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姜鳶也是《愛你蓄謀已久》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談棲”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那是她發(fā)現(xiàn)那對母子存在的第二天,她又去了春陽路14號那個女人拿著掃把掃去門口的落葉,鳶也擋在了她前面,女人抬起頭,一雙眼睛潺潺動人,有些疑惑:“請問有什么事嗎?”鳶也仔細(xì)看了看她,她相貌秀麗,唇紅齒白,又嬌嬌弱弱的,是那種國民初戀的長相……所以,她該不會真的是尉遲的初戀吧?扯扯嘴角,鳶也問:“你叫什么名字?”女人大概是覺得莫名奇妙,怎么有人上來就問名字的,存了一份警惕的心,只說:“我姓白”“白...
“唔唔!”
鳶也怎么都沒想到,在大都市里,在赫赫有名的全球連鎖酒店里,她竟然會遭遇綁架!
她拼了命要逃,然而電梯門關(guān)閉后,就是個狹窄密封的空間,她很快被他們制服,雙手被麻繩捆在身后,嘴巴上也貼了透明膠布,根本無法呼救。
她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他們按了電梯返回負(fù)一層的車庫,大概是怕監(jiān)控室的工作人員看到電梯內(nèi)的攝像頭,會來救鳶也,他們出了電梯,就快速將鳶也塞進(jìn)一輛面包車?yán)铩?br>
隨后,車子飛馳而去。
鳶也就這樣被帶走了。
第一次遭遇這種事,鳶也心如鼓擂,無計(jì)可施。
車子開了好長一段路終于停下來,一個壯漢將她拽下車,她發(fā)現(xiàn)這里是個廢棄工廠,周圍甚至一點(diǎn)燈火都沒有。
她被粗暴地丟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然后就被人揪著頭發(fā)仰起頭,黃毛嚼著口香糖,笑著說:“小娘們長得還挺好看。你說你,不好好當(dāng)個花瓶,干什么要做斷人財(cái)路的事情?”
紅毛看著鳶也,從臉到身材,眼睛都直了:“大哥,跟她廢什么話?那邊說了,要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xùn),讓她以后再也不敢隨便給人出主意!”
黃毛說:“急什么?這個廢棄工廠偏僻得很,又是大晚上的,根本沒有人會來,我們可以慢慢享用她。”
很明顯,他們是受人指使,要來侮辱她!
鳶也心里怕急了,思緒飛快轉(zhuǎn)動,她第一次來寧城,能得罪什么人要這樣對付她?他們剛才說什么?斷人財(cái)路?隨便給人出主意?
她什么時候斷人財(cái)路?什么時候給人出主意??
等等……難道是嘉興和外灘那塊地皮的事?是D嗎?是從BC手里買了股份,又被法院判了合同無效,準(zhǔn)備申請二審的D嗎?
如果嘉興和高橋的合同簽下,那她確實(shí)算斷了D的財(cái)路,但合同不是沒簽成嗎!
“唔唔!”鳶也一頭撞開黃毛,爬起來要跑,然而沒跑兩步,就被另一個壯漢一巴掌打得摔回地上。
黃毛吐掉口香糖來:“去把攝像機(jī)架起來,對著她的臉拍,有視頻在手,過后這小娘們才不敢報警?!?br>
紅毛附和:“沒錯沒錯,還是大哥你想得周到,而且以后我們還可以拿視頻要挾她來陪我們快活!”
“哈哈哈!”
工廠里回蕩著他們張狂的笑聲,鳶也心里的絕望越來越濃。
紅毛拍拍她的臉:“要怪就怪你自作聰明,那塊地本來已經(jīng)是王總的囊中之物,再拖一段時間,沒準(zhǔn)嘉興也是王總的了,你倒好,攪黃了王總的算盤?!?br>
果然是D!
“你說你是何必呢?賺了錢是公司的,又不是你的,那么拼命干什么?哥哥們今天就給你上一堂課,以后別多管閑事兒。”
鳶也用力搖頭:“唔唔!唔唔!”你們要是敢碰我,無論你們拍了什么,我都會報警!我不會放過你們!尉家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想起尉遲,她眼眶急劇一紅,他現(xiàn)在沒準(zhǔn)在陪白清卿和他兒子,哪會知道她經(jīng)歷了什么?
就算知道,他又會在乎嗎?
“現(xiàn)在求饒,已經(jīng)晚嘍。”黃毛大笑著。
但笑著笑著,他就笑不下去了,鳶也紅著眼睛,死死看著他,沒有落淚,反而有些兇狠,就像被逼到了絕境,要反撲了的兇狠母狼。
莫名的,他竟然有點(diǎn)怯。
意識到這一點(diǎn)后,黃毛更加憤怒,一個大巴掌就呼了過去:“靠,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這一巴掌打得鳶也耳鳴不止,嘴里嘗到了血腥味,她甚至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
黃毛咒罵著:“找塊布把她的眼睛蒙起來,小賤人的眼神還怪嚇人?!?br>
鳶也的眼睛被綁上了一條黑布,整個世界都陷入了黑暗。
“大哥,你先上,我第二個!”
“嘿嘿,好!”
有人撲到了鳶也身上,撕她的衣服,鳶也雙腿胡亂蹬著,把身上的人踹開,不肯讓他得逞,那人暴躁不已,接連賞了鳶也兩個巴掌:“死到臨頭還敢掙扎!”
鳶也被打懵了,只剩身體還在無意識地扭動抗拒。
耳鳴里好像聽到誰說:“大哥,好像有人來了!”
“這鬼地方能有什么人來,你們出去看看?!?br>
再過了一會兒,壓在她身上的人也起來了。
她看不見也聽不清,是有人來救她了嗎?真的有人來救她嗎?
她努力爬起來,踉踉蹌蹌,不知道絆倒了什么東西,整個人往前撲去。
本以為又要摔個眼冒金星,未曾想會被人接住了,那人直接將她橫抱起來。
是他救了自己嗎?他是誰?
奇怪的是,這人竟沒有要解開她的意思,直接抱著她走起來,接著是上了車,車廂里安安靜靜,沒有人說話。
車子不知道開了多久停下來,她被他抱下車,她的鼻尖撞上他的胸口,聞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好像是……他。
但是怎么可能?他又不在寧城,怎么可能是他?
這個人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還不放開她?
難道他不是來救她的?而是黑吃黑?
她剛出狼口又入虎穴??
鳶也被丟到了床上,在高彈的床墊上彈了一下就又被壓了回去,她心里的不安陡然升高:“唔唔!”你到底是誰?你想干什么?
他摸了一下她的臉,好像是在看她的巴掌印,下一秒手就轉(zhuǎn)到她的衣服上,直接將她衣服扒了。
鳶也雙腳踢過去,不料非但沒有踢中他,還被他抓住腳踝分開,她此刻的恐懼竟比被那四個人抓住還要深。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
皮膚白嫩,雙眼卻蒙著黑布,兩種顏色形成極致的對比,又因?yàn)楹ε拢眢w微微顫抖,被控制得動彈不得,這種完全掌控的感覺,讓人更想把她欺負(fù)得更慘。
她身上沒有傷,受的苦都在臉上,那他就不客氣了。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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