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英洪鐘是《穿越,開局被流放》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徐振英”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徐振英轉(zhuǎn)身,笑瞇瞇的看著牛掌事,“牛掌事啊,忘了告訴您了,那日官差來得急,我什么都來不及收拾就被下了大獄婚書估計還在徐家后院呢,只不過現(xiàn)在徐家那院子已經(jīng)充了公——”“什么?!”牛掌事一下提高了音量,臉色瞬間變得很是難看,只恨不得拂袖而去,“說了半天,合著您逗我玩呢?”牛掌事作勢便吆喝著手底下人拉回那一車物資“牛掌事先別動氣”徐振英臉色不變,反而鎮(zhèn)靜道,“雖然我沒有婚書,可我父...
只見她著一件深色棉麻外衫,頭發(fā)用樹枝隨意挽著,卻不顯得粗鄙,反而透著股子出塵氣息。
她個子不高,走路卻不似一般閨閣女子般慣佝僂著藏著胸。她步子很大,卻不急不躁,胸脯挺直,背脊伸展,身形挺拔如松,叫人不敢小覷。
徐青鶯上臺,望著底下一張張枯黃瘦削的臉,那一雙雙有期待、不安、不屑的眼睛,隨后收回視線,臉上露出招牌微笑,既不顯得疏離,也不顯得親切。
她聲音不大,說得很慢,盡量叫所有人都聽得清楚。
“儲位,我們一路流放黔州,說起來也算是一段孽緣。既是緣分,自該珍惜,更該相互扶持。流放路上少不了趙班頭的關(guān)照,更要多謝班頭肯開這個口子,肯給咱們這個機會?!?br>
領(lǐng)導(dǎo)還是要首先感謝的。
趙班頭聽見徐青鶯這樣說,心內(nèi)覺得極為滿意。
“我這里有一張方子,能做出一個叫肥皂的東西,需要人手來幫忙。因為我現(xiàn)在本錢不多,肥皂要賣出去了才能給你們結(jié)算工錢,因此你們?nèi)艚o我做工,先不結(jié)現(xiàn)錢,只按工分計。一工分就是一文錢,每日保底二十文錢,其余按計件付費。也就是每天最低是二十文錢,做得多,你就得的多。目前我先準備招十個人左右,要求兩名男性,八名女性,優(yōu)先手腳勤快且愛干凈的,偷奸耍滑的不要,愛搬弄是非的不要…哦…對了…凡是選中的,可以免除鐐銬,大家自行商議,若有意向的到我這里來簽字畫押——”
一石激起千層浪。
不光眾人呆了,徐家的人也呆了,就連苗氏也沒料到徐青鶯竟然完全沒和家里人商量,自己說干就干了,看那情況,她甚至已經(jīng)說通了趙班頭。
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了。
不說其他人議論起來,徐家內(nèi)部也吵翻了天。
大伯母一個勁的拉著苗氏念叨:“哎呀,這六丫頭怎么回事啊,腦子是被驢踢了嗎?這樣好的事情,為何要找外面的人幫忙?咱們家里二十幾口子,各個身強力壯都能勞動,怎的這肥水要流到外人田里去,你快去跟那丫頭說說——”
徐德貴也道:“什么方子,她哪里來的方子,為什么這件事她沒有跟我們商量過!她好大的膽子——”
徐樂至就在一邊煽風(fēng)點火,“你看,六姐一天到晚就知道出風(fēng)頭,這回又要弄啥?就她,大字不識幾個,還想學(xué)人家做生意?”
大伯父也急了,“這六丫頭什么意思,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又能掙錢,又能解開這枷鎖,咱們這一大家子還喘氣呢,她怎么能把這樣好的機會給外人?!”
苗氏也急得滿腦門是汗,有口難辯:“那方子是我爹的,她自己記著呢,我也不知道啊,她就說要掙錢,我也沒想到她這么快就跟趙班頭說了……哎…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徐青鶯的腦瓜子被吵得嗡嗡的,看著底下嘰嘰喳喳的人群,她抬手拍了三下,所有人再度扭頭看向她,“有什么問題要問的,舉手,我抽到了才能問?!?br>
趙班頭也長鞭一甩,“再吵的我直接一鞭子!”
果然還是武力威懾有用,眾人猶猶豫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于有一人舉手后,其他人才跟著舉手。
徐青鶯扶額,這幫人跟小學(xué)生似的,竟然還需要維持秩序。
四下掃了一眼,徐青鶯隨機抽了幾個人回答。
“做工的人才能解開枷鎖,那不做工的呢?”
“不可以。所以你們只能期望我的肥皂生意做得好,因為只要做得越好,我才需要更多的人手,才會有更多的人解開枷鎖?!?br>
“你方才說做工二十文錢,啥時候結(jié)算呢?”
“我的錢都投入采買原材料了,只有等賣出了肥皂以后才能給你們結(jié)算工錢,暫時以記工分的方法賒欠。”
“那萬一你說話不算話,不給咱們工錢怎么辦?”
徐青鶯略一思索,“行吧,我向各位保證,如果肥皂賣不出去,一個月內(nèi)絕對結(jié)算你們的工錢,在場的所有人可以作證。”
徐家人一下急了,大伯母拍著大腿道:“哎喲哎喲,這是多少錢啊——”
徐德遠也大吼一句:“孽障,誰允許你到處賒賬的,如今還沒有分家,你就四處欠債,是要讓全家人都跟著你陪葬是嗎?!”
“六丫頭,你是瘋了嗎,一個人二十文錢……咱們上哪兒去找這么多錢—你就是把全家賣了也湊不出這么多錢來啊……要命咯……”
“哦,對了?!毙烨帔L瞥一眼徐家眾人,臉上笑容愈發(fā)甜美,“既然諸位如此反對,那么這債務(wù)是我徐家三房所欠,不算在整個徐家頭上,但是肥皂所得收益也歸我三房所有。還請方老爺子和方老太太做個見證?!?br>
大伯母這下可不樂意了,嚷嚷道:“咱還沒分家呢——”
“這方子是我外祖父家的,人是我找的,債務(wù)也是我借的。這世上可沒有只享福不出力的事情,我待會便會簽下契書,若你們愿意相信我的,就跟著我一起簽上名字,表示風(fēng)險均攤,后面若東西賣不出去了,你們愿意跟我一起還清債務(wù)。若不愿意的,那這方子帶來的所有收益默認是外祖父給我們?nèi)康?,以后誰也不得來找我們?nèi)坑懸!?br>
徐青鶯扭頭看向方老爺子,“方老爺子,雖說父母在無私產(chǎn),可這方子是我外祖父家的,最開始采買的銀錢也是我退婚后未婚夫家補貼給我的,論理來說,這些都不能算做公中之物吧?既然如此,那后續(xù)產(chǎn)生的收益按理說也不能充公了吧?”
方老爺子摸了摸花白的胡須,一雙眼睛精光閃閃,“確實如此?!?br>
方如玉聽了個全程,搖著頭,眼神中難免帶了一抹輕視的意味,頗為不贊同道:“這未出閣的女子怎可與長輩爭利,口口聲聲都是銀錢,當真是不體面。祖父,你怎可為她這種人撐腰說話?”
方老爺子卻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tài),不以為然的笑笑,“這流放路上無聊得緊,我就是想看看徐家老六怎么翻天——”
“祖父……您可真是……”方如玉輕咬貝齒,手帕絞碎,卻不好說長輩不是。
而方凝墨卻心下佩服徐青鶯。
這個徐六姑娘,敢想敢做,潑辣得很,對她的胃口!
徐青鶯得了方老太爺?shù)膿窝?,轉(zhuǎn)身對徐家眾人道:“我想我說得夠清楚了,愿意出錢出資一同與我擔風(fēng)險的,就來同我一起簽字畫押。不相信我的,我不勉強,以后榮辱皆與你們無關(guān)。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的見證——”
徐家眾人見徐青鶯心意已決,開始互相扯著計算著。
苗氏卻走過來,一臉憂愁道:“鶯兒,咱們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一些,這樣會傷了你祖母的心……”
“娘,當斷則斷,以后牽扯利益的時候,最好是丑話說在前頭,我們才能掌握主動權(quán)。”
“可咱們畢竟都是一家人——”
徐青鶯扶了苗氏坐下,勸道:“正因為是一家人,才更要說清楚,否則肥皂的利潤大了,成了一筆糊涂賬,總有些人會別有心思,到時候一家人為了錢翻臉成仇那才是不值當。如今把錢捏在咱們自己手里,到時候想孝順祖母就孝順祖母,想幫哪個便哪個,誰又能說出個不字來。再說,咱們這個家遲早是要分的?!?br>
苗氏一聽“分家”二字就覺得惶恐,她自幼就生活在大家庭里,早就習(xí)慣了大家庭里的磕磕碰碰,冷不丁叫她獨立出來自己做主,她就覺得害怕得很,只拽著徐振英的衣袖,“怎么就要分家了,咱們家就你哥哥一個男丁,這分了家沒人幫襯著,要如何過日子?”
“娘,咱家只有一個兒子,可大伯母家卻有三個,您瞧著吧,到了黔州,最先提出分家的肯定是大房?!?br>
“這好端端的,怎么就要分家呢——”
“二房肯定也要分出去的,二伯母和幾個姨娘身上肯定有體己錢,養(yǎng)活幾個小的不成問題。四嬸家經(jīng)商,她自己也是個有本事的。真論起來,只有我們?nèi)渴亲钊醯?。我若不提前打算,到時候咱們到了黔州,那可真是一無所有?!?br>
苗氏還沉浸在將來要分家的恐慌之中,半晌回不過神來,徐青鶯只好說道:“娘你別擔心,我已經(jīng)跟趙班頭說好,提前讓父親和哥哥來幫我做事,等會兒他們兩人的枷鎖就會取掉。您待會先跟他們通通氣,叫他們低調(diào)一些,省得叫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說嘴?!?br>
果然苗氏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一聽這話,立刻眉開眼笑。
而旁邊徐家眾人還在爭論不休。
“我們大房可沒什么錢,就是想幫六丫頭的忙也幫不上啊——”
“三弟,真是豈有此理,你看看你,都教出了個什么東西?小小年紀滿嘴銅臭,還大言不慚的說要做什么生意。她一個女娃,知道什么叫做生意?在外面學(xué)了三瓜兩棗的,就以為生意好做了?到時候賠得你傾家蕩產(chǎn),你拿什么去還人家的工錢,我勸你趕緊去收了那什么勞什子方子,讓六丫頭打消做生意的念頭,省得全家都得賠進去!”
“二叔,你這話不妥。六丫頭今非昔比,她腦子活,人機靈,說不定真懂做生意,再說就算不懂做生意,也還有我這個做四嬸的幫襯著。你們不愿意入股,我愿意——”
“呵,你愿意,你不是說你們四房沒錢嗎?現(xiàn)在一個個的都露出狐貍尾巴了,感情都藏著呢——”
“這做生意這么大的事情,她一個小丫頭哪里玩得轉(zhuǎn)?每人二十文錢是不多,可我聽六丫頭那語氣,似乎攤子鋪得還挺大,現(xiàn)在就雇十個人,后面不得幾十個幾十個的雇?這樣一算,我估計工錢都至少是幾十兩了——”
“嘖嘖嘖,了不得,這六丫頭是真的瘋了——”
“我就說吧,她之前就敢拿二十兩銀子租驢車呢…她花起錢來倒是不心疼…”
“說的極是,且不說工錢,你們單看趙班頭那樣子,六丫頭肯定在其中不少上下打點。解差們可不想這幫犯人好打發(fā),她敢花二十兩去租驢車,說不定就敢花一百兩去打點解差們,指不定已經(jīng)欠了一屁股債——”
徐音希有心想幫徐青鶯分辨幾句,可大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根本不給她插嘴的余地。
她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帶,凸起的位置連氏幫她逢了一張五十兩的紙鈔。這是她身上僅存的銀錢,連氏曾千交代萬交代,說這以后就是他們能夠立身黔州的根本,不到關(guān)鍵時刻不能啟用。
她好想跟六妹妹一起做生意啊。
徐音希雖然是官家女眷,學(xué)的也是管家之類的俗務(wù),家中鋪子田產(chǎn)自有人幫她打理,從不需要她沾染這些身外之物。
可她是個思想轉(zhuǎn)變極快的人,并未固守自己的身份,自流放之后反而是徐家最快認清現(xiàn)實的人。
別人的眼光算什么,她都已經(jīng)流放了,說得不好聽那就是犯官之后,若再墨守成規(guī),妄想回到汴京城過以前的日子,那才是真的可笑。
人貴在自知,她不愿意守著不切實際的夢想,她更想的是像徐青鶯一樣放手一搏!
可是…爹和娘都不會同意的。
徐音希眼色一暗,突然覺得有種深厚的無力之感。
若她是男子就好了,她必更有決斷,也更有勇氣——
徐家眾人和流放的其他犯人一樣,都對徐青鶯做生意這件事討論得火熱。
流放犯人做生意,那可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徐德遠卻道:“既是三房惹出來的禍事,自然該三房負責(zé)。六丫頭許下的工錢我們不會給,她之前欠的那些賬我們也不會給,這件事情最好白紙黑字的寫下來,省得以后因為沒分家,這些債主找上門來連累我們一大家人?!?br>
徐德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徐德遠一眼,卻被那雙陰冷的眼睛瞪了一下,徐德貴只覺瞬間遍體生寒,他腦子突然空了一下,吶吶說道:“二哥,何至于此,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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