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英”的傾心著作,徐振英洪鐘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徐德遠見眾人全都瞪著他,目光或怨恨、或埋怨、或不屑,當下心中惱怒對連秋枝怒喝道:“賤婦,為何將我的事告知旁人?!”連氏被他瘋狂的樣子嚇得拉著三個姑娘往后退“大伯父,按住他!”徐德池也不知咋的,一聽徐振英的話就立刻行動,當下就伸手按住了徐德遠徐德遠掙脫不得,只怨毒的盯著徐振英徐振英卻絲毫不懼,繼續(xù)說道:“鑒于二叔的種種失智表現(xiàn),且屢次三番在人前污蔑于我,斥責(zé)我不貞不孝,我若...
“趙班頭莫慌,您且聽我細說。所謂酒香也怕巷子深,這東西再好,賣不出去又有什么意義。想要肥皂大賣特賣,甚至賣出天價,總得使用一些非常規(guī)手段才是,這流放隊伍里可有不少經(jīng)商人才,到時候我們會統(tǒng)一制定銷售策略、統(tǒng)一定價、統(tǒng)一銷售,不瞞您說,小女子還是有些野心,想著要吞下南邊的整個肥皂市場?!?br>
徐青鶯故意停頓了一下,給足趙班頭思考的時間。
“至于您擔(dān)心的問題,完全不會存在,所有的肥皂都由流放隊伍制作,您只需要知道數(shù)量有多少,再派一個人跟著我們或是直接看訂單上的單價,您就能算出成本和收益,也能知道自己該得多少錢,何苦來哉非要風(fēng)吹日曬拋頭露臉的去吆喝?您大小也是個官爺,只要用人得當,盡管使喚下面人去干活,自己每天等著收益,這不好嗎?這汴京城里多少當官的,都是不沾手任何家里的生意,那不都是派得力心腹打理嗎?您哪,放一百個心,咱們這一百多號人身份敏感,都得靠著您提拔才敢做這檔子事,誰敢忤逆了您去?”
果然趙班頭臉色慢慢舒緩,聽到最后眼睛發(fā)亮。
這不出人,不出力,只需要擔(dān)一點風(fēng)險,便能搞那么多錢來。
況且聽徐青鶯那口氣,趙班頭察覺到此女年紀雖小,卻頗有野心。
趙班頭想著掙個幾十兩小打小鬧就好,可腦子卻被徐青鶯那一連串的什么“統(tǒng)一銷售、統(tǒng)一定價”砸得頭暈眼花,最后一絲理智都無法殘存。
他思來想去,實在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他沒有任何理由做那個惡人。
眼前這小姑娘三言兩語吹得是天花亂墜,可做起事情來真能這般厲害嗎?
彼時趙班頭還不知道世界上有“畫大餅”三個字。
若他知道,定不會這么輕易的被徐青鶯忽悠。
“這事情好是好…可就是方家太爺那邊……”趙班頭故意找了個破綻,裝出有所忌憚的樣子,“正如我方才所說,若他將來起復(fù),參我一本如何是好?”
徐青鶯心頭冷笑,你個品級都沒有的官兒,有什么值得人家方家太爺參你的,沒得浪費那一刀紙。不過就是希望她把所有的風(fēng)險都幫他規(guī)避好了,他只躺著拿錢而已。
又或許是趙班頭故意拿這件事來考驗她的能力?
徐青鶯不動聲色的笑了,“趙班頭放心,怎能讓您擔(dān)這樣的風(fēng)險。您且等幾日,由我去說服方老太爺?!?br>
趙班頭這下終于滿意了,摸了摸下巴,眼中精光閃閃,“那我就等著徐六小姐的好消息了?!?br>
徐振英下樓的時候,倒是碰見跟劉結(jié)實換了的新解差明小雙,那是個有些矮胖結(jié)實皮膚黝黑的漢子,甚至有些憨厚,一看不像是吏目,反而更像是鄉(xiāng)下種田的漢子。
明小雙今日開始負責(zé)押送徐家的隊伍,態(tài)度不冷不熱,這正是目前徐家最需要的。
兩個人打了個照面,明小雙見她從趙班頭房間內(nèi)過來,若有所思,卻也沒多問,只交代了一句“莫四處走動”便作罷。
趁著夜還很漫長,徐青鶯打著還書的由頭去拜訪了方老太爺。
趙班頭不曾想,徐青鶯剛走了沒半個時辰,方家老太爺就尋摸過來了。
這還是方老太爺?shù)谝淮沃鲃訉に?br>
雖說方家也被流放,可到底家里還有個未退婚的方如玉,興許朱國舅在對付方家的時候都忘了方如玉已經(jīng)許配給瓊州那個親王了,因此退婚的旨意遲遲未下。
這一日沒有退婚的圣旨,方如玉就一日是親王妃身份。
也正是這個原因,解差們不敢懈怠,對方家更是小心謹慎。
這萬一瓊州那位王爺想起來了,迎娶方如玉過門,那方如玉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皇親國戚。雖說那位王爺風(fēng)雨飄搖,可到底跟皇家沾邊,豈是他們這種小小吏目敢得罪的?
因此趙班頭對方老太爺算是比較恭敬,而方老太爺也知情識趣,從不因身份拿捏為難他們,趙班頭也樂得送人情。
此時方老太爺突然上門,趙班頭心里一咯噔,想著莫不是徐青鶯那丫頭的話靈驗了?
也不至于這么快吧?
但凡事就是這么湊巧。
徐青鶯可不愿意耽誤時間,她已經(jīng)打聽到再走一兩日就到襄州的地界了,平陽縣上肯定有賣豬胰子和模具的,錯過這個縣城,至少得再走十天才能看到下一個城鎮(zhèn)。
她可不愿再浪費幾天時間。
因此她從趙班頭那里出來便去尋了方老爺子。
方老爺子進屋,趙班頭連忙請他上座,即使方老爺子官職被擼,可到底為官多年余威猶在,趙班頭只看他一眼就有些雙腿發(fā)軟。
趙班頭很是殷勤的給他倒了茶水。
方老太爺卻沒喝,不知是嫌棄茶葉粗糙,還是單純不渴,只示意趙班頭坐下,遂摸著花白的胡須道:“趙班頭,按理說老夫一把年紀了,有些事情不該管,但是徐六姑娘求到了我跟前,我也就厚著臉皮來向你討個人情?!?br>
趙班頭肚子里細細揣摩著方老太爺?shù)脑?,一聽這話,就知方老太爺是為了徐青鶯的事情來的,心中不禁越發(fā)佩服徐青鶯。
這姑娘辦事也忒迅速了點,他還以為至少得等個一兩日呢,誰知半個時辰就說服了方老太爺?
這下,趙班頭再也不敢小覷徐青鶯了。
趙班頭這回說話速度明顯變慢了,“徐六姑娘?”
他眉頭微皺,似乎努力在回想這個徐六姑娘是誰。
方老太爺便道:“就是徐家三房的大女,你們綁腿的法子就是她想出來的。那小姑娘腦子靈得很,頗受我家那老太婆喜歡,這不,托我老頭子來跟你打個照面。”
趙班頭立刻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恭敬道:“原來是她。我想起來了,還多虧了她的法子,別說,以往走幾天腳就疼得要命,偏這回愣是沒什么感覺似的,原來是那個小姑娘的法子?!?br>
說到這里,雙發(fā)才算是進入了正題,趙班頭無意瞥了一眼方老太爺,打起了太極,“您太客氣了,有什么需要的您派人來說一聲便可。怎么,是劉結(jié)實的事情嗎,您放心,我都處理好了。這件事確實是……”
“倒不是這個事?!狈嚼咸珷攨s打斷了他,隨后低咳一聲,“我聽徐六丫頭說她有個什么肥皂的東西想要賣,但是又怕違反了大周的律法,更怕叫你們承擔(dān)風(fēng)險。因此這小丫頭求到了我跟前,讓我來替她說說好話?!?br>
這話倒是說得含蓄了。
明明徐六丫頭說的是害怕解差找他們麻煩,害怕掙的錢全部得當好處費交上去,不過既然方老爺子出馬,自然得講究說話藝術(shù),所謂點到為止,凡事說得太透反而沒了意思。
“那丫頭家里不容易啊,雖說有個當官的二叔,可爹娘都是實心眼的,因此沒攢下多少家業(yè)。這到了黔州,吃穿用度都少不了用錢的地方。徐六丫頭呢,膽子大,腦子活,想法是層出不窮,我呢,也是架不住老妻的哀求,因此來厚著臉皮給她做個擔(dān)保。也好叫趙班頭放心?!?br>
話說到這里,趙班頭哪里還不明白。
他倒是沒料到徐青鶯和方家的關(guān)系也這般好,竟然能請動方老爺子做擔(dān)保。
趙班頭心下是越發(fā)佩服徐六丫頭了。
別看那姑娘才十三歲,說話做事卻是滴水不漏,為人處世更是一把好手。更別提將來若是跟著徐德遠回了京城,指不定高嫁哪戶人家呢?
這生意做得,而且還得做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
趙班頭心里敞亮,自然該知道怎么說話了,當下表態(tài)道:“這區(qū)區(qū)小事,哪里值得勞動您的大駕。只要不違反大周律,只要讓兄弟們不難做,我們哪里會為難她一個小姑娘。明日且讓那小姑娘來,我與她說道說道,讓她大著膽子放手去做便是?!?br>
方老爺子摸了摸胡須,很是滿意趙班頭的態(tài)度。
雖說他答應(yīng)幫徐青鶯撮合這件事,但前提是他也仔細掂量過其中風(fēng)險。流放隊伍做生意雖說少見,可卻從未明文禁止,全看押送的班頭。若班頭愿意松松手,這件事也不是不能做。
更何況,方老太爺也很是好奇所謂肥皂的東西。
那東西被徐六丫頭吹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倒是勾起了他這老頑童的好奇心。
要不是有雙肩包和綁腿的事情在前面,方老太爺對于徐青鶯的請求倒也未必買賬。這回他倒想看看,這丫頭還能造出個什么玩意兒。
待方老太爺走后,趙班頭竟也莫名對肥皂生意多了兩分期待,他甚至按捺不住,直接下樓去找徐青鶯。
趙班頭是個看似大大咧咧實則內(nèi)心細膩的人,否則也不會完全靠自己坐上班頭的位置。他將整個事情梳理了一遍,確認穩(wěn)賺不賠以后,才到驛站一樓,讓人去叫了徐青鶯。
徐青鶯此時已經(jīng)準備入睡,偏有人隔著窗戶喊了一句:“徐六姑娘,趙班頭找?!?br>
大通鋪上十幾個人的床位,此刻滿滿當當?shù)臄D了三四十個女人,此刻聽見這么一句話,全都驚訝的望向這邊,甚至就連徐家人也有些發(fā)慌,畢竟趙班頭除了那天幫他們收拾了劉結(jié)實,此外再無其他接觸。
黃氏立刻問道:“六丫頭,出什么事了嗎,咋地趙班頭就叫你一個人過去?”
黃翠娥也拍著胸脯道:“天爺,他這突然叫人是要干啥,咱今天可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
徐振英便安撫眾人道:“大家放心,應(yīng)該不是什么壞事,等我片刻就來。”
徐振英想也不用知道,肯定是肥皂的事情有了著落。
果然趙班頭這次見她明顯態(tài)度多了一絲恭敬,見面就送上了一記馬屁,“徐姑娘真是神機妙算,方才方老太爺……”
徐振英抬手阻止了他,“方老太爺對我甚好,愿意為我出頭,我感動肺腑。”
這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兩里應(yīng)外合欺騙了方老爺子。
也是,方老爺子一把年紀,卻愿意為了徐青鶯奔走。若是知曉兩人提前串通,必然會勃然大怒。
這也算是欠了方老爺子一個天大的人情。
加上方如玉那次,她已經(jīng)欠了方家兩回了。
日后少不得要在其他地方還回去。
趙班頭自然也知曉分寸,當下不再多說,只道:“徐姑娘,那咱們的生意得盡快做起來。怎么入手,還請細說則個?!?br>
趙班頭把自己放在更低的位置,這是示弱,肯將大權(quán)讓給自己了?
徐振英心知肚明,卻不動聲色,自然察覺到趙班頭的態(tài)度變化,自然對方老爺子更是感激,若不是借了方家的東風(fēng),只怕她連這張方子都保不住。
當然她手里方子很多,她也不怕人惦記,只是眼下這境況,還是得做好保密工作。
“趙班頭莫慌,等到了下一個城鎮(zhèn),咱們多買一些豬胰子,我也去定制幾副模具。同時還需要一些人手,最好是能演的那種?!?br>
趙班頭愣住了,“會演的?”
“肥皂的制作過程需要幾天,這期間我們需要一些宣傳。我想著先壓壓貨,率先在這幾個城把肥皂的名聲炒起來,等吊夠了眾人的胃口,我們再進行出售,這樣定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br>
趙班頭一聽,眼睛一亮,卻沒料到賣個東西有這么多的套路。
可不是這么個理,凡事都得口口相傳,上趕著的不是買賣,他還在擔(dān)心怎么賣出去呢,想著難不成是湊到人跟前去?
這回趙班頭是真心請教道:“敢問徐姑娘,你這個宣傳是什么意思?怎么才能宣傳得起來?”
“肥皂還沒有制作出來,趙班頭才會有此一問。等肥皂制作出來,班頭就會知曉這東西只能賣給手里有幾個錢的人,最好是達官貴人,這價格才能炒起來??稍蹅兌际橇鞣欧溉?,是沒有途徑接觸到這些貴人的,東西再好,沒有熟悉的人推薦,這些夫人小姐們也不會用。正因如此,才更需要宣傳。明日我先挑幾個得力的人手,把攤子鋪開炒熱,再把生產(chǎn)線也建設(shè)起來,您就先瞧成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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