪:“這個混蛋,遲早會有報應(yīng)。”

江陽沒有說話,向臥室走去,從包里掏出了一個紅色的木盒,然后把青銅香爐中的香灰小心翼翼地放進了木盒中。

木盒中已經(jīng)積攢了不少的香灰。

雷永壽跟著江陽走進臥室,看著江陽把木盒以及香爐,還有那本厚厚的書放進包里。

“原來是你燃香了,怪不得那么好聞?!崩子缐蹎?,“你收集這些香灰干什么?”

“有大用處。”

江陽收拾好東西,走進衛(wèi)生間,開始刷牙洗臉。

“雖然讓董良才折磨了一夜,不過我還是有一點收獲的?!?br>
“什么收獲?”

江陽嘴里全是牙膏泡沫,說話有些含混不清。

雷永壽嘿嘿一笑,從衣兜里掏出了一張揉皺的紙條:“你看看這個?!?br>
江陽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手,接過雷永壽遞過來的紙條。

上面是一組數(shù)字。

江陽把紙條還給雷永壽:“這張紙條是誰給你的?”

“你還記得那個站在洗浴中心門口的迎賓女孩嗎?”

江陽腦子里出現(xiàn)了那個穿著旗袍的女孩的樣子。

“是她?”

“她是趁別人不注意,偷偷地塞到我的手里的。”雷永壽說,“看她的樣子,似乎有些難言之隱?!?br>
“那這組數(shù)字的意思是……”

“應(yīng)該是一個QQ號碼,估計是想讓我們聯(lián)系她?!?br>
江陽覺得雷永壽的推測是正確的,他點點頭:“可以試著聯(lián)系她,看她有什么可說的?!?br>
雷永壽掏出手機,打開QQ軟件,輸入這組數(shù)字。

軟件上顯示出一個卡通女孩的頭像,不過是灰色的,應(yīng)該不在線上。

雷永壽看了江陽一眼,江陽對他點了點頭。

申請加為好友之后,對方并沒有什么動靜。

“只能等著了?!崩子缐蹏@息一聲,“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

江陽沒有說話,他沉思了一會,才咕噥了一句:“我們應(yīng)該查查前兩個死者,也許會查出一些事情?!?br>
雷永壽立馬拍著胸脯說:“這件事,交給我吧。我會調(diào)查出來前兩個死者的具體情況?!?br>
兩個人商量好之后,一起下樓吃早餐。

雷永壽又看了看江陽背著的背包,問:“江陽,你去吃個早飯怎么還背著包?”

“習(xí)慣了,而且這里面有很多重要的東西,不能丟了?!?br>
雷永壽聳了聳肩。

“你自己去吃早餐吧,我得回去補一覺,下午還要做事呢?!?br>
雷永壽打了一個哈欠,拉開停在路邊的那輛破舊捷達車門,鉆了進去。

江陽繼續(xù)向前走。

整個天空都是被濃霧籠罩著,空氣沉重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行人像幽靈似的在濃霧中匆匆往前走。

江陽看到路邊豎立一個路牌,上面寫著:濱河街。

既然叫濱河街,肯定挨著一條河了,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江陽并沒有看見有什么河。

在“顧姐飯店”的旁邊,有一家早餐店開著門。

門口擺著一個爐子,爐子上的蒸屜摞的很高,冒著白色的蒸汽。

江陽徑直地向那邊走去。

掀開厚厚的布簾,就聞到一股肉包子的香味。

“吃點什么?”一個圍裙上全是面粉的女人走過來。

“……來一屜肉包子,再來一碗小米粥?!?br>
江陽說完準(zhǔn)備找個地方坐下來,沒想到這個時候有一個人扭頭說道:“我說聲音怎么這么熟悉,原來是你?!?br>
江陽楞了一下,是“顧姐飯店”的老板娘。

顧姐把食物往自己那邊拉了一下,留出了一塊空地。

“顧姐,沒想到你開飯店的,也會在其他店里吃東西?!苯栐陬櫧愕膶γ孀聛?。

顧姐笑笑,說:“我一個人,懶得去做?!?br>
她好奇地看著江陽:“你是做什么的?為什么會和雷永壽攪在一塊?”

“難道你不知道老雷是做什么的?”

顧姐搖搖頭,說:“不知道。那么大一個人,天天吊兒郎當(dāng),沒有一個正形?!?br>
江陽也不知道該怎么向顧姐解釋他所做的事情。

“老雷還算是靠譜的。”

他覺得在顧姐面前,有必要為雷永壽多說點好話。

他也沒有說謊,以前他和慧元師父接到過很多的委托,形形色色的人見過不少,不靠譜的人多了去了。

雷永壽和他們相比,算是不錯的。

“你不用為他說好話。”顧姐說,“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們打架的事情,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沒有……”

江陽剛想找借口解釋,飯店里的老板把江陽叫的包子和粥端了上來。

“行了,我吃完了,你自己在這吃吧?!鳖櫧阏f著,站起來準(zhǔn)備往外面走。

“顧姐,給你說個事?!?br>
顧姐愣了一下,等待著江陽繼續(xù)說下去。

“我一個人,也懶得做飯,以后就在你那里包飯怎么樣?到飯點我就去吃?!?br>
顧姐聽江陽這么一說,楞了一會,接著莞爾一笑。

“行,今天中午你就過來。”

顧姐轉(zhuǎn)身向外面走去。

江陽吃過早飯,結(jié)賬出來,準(zhǔn)備回到自己的住處。

現(xiàn)在,他就等著雷永壽這邊的調(diào)查。

可以確定的是,死的三個人,和那個穿著藕色裙子的女鬼有關(guān)。

江陽邊走邊低頭沉思。

停在路邊的一輛奔馳轎車打開車門,一個人從里面鉆了出來。

看到從車?yán)锵聛淼娜耍柊蛋档貒@息了一下。

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洗浴中心才見過的董良才。

停在奔馳車后面的一輛面包車?yán)?,走出了四五個年輕人。

董良才走到江陽身邊,嘴角上翹,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江陽,我們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