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腦洞山峰的《我,李世民嫡孫,開局謀劃至尊之位》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魏王府中,李泰剛到家就面色平靜的對著貼身宦官道:“你親自出手,記著,厚葬”宦官答應(yīng),轉(zhuǎn)身就去了后宮其實(shí)李二和李厥都猜錯了,顧夫人就是聽他之言到東宮去的,包括所說的內(nèi)容,也是他提前交待的,他要試探父皇的反應(yīng)!顧夫人只當(dāng)這是李泰對她的信任,殊不知這就是讓她去送死但顯然,李厥把顧夫人給打了,讓計劃有了些許的意外,本來他應(yīng)該是向李二請罪的,但不得不改成了向李二告狀,以更加徹底的與此事劃清界限當(dāng)然,...
“都在盼著朕早點(diǎn)死嗎?”李二將眼前的奏折一扔,頗為憤怒道。
其實(shí),這兩天李二的心情還是不錯的,造反的事終于塵埃落定,結(jié)果也是他希望看到的。
他打算放過此事,全力準(zhǔn)備征高句麗事宜。
作為一個馬上皇帝,他的血液中就流淌著好戰(zhàn)二字,當(dāng)然,他不像楊廣,為了大唐和江山,他能做到隱忍。
玄武門之變不久,頡利和突利聽聞,起兵攻來,當(dāng)時一度攻到長安附近的渭水河邊,
李二故布疑陣,帶著高士廉、房玄齡等共六個文官直接在渭水邊直面突厥二十萬大軍,現(xiàn)場痛斥頡利背信棄義,
然后又令尉遲敬德等人,迂回到頡利大軍身后大造聲勢,
最終讓頡利心生疑慮,簽下了渭水之盟,雖然危機(jī)化解,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當(dāng)時可是把整個長安的金銀和布帛都搬空了,
才滿z足了頡利的獅子大開口。
對于一個百戰(zhàn)名帥來講,這是何等的恥辱。
他隱忍三年,終于在貞觀三年令李靖為帥,出征突厥,大敗突厥并活捉了頡利。
但原本的好心情,卻被今日的奏表給打破了。
因?yàn)榻袢盏淖啾碇?,有一半是在催促他盡快立太子的,一個兩個人說,他明白這是為大唐好,
但說的人多了,怎么不讓他有一種這幫人都在咒他死的心理。
恰在此時,房玄齡求見,他平復(fù)心情宣了。
“陛下,三字經(jīng)的跋已經(jīng)注好,請陛下過目。”
李二聽到三字經(jīng),面上神情稍緩,接過之后就看了起來,所謂的跋類似于后世的序,還有注解的意思,
這個跋就寫的很是詳盡,畢竟是作為啟蒙之用,所以一部分典故也都作了注解。
看了片刻,他滿意的點(diǎn)頭道:“愛卿辛苦,整理好后,就按此頒發(fā)各道各州吧?!?br>
房玄齡走后,李二將奏折一收,抻了下腰起身走了兩步問道:“說起三字經(jīng),朕好像有兩日未曾見皇嫡孫了?!?br>
“陛下,這兩日皇嫡孫皆來給您請安了,昨日您在早朝,今日你還未起床,他言孝道在行亦在心,
所以他兩次都沒有等,而是回去上課,言努力向?qū)W亦是孝道?!?br>
李二哈哈一笑,抬手點(diǎn)著暢清道:“那小家伙分明就是不想等,所以才會想出這些似是而非的道理來,這兩日他真的在學(xué)習(xí)?”
“不是!”
“哈哈,朕就說嘛,他母親這次許是嚇壞了,至于他的幾個先生也已離開,他和誰學(xué)?”
“皇嫡孫在行商賈之事。”
李二面上笑容不見了,片刻語氣微冷道:“何人所教?”
暢清將一張紙,遞至了李二的案頭。
李二狐疑拿起看了一眼,對于李厥的字他已經(jīng)很熟悉了,三字經(jīng)已經(jīng)令人抄了不少份,
而自己孫子的原稿,他早就給收了上來,不時也會翻動一下,卻見紙上內(nèi)容寫道:
“暢公,我父親不日要入空門,我和大哥以后或不能常侍左右以全孝道,想以金佛代之。
我和大哥皆無封地,若求皇爺爺厚賞,又恐皇爺爺聞知生氣,所以我欲借東宮幾物,售出換錢。
想著等此事過后,再向皇爺爺言明,又恐皇爺爺提前知曉,再責(zé)罰我與大哥。
暢公,我先告訴您,若是皇爺爺未發(fā)現(xiàn),您就當(dāng)啥事沒有,若是發(fā)現(xiàn),還請您幫我言明,
為酬暢公之恩,我請你吃雞?!?br>
李二看完,面上表情怪異,不過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居然和朕玩起了心思,暢清,皇嫡孫真的送雞給你吃了?”
“確實(shí),皇嫡孫令人送來一只雞,外表用黃泥包裹,入火烤透,然后敲開泥土,內(nèi)里有荷葉三層,揭開之后滿屋生香,久久不散?!?br>
“哼,有如此美味,為何不給朕,小子該打?!?br>
雖然如此說,但他的面上還是帶著笑意。
通過之前李厥的所作所為,李二哪還不清楚,這就是李厥通過暢清的手遞上來的原因,
別小看這過了一人之手,通過他的手一轉(zhuǎn)換,不僅事情的性質(zhì)變了,而且也全了孩子的孝道。
畢竟,若是李厥親自告訴李二,他必不會讓孩子為難,賜下金銀,那到時就不是孩子的孝道了,而變成自己的恩賞。
有計謀,且心思通透,這一刻他是真的高興。
“若是觀音婢見到她孫兒…”
說到這里,李二突然住嘴了,長嘆一口氣,坐下之后將那張紙小心的捋平。
暢清自然明白李二為何住嘴,長孫皇后若在,見孫子如此聰穎必然是高興的,
但若長孫皇后在世,看到李承乾造反,又不知得有多么的傷心。
其實(shí)這是李二的一廂情愿,長孫皇后要活著,李承乾估計也不會造反。
恰在此時,有人稟報,暢清走出去,片刻再度回來道:“陛下,皇嫡孫與皇長孫進(jìn)了蜀王府邸約兩盞茶的時間,
蜀王拉著兩人出來,松手時一不小心,皇嫡孫順著門前的臺階滾了下來?!?br>
李二大驚道:“朕孫兒如何?”
“皇嫡孫面上被擦破了皮,皇長孫大哭,言未保護(hù)好弟弟?!?br>
李二先是松了口氣,接著面上變得平靜,緩緩起身一言不發(fā)。
暢清知道,這個時候的陛下才是最可怕的,比他大怒大喝胡亂扔?xùn)|西時,還要恐怖。
“李愔,朕的第六子,厥兒和象兒的親叔叔,若廢太子仍在東宮,他會有此膽否?想來是巴結(jié)都來不及。
現(xiàn)在…呵呵!”
李二來回踱了兩步,看向暢清道:“你親自去一趟蜀王府懲治蜀王,仗五下,閉門三月?!?br>
“陛下,因何?”
“朕教訓(xùn)自己的兒子還要理由嗎,去吧。”
……
東宮中,李厥不停的抽著鼻子,作的什么孽啊,這都第二次了,
這小身體太弱了,本想做做樣子,結(jié)果一個控制不好,臉搓到臺階上了,真他瑪疼。
“厥弟,都怪大哥沒本事。”
“大哥,你就別哭了,堂堂男子漢怎么老掉眼淚了,搞得我都以為受傷的是你不是我?!?br>
李象擦了一下臉道:“我看我們還是別折騰了?!?br>
恰在此時,無意走了過來稟報一番,李厥頓時如同打了雞血,臉也不疼了,好吧,壓根忘了還有臉這回事,
起身興奮道:“大哥,走,趕上大車,我們?nèi)ニ氖迥抢铩!?br>
“厥弟啊,四叔雖然不打人,但也比六叔好不到哪去,我怕我們連王府的門都進(jìn)不去啊。”
“今非昔比,放心吧,四叔一向甚喜我倆,他肯定會很熱情的,說不準(zhǔn)還會留我們用膳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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