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浮光游的《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是京城首富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站在臺階上放眼望去,院中的仆人各司其職,小廝在打掃庭院、丫鬟和婆子在給花園修枝澆水,大家都在忙著,而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莊園各處一片寧靜祥和看到此番景象,牧舒遠甚感欣慰想當初她從侯府出來搬到這莊子上時,只帶了巧心、偉坤和薛嬤嬤三人,如今已經壯大到差不多快二十人,若再加上后院馬房做事的,那就要超過三十了想到馬房,她轉身大步往后走去,剛才飛遠的小鳥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飛了回來,扇動著翅膀跟在她...

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是京城首富了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攔住她的人……竟是陸滄洲?

“我說,放開那匹馬,聽到了嗎?”他沉聲命令。

牧舒遠有一時的怔愣。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他,而她因為她正好站在馬后面,差不多上半身都被擋住,所以陸滄洲并未看清她的容貌。

“從馬后面出來,快點!”

牧舒遠自是不想與他相認,便趁著他還未走過來之前,迅速掏出面巾圍在臉上,只露出一雙眼睛。

她與陸滄洲早在四年前就已經沒有關系了,但是在這么敏感的時刻,還是不要讓人他認出來比較好,免得給自己惹麻煩。況且她也沒必要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再離開侯府之后,她就下意識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牽扯,養(yǎng)馬的事更不必讓他知曉。

“本官說話你聽不到嗎?說!你是何許人也?”他揚聲詢問,語氣中多了幾分不耐與警告。

牧舒遠撫了撫紗巾,待確保萬無一失了才從馬后面走出來,沉穩(wěn)回答,“大人,這匹馬是屬于我的?!?br>
陸滄洲聽見聲音才知道對方是個姑娘,而且還用黑紗把臉擋的嚴嚴實實,行跡略顯可疑。

“你是說……你是這匹馬的主人?”

“對!”

“證據呢?”

當初購買這匹馬時,賣家確實寫了個文書,上面標明馬的品種、交易金額,還有買家的身份、官府的大印等等,但是在遇上盜匪后,對方將申坨砍傷,并從他身上搶走了這些文書,現在她哪拿得出證據?

“我的人曾在回來路上遇到過盜馬賊,他們搶了馬藏到這里,還砍傷了我的人,那證明自然也丟了?!蹦潦孢h說出事情。

陸滄洲對她的說法嗤之以鼻,就算不識馬的人,都能從它的體態(tài)和外觀分辨出它這是匹好馬。而他更是知道這寶駒萬金難求,怎肯輕易相信她一面之詞?萬一她是編了個理由,想冒名頂替,然后把馬賣了中飽私囊呢?

“哦?如此說來,你根本拿不出馬歸你所有的證據?”

牧舒遠擰眉,聽說了他話里的質疑,覺得這男人簡直高傲的不可一世,讓人倒胃口!

“我不是沒有,只是暫時拿不出來,不如趕緊抓住那幫盜匪,我立刻能拿出證據給你。”說完,她不再理會他,牽著赤兔準備離開。

陸滄洲忽而足尖點地,施展輕功一個跟頭來到她面前,頃刻間擋住了她的去路

“本官只看證據,不聽其他,現在你若識趣就趕緊放下馬離開,之前的事就不與你計較了?!标憸嬷揠p手負后,冷眼看她,凜冽的語氣中有不容拒絕的強硬。

哼!牧舒遠可不吃他這套,知道現在已經多說無益,便也懶得再多費唇舌,她突然轉身翻上馬背,拉起韁繩,就要駕馬離開。

陸滄洲冷笑,薄唇吐出四個字,“不識好歹?!比缓箅p腿用力一蹬,竟縱身躍起幾丈,如大鷹展翅般襲到牧舒遠身側,伸出一掌抓到她肩上,試圖把人扯離馬背。

可是在掌風襲來的那一刻,牧舒遠便反應迅速的“唰”一下拔出長劍,在他挨到自己的一瞬間就發(fā)起反擊,陸滄洲立即收掌,往左一個騰挪,躲開她回來的利刃的劍氣。

牧舒遠本意是速戰(zhàn)速決,畢竟已經和偉坤走失半天了,也不知道他那邊有沒有找到盜匪,所以只是想要擺脫陸滄洲,沒想傷他。

“駕!”她一踢馬腹,趁著把他隔離在外的空檔催促馬兒快跑,不想浪費時間與他做周旋,可陸滄洲卻不是這么輕易就能擺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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