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楚慕白的《都是荒野求生,憑什么你吃澳龍?》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一直以來,威爾斯和伊芙的思路都被限制了節(jié)目組只說了需要點起一堆篝火,并燃燒半小時以上然而他們可從來沒有說過,必須要用植物啊!威爾斯剛才踩到的那糞便明顯是剛剛產生沒多久,上面還留有余溫從它的質地和里面包裹的纖維來判斷,這東西大概率是某種食草動物的糞便,在威爾斯的老家米利堅西部,很多地區(qū)仍然保留著以干燥的野牛糞作為燃料的傳統(tǒng)在東亞、南亞乃至非洲的很多地區(qū),也有不少鄉(xiāng)...

都是荒野求生,憑什么你吃澳龍? 免費試讀


在聽完楚慕白的第一個問題后,反倒是芬特陷入了迷茫。

“我的搭檔?啊,你說戴安娜?”

旋即他也奇怪地四下里尋找起來,然后驚呼:

“戴安娜呢?她去哪了?”

“她不會是被鱷魚吃了吧!這這這,這可怎么辦?”

楚慕白頓時以手扶額,感情這缺心眼的貨什么都不知道啊。

“應該是沒什么事,我們剛才一路上都沒見到有尸體或者血跡,我估計她是自己跑路了?!?br>
芬特聽完這話雖然狐疑,但還是略微松了口氣。

“好了,等下我陪你去找戴安娜。你見過威爾斯嗎?”

楚慕白追問起了威爾斯的下落。

“見倒是見過,但那是很多天以前了?!狈姨鼗貞浟艘幌履翘熳约赫獎邮謺r被威爾斯阻止的情形。

“今天呢?”

“今天沒見過,只見到這些該死的鱷魚,鬼知道它們?yōu)槭裁匆恢崩p著我?!狈姨赜謿庥峙碌卮鸬馈?br>
“這樣啊?!背桨子悬c失望。

隨即他又看向了旁邊的鱷魚,其中的鱷魚抬起頭來,對他發(fā)出了怪異的呵氣聲。

那鱷魚正在向他講述著它們襲擊芬特的原因:鱷魚族群的頭領下達了見到赤裸上身的人類便格殺勿論的指令,具體的個中緣由它們也不太清楚。

“你們走吧?!背桨昨屭s著這些鱷魚離開,隨即他抬頭望向了樹上的芬特:“下來吧,鱷魚走了?!?br>
芬特驚疑不定地向著鱷魚遠去的方向張望了好半天,這才從樹上摸了下來。

楚慕白嫌棄地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樹上那污穢的一幕,強忍著惡心勸誡芬特去附近的溪流洗手。

誰知道芬特再次露出了驚恐的目光:“不行,那些鱷魚就生活在溪里!”

楚慕白不耐煩地撇了撇嘴,拉上陳婉真扭頭就走,這舉動把芬特嚇得夠嗆,只得跑去最近的溪水里洗刷了幾遍自己,這才回到了楚慕白面前。

“剛才忘記了問,兄弟你們是哪一組的?叫什么名字?”

芬特一邊語氣略帶討好地問起了楚慕白的身份,一邊畏懼地拿眼睛瞥著楚慕白肩頭的矛頭蝮蛇。

“第2組,楚慕白,陳婉真?!背桨酌鏌o表情地答道。

“楚慕白?就是在海上把威爾斯干翻船的那個楚慕白?”芬特脫口而出。

“那件事跟我沒關系,不要以訛傳訛了。”

“好的吧?!狈姨乜闯桨子行┎荒蜔?,只得暫時跳過了話題,“現在我們往哪走?”

“去剛才你們遇到鱷魚的洞口,那邊應該有人在接應我們?!?br>
“戴安娜怎么辦?”

“過去了再說,搞不好她也在那里?!背桨撞聹y道。

很快,事實證明了他猜測的正確性——在沿著原路返回洞口后,兩隊攝制組和戴安娜正待在一起,焦急地討論著什么,其中的一名工作人員正不斷地對著對講機喊話,似乎是在尋求增援。

看到楚慕白等三人出現,這些人俱是松了口氣。

“芬特,你沒事吧,那些鱷魚呢?”

戴安娜上上下下檢查了兩遍芬特,確定他沒事后才放心下來。

“被這位德……兄弟趕走了,真應該感謝他?!狈姨嘏牧伺某桨椎募绨?,仍然是一副感激的神色。

“沒想到蛇神不僅能夠驅蛇,還能驅鱷魚,真是教我們開了眼了?!币幻囊峁ぷ魅藛T用漢語感嘆道。

“噗,蛇神,那是什么?”陳婉真一時沒蚌住,笑了出來。

楚慕白亦是一臉狐疑地看向了那夏裔男子。

“這是網友為你提名的封號,據說費德勒董事和彭羅斯導演都已經默認了這個名字?!蹦乔嗄晷Φ?。

楚慕白嘴角抽了抽,封號這東西他是知道的。

這一開始其實是網友的惡趣味,最早的封號就是威爾斯的“米老鼠戰(zhàn)神”,后來因為這梗越玩越離譜,甚至官方都開始下場玩起了威爾斯的鬼畜二創(chuàng)視頻,基本上算是默認了這一稱呼。

而現在的他自己也因為在全球網友面前展現了一系列離譜的馭蛇操作,也喜提了“荒野14天”節(jié)目史上的第二個封號,楚慕白一時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痛苦。

“走吧,繼續(xù)比賽,有這說話的功夫,米老鼠都登頂了。”

楚慕白編排了一句威爾斯,又瞟了一眼試圖透過那包得嚴嚴實實的芭蕉葉看到他和陳婉真背簍里東西的芬特和戴安娜,率先向著西北方向走去。

“好煩啊……”楚慕白在心里罵罵咧咧,他是真的不想和芬特和戴安娜走一條路,不光是因為這兩人看起來就不太聰明,還因為彼此是競爭關系,他不想在對方面前暴露太多實力。

然而這兩人現在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自己和陳婉真,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賴上了自己二人,這讓他非常煩躁。

“我說你們第1組就沒點自己的事嗎?”陳婉真也受不了了,她直截了當地對著芬特和戴安娜發(fā)問。

戴安娜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尷尬之色,而芬特則渾不在意地望著楚慕白道:“和蛇神在一起走,我們倍有安全感?!?br>
楚慕白頓時感覺這貨也太不要臉了。

但是現在的他最不怕的就是這種無賴,他閉上眼睛,一言不發(fā)地走著。

正待芬特認為楚慕白已經不再計較時,他的身后卻傳來了戴安娜驚恐的聲音。

“芬,芬特?!贝靼材鹊恼Z調里帶著哭腔。

芬特轉過頭去,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只見不知何時,戴安娜的腳下已經爬滿了各種各樣的蛇類,從白環(huán)蛇到金花蛇,應有盡有。

而最駭人的,則是她背上的一頭矛頭蝮蛇,正不斷地吐出信子,對著她的臉做出蓄勢待發(fā)的攻擊姿態(tài)。

然而還不等芬特回過神來,他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顫抖著回過頭,卻看到自己頭上的樹梢處有一只大得離譜的單片眼鏡蛇,正張開背部的花紋、牙口猙獰地恐嚇著他。

此時,楚慕白和陳婉真二人,早已消失在了密林中,不見了蹤影。

“?。。?!”

芬特一聲尖叫,同時感到自己的下方再次出現了冷熱交加的觸感……

是的,他再次被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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