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馬懷里》內(nèi)容精彩,“迷陽”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白露傅重樓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為避催婚,我掉入了竹馬懷里》內(nèi)容概括:白露當了幾天咸魚,難得放下畫筆得幾天清閑,說起來還是拜老白所賜期間她試著開了一次手機,看了下微信,沒幾條消息新號碼添加的好友不多,一條來自黑人朋友,請教她一些中文的問題另一條來自傅重樓,還是接著上次的聊天,微信還錢那事紅包被退回來了,下面跟著傅重樓一句,“當面借的錢要當面還!”騷擾電話還是一個接一個的打進來,白露放棄掙扎的關機了老白同志大概這幾天也沒閑著,她懷疑她的電話號碼是不是被老白貼...
傅重樓又是一個夜班,晚飯之前微信上給白露交待了一些事情。家里的米面油放在哪里之類的,交待完還是不放心,干脆定了份外賣送家里。
外賣送到的時候,白露已經(jīng)在吃飯了。冰箱里有些菜,她簡單的做了些。國外待了這幾年,什么都學會了。
飯后,唐紫蘇發(fā)來視頻。
“嗨,人妻!”
白露一口水差點沒噴手機上去。
“我一口鹽氣水噴死你!”
領證后,閨蜜倆還沒碰過面,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唐紫蘇那顆八卦的心已經(jīng)快摁不住了。
“來來來,快說說和傅草結婚什么感覺,我好奇死了!”
白露不咸不淡的回答,“搭伙過日子唄,還能有什么感覺”
“誰問你這個了,睡過了沒有,快說說體驗,男人的三個180,身高是有了,房產(chǎn)也合格了,第三個有沒有?”
白露:“……”
這閨蜜是廢了,腦子里也不知裝的啥廢物顏料。
“我們分房睡……”
唐紫蘇一臉無語,“白露,你不是有什么隱疾吧,守著傅重樓這種極品你分房睡?”
“我給傅重樓留條后路,萬一哪天他后悔了,我們就去把婚離了”
唐紫蘇哂了一下,“放心吧,到時候就算他后悔了你也舍不得放手,這世上除了唐紫蘇沒有女人不愛傅重樓!”
“切,你咋不愛傅重樓,你不是女人?”
“愛情?精神鴉片姐姐不沾。小孩子才談情說愛,成年人走腎不走心”
“那么請問蘇蘇小姐,你走過幾次腎了?”
對面唐紫蘇被問到無語。
晚上白露開了客廳的燈,臥室門開著,光照進來不至于太黑,陌生的環(huán)境一個人還真有點害怕。
昨天傅重樓睡了她的臥室她的床,蓋了她的被子,沒想到今天就扯平了。
白露躺到大床上滾了幾圈后就和周公約會去了。半夜忽然感覺鼻子癢,打了個噴嚏,翻身再睡,又是打噴嚏。這么折騰了幾圈,睡意也折騰沒了,撈起被子放在鼻間聞了下,猝不及防的又是一連串噴嚏。
完蛋!她怕不是鼻子又過敏了。
鼻子實在難受,噴嚏接二連三的打,最終折騰回沙發(fā),才堪堪止住。這狗男人的床果然不是那么好睡的。
早上傅重樓下班回來,一進門就看到白露在沙發(fā)蜷縮著,像貓咪一樣的姿勢,睡得還挺踏實,完全沒聽到他回來??蛷d空調(diào)開著,她啥也沒蓋怕是有些冷。
他往前走了幾步,拖鞋和地板摩擦發(fā)出腳步聲,聲音不大他聽起來卻覺得刺耳。踢掉拖鞋,光腳走過去。一只手伸到她膝蓋下,想把人抱回屋里去,還沒來及動,白露又是一個噴嚏。
此時四目相對。
傅重樓,沒有收手,也沒有動,兩人保持著奇怪的姿勢。
接著白露又是一個噴嚏。
“傅重樓,我可能對你過敏……”接著又補充道,“還有你的床……”
傅重樓不解,什么叫對他過敏?
白露扯過傅重樓身上的T恤聞了一下,又是一個噴嚏。這下確定了,真的對這個味道過敏。
“傅重樓,你用的什么洗衣液?”
這下傅重樓反應過來了,連忙收回手后退了一步,留出了安全距離在兩人之間。什么洗衣液他還真沒注意,都是去超市順手拿的,他對那些不同分類的味道不在意。
“你知道自己的過敏源是啥嗎?”
白露搖頭,鼻子都被她揉紅了,看著也是實在難受。
傅重樓記得她以前沒這毛病的,不由的心里感嘆一句,應該早點把她騙回來,瞧瞧這幾年都把自己照顧成啥了。
“起來換衣服吧,我們?nèi)メt(yī)院?!?br>
“啊?傅重樓,能不能不去……”
白露是有點害怕去醫(yī)院的,身體有什么不舒服也是硬扛著,抗到實在難受才會去找醫(yī)生,她要是早有那意識也不會拖到現(xiàn)在成過敏性鼻炎。
傅重樓有點嚴肅,一字一句的強調(diào),“不要諱疾忌醫(yī),醫(yī)院必須去!”
白露知道躲不過了,磨磨唧唧的坐起來,感覺身上松松垮垮的哪里不對。
幾秒后,臉紫成茄子。
“傅重樓你回避一下……”
“?。俊?br>
“你先轉過去別動!”
傅重樓乖乖的轉過身,不知道這丫頭在搞什么。
白露一邊往屋里跑,一邊回頭檢查傅重樓有沒有偷看。到了臥室,咔嚓一聲把門鎖上。心跳撲通撲通的,她回想剛才自己的動作一定很滑稽,好像小時候被狗追就是這么跑的,咳咳,幸虧傅重樓比較聽話沒有回頭。
半夜被鼻子折磨的她都忘了自己沒穿內(nèi)衣,就睡沙發(fā)上了,也沒想到傅重樓能這么早回來。幸好穿的睡衣是保守款式的,若是穿蘇蘇送她那套閨蜜裝恐怕已經(jīng)被看的一點不剩了。
白露換衣服的空,傅重樓電話里拜托護士田甜幫忙排隊掛號,等他們到醫(yī)院時,剛好快排到了,不得不承認家里有個做醫(yī)生的真的很方便,不過傅重樓這個人從小正直,不會私自占用醫(yī)療資源,心里再著急也是找人幫忙排隊,規(guī)規(guī)矩矩的拿號,走后門是不存在的。路上倆人帶了早餐和一些小甜品給田甜表示感謝。
傅重樓倒是沒有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跟田甜介紹說這是我媳婦白露。
田甜一臉驚訝的打量著白露,白露猜她肯定在想,我們醫(yī)院的高嶺之花怎么被這么一土狗摘走了。瞧瞧自己,出門連個妝都沒畫。好歹穿條裙子呀,卷個頭發(fā)呀,想到這又懊悔不已,卷什么頭發(fā)?她連頭發(fā)都沒洗。第一次以傅重樓媳婦的名義來他單位竟是這么一副邋里邋遢的形象。白露把口罩又往高拉了拉,前面就到她了,心里默默的祈禱,別再遇到熟人了。
掛完號,傅重樓帶著她往診室走。耳鼻喉科在八樓,想到電梯人多空氣不好,怕她鼻子又難受,傅重樓帶著人爬樓梯,白露平時鍛煉的少,從一樓爬上去中途歇了好幾次,好不容易爬到八樓感覺都要虛脫了,白露覺得這絕對算是虐妻了,家暴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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