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愛你蓄謀已久》,是作者談棲的小說,主角為尉遲姜鳶也。本書精彩片段:“唔唔!”鳶也怎么都沒想到,在大都市里,在赫赫有名的全球連鎖酒店里,她竟然會遭遇綁架!她拼了命要逃,然而電梯門關(guān)閉后,就是個狹窄密封的空間,她很快被他們制服,雙手被麻繩捆在身后,嘴巴上也貼了透明膠布,根本無法呼救她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他們按了電梯返回負(fù)一層的車庫,大概是怕監(jiān)控室的工作人員看到電梯內(nèi)的攝像頭,會來救鳶也,他們出了電梯,就快速將鳶也塞進(jìn)一輛面包車?yán)镫S后,車子飛馳而去鳶也...

第016章 尉遲藏她干什么 在線試讀


“離婚吧?!?br>
尉遲的眸子極黑,像品相上乘的黑珍珠,柔和的光澤,清晰地映出她的容貌。

兩人對視了少頃,他忽然摟住她的腰一個翻身,重新將她壓回床上,鳶也驚叫:“喂!”

他倒是沒做什么,放倒她后就自己起身,將領(lǐng)子整理整齊,道:“別胡說了。我讓黎雪定好了餐,一起下樓吃吧。”

唉。鳶也看著天花板的吊燈,懶懶道:“不去,臉這樣,下去丟人么?”

尉遲很好說話:“我讓他們送上來?!彼叩介T口,忽然又停下來,“鳶也?!?br>
“嗯?”鳶也看過去。

他站在門口望著她的方向,神情和語氣都很平:“追車,你考慮過后果嗎?”

鳶也一愣,這、這筆賬昨晚不是算了嗎?

“沒有看到你怎么辦?剎不住車怎么辦?突然沖出來第三輛車怎么辦?”

他甚至算不上質(zhì)問,只是在詢問,但鳶也就瞬間繃緊了背脊,呼吸都頓了頓。

有些人就是這樣,哪怕沒有生氣,一個眼神看來,就讓人心生惶恐,尉遲常年居于高位,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威懾力,鳶也有時候也挺怕他的。

鳶也起身,抿了下唇:“我心里有數(shù)。”

尉遲便問:“什么數(shù)?”

鳶也確實(shí)有底,但她不是二愣子,在這種時候跟尉遲爭辯這個,縮了縮脖子,擺出一副誠懇認(rèn)錯的態(tài)度。

尉遲看了她一會兒,淡聲說:“再有下次,我就吊銷你的駕照。”

“……知道了。”

尉遲這才離開房間。

鳶也后仰,重新倒回床上,躺了一會兒,胸口的氣兒怎么都不舒暢,想了想,抓起手機(jī),點(diǎn)開微信里那個昵稱是星星表情的對話框。

“你在寧城有沒有熟人?借我辦點(diǎn)事?!?br>
過了兩分鐘,對方回了她一個手機(jī)號碼。

鳶也嘴角一彎,發(fā)了個彎腰鞠躬的小人表情包,然后就按他給的手機(jī)號去聯(lián)系人。

尉遲拎著裝有干凈衣服的紙袋進(jìn)門時,她剛剛掛了電話,他隨口問:“打給誰?”

“幫我干壞事的人?!兵S也一掃剛才的陰霾,神清氣爽地起身,從他手里接了紙袋,進(jìn)浴室洗漱。

尉遲的品位無可挑剔,而且無論是衣服還是食物,都精準(zhǔn)踩中鳶也的喜好。

所以當(dāng)她穿著他買來的霧霾灰色長裙,坐在餐桌邊吃他讓酒店送上來的川菜時,十分滿意,大方地分了他一個豆花雞的雞中翅。

尉遲看著雞翅上紅色的辣椒粒,頓了頓,面不改色地吃了,然后拿起檸檬水喝了小半杯,才問:“什么時候回晉城?”

“下午,留下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你呢?”

尉遲道:“和你一起回?!?br>
“哦?!兵S也吐出一塊骨頭,拿起檸檬水,卻沒有馬上喝,“你兒子沒事吧?”

尉遲抬眸看她,淡淡道:“沒有大礙?!?br>
“那就好。”鳶也神色一松,瞥見桌子上的手機(jī)有信息一閃,拿起來看,是一段小視頻,視頻里程總在嘉興大廈門前,被一個女人拎著包猛砸,斯文掃地,十分狼狽,她忍不住笑起來。

內(nèi)容引起舒適,值得反復(fù)觀看,

鳶也心忖,程夫人真是“豪爽”,都不等回家再算賬,當(dāng)街出手,把程總面子和里子一起扒了。

尉遲見她嘴角的笑一直沒有放下,不禁奇怪:“開心什么?”

“報仇雪恨了?!兵S也按下鎖屏,拎包起身,“該去機(jī)場了~”

雖然是一起回晉城,但是鳶也和尉遲并沒有坐在一起。

因?yàn)槲究偸歉鱾€航空公司的VIP客戶,終身享受頭等艙待遇,而鳶也他們這些打工仔,只勉強(qiáng)夠得上商務(wù)艙。

鳶也昨晚沒怎么睡,上了飛機(jī)就開始補(bǔ)眠,一路睡到了晉城。

下飛機(jī)后,秘書去幫鳶也拿行李,她則站在出口,一邊等一邊回復(fù)失聯(lián)三個小時里沒有處理的信息。

“你把程總在希爾頓包房里養(yǎng)人的事情,告訴他的妻子了?”尉遲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

鳶也回頭,他身后跟著秘書和團(tuán)隊(duì),清一色的西裝革履,筆挺俊逸,格外引人注目,有路過的旅客都忍不住拿起手機(jī)偷拍。

她挑眉:“尉總的消息好靈通?!?br>
沒錯,她找“星星”借人就是為了偷拍程總。

她昨晚去希爾頓之前,心里就覺得奇怪,程總的家就在寧城,為什么每周三都要去希爾頓酒店過夜?

琢磨來琢磨去,只琢磨出程總在酒店里養(yǎng)了女人這一個解釋,所以她讓人去蹲拍,果然拍到程總和那女人的親密相擁畫面。

然后就把照片轉(zhuǎn)發(fā)給了程夫人。

說起來,嘉興集團(tuán)其實(shí)不是程總的,而是程夫人家的,程總說難聽點(diǎn)就是上門女婿,程夫人給了他今時今日的地位,他還敢背叛她,程夫人當(dāng)然不會善罷甘休。

鳶也嘴角翹起,這是她回敬程總的,讓他敢拿她擋刀。

尉遲的關(guān)注點(diǎn)卻不是在這里,他微微瞇起眸子:“你在寧城應(yīng)該沒有熟人,誰幫你拍的照片?”

鳶也笑意微斂,眸子轉(zhuǎn)了一圈,模棱兩可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雇的。”

恰在此時,來接尉遲的轎車開來,鳶也馬上讓開路:“尉總請?!?br>
尉遲問:“晚上一起吃飯?”

“再說吧?!?br>
尉遲再看了她一眼,才彎腰坐上車。

尉遲一隊(duì)人離開后,秘書帶著她的行李趕來,鳶也打發(fā)她自己回公司,秘書愣怔:“那你呢?”

“我還有別的事?!兵S也眨了一下眼,攔了出租車去小金庫。

一堆工作信息里,顧久約她去小金庫嗨皮的信息格外醒目,鳶也本是沒心情去玩的,但顧久說還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對她說,她這才決定過去看看。

此時只是下午四點(diǎn),沒有到小金庫正式營業(yè)的時間,只有寥寥幾桌人,她在卡座里找到顧久,走到他對面坐下。

“和你老公從寧城度蜜月回來了?”顧久懷里擁著一個胸特別大的妹子,一點(diǎn)都不避諱她,手在妹子身上揉來揉去。

鳶也納悶:“你怎么知道尉遲也去了寧城?”

尉遲的行蹤一向低調(diào),有時候連她這個正牌妻子都不知道。

“前天晚上跟我爸一起陪客戶吃飯,那客戶在嘉興有點(diǎn)股份,說漏了嘴,稱嘉興要和尉氏合作了,尉遲現(xiàn)在人就在寧城簽約,我尋思你不也去了寧城嗎?”顧久說完,他懷里的妹子就喂給他一顆剝好皮的葡萄。

鳶也嘆氣:“度蜜月是沒有的,差點(diǎn)被坑死是有的。”

“怎么說?”

鳶也就把昨晚的事情簡述了一遍,顧久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立即放開懷里的妹子,皺著眉頭:“你沒傷到哪兒吧?”

小金庫里燈光昏暗,再加上鳶也擦了粉底,要很仔細(xì)看才能看出她臉上還有未消的巴掌印,顧久咒罵一聲:“什么東西也敢欺負(fù)你,我一定幫你出氣,保準(zhǔn)把那些混混三條腿都廢了!”

“不用了?!蔽具t雖然沒有跟她說,但她也知道,那些混混一定被他收拾了——他怎么可能忍得了有人對他的東西動心思?

心下說不清是什么滋味,鳶也喟嘆一聲:“不說這個了,你不是找我有要緊事嗎?”

顧久趕走了妹子,挪了個位置坐到鳶也身邊,邀功道:“我替你查了春陽路14號那對母子的來龍去脈?!?br>
鳶也皺眉:“誰讓你去查的?”

顧久一本正經(jīng)道:“身為你最好朋友的使命感驅(qū)使我義無反顧地去做這件事?!?br>
鳶也嘀咕:“多事?!?br>
“你就不想知道有本事生下尉遲的孩子的女人是何方神圣?”顧少爺有一雙多情的眼睛,微微一笑,漂亮又惑人,仿佛生來就是注定要禍害世間姑娘。

鳶也沒吭聲。

顧久就笑瞇瞇地看著她,也不吭聲。

三五分鐘后,鳶也踢了他小腿一腳:“查都查了還不快說,吊什么胃口呢?”

顧久笑了起來,果然還是想知道嘛。

他拿出一個牛皮紙袋,抽出里面的A4紙,清了清嗓子,念:“白清卿,二十七歲,女?!?br>
鳶也:“……”她當(dāng)年怎么就眼瞎交了這么個朋友?

好在他后面的話總算不是廢話了:“青城人士,父親開了一家小型超市,母親是家庭主婦,家境還不錯,她自己也爭氣,從小到大學(xué)習(xí)成績都很好,一路保送到大學(xué)?!?br>
學(xué)霸。鳶也倒了杯水喝著。

“她在鋼琴上頗有天分,四年前被柯蒂斯音樂學(xué)院以全額獎學(xué)金錄取,這個音樂學(xué)院,是世界頂級音樂學(xué)院之一,很多學(xué)音樂的人夢寐以求的殿堂。”

四年前?鳶也想起了那個小男孩的年紀(jì),猜到了后續(xù):“她沒有去讀?”

顧久點(diǎn)頭:“是的,沒有去,因?yàn)樗龣z查出了懷孕,然后就人間蒸發(fā)了?!?br>
皺了下眉,鳶也放下水杯:“什么叫人間蒸發(fā)?”

顧久將A4紙遞給她:“字面意思。四年前她懷孕后,就再也找不到任何下落,她父母至今都以為她當(dāng)初是去了柯蒂斯音樂學(xué)院就讀?!?br>
鳶也心思一沉。

“直到四個月前,她才帶著孩子在晉城現(xiàn)身,尉遲先是安排她在酒店住下,后又買了春陽路14號那套房子給她。”顧久想了想,再補(bǔ)充一句,“她的兒子叫尉言庭,有先天性白血病。”

鳶也抿唇:“這個我知道?!?br>
顧久聳肩:“能查到的就是這些,查不到的那部分應(yīng)該被人故意抹去了,有這個本事的人,不用我說你也猜得到,所以我要是沒想錯,四年前她突然消失,應(yīng)該是被尉遲藏起來了。”

鳶也覺得不對:“尉遲藏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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